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语音助手科举为官段清浊
32.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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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任何动静后，连界才离开茅厕。
祁潼再次看到连界时，这人几乎被茅坑的味道腌入味了。
“这什么味儿啊……你掉茅坑里了？”祁潼屏住呼吸，三步并两步地快速远离连界。
他顾不得这么多，快步凑近祁潼：“我跟你说……”
连界身上带起来的风都伴随着臭味往祁潼脸上扑，要不是因为他一脸严肃的表情，祁潼真要抬手推开他。
但连界说的事让祁潼神情瞬间冷凝下来，脸臭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提刀砍人。
“你怎么这个表情？”
连界说起这件事时只是想和祁潼分享一下，在这个边陲小城居然还有卖得这么贵的东西。
结果没想到祁潼反应这么大。
祁潼反应过来敷衍道：“噢，没什么，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了。别说这些了，你先去沐浴更衣，你还没有拜见李大人呢。”
“哦……”连界乖乖点头，转身离开了。
等连界离开后，祁潼扯起的唇角瞬间耷拉下来，冷着脸走进县令给自己安排的房间。
连界说的话让祁潼想起了那晚和毅宁公主的谈话。
……
“你可知为何派你前往交州？”
“臣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弓月城出现一物，吸食后可使人成瘾，一旦沾染便如跗骨之蛆，紧紧纠缠。即便是军中数一数二的汉子也无法抵抗，被其侵蚀之后，面容憔悴，眼神空洞，曾经的英勇被消磨殆尽。”
我靠，那不就是毒/品，这玩意儿怎么现在就出现了？
祁潼猛地瞪大眼，满是不可置信。
“一番探查后，发现那东西是从交州乌雷县传出。你这一行的首要任务便是查清此事。”
“臣，定当不负使命。”
……
思绪回到现在，祁潼立在窗前，凝视着县衙后院的一草一木。
万万没想到，这才第一天，便遇到些蛛丝马迹。
据说，当你在阳光处发现一只蟑螂，那是黑暗处已经挤不下了。[1]
这里到底有多少只蟑螂呢？
——
第二天一大早，祁潼和连界两人梳洗好后便前往县令的书房。
和祁潼二人不一样，李县令是有自己的府邸的，距离县衙有一定距离，但仍旧早早地来到书房开始批阅公文。
听见二人进来的动静，李县令很是疲惫地捏了捏鼻梁。
“你们来了啊。”
自从乌雷县的县尉和主簿失踪后，乌雷县便一直是李县令负责大部分事务，早已习惯了没人帮的日子。
要不是见到他俩，李县令都忘了乌雷县现在有县尉和主簿了。
他抬手示意两人坐到一旁，神色严肃：“这边境之地，不必内地安稳。匪患时有发生，与邻邦的往来也需谨慎对待，稍有差池便是大祸。”
祁潼和连界表示明白。
李县令打开抽屉，拿出一张地图，招手让祁潼上前查看。
“此处常有贼寇出没，骚扰百姓、劫掠商队。以前的县尉还在时，多次带人围剿，但仍未根除，现在便要你多多费心了。”
说完便将地图给了祁潼。
“分内之职，卑职定当不遗余力。”
李县令挥挥手，让连界上前，从旁边一摞的文书中掐出一叠递给他：“这些政令文书需要仔细审阅，遇到难以决断的事务，再来找我。”
“是，卑职领命。”
两人领了工作任务便退出县令的书房。
连界抱着一沓文书，祁潼揣着一张地图，相视而笑，不过是苦笑。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他们赶紧冲到县衙大堂，师爷已在整理公文，见他们过来，赶忙上前禀报：“县尉大人，主簿大人，昨夜又商队在城外遇袭，七死九伤，货物也损失不少。”
祁潼眉头紧皱，连界则叹了口气，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离开去处理自己的工作了。
祁潼：“……”
这才第一天就染上班味了，服气。
她赶紧让师爷先去安抚商队，趁这个功夫，掏出地图细细研究。
一会儿后……
祁潼：靠，完全看不懂，这画的都是些啥，太抽象了吧，作为看惯了卫星地图的现代人根本研究不出什么。
而且她是理科生，高考不考地理！
算了，就算看懂了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浮光，唐朝交州乌雷县外有盗匪出没，经常侵扰百姓、劫掠商队，作为县尉应该怎么才能抓住他们？’
【以下是作为县尉抓盗匪的一些方法：收集情报、现场观察、加强巡逻、设卡堵截、联合行动……】
有道理。
“来人，带我去那群盗匪经常出没的地方。”
——
乌雷县外，群山众多，树林茂密，地势崎岖。
祁潼来到商队出事的地方，地上满是干涸的血迹，破损的货物也散乱了一地，尸体倒是不见踪影。
听捕快说是已经带去义庄，等商队其余人伤好之后会将其带回家乡安葬。
祁潼环视四周，表情凝重。
她和连界来乌雷县时走的也是这条路，为什么没被盯上呢？
到底是看不起他们简陋的马车还是知道他们是朝廷官员……
“这附近可有村庄？”
负责带路的捕快回答：“往东南方向走大约五里有一个小村庄，还有东边十里外有一个稍大些的。就这两个村庄经常受到那些盗匪的侵扰，其他的还好。”
“他们还会在哪里出没？”
这个问题捕快不太敢回答，他顿住不吭声。
祁潼见他这反映有些不悦：“你在隐瞒些什么？”
“这……就是这里”捕快快速说道。
“这里？”
祁潼震惊地指着脚下这条路。
“额、嗯……”捕快埋着头，像是做好准备迎接狂风骤雨。
“哈……”祁潼霎时间气得笑了出来。
这条路可不一般，是乌雷县前往北方城镇的必经之路，距离乌雷县的城门不过两三里。
瞧他这样子，显然那些盗匪在这里猖狂了不知道多久，但是却一直安然无恙，要说他们背后没人鬼都不信。
祁潼按住胸膛平复呼吸，有些硬硬的手感让她想起了什么。
她怀里正揣着李县令给的地图。
想起李县令的话——“……以前县尉还在时，曾多次带人围剿……”
祁潼猛地回头：“你们以前的县尉去哪儿了？”
捕快因为刚刚没被骂松了口气，这会儿便又变得积极：“卑职来乌雷县时已经没有县尉了，不过倒是听说前任县尉好像是失踪了。”
“失踪？！”
“而且前任主簿也失踪了，据说是一起失踪的。”
“主簿也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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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祁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捕快赶紧打了个补丁：“额……卑职也不能确定，都是道听途说的，大人切莫放在心上。”
祁潼仰头望向眼前这片连绵无尽的大山，它们像是远古巨兽的脊背，横亘在天地之间。
我还能活着回去吗……
——
夜晚，祁潼才忙完回到县衙。
连界的房间就在祁潼隔壁，听见动静裹上外袍出来瞧了瞧。
黑黝黝的夜空下，县衙的后院只有连界的房间透着唯一的光亮。
“怎么这么晚？”
祁潼拖着疲惫的身躯如行尸走肉般让房间走，有气无力地说：“跑了几个村庄问了问遭受盗匪骚扰的情况就回来的晚了点。”
连界啧啧几声，莫名感慨：“还好我是主簿，不然就我这体格估计半路就晕倒了。”
“……”祁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表情十分复杂。
“干嘛这么看着我？”连界裹紧身上的外袍，夏日的夜晚莫名感受到有些刺骨的凉意。
祁潼回头看了看四周，起死回生般地快步冲到连界面前，一把将其推进房间，自己也立马钻进去，还不忘转身关上门。
“你要干嘛？”连界像黄花大闺女一样抱住自己“娇小”的身躯，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行了，别装了。”祁潼一瞧他那样就感觉伤眼睛。
“哦。”连界不情不愿地放下手，“到底怎么了？”
祁潼压着音量：“你知道前任县尉和主簿的事吗？”
连界掏了掏耳屎，差点以为自己聋了：“你说什么，能大点声吗？”
祁潼心里是真想一脚踹死他，但行动上还是凑到连界耳边把话再说了一遍。
前任县尉和主簿啊……
连界皱着眉，不明白祁潼为何突然提起这两人，但还是想起了离开洛阳时二哥的嘱咐。
“乌雷县这个地方毗邻林邑国，鱼龙混杂，你此去切记小心。”
“我是去当官的，又不是流民百姓商贾之辈，有什么需要小心的。”
“在乌雷县在洛阳的千里之外，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大哥根本来不及救你！……总之，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三思而后行，就算是县衙里也并不安全……”
连界沉下脸：“他们怎么了？”
“失踪了，而且是同时失踪。”
今天祁潼不着痕迹地问了下师爷，他没想太多就向祁潼解释了一下，情况确实和那个捕快说的一样。
沉默一会儿后，连界说道：“今日李大人说过，前任县尉不是围剿过一些贼寇，难道……”
“那跟主簿有什么关系？而且据说这俩人关系并不好，除了公事根本不会待在一起。”
说完，祁潼从怀里拿出地图放到桌上，给连界指了几个地方。
“这几个地方都是那群贼寇经常出没的地。”
“这里不是……”连界看着祁潼手指停留的位置。
“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明白二哥的意思了。
祁潼收起地图又放进怀里，看了看窗外的夜色。
‘浮光，现在几点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十七分。】
距离子时不到两个小时。
“连界。”
“怎么了？”
“如果我失踪了，请帮我给老师、师娘带个话——虽然相处不久，但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爹娘。”
祁潼再次看到连界时，这人几乎被茅坑的味道腌入味了。
“这什么味儿啊……你掉茅坑里了？”祁潼屏住呼吸，三步并两步地快速远离连界。
他顾不得这么多，快步凑近祁潼：“我跟你说……”
连界身上带起来的风都伴随着臭味往祁潼脸上扑，要不是因为他一脸严肃的表情，祁潼真要抬手推开他。
但连界说的事让祁潼神情瞬间冷凝下来，脸臭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提刀砍人。
“你怎么这个表情？”
连界说起这件事时只是想和祁潼分享一下，在这个边陲小城居然还有卖得这么贵的东西。
结果没想到祁潼反应这么大。
祁潼反应过来敷衍道：“噢，没什么，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了。别说这些了，你先去沐浴更衣，你还没有拜见李大人呢。”
“哦……”连界乖乖点头，转身离开了。
等连界离开后，祁潼扯起的唇角瞬间耷拉下来，冷着脸走进县令给自己安排的房间。
连界说的话让祁潼想起了那晚和毅宁公主的谈话。
……
“你可知为何派你前往交州？”
“臣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弓月城出现一物，吸食后可使人成瘾，一旦沾染便如跗骨之蛆，紧紧纠缠。即便是军中数一数二的汉子也无法抵抗，被其侵蚀之后，面容憔悴，眼神空洞，曾经的英勇被消磨殆尽。”
我靠，那不就是毒/品，这玩意儿怎么现在就出现了？
祁潼猛地瞪大眼，满是不可置信。
“一番探查后，发现那东西是从交州乌雷县传出。你这一行的首要任务便是查清此事。”
“臣，定当不负使命。”
……
思绪回到现在，祁潼立在窗前，凝视着县衙后院的一草一木。
万万没想到，这才第一天，便遇到些蛛丝马迹。
据说，当你在阳光处发现一只蟑螂，那是黑暗处已经挤不下了。[1]
这里到底有多少只蟑螂呢？
——
第二天一大早，祁潼和连界两人梳洗好后便前往县令的书房。
和祁潼二人不一样，李县令是有自己的府邸的，距离县衙有一定距离，但仍旧早早地来到书房开始批阅公文。
听见二人进来的动静，李县令很是疲惫地捏了捏鼻梁。
“你们来了啊。”
自从乌雷县的县尉和主簿失踪后，乌雷县便一直是李县令负责大部分事务，早已习惯了没人帮的日子。
要不是见到他俩，李县令都忘了乌雷县现在有县尉和主簿了。
他抬手示意两人坐到一旁，神色严肃：“这边境之地，不必内地安稳。匪患时有发生，与邻邦的往来也需谨慎对待，稍有差池便是大祸。”
祁潼和连界表示明白。
李县令打开抽屉，拿出一张地图，招手让祁潼上前查看。
“此处常有贼寇出没，骚扰百姓、劫掠商队。以前的县尉还在时，多次带人围剿，但仍未根除，现在便要你多多费心了。”
说完便将地图给了祁潼。
“分内之职，卑职定当不遗余力。”
李县令挥挥手，让连界上前，从旁边一摞的文书中掐出一叠递给他：“这些政令文书需要仔细审阅，遇到难以决断的事务，再来找我。”
“是，卑职领命。”
两人领了工作任务便退出县令的书房。
连界抱着一沓文书，祁潼揣着一张地图，相视而笑，不过是苦笑。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他们赶紧冲到县衙大堂，师爷已在整理公文，见他们过来，赶忙上前禀报：“县尉大人，主簿大人，昨夜又商队在城外遇袭，七死九伤，货物也损失不少。”
祁潼眉头紧皱，连界则叹了口气，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离开去处理自己的工作了。
祁潼：“……”
这才第一天就染上班味了，服气。
她赶紧让师爷先去安抚商队，趁这个功夫，掏出地图细细研究。
一会儿后……
祁潼：靠，完全看不懂，这画的都是些啥，太抽象了吧，作为看惯了卫星地图的现代人根本研究不出什么。
而且她是理科生，高考不考地理！
算了，就算看懂了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浮光，唐朝交州乌雷县外有盗匪出没，经常侵扰百姓、劫掠商队，作为县尉应该怎么才能抓住他们？’
【以下是作为县尉抓盗匪的一些方法：收集情报、现场观察、加强巡逻、设卡堵截、联合行动……】
有道理。
“来人，带我去那群盗匪经常出没的地方。”
——
乌雷县外，群山众多，树林茂密，地势崎岖。
祁潼来到商队出事的地方，地上满是干涸的血迹，破损的货物也散乱了一地，尸体倒是不见踪影。
听捕快说是已经带去义庄，等商队其余人伤好之后会将其带回家乡安葬。
祁潼环视四周，表情凝重。
她和连界来乌雷县时走的也是这条路，为什么没被盯上呢？
到底是看不起他们简陋的马车还是知道他们是朝廷官员……
“这附近可有村庄？”
负责带路的捕快回答：“往东南方向走大约五里有一个小村庄，还有东边十里外有一个稍大些的。就这两个村庄经常受到那些盗匪的侵扰，其他的还好。”
“他们还会在哪里出没？”
这个问题捕快不太敢回答，他顿住不吭声。
祁潼见他这反映有些不悦：“你在隐瞒些什么？”
“这……就是这里”捕快快速说道。
“这里？”
祁潼震惊地指着脚下这条路。
“额、嗯……”捕快埋着头，像是做好准备迎接狂风骤雨。
“哈……”祁潼霎时间气得笑了出来。
这条路可不一般，是乌雷县前往北方城镇的必经之路，距离乌雷县的城门不过两三里。
瞧他这样子，显然那些盗匪在这里猖狂了不知道多久，但是却一直安然无恙，要说他们背后没人鬼都不信。
祁潼按住胸膛平复呼吸，有些硬硬的手感让她想起了什么。
她怀里正揣着李县令给的地图。
想起李县令的话——“……以前县尉还在时，曾多次带人围剿……”
祁潼猛地回头：“你们以前的县尉去哪儿了？”
捕快因为刚刚没被骂松了口气，这会儿便又变得积极：“卑职来乌雷县时已经没有县尉了，不过倒是听说前任县尉好像是失踪了。”
“失踪？！”
“而且前任主簿也失踪了，据说是一起失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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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潼仰头望向眼前这片连绵无尽的大山，它们像是远古巨兽的脊背，横亘在天地之间。
我还能活着回去吗……
——
夜晚，祁潼才忙完回到县衙。
连界的房间就在祁潼隔壁，听见动静裹上外袍出来瞧了瞧。
黑黝黝的夜空下，县衙的后院只有连界的房间透着唯一的光亮。
“怎么这么晚？”
祁潼拖着疲惫的身躯如行尸走肉般让房间走，有气无力地说：“跑了几个村庄问了问遭受盗匪骚扰的情况就回来的晚了点。”
连界啧啧几声，莫名感慨：“还好我是主簿，不然就我这体格估计半路就晕倒了。”
“……”祁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表情十分复杂。
“干嘛这么看着我？”连界裹紧身上的外袍，夏日的夜晚莫名感受到有些刺骨的凉意。
祁潼回头看了看四周，起死回生般地快步冲到连界面前，一把将其推进房间，自己也立马钻进去，还不忘转身关上门。
“你要干嘛？”连界像黄花大闺女一样抱住自己“娇小”的身躯，一脸惊恐地看着她。
“行了，别装了。”祁潼一瞧他那样就感觉伤眼睛。
“哦。”连界不情不愿地放下手，“到底怎么了？”
祁潼压着音量：“你知道前任县尉和主簿的事吗？”
连界掏了掏耳屎，差点以为自己聋了：“你说什么，能大点声吗？”
祁潼心里是真想一脚踹死他，但行动上还是凑到连界耳边把话再说了一遍。
前任县尉和主簿啊……
连界皱着眉，不明白祁潼为何突然提起这两人，但还是想起了离开洛阳时二哥的嘱咐。
“乌雷县这个地方毗邻林邑国，鱼龙混杂，你此去切记小心。”
“我是去当官的，又不是流民百姓商贾之辈，有什么需要小心的。”
“在乌雷县在洛阳的千里之外，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大哥根本来不及救你！……总之，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三思而后行，就算是县衙里也并不安全……”
连界沉下脸：“他们怎么了？”
“失踪了，而且是同时失踪。”
今天祁潼不着痕迹地问了下师爷，他没想太多就向祁潼解释了一下，情况确实和那个捕快说的一样。
沉默一会儿后，连界说道：“今日李大人说过，前任县尉不是围剿过一些贼寇，难道……”
“那跟主簿有什么关系？而且据说这俩人关系并不好，除了公事根本不会待在一起。”
说完，祁潼从怀里拿出地图放到桌上，给连界指了几个地方。
“这几个地方都是那群贼寇经常出没的地。”
“这里不是……”连界看着祁潼手指停留的位置。
“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也明白二哥的意思了。
祁潼收起地图又放进怀里，看了看窗外的夜色。
‘浮光，现在几点了？’
【现在是晚上九点十七分。】
距离子时不到两个小时。
“连界。”
“怎么了？”
“如果我失踪了，请帮我给老师、师娘带个话——虽然相处不久，但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