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没你的屋住
别看我才在山上待了几个月,但山上山下的来回锻炼,咱都快练成轻功水上漂了,整个飞毛腿那真是丝毫不在话下。
“不用了。”我一边把东西往包里装一边说,“我从不在别人家过夜,这就得走了。这几张是护身符,你跟你奶奶随身携带可以驱邪。”
秦蕙接过去连连说,“谢谢,真是谢谢你了!别看你年纪还小,假以时日那真是必是个物儿啊!”
我朝她摆了摆手,意思让她无需多言。
咱潇洒的来,就得潇洒地走。
“那啥,等下呗。”眼瞅着老太太跟郑玉英都进屋了,秦蕙把我拽到角落里小声说,“我听说是不是有种术法能让夫妻关系变好啊?好像是和合术这么叫吧,你能帮我弄一下这个吗?”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寻思这娘们儿咋就是不开窍啊。
我说白了,就非得爱郑玉英这种男的死去活来吗?是不是有啥受虐倾向啊?
谁们家好人碰上这么个倒灶玩意儿,不得赶紧连夜卷铺盖走,而且他都在外面的孩子也比我小不了几岁啊。
她见我不说话,赶紧问,“不能弄吗?我听人说弄这个挺管用的,夫妻关系能变好。&秒=章d节)小?¨)说x>网¢ 3~-更@++新x最.t全÷??”
我说,“是有这种术法,不过是有时效性的。而且像你们这种情况,做什么术都生效不了。”
“为,为啥啊?”
啧,还隔这儿问我为啥呢。
我首接甩出一句话,“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看她那副难过的表情,我又觉得话说得太重了,其实她又有啥错呢?
她是这段婚姻的受害者,想做的也是想让姓郑的那犊子回心转意。
唉,为何女人总是一往情深,是不是女人都太过天真~!
妈的,下辈子不做女人了。
就不能跟我学习一下,有点子正事儿干吗?
“不过我这次帮他驱完邪,他能老实一段时间。”我留了个心眼,把马道长的电话留给他,“下次他在整些有的没的,你就打这个电话。这是我师父的电话,道法高深,隔着电话点他几句,就能让他灵台清醒,醍醐灌顶!”
秦蕙捏着我给她的那张纸条,表情有些不可思议,“隔着电话也行?”
我见缝插针的开始吹牛逼,“别人不行,但我师父乃是高功法师,我师公距离登仙只有一步之遥!刚才我做法你也看见了,我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早晚得把我师父拍在沙滩上!我们啥成分你自己寻思吧,信不信由你。a:5d4.看¥书%?d -{?追d最?新1_章a\°节§:”
说完之后我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一溜烟就闪出了他们家的大门外。
妈的,我就跟马戏团的猴儿似的,给他们家一通表演还咔咔做法,竟然没有一个人说给我整几个小菜儿吃的。
还好我刚才头出门前,从桌上随手顺了俩供品出来。等出门把手伸出来一看,还尼玛是盼盼法式小面包。
我三两口就把面包塞嘴里吃完,回家的一路上连跑带颠的。
那真是恨不得插上两根翅膀赶紧飞回去,只要一想起马上就能见到我奶奶,我好像就立刻明白了啥是归心似箭的滋味儿。
等我跑到家的时候,都快晚上十点了,大门己经早早的关上了。
我站在门外咣咣敲门,院子里立刻响起来狗吠声,我们家啥时候还养上狗了?
自从几年前,黑子被吴老三那个老比登给炖了以后,家里就再也没有养过狗。
没过几分钟就有人过来开门,是我爸来开的门,看见我站在门外头,他立刻就从睡梦中回过神来,瞪大了眼睛。
“小满?这深更半夜的你,你咋回来了?”
我说完就迈腿往院子里走,“回来看看我奶奶。”
我爸重新把门给插上,还在我身后喋喋不休地说,“哎,你回来咋不说声呢?突然回来,这家里没你住的地儿啊。”
自从我爷爷去世之后,我爸说出这种话来我完全不意外,啥话搁他嘴里说出来那都属于正常发挥。
我一眼就看见院子里的铁笼子,里面养了只黑色的大狗,毛色跟黑子一模一样,但是眼神比黑子凶多了,一看见我就开始汪汪大叫。
我爸呵斥一声,“别叫了。”笼子里的狗就立刻闭上了嘴,夹着尾巴卧到了笼子的角落里。
“我奶呢?”
“这都几点了?回来也不看看时间,你奶早就睡觉了。明天再说吧。”我爸慢悠悠的往屋里走,“你住的那间屋被你妈给改成衣帽间了,要不你在一楼东边那间屋先住一宿吧。”
一楼东边那间屋子不是放杂物的吗?我咋住啊?
再说这房还是燕青林出钱盖起来的,还是看在我爷帮他们看风水找阴宅,我能护住燕至的面子上。
凭啥连一间房都不给我留? 我几乎是瞬间就起了疑心,“我奶呢?我跟我奶一起睡。”
“睡什么睡!你奶早都睡觉了。谁让你一声不吭的大半夜回来!要不你先搁沙发上凑合一宿得了。明天给你拾掇出一间屋来。”
院子里的灯很亮,很多小飞虫绕在光亮的地方。
我突然站在屋檐下立住不动了,院子西边搭出来了一间小瓦房,大概二三十来平,上面两面窗户一扇门,十分的简陋。
我问,“那间小房干啥的?”
我爸突然十分气愤的开口说,“你咋刨根问底的,大晚上的回来还让人生气!你不睡觉别人不睡觉吗?!”
他们把我的卧室都给打成衣帽间了,我爷奶的卧室还能安然无恙吗?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对着那小瓦房的门小心翼翼地敲了两下,试探性地问,“奶奶?”
我爸不搭理我了,甩下一句,“你爱咋样咋样。”就转身进屋把门给关上了。
屋子里半天才有动静,过了几分钟小瓦房的灯亮了,门被人从屋里打开,我奶奶的脸立刻就出现在我面前。
才几个月不见,我奶奶比之前更沧桑了,之前她还会自己染染头发,现在头发全白了也不见她染。
她才刚六十出头,看起来就跟七八十岁似的。
屋子里的景象也彻底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面,里面放了张单人床,靠门的位置是脸盆架子,对面就是橱子锅灶,小小的房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畜生玩意儿!
我心里的火立刻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