第261章 霍老板,我劝你禁欲
三天后六月十五,是谢繁星的生日。
人生即将迎来的第二十七个生日。
光阴飞逝,第一次让她感到时间不等人,慢慢的催人老,孩子都四岁了。
腾叔给辰辰报了幼稚园,和妹妹月亮一个班,兄妹俩脑子聪明,学习上不需要操心。
今早,霍擎洲亲自开车送孩子去学校,临时折返回家,坐在一楼客厅看早报。
谢繁星化了淡妆,姣好的容颜更加添媚,顺带喷了点盛夏送给她的香水,整个人精致的不行,从头到脚挑不出一点错误,简直是漂亮完美的谢总。
下楼的时候,霍擎洲刚好抬头,两个人的眼神对视上,某个傲娇的男人貌似害羞了,红云从脖颈蔓延到耳朵后面,低头继续看报纸。
谢繁星拎着包包,站在楼梯最后一阶,看向霍擎洲发烫泛红的耳朵。
不就是昨晚她偷偷进他卧室,趁机爬了个床嘛,该做的都做了,也不知道这个狗男人今天一大早在害羞什么。
隔了四年第一做,太激动了?
应该是的。
“小六,报纸拿反了。”腾叔收拾餐桌上的餐具,眼尖儿发现了端倪,没忍住自己的嘴提醒了一句。
霍擎洲翘着腿端坐,皱眉盯着腾叔,把报纸合上丢在一边的茶几上,看上去很忙的整理了衣领:“金融投资的曲线,有时候需要反着看。你年纪大了,不懂。”
“好好好,我是老登,我不懂。”腾叔拿着餐盘走进了厨房,差点憋不住笑出来。
如果祁宴此刻这儿,肯定要吐槽霍老六梅开二度,四年前有一次,他亲眼看见霍擎洲紧张拿反报纸,结果嘴硬的说那个报表一定要反着看……
“宝贝儿,你太可爱了。”谢繁星用手指勾着包包的带子,在空中甩了两下,跑过去从后面抱住霍擎洲的脖颈,话音刚落俯身在他的侧脸落下红唇印。
啵的一声响!
霍擎洲喉结滚动了几下。
昨晚那些旖旎的画面,再一次涌入脑海。
“谢繁星,你叫辰辰月亮宝贝,叫我也宝贝?”霍擎洲不自在的摸了下侧脸,上面还留着她嘴唇的温度。
谢繁星摸了摸他发烫的耳朵,吹了口香气过去:“昨晚,你感觉怎么样?”
do了三次,反正她感觉很不错。
霍擎洲的耳朵更烫了,拍开她乱摸的手:“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没原谅你之前,不允许再爬我的床。”
谢繁星完全把他当成小牛郎来调戏了,绕过沙发在他腿边蹲下,在霍擎洲不解困惑的眼神中,把下巴搭在他的腿上蹭了蹭:“那以后咱们分房?”
“我是说冷静期,不是说以后。”霍擎洲一只手就能捏住谢繁星的脸,大拇指和另外四指两侧夹攻,搓揉着她的脸颊,俯身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神,嗓音变得喑哑带欲,“少用这个姿势蹲在我腿边,大清早的会让人想歪。”
谢繁星被迫撅嘴,齿音模糊地抱怨:“思想黄的人,想什么都是黄的。霍老板,我劝你最近禁欲。”
霍擎洲不满的摁了下她的唇瓣,语气强硬的不行:“凭什么,你让我禁我就禁?烟酒我已经戒得差不多了,如果你不想再有小孩,过段时间我去结扎。”
靠,谁家霸总为了老婆做结扎啊?
谢繁星心里感动到发颤,是她家的。
忽然觉得霍擎洲现在像一颗硬壳的夹心糖,外面戒备森严,内里柔软的快融化了。另外还有一身反骨,等着谢繁星多哄一哄,才能把反骨给拆了。
男人的手腕常年配戴腕表。
谢繁星瞥了眼时间,双手撑着他的双腿,谢繁星仰头亲了下霍擎洲的薄唇:“唔,时间来不及了,我还约了人,得去让腾叔给我打包一点早餐。”
转身要跑,霍擎洲一把拽住她的包。
“说清楚,约了谁?约了男的吧,我们谢总魅力十足。”
大早上的也没吃小笼包蘸醋,怎么一股子酸醋味?
“什么呀!”谢繁星无奈的拽回包包,边往厨房走边说,“是陈橙,之前我在永安的同事,让她过来京州帮忙而已。”
自从上周和霍擎洲说开后,谢繁星一点也不急着哄人,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星霖和Cave的合作在国内展开,星霖公司主打的是精装修设计,刚好Cave地产今年在京州投资了一块地,下个月开始投入建造工作,精装修任务同步开展。
杭城有星霖的运营小团队,但肯定不如在京州稳扎稳打。
和布莱克夫妇确定合作后,谢繁星直接让杭城的小团队来京州,吃住行她全包,接下去把和Cave的合作安排妥当,到年底估计才有空闲。
霍擎洲想了半天陈橙到底是谁,没有任何印象和头绪,反正是个女的,就没那么糟心了。
腾叔让保姆给少夫人留了早餐,全是谢繁星爱吃的种类,装在盒子里让她带着路上吃。
“星霖的办公地点找到了?”霍擎洲起身靠在门边,守着谢繁星上了车。
家里有司机接送,她不用亲自开车。
谢繁星嘴里咬了个烧麦,模模糊糊回答:“回国前就找好办公楼了,租了三层,以后努力买下整栋楼。”
霍擎洲抿唇,想让她直接搬到hx的办公楼,刚好有很多楼层还在招租。
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老婆心兴致冲冲的想要把自己的公司企业做大做强,他默默无闻的守着就行,没必要给她抄近路,变相的给她落差感和压力。
“今晚回来吃饭吗?”霍擎洲看着她上车,关上车门依依不舍的俯身。
谢繁星整理车上的文件夹,没空抬头,敷衍道:“嗯,应该吧。”
霍擎洲勾起唇角:“那行,晚上和我回趟老宅,爸妈念叨你,怎么回国了一直没去探望他们二老。”
“啊?这么突然。”谢繁星抬头看着霍擎洲,紧张感瞬间压在心头,“爸妈……有没有怪我这四年……”
霍擎洲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他们不怪你,是我没留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