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向我求人就饶了你

刘根击倒哈斯,提刀上前。

他手握雁翎刀,一脚踩到哈斯的胸膛之上。

随即举起刀来向着哈斯的咽嗓脖颈就扎了下去!

这一刀下去必定要了哈斯的命。

哈斯的眼神之中映出刀身和刘根冷峻的脸庞。

而哈斯情急之下,猛的用手抓住了刘根扎下来的刀。

刀尖一下停在哈斯的脖颈之上,只差那么两寸,刀就会扎进哈斯的脖子里。

刘根并没有用力扎刀,而是脚下狠狠一跺。

刘根脚重,一脚下去让哈斯咳出一口血来。

鲜血从口腔呕出,呛的哈斯又是连声咳嗽。

刘根没跺死他,他自己反而险些被自己呕出的血给呛死。

趁着哈斯呕血,刘根再次猛然把雁翎刀给扎了下去!

“住手!!!”

就在刘根要一刀解决了哈斯之时。

在身后的哈赤突然大叫一声!

刘根停下手中雁翎刀,转头看向哈赤。

哈赤正用刀指着刘根,而他的周围已经又聚集了不少的鞑子兵。

这些鞑子有救援来的,还有刚才那些伪装成他的兵卒,此刻这些鞑子都已经保护在了哈赤的身前。

“刘根,休杀我爱将!不然,你死的会很惨!”

哈赤举刀威胁着刘根。

很显然,这个叫哈斯的手下,让他很是在乎!

这叫哈斯的和巴图一样,不是能力不行,只是遇到了刘根。

现场除了刘根,任何一个人和哈斯单挑,都不可能是哈斯的对手。

谁让他的对手是刘根呢。

但其实不管对付巴图还是哈斯,都费了刘根九牛二虎之力。

若不是对付巴图时他们人多,对付哈斯时这哈斯又太彪,用头硬接他的刀被打懵。

刘根自己还真说不好能不能干掉巴图和哈斯。

他感觉的出来哈赤对哈斯的紧张,也停下手中要扎下去的刀。

不过他还是又一脚狠狠的跺在哈斯的胸口,哈斯噗的一声再次呕出一口血来。

刘根虽力大,但也不至于要了哈斯的命。

哈斯忍着疼,未喊一声疼,眼神依旧凶狠地看着刘根。

那种悍不畏死的眼神,刘根在这些鞑子身上看到过很多回了。

在他杀的这些鞑子之中,似乎还从没见过那种特别惊恐害怕的眼神。

这些鞑子生在草原长于马背,无时无刻都在经历着草原上最残酷的杀戮。

野兽,敌人,天气。等等因素,让他们经历了太多的不确定性的死亡。

但为了子孙和牛羊,他们不得不和这些因素对抗,骨子里那彪悍也就与身俱来。

在和这些因素对抗之中,他们有了自己的信仰和精神寄托,那就是无上的长生天。

而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是见长生天最快的办法。

所以他们对于死亡,是一种最纯粹的崇拜,而不是害怕惊恐。

可想到乾人,却是恰恰相反,百年来生活在中原富饶之地。

百年的舒适生活,让他们失去了斗志,泯灭了热血,滋生出了蛀虫,腐败横行!

在刘根的记忆中,大乾的历史不是没有过辉煌。

建国前一百年,乾人先祖镇乱世,平天下,何等的气概。

中间一百年乾人又开疆拓土,镇压各族蛮夷,又是何等的威武雄壮。

往后的五十多年,大乾国力鼎盛,到达顶峰。傲然于世,万国来朝!

此时,乾人去哪都是天朝上国来的贵客!

可又几十年过去,整个大乾变了,变得安于享乐,不管从皇室还是黎民,都过的太舒服了,沉浸在天朝上国的吹捧之中。

皇帝宠幸阉党,让其做大,朝中结党营私,腐败横行。地方卖官鬻爵,民不聊生,地主乡绅兼并土地,百姓苦不堪言。

别再说为了大乾战死,甚至就连吃饱都成了问题。

就连军中也早就没了热血,早就没了那种悍不畏死的气概。

有时候,刘根也不得不承认,鞑子的作战意志确实比大乾的要强上很多。

正所谓,宁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鞑子就是那不要命的。

不过,刘根此刻心中已然有了主意,鞑子不怕,那就打到他们怕,打倒他们服。

子任先生说过,他们要打多久就打多久,一直打到完全胜利!

而如果大乾也再这样腐化下去。

那他只能对大乾进行阶级改造了,若这些阶级不接受,那就把这些腐坏的阶级从大乾的病躯上割下来,让血淋淋的病躯重新长肉!

若再不行,那就只能革了大乾的命!

刘根相信,他能做到!

毕竟刘根学习的子任先生的思想,已经超越了这个时代。

当然,这个过程之艰难,可能也就只有新华夏人能懂。

现在,只有刘根一个人去慢慢实现了。

他相信,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想着这些,刘根心头发狠,脸上却有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他此刻不想杀哈斯了,他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而哈斯看着刘根发笑,眉头一皱,他不知道刘根又想要怎么对付他。

“刘根,放了哈斯!”

此刻哈赤继续大喊着,他周围保护的鞑子又聚集了不少,都看向了刘根这里。

刘根望去,冷酷一笑。

正是杀鸡儆猴的好机会!

他要让哈斯这个鞑子将领害怕!

只见刘根手中雁翎刀猛地一抖一转。锋利的刀刃立刻就割断了哈斯攥着刀的手。

几根手指瞬间就飞了出去,掉在了地上,断指处鲜血喷溅。

尽管这样,哈斯依旧紧咬牙关,没有吭出一声。

“还不喊疼吗?好!”

刘根也不着急,转过身来面对哈赤和那些鞑子。

他要让这些人看看他刘根的手段。

“刘根,放了哈斯,不然,剥了你们的皮!”

哈赤还在用言语威胁着刘根。

刘根再次笑笑。

刷的一刀,割断了哈斯另一只手的手筋。

哈斯的手一颤,从嗓子里哼出一声来。

可是他还是咬着牙没有喊叫出来。

他的两只手都开始流起血来。

“哈斯,以后你恐怕拿不起弯刀了。”刘根不紧不慢的说着。

哈斯喘着粗气,眼神依旧凶狠的望着刘根,像野兽一般。

“刘根!放了哈斯!”

哈赤和那些鞑子看到,纷纷开始紧张起来。

刘根依旧像是没有听到,他走到哈斯的脚边。

没有丝毫的犹豫,再次一刀,割断了哈斯左脚的脚踝。

哈斯疼的身体一颤,痛苦地想爬起来,可是他的手已经软趴趴的用不上力气。胸口的疼痛又让他喘不上气来,他已经起不来了。

豆大的汗珠在额头冒出。

“疼吗?疼就喊出来,被乾人打疼不丢人。”刘根依旧淡淡的笑着。

哈斯呲着牙:“乾猪,无能……”

刷!

哈斯还未说完,刘根又是一刀,割断了哈斯的另一只脚。

“哈斯,这样恐怕你以后连马都骑不了喽。草原的勇士不能挥刀,不能骑马!没关系,你可以在女人怀里躺一辈子。”

刘根想一步步在身体和心理上击溃哈斯的防线。

哈斯听完,开始有些哽咽,他冲刘根大喊着:

“杀了我!杀了我!”

“杀你简单,一刀的事。只要你喊疼,向我这个乾人求饶,我便帮你解脱。怎么样?”

“呸!乾人无耻!”

哈斯依旧嘴硬。并没有打算求饶。

而此刻刘根却一脚踢掉哈斯头盔,蹲在哈斯的头前。

他一把拽起了哈斯的小辫子,把刀放在了哈斯的鼠尾辫上。

这鼠尾辫对鞑子可是很重要的象征。

刘根语气依然淡然:“绑辫子的绳子挺漂亮嘛,只可惜你的小辫子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