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成为雏田的老师，卑微的日向夏
“日足大人来让我邀请你去族里一叙。”
日向夏说明了来意。
“这样啊，是因为雏田吧。”
清司想了想，自从上次去日向一族参加了雏田的满月宴，他就没去过日向一族了。
这次邀请他，很可能便是因为雏田的事。
雏田的名字，是日足请教过清司取的。
只是恰好和他心目中想的名字一样。
所以……雏田也算是清司的羁绊。
在忍界，取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佐助的名字，便是富岳亲自去询问了猿飞日斩，说自己崇拜猿飞日斩的父亲猿飞佐助。
希望佐助未来能有他一样的强大。
从更深层次的意义上看，这是宇智波一族在表达自己的顺从。
也是富岳性格主张的一面。
内里企图发展政变，外面却是屡次以和示人。
这样的矛盾，导致富岳不再纯粹，无论哪个派系都对他不是很满意。
偏偏他还是宇智波一族中掌握决策权的族长，这也导致了宇智波一族的覆灭。
以他的能力，估计早就察觉到族里的变化，而不是带着妻子早早在房间里跪坐着等死。
若是掀起反抗的话，领着剩下的宇智波族人，未必不能赢过鼬。
鼬说到底，才刚刚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不久。
写轮眼也算是一件武器，瞳术也好，「须佐能乎」也好，都需要使用者不断去熟练。
佐助的成长线路就很清晰，基本上是一步一个脚印，哪怕是「轮回眼」，也需要去熟悉里面的能力。
“应该……是吧。”
日向夏低下了脑袋，手指交织在一起，抿着唇瓣。
清司见此，想到了什么。
“怎么，觉得我冷落了你吗？”
日向夏一怔，下巴处有指腹的温度传来，一股力道托着她的下巴往上抬。
是宇智波清司。
“没……没有。”
日向夏下意识想低头，清司的手却不动如山，托着她的下巴。
对上清司漆黑的眸子，日向夏没由来的有几分心慌。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清司了。
也很久很久没有……那个了。
毕竟清司是个大忙人，没当上火影之前就在天天修行忍术。
现在当上火影之后，更不是她一个身份卑微之人，说见就能见的。
“没有么……”
清司凑近身前，嗅到了日向夏墨绿色短发的香味。
体香还是洗发水的香，亦或者两者皆有之？
清司发现很多女人身上都很香。
这或许是因为查克拉的缘故。
“带我去吧，顺带晚点时候来我房间，我审查你的「柔拳法」。”
清司轻笑。
「柔拳法」重在一个“柔”字。
必须要有比寻常忍者更多的柔韧性和忍耐性。
也就是说，他们能够完成正常人眼里一个又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高难度的姿势。
这很具有观赏性，也很具有实用性。
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这些能及时躲开危险。
太久太久没有操练的日向夏，她的技艺是否会变得生疏了呢？
清司很是好奇。
同时他也想在日向一族眼里多触发点词条。
他想把白眼合成出来，进一步提升写轮眼的洞察力。
白眼相比起写轮眼，没啥机制，看上去平平无奇。
实则白眼走的是数值。
只是日向一族的人查克拉都太稀少了，完全比不上月球上的那一族。
一个专门玩数值的职业，没了数值，不是下水道是什么？
君不见大筒木一族人均白眼？
大筒木一式、大筒木浦式、大筒木桃式、大筒木金式等等。
共同特征是都有白眼。
所以他们的洞察力能够轻易看破敌人的攻击，还有先手预防敌人的攻击路线。
再往上进化，就是「转生眼」和「净眼」。
总之，好处多多。
清司想把这个能力点出来。
“审查……”
听到这两个字，日向夏差点本能反应的用出了水遁忍术。
原来……原来清司心里还有她的位置。
日向夏的心，一下子火热起来。
……
两人很快来到了日向一族的族地。
“四代大人。”
日向一族有不少人恭敬的叫着清司。
他们这一族，算是木叶最看重尊卑次第的人。
宗家高贵，分家低贱。
而火影，那当然是尊贵中的尊贵。
因此一路上以来，清司受到每一个日向族人的恭敬对待。
论身份，清司值得恭敬。
论实力，那更是不用说。
整个日向一族，论单个忍者的实力，没人能超越清司。
无论是日向日足，还是日向日差，亦或者是这些身经百战已经退休的宗家长老们。
“呀……”
清司在众人簇拥下进来，走了几步，能看见一个美妇人抱着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女孩。
小女孩长得和陶瓷娃娃一样精致，煞是可爱。
雏田的外表，从小到大确实惹人喜爱。
“好可爱啊，父亲。”
日向宁次也挤在人堆里，他抬头望着自己的父亲。
日向日差先是附和的颔首，接着看向自己的儿子洁白的额头，心里想到了什么，一阵刺痛。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用手握紧了日向宁次的小手。
以前，他还可以忍受。
但身为人父之后，他就想为自己的孩子多付出一些。
为什么他明明和哥哥日向日足都是一样的父母，还是双胞胎，却因几分钟之差，使得两人的人生轨迹大为不同。
连他的儿子，再大一些，也得铭刻上这“奴隶”的印记，终生不得反抗任何宗家。
仅仅是催动「笼中鸟咒印」就会让分家的人痛苦不堪，感受大脑被一道紧箍狠狠夹紧的痛苦。
若是劲道用强一些，还会直接死亡。
这些不过都是宗家的一念之差罢了。
分家的人也来不及反抗什么。
“那位是火影大人吧。”
小小的日向宁次并不能理解父亲的心头愁，只觉今日好生热闹。
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宗家，也尽低着头，巴结着走在最中间的忍者。
那忍者高大威猛，身材修长，剑眉星目，五官轮廓像是斧劈刀削一样的棱角分明，给人看一眼，就能留下深刻的印象。
正是第三次忍界大战最活跃的忍者，宇智波清司。
也是当今的第四代火影。
“火影……”
日向日足从人群里迎来。
“叫我清司吧。”
清司微微一笑。
“清司君，好久不见了。”
日向日足古板威严的脸上出现了笑容。
他的投资果然没错。
日向一族当初选择和清司走近，真是他人生当中做出的最正确的一个选择。
现在宇智波都有资格当上火影。
他们日向一族未来也许也能出个火影。
当然，这一代有清司压着，有些悬乎。
日向日足想的是放眼未来。
他对自己的小女儿雏田很是怀有信心。
纵然现在雏田还没有修行「柔拳法」，但他相信，雏田一定会继承他的优良血统，统率日向一族。
“是好久不见了。”
清司微微点头。
“日差，你也是好久不见。”
还在沉吟的日向日差没料到清司还会给他打招呼，当即道：
“火影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
“呵呵，英俊是忍者最没用的东西。”
清司摇了摇头。
他是靠帅吃饭的吗？
帅气这种东西，大部分的宇智波族人都有。
除了少部分的歪瓜裂枣，堪称全员靓男俊女。
“这是你的孩子吧。”
清司看向紧张的牵着日向日差的手，依偎在他大腿边上的日向宁次。
“没错，火影大人，这是我的儿子。”
日向日差推出日向宁次，以此让清司看个清楚。
“看上去很聪慧，以后一定会有不凡的成就。”
清司点评道。
日向宁次也是个天才。
可惜中忍考试遇到开外挂的鸣人。
若是日向宁次也有九尾作为后备查克拉能源，「回天」的范围会有多广？
说到底，在忍者世界，身体的资质上限远远大于悟性的资质。
大蛇丸、药师兜，靠无数的科学实验、医疗生物技术等等，也是为了改造自己的躯体。
让自己躯体上限提升，这才能迈入强者的步伐。
最后药师兜能超越大蛇丸，那是他已经将大蛇丸的一身力量都吸收了，还额外学会了「仙术」，把「仙术」和基因合成起来。
「仙法·传异远影」，也算是个划时代的术式了。
某种意义上和卑留呼的「鬼芽罗之术」很相似。
兜可以吸收掉其他忍者的细胞，再借由「仙法·传异远影」使用其他忍者的术。
甚至连血继限界的秘术也能发动，理论上来说，任何术都能发动，只要药师兜承受得住。
但是呢，就算是这样的天才和可怕的术式。
还是败在了宇智波一族的禁术「伊邪那美」之下。
所付出的代价仅仅是一颗写轮眼，就永久的抹除掉药师兜的一切努力，彻底杀死过去的他。
必须符合「伊邪那美」通关条件，才能解除术式。
那个时候的他，可以说是药师兜，也可以说不再是药师兜了。
“还不谢谢火影大人。”
日向日差轻轻拍了拍儿子的后背。
日向宁次犹豫片刻，小声说着：
“谢谢火影大人。”
清司笑了笑，随口夸赞几句，走向抱着孩子的美妇人。
日向雏月。
她的体内也有曾有过「清司细胞」的灌溉。
这让她的脸色没有以前的那般苍白，看上去多了几分健康的红润。
“雏月夫人，也还是叫我清司吧。”
清司走近前，用手逗弄雏田的小脸蛋。
雏田用怯生生的大眼睛望着清司。
清司身上有着自然能量的聚集，那是亲近自然的气息。
小孩总是能比大人更加的贴合自然。
因此雏田感觉待在清司的身边很舒服，无意识的张开手，做出想要抱抱的冲动。
日向雏月讶异的看着这一幕。
雏田应该十分怕生才是。
岂会对宇智波清司这个家伙这般亲近？
“看来雏田想要清司君抱一抱。”
日向日足在一旁欣慰的看着雏田。
见此，清司从日向雏月怀抱里接过雏田。
“是啊。”
日向雏月控制着表情，没有露出什么异样。
雏田是她的克隆体，为何会那么亲近清司？
难道她的本能……就是如此？
日向雏月思索不透。
日向日足没有日向雏月想的那么多，雏田越是受到清司的喜爱，他的心情越好。
这会加深清司和日向一族的羁绊。
雏田会成为一个纽扣，让日向一族得以在蛋糕的重新划分下，保全利益。
清司成为正式火影，在很多忍者看来是铁板上钉钉的事。
所以都是拿着对待正式火影的样子对待清司。
等继任仪式完成之后，必然会迎来一次利益的重新划分。
“怎么没看见银花夫人？”
清司随口一提。
往日里的日向银花应该会陪着日向雏月这个好闺蜜才是。
“她出去执行任务了。”
“是吗。”
清司点头。
日向一族的宗家，也是需要执行任务的。
没有哪个人可以不食人间烟火。
除非明确退出忍者行业，当个普通人。
但这样一来，忍者享受的一切好处，都不会再有。
例如杀人豁免权。
执行任务当中误杀了其他人，也没谁能够审判忍者。
忍者说白了，也可以叫做……职业杀手。
“时间不早了，清司君留在这里吃顿便饭可好？”
等到时间稍晚一些后，日向日足道。
清司没有拒绝日向日足的提议，选择留在日向一族。
晚宴很丰富，菜肴都是一些珍贵的食材做成，香味扑鼻。
“我敬火影大人一杯。”
有宗家长老主动向清司倒酒。
清司举起杯子，一一应付喝下。
这些酒，一入喉咙就会开始被体内分解。
即使喝上百杯、千杯，清司也不会喝醉。
在这其他人眼里，清司多了一个标签。
那就是酒量好，无论多少人来敬酒，都是一副淡然模样。
日向雏月抱着孩子，微微露出苦色。
倒不是孩子难带，影响她吃饭。
而是清司一直在这里，让她有些不自然。
特别是清司不经意间瞥来的炙热视线，能立马让她心头一跳。
要是……要是清司想对她做些什么，她好像也没有反抗能力？
想到这里，日向雏月有些幽怨的望向日向日足。
若是日向日足真的得知了此事，他会为了自己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是为了日向一族选择隐忍？
通过日向雏月平日里对日向日足的观察，悲哀的发现很可能是后者。
守护白眼，守护日向一族的概念，铭刻在了日向日足的骨子里。
女人之类的事还得稍稍往后靠。
“火影大人很喜爱雏田吗？”
“当然。”
清司颔首。
如果是老一辈有纲手这样的顶着。
那新一辈的“106”只可能是雏田。
这是最典型的反差。
同样反差的还有雏田的胃口，她其实是个大胃王。
在《博人传》里还拿下了大胃王比赛的第一名，足足吃了四十六碗拉面，比秋道丁次还能吃。
也就是说雏田以前很可能为了大小姐的规矩吃不饱饭，在发育不良的情况下，还能有这样的规模。
要是好好发育，再学个「阴封印」。
雏田说不定还有机会反超纲手，妥妥的潜力股。
“不如我收雏田为徒如何？”
清司忽然说道。
场中一下子安静了几分。
能到清司这桌吃饭的，清一色的都是宗家。
分家都是在旁边的桌子。
一般忍者，都只会有一个老师。
那就是毕业后分配的带队上忍。
但也有自己再去寻找老师的情况，例如鸣人、小樱，相继拜了自来也和纲手为师。
这种就属于进阶了，需要看个人的人脉问题。
“这……”
日向日足瞪大了眼睛。
“已经给雏田安排了老师？”
清司夹起一块肉片。
“当然不是，雏田能成为清司君的弟子，是雏田的荣幸啊。”
日向日足连忙说道。
他没想到惊喜来的这么快。
雏田能成为清司的弟子，这代表二人会有牢固的「师徒羁绊」。
“孩子需要从小训练打基础，以后就多拜托银花夫人带雏田来我宅子了。”
清司吃下肉片，细嚼慢咽。
“！”
日向雏月抬起了头。
这里面怎么还有她的事？
她去清司家，不就是羊入虎口？
自己这块肉包子，一定会受到狗的撕咬！
“没问题，雏月这件事就交给你操办。”
日向日足开口。
旋即他起身，主动敬了清司一杯。
清司收雏田为徒的举动，其实也能算作把日向一族当自己人了。
成功加入了清司一脉。
这样在未来划分蛋糕的时候，日向一族不会损失什么利益，说不定还会有新的收获。
“日足，酒喝多了伤身，至于雏田，就明天送来吧。”
清司表示，在去雪之国之前，他还有时间。
至于为什么是明天而不是今天。
原因很简单，他的行程表今天有约了。
一时间，觥筹交错，气氛热络了不少。
日向日足古板的脸上，几乎就没有停下过笑容，一直哈哈大笑。
在清司那一桌，唯一笑的有些勉强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日向雏月。
她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还以给雏田喂奶的借口带着雏田出去了。
日向日足也没多想，不停的为清司倒酒。
他的脸喝得涨红，显然已有了很深的醉意。
天上的月亮渐渐升空，夜色也逐渐变晚。
晚宴结束之后，清司也离去。
留在这里收拾碗筷，打扫卫生的自然是分家的人。
“阿夏，你在想些什么？”
日向铁发觉日向夏很勤快，就好似在赶着什么时间一样。
“我没想什么。”
日向夏收拾着碗筷。
“没想什么……”
日向铁皱眉。
没想什么会这样？
分明就是不想说。
在日向铁张开还想探究答案的时候，又闭上了嘴。
既然阿夏说没想什么，他还能以什么身份继续询问呢？
“你等下要出去？”
日向铁想了想，是不是外面要卖什么新奇的东西了。
“嗯，要外出一会。”
日向夏随口说道，她把碗都叠在一起，放在篮子里。
“是……宇智波清司？”
日向铁试探道。
昨天的阿夏还不是这样。
总是一副忧愁，有心事的模样。
要说今天和昨天有什么区别的话，只有一个。
宇智波清司来了。
“那是火影大人。”
日向夏转头看着日向铁，微微皱眉。
似乎很不喜欢日向铁这样称呼清司。
清司的名字也是日向铁能叫的？
“我……”
日向铁心里一下子沉入谷底。
坏了，还真被他说中了。
“阿夏，你听我解释。”
“算了。”
日向夏转过头，提着装满碗的篮子匆匆离开。
“阿夏……”
日向铁站在原地，心里愈发苦涩。
没关系，只是外出一会而已。
他接触阿夏的时间会更久，宇智波清司又怎么会比得上一直在日向一族的自己？
……
清司家。
清司挥舞着黑鳞，修行剑术。
他的剑术很强，有着词条还有他自身的天赋，单论剑术方面，那些专门修行剑术的铁之国武士也没几个比得上。
嗖！
清司向上斩击。
一道半月形的查克拉径直朝天上挥去，将一朵月下的云斩为两半。
这是「双刀·鲆鲽」的能力，可以让查克拉在忍具上解放。
表现在黑鳞身上就是发出半月形的查克拉斩击。
没过一会，日向夏来到了庭院当中。
“是阿夏啊。”
清司缓缓收刀归鞘。
他没有关门，因而日向夏可以不用敲门就进来。
“洗过澡了吗？”
“洗……洗了。”
日向夏轻轻说道。
“上去吧。”
清司带着日向夏上楼。
上道又懂事的女人，他很满意。
日向夏眸光微微闪动，已经想到了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今晚的月色很美，就在月色下为我表演下「柔拳法」吧。”
清司说道。
今晚之后，他要在静室修行一段时间。
白天只会抽时间出来处理一点日常，如陪美琴、教导雏田修行之类的事。
这段时间他会把政务方面的琐事都丢给波风水门他们处理。
等结束修行之后，就直接和玖辛奈去雪之国。
“是。”
日向夏穿着女仆服，一招一式为清司演练。
不过到关键处，清司会停下来摸着日向夏。
这是为了感受关节和肌肉的节奏。
慢慢的，日向夏身上越来越多的汗水。
炎炎夏日，清司也没有开个冷气，有汗水很正常。
接着清司善解人意的让日向夏解除一些负担。
凉爽一点，不就不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