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破锋七式

从洛阳回来之后,董顺的积分存款已经过万,老规矩,用香菱把手搞得香喷喷之后,他开始抽奖。-小¢说\C¨m~s? _首+发*

“恭喜宿主获得达沙碧一箱!”

“恭喜宿主获得棉花种子若干!”

“恭喜宿主获得绳鞭一条。”

棉花加鞭子是什么意思?大汉可没有昆仑奴……倒是这种抽人鞭子平时团成圆形绳状,原来你也玩圆绳?

在董顺连抽了七箱达沙碧之后,他不禁腹诽这系统是笑我跟董卓闹掰是达沙碧?是你让我薅逆子积分的啊!

根据香菱第一定律,这次要出金了。但没想到的是,这次竟出了久违的双金!

首金是“明光铠八百套”,备注:八百虎贲踏江去,十万敌兵丧胆还。

这可真是解了董顺的燃眉之急,现在河内很缺铁,就算董顺有马蹄铁的想法,都因为无铁难为无米之炊,铁铠更是一种奢侈的东西!

而且马蹄铁这种东西,非常容易仿造,一旦被推出,谁的骑兵最多谁就最获利,董顺现在兵力还太少,所以不是推出马蹄铁的时候。

第二金是刀法“破锋七式”,备注:寒光慑夜侵铁甲,刃卷残云破七重。

之前董顺虽然有鸣鸿刀,却苦于没有配套的刀法,一旦不带戟在身上,就无法发挥全部实力,偏偏方天画戟太大太重,不可能时时带着,毕竟董顺有了河内太守的身份,谁家太守拿着方天画戟办公的?

有了破锋七式,就大大方便了,也弥补了董顺的短板。.幻?想~姬` ¨已+发·布_罪.薪`蟑¢结,

却说董顺没有杀“红人哥”张白骑,而是将他带回太守府,目的很简单:向张燕讹钱!

你们黑山贼来我的地盘闹事,是不是要给个交代?想把张白骑带回去,就得向我交粮交钱!

于是张白骑被暂时关押在官寺,至于他带来的那一千山贼,董顺实在没这么多监狱关他们,便将他们打散投入各县修城墙,反正河内的城防是该好好修修了。

董顺放回一个山贼,让他找张燕报信。刚刚交代完,就有小吏找他,说“戏县令有请太守移步议事”。

这很不对劲!

戏志才如果有工作向我报告,必然会主动来太守府的!从来没有让我反过来去县里的情况。

董顺留了个心眼,带上周仓与轲比能,并让人知会了庞德一声。

“轲比能,你穿个软甲在里边,以防万一。”

轲比能愣愣地说:“我哪有软甲?我连硬甲都没得。”

董顺道:“周仓,上次打赢洛水之战,朝廷赏你的软甲你借给轲比能穿穿。”

周仓大度地一挥手:“送你了,反正我也用不上。”

轲比能一脸羡慕:“周仓……仓哥!我虽然钦佩你的豪爽大方,但更羡慕你的铜皮铁骨!能不能透露一下,是怎么练的?”

周仓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幽幽地说:“是吃了一些苦头,那是君侯所赐的锻骨汤,乃是仙家手段!喝完坚持一段时日,就能变成铜皮铁骨。¢v!7`x`s-w′.+c,o?m/”

轲比能叹了口气,把满腹艳羡埋藏在心里,他知道自己是胡人,董顺不可能像信任周仓一样信任他,锻骨汤还是别想了!

董顺突然道:“轲比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上次以打铁拦下杨丰的行刺,救了公达(荀攸字)一命,是有功的,锻骨汤并不是不能赐给你。”

轲比能大喜过望,跪在地上道:“君侯之恩,轲比能永世不忘!”

董顺道:“但仙家手段是考验人心的,我怕你坚持不住啊!”

轲比能正色道:“君侯放心,我们胡人从小就吃苦,无论锻骨汤有什么苦头,我都能坚持!”

有了铜皮铁骨,在鲜卑老家我能吹嘘十年!

鲜卑人不羡慕你们诗文礼仪,也不崇尚智计权谋,唯独铜皮铁骨这种直接的东西,是他们永恒的追求!

董顺道:“那好,等局面安定下来之后,我便赐你锻骨汤。现在正事要紧。”

张辽和马超了解到锻骨汤的副作用之后,当场就放弃了,所以锻骨汤还剩很多。

董顺让周仓端着方天画戟,并朝轲比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在外边接应,然后才进入官寺。

戏志才在大门口等着,见董顺如此谨慎,他一拍脑袋笑道:“君侯恕罪,没有危险!是我没把话说明白,但这话也不方便说明白——君侯一看便知。”

董顺心中好奇,穿堂入室,在卧室里见到了一个想象不到的人。

竟然是李儒!

李儒躺在床上,意识有些恍惚,浑身无力。

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因为鸩杀废帝刘辩,他被斩首了。

就在李儒万念俱灰的时候,董卓把他捞出来了,并让另外一个容貌相仿的人代替他被斩。

董卓的意思很简单:“你已经死了。我捞你出来,是为了给你最后一条路!去凉州,去陇西,辅佐董利!助他东山再起!”

李儒苦笑:“失败者辅佐失败者吗?这确实像是我的归宿。”

“你没得选,这是你最后的翻身机会。”董卓连夜把李儒放出城外,为了帮助董利,也为了给自己在大后方留一条路。

然而出城之后,李儒却有了别的想法。

他没有坐上那辆接应的马车,而是一步一步,往河内的方向走去!

经历过千辛万苦,但他不记得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当看到官寺那一刻,他终于松懈下来:“劳烦你们通报一声,我是太守的亲戚,求见你们太守。”

门口扫地的人翻了个白眼:“太守不在这儿!你既然是太守的亲戚,怎么连地方都不知道?”

李儒这才看清楚这里是县令的官寺,纯粹是饿昏头了,两眼发花。

“那……”他才说了一个字,就栽倒在地,直接饿晕过去了。

幸好戏志才为人细致,他认出了李儒,却没有声张,而是将其安置在卧房之中。

李儒的身体实在不能坐车了,于是他便请董顺过来。

董顺见李儒面颊凹陷,气色萎靡,全然不复平时儒雅的样子,惊道:“文优,何以至此啊!”

“水……”

“慢点喝,多喝几口。”董顺亲手喂李儒喝了一碗水,复又将他放在床榻上。

李儒喘了口气:“素卿,我已经死了。”

董顺笑道:“你活得好好的,别说胡说。”

李儒摆摆手:“我不是说胡话,李儒这个名字已经不存在世间了。”

“究竟发生何事?”

李儒看了戏志才一眼,董顺连忙道:“志才是我的心腹,任何事情都不用瞒他。”

李儒这才把自己被生肖组织陷害的事情细细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