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出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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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喝多了，都出现幻觉了。
冬郁晕晕乎乎地坐在后排，把车窗打开一条缝，试图清醒一些。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送走了金毛师傅，冬郁自己摇摇晃晃地走回家。
一开门，明亮的客厅一只黑白配色的小猫正在餐桌上学习，手边还摆着一袋拆开的冻干，时不时吃一口。
冬郁：“……”
为什么要这样看书？
冬郁站在玄关看了一会儿，猫看书看得认真，猫耳抖了抖都没发现她回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小猫终于从书中抬起了脑袋，看见回家的冬郁很高兴地跳到地上：“你回来啦。”
小猫说话了。
冬郁眨眨眼，她没听错。
她的猫，在猫的形态也会说话了。
就是声音有些怪，没有人型好听。
冬郁自以为勉强稳住身形，实际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小猫立马过来迎接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还站起来扶着她做到沙发上。
猫，站起来，扶着她。
冬郁：“……”
今天怎么了？
冬郁默默地顺着力道坐下来，没有贸然出声。
反而梨希觉得不对劲，主动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冬郁摇摇头。
猫都会说话了，她哪儿还有什么不舒服。
冬郁大脑飞速思考着，什么都怀疑了一遍，唯独没有怀疑自己。
梨希见她似乎脸很红，伸手探了一下，很热。
还有酒精的气息，她喝酒了。
梨希也是喝过酒的，上辈子偷偷舔过酒坛，之后昏睡三日，被一盆井水浇透了才醒过来。
他一个激灵，要这样对冬郁吗？
冬郁看小猫的眼神变得惊恐，有些不解。
但没出声询问，只指着桌上的餐盒：“给你带了好吃的，他们家的蘑菇特别好吃。”
梨希是喜欢蘑菇的，但小猫吃不吃呢？
梨希点点头，但没有离开。
他觉得冬郁的状况不太好，跟平时很不一样。
梨希担忧地看着她，想问问她要不要去卧室睡觉。
谁知道冬郁突然捏住了他的脸，还用力地朝两边扯了扯。
梨希：“……”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猫的模样，以为用人身的时候，冬郁从来不会捏他的脸。
最亲密的接触，大概只有上次在床上，他脸被打了一巴掌。
冬郁眯着双眼，脸颊又红又烫，她酒量不错的，不知道闫苗的酒有什么问题，今天这么上头。
冬郁捏着手感很好的脸颊，又软又滑，但好像没有毛啊……
她使劲睁大眼睛，眼前的确是一只猫没错，仔细一想，好像好久没有看见猫了，连猫耳朵都没见着。
不摸白不摸。
这样想着，冬郁抬起手去够小猫头顶的耳朵，可是那耳朵一直躲，她怎么样都摸不到。
冬郁：。
不高兴。
“你别动！”她突然大呵一声。
梨希瞬间绷紧身体，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没动。”
冬郁一脸不高兴：“你动了，我都摸不到你的耳朵了。”
梨希：？
哪个耳朵？
梨希不明所以，但摸着冬郁的手，放在了自己人类的耳朵上，“耳朵在这里。”
冬郁摸着柔软的耳垂，心满意足，嘿嘿笑了两声。
笑得梨希也抑制不住扬起唇角。
冬郁这个样子很少见。
也很可爱，他心想。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一只不在他视线范围的手，摸索着朝他的背面摸去，沿着他的背脊一路向下。
一阵陌生的颤栗在他的身体里游走，压弯了他的腰。
梨希喘息着，差点把尾巴和耳朵放出来。
那感觉太可怕，要逼他现原形一般。
冬郁斜靠在沙发上，软软地瘫着，而梨希站在她面前，一手按着沙发靠背，倾身弯腰任她摸来摸去。
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梨希不需要费力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酒精味。
醇厚的威士忌对梨希来说很陌生，他只知道这个味道很好闻。
好闻到他也想尝尝。
盯着距离自己很近的殷红唇瓣，舔了舔唇。
还不等梨希产生什么胆大包天的想法时，冬郁终于摸到了她苦苦寻找的地方。
冬郁摸完耳朵还想摸尾巴，一只手在对方身后找了半天，摸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
啊，是尾巴吧？
她试探着捏了两下，那只手就被抓住了。
“嘶。”梨希倒吸一口气，抓住了对方在后面作乱的手。
“这里不能摸。”他小声。
冬郁不高兴地睁开眼，满脸都写着‘为什么’？
梨希被她环着身体，直不起腰，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还有点点酥麻感，只能这样贴着她说：“那里没有尾巴，不能摸。”
他大概也猜出来冬郁为什么摸来摸去。
是想要摸耳朵跟尾巴。
可是他之前决定不要再变成猫，那耳朵跟尾巴是猫的一部分，自然也是要放弃。
他看着极其不高兴的冬郁，又有些犹豫。
刚想要松口，冬郁迷迷糊糊地说：“那不要尾巴，要人，你变回去。”
她的猫变成人可是一个超级帅的人呢。
梨希为前半句话松了口气，又为后半句话摸不着头脑。
他已经是人了啊。
冬郁看着猫，猫看着人。
大眼瞪小眼。
梨希想了想，说：“我变成人啦。”
惊不惊喜？
冬郁：“……”
“哪里变成人了？！”她拍着沙发质问。
这么大一只猫杵在这里，居然还糊弄她？
她有那么好骗吗？！
梨希觉得冬郁真的喝多了，一整个无理取闹，不禁扶额：“我不是人是什么？”
冬郁认真：“当然是猫啊，是会说人话的猫。”
梨希：。
难怪摸了半天耳朵尾巴，原来他现在是猫，又让他变成人。
那他变成猫，是不是在冬郁眼中就成了人？
梨希想，他的猫身才刚成年，应该没有那么快死掉吧？
可是他又不愿意冒这个险，便跟冬郁商量：“我不想变成‘人’，我喜欢现在这样。”
冬郁哪怕喝多了也很好说话，她念了一遍这句话，听明白了：“你不想啊，那就算了。以后我养你。”
梨希勾起唇角，应声：“嗯，今天的冻干是你买的，很好吃。”
冬郁也笑了起来。
她就说她是一个很尊重毛孩子意愿的主人吧？之前问了那么多次都是在嘴硬，果然还是想做猫。
她笑着笑着有些累了。
唇角耸拉下来。
“那以后不会变成人了吗？”冬郁问。
梨希：“嗯，都不会变回去了。”
冬郁忽然有些难过，毕竟她的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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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好看啊。
以后都见不到了，有点可惜。
冬郁盯着小猫脸看，但她即使把小猫脸看穿了，也看不见梨希的脸。
冬郁先是叹了口气，抬起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嗓音轻缓：“再给我看一次嘛？嗯？”
大约是今天闫苗一直提，她满脑子都是梨希的脸。
想着这张脸就在家里等着她，谁知道回来还是看不见。
那么好看的脸，不露出来多可惜。
不想做人当然可以，家里只有她的时候，他可不可以只露给她看？
耳边的声音充满了迷惑性，梨希咽喉滚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唇瓣也变得红润。
变一次也可以吧？
他张了张嘴，刚想答应下来：“好……”一阵铃声响起，盖过了他的声音。
梨希：“……”
谁啊！
冬郁被这熟悉的声音唤醒，茫然地去寻找手机，连是谁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哪位？”
她还要看她的猫变身呢。
电话那头响起跟她差不多茫然的声音：“宝贝，我好像菌子中毒了，我怎么看到我男朋友的脑袋顶上有字啊？”
那边一道男声传过来，似乎是拿走了对方的手机：“冬小姐是我，苗苗很不对劲我们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你怎么样？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闫苗哼哼唧唧的声音不断传来，混合着清醒的男声，冬郁终于回过味来。
“中毒？”她眨眨眼。
“是的。冬小姐也去检查一下比较好，我已经联系了门店，样品他们还保留着，我一会儿也会送去检查。”
冬郁：“好，我好像没什么事……”
冬郁话还没说话，听了全程的梨希恍然大悟，从冬郁手里把拿过说：“她也不太好，我们现在去医院，多谢你的提醒。”
那头的男人没想到换了一个人，应声后变挂了。
这边冬郁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再次看着梨希，问：“你现在是什么形态？”
梨希无奈：“我现在是个人。”
冬郁：。
看来她确实中毒了哈。
终于认识到这一点的冬郁，往后一栽，有气无力地指挥：“去卧室的床头柜里拿卡包。”
她的医保卡在里面，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梨希去了，很快拿着卡包回来，他从手机上叫了车，才把冬郁扶起来。
冬郁不光是中毒，还实打实地喝大了。
现在酒劲上头，浑身发软。
她一手握着梨希的手臂，一边用余光撇着高大的‘小猫’有些发昏。
天哪，她怎么回家这么久都没发现问题呢？
都怪她的猫真的会变人。
没错，不怪她。
她腹诽着，眼看花了两分钟才从沙发走到玄关，梨希看着手机里已经到楼下的网约车，把冬郁一把抱起。
冬郁惊呼一声，硕大的猫脸就贴了上来。
冬郁闭上嘴。
赶紧去医院吧。
她还是想看看梨希的帅脸。
梨希不知道冬郁在想什么，抱着人下了楼。
电梯门一打开，好巧不巧碰上了林喆复。
高大的长发男人抱着身形娇小的女人，大晚上从家里出来，任谁都会多看两眼。
林喆复默默让开路，没有说话，冬郁也没有看见他。
她正闭着眼，埋在梨希的脖颈中。
披散的头发跟梨希的发，在黑暗中团成一团。
密不可分。
喝多了，都出现幻觉了。
冬郁晕晕乎乎地坐在后排，把车窗打开一条缝，试图清醒一些。
很快车子停了下来，送走了金毛师傅，冬郁自己摇摇晃晃地走回家。
一开门，明亮的客厅一只黑白配色的小猫正在餐桌上学习，手边还摆着一袋拆开的冻干，时不时吃一口。
冬郁：“……”
为什么要这样看书？
冬郁站在玄关看了一会儿，猫看书看得认真，猫耳抖了抖都没发现她回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小猫终于从书中抬起了脑袋，看见回家的冬郁很高兴地跳到地上：“你回来啦。”
小猫说话了。
冬郁眨眨眼，她没听错。
她的猫，在猫的形态也会说话了。
就是声音有些怪，没有人型好听。
冬郁自以为勉强稳住身形，实际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小猫立马过来迎接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还站起来扶着她做到沙发上。
猫，站起来，扶着她。
冬郁：“……”
今天怎么了？
冬郁默默地顺着力道坐下来，没有贸然出声。
反而梨希觉得不对劲，主动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冬郁摇摇头。
猫都会说话了，她哪儿还有什么不舒服。
冬郁大脑飞速思考着，什么都怀疑了一遍，唯独没有怀疑自己。
梨希见她似乎脸很红，伸手探了一下，很热。
还有酒精的气息，她喝酒了。
梨希也是喝过酒的，上辈子偷偷舔过酒坛，之后昏睡三日，被一盆井水浇透了才醒过来。
他一个激灵，要这样对冬郁吗？
冬郁看小猫的眼神变得惊恐，有些不解。
但没出声询问，只指着桌上的餐盒：“给你带了好吃的，他们家的蘑菇特别好吃。”
梨希是喜欢蘑菇的，但小猫吃不吃呢？
梨希点点头，但没有离开。
他觉得冬郁的状况不太好，跟平时很不一样。
梨希担忧地看着她，想问问她要不要去卧室睡觉。
谁知道冬郁突然捏住了他的脸，还用力地朝两边扯了扯。
梨希：“……”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猫的模样，以为用人身的时候，冬郁从来不会捏他的脸。
最亲密的接触，大概只有上次在床上，他脸被打了一巴掌。
冬郁眯着双眼，脸颊又红又烫，她酒量不错的，不知道闫苗的酒有什么问题，今天这么上头。
冬郁捏着手感很好的脸颊，又软又滑，但好像没有毛啊……
她使劲睁大眼睛，眼前的确是一只猫没错，仔细一想，好像好久没有看见猫了，连猫耳朵都没见着。
不摸白不摸。
这样想着，冬郁抬起手去够小猫头顶的耳朵，可是那耳朵一直躲，她怎么样都摸不到。
冬郁：。
不高兴。
“你别动！”她突然大呵一声。
梨希瞬间绷紧身体，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没动。”
冬郁一脸不高兴：“你动了，我都摸不到你的耳朵了。”
梨希：？
哪个耳朵？
梨希不明所以，但摸着冬郁的手，放在了自己人类的耳朵上，“耳朵在这里。”
冬郁摸着柔软的耳垂，心满意足，嘿嘿笑了两声。
笑得梨希也抑制不住扬起唇角。
冬郁这个样子很少见。
也很可爱，他心想。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一只不在他视线范围的手，摸索着朝他的背面摸去，沿着他的背脊一路向下。
一阵陌生的颤栗在他的身体里游走，压弯了他的腰。
梨希喘息着，差点把尾巴和耳朵放出来。
那感觉太可怕，要逼他现原形一般。
冬郁斜靠在沙发上，软软地瘫着，而梨希站在她面前，一手按着沙发靠背，倾身弯腰任她摸来摸去。
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梨希不需要费力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酒精味。
醇厚的威士忌对梨希来说很陌生，他只知道这个味道很好闻。
好闻到他也想尝尝。
盯着距离自己很近的殷红唇瓣，舔了舔唇。
还不等梨希产生什么胆大包天的想法时，冬郁终于摸到了她苦苦寻找的地方。
冬郁摸完耳朵还想摸尾巴，一只手在对方身后找了半天，摸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
啊，是尾巴吧？
她试探着捏了两下，那只手就被抓住了。
“嘶。”梨希倒吸一口气，抓住了对方在后面作乱的手。
“这里不能摸。”他小声。
冬郁不高兴地睁开眼，满脸都写着‘为什么’？
梨希被她环着身体，直不起腰，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还有点点酥麻感，只能这样贴着她说：“那里没有尾巴，不能摸。”
他大概也猜出来冬郁为什么摸来摸去。
是想要摸耳朵跟尾巴。
可是他之前决定不要再变成猫，那耳朵跟尾巴是猫的一部分，自然也是要放弃。
他看着极其不高兴的冬郁，又有些犹豫。
刚想要松口，冬郁迷迷糊糊地说：“那不要尾巴，要人，你变回去。”
她的猫变成人可是一个超级帅的人呢。
梨希为前半句话松了口气，又为后半句话摸不着头脑。
他已经是人了啊。
冬郁看着猫，猫看着人。
大眼瞪小眼。
梨希想了想，说：“我变成人啦。”
惊不惊喜？
冬郁：“……”
“哪里变成人了？！”她拍着沙发质问。
这么大一只猫杵在这里，居然还糊弄她？
她有那么好骗吗？！
梨希觉得冬郁真的喝多了，一整个无理取闹，不禁扶额：“我不是人是什么？”
冬郁认真：“当然是猫啊，是会说人话的猫。”
梨希：。
难怪摸了半天耳朵尾巴，原来他现在是猫，又让他变成人。
那他变成猫，是不是在冬郁眼中就成了人？
梨希想，他的猫身才刚成年，应该没有那么快死掉吧？
可是他又不愿意冒这个险，便跟冬郁商量：“我不想变成‘人’，我喜欢现在这样。”
冬郁哪怕喝多了也很好说话，她念了一遍这句话，听明白了：“你不想啊，那就算了。以后我养你。”
梨希勾起唇角，应声：“嗯，今天的冻干是你买的，很好吃。”
冬郁也笑了起来。
她就说她是一个很尊重毛孩子意愿的主人吧？之前问了那么多次都是在嘴硬，果然还是想做猫。
她笑着笑着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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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不会变成人了吗？”冬郁问。
梨希：“嗯，都不会变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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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都见不到了，有点可惜。
冬郁盯着小猫脸看，但她即使把小猫脸看穿了，也看不见梨希的脸。
冬郁先是叹了口气，抬起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嗓音轻缓：“再给我看一次嘛？嗯？”
大约是今天闫苗一直提，她满脑子都是梨希的脸。
想着这张脸就在家里等着她，谁知道回来还是看不见。
那么好看的脸，不露出来多可惜。
不想做人当然可以，家里只有她的时候，他可不可以只露给她看？
耳边的声音充满了迷惑性，梨希咽喉滚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唇瓣也变得红润。
变一次也可以吧？
他张了张嘴，刚想答应下来：“好……”一阵铃声响起，盖过了他的声音。
梨希：“……”
谁啊！
冬郁被这熟悉的声音唤醒，茫然地去寻找手机，连是谁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哪位？”
她还要看她的猫变身呢。
电话那头响起跟她差不多茫然的声音：“宝贝，我好像菌子中毒了，我怎么看到我男朋友的脑袋顶上有字啊？”
那边一道男声传过来，似乎是拿走了对方的手机：“冬小姐是我，苗苗很不对劲我们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你怎么样？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闫苗哼哼唧唧的声音不断传来，混合着清醒的男声，冬郁终于回过味来。
“中毒？”她眨眨眼。
“是的。冬小姐也去检查一下比较好，我已经联系了门店，样品他们还保留着，我一会儿也会送去检查。”
冬郁：“好，我好像没什么事……”
冬郁话还没说话，听了全程的梨希恍然大悟，从冬郁手里把拿过说：“她也不太好，我们现在去医院，多谢你的提醒。”
那头的男人没想到换了一个人，应声后变挂了。
这边冬郁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再次看着梨希，问：“你现在是什么形态？”
梨希无奈：“我现在是个人。”
冬郁：。
看来她确实中毒了哈。
终于认识到这一点的冬郁，往后一栽，有气无力地指挥：“去卧室的床头柜里拿卡包。”
她的医保卡在里面，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梨希去了，很快拿着卡包回来，他从手机上叫了车，才把冬郁扶起来。
冬郁不光是中毒，还实打实地喝大了。
现在酒劲上头，浑身发软。
她一手握着梨希的手臂，一边用余光撇着高大的‘小猫’有些发昏。
天哪，她怎么回家这么久都没发现问题呢？
都怪她的猫真的会变人。
没错，不怪她。
她腹诽着，眼看花了两分钟才从沙发走到玄关，梨希看着手机里已经到楼下的网约车，把冬郁一把抱起。
冬郁惊呼一声，硕大的猫脸就贴了上来。
冬郁闭上嘴。
赶紧去医院吧。
她还是想看看梨希的帅脸。
梨希不知道冬郁在想什么，抱着人下了楼。
电梯门一打开，好巧不巧碰上了林喆复。
高大的长发男人抱着身形娇小的女人，大晚上从家里出来，任谁都会多看两眼。
林喆复默默让开路，没有说话，冬郁也没有看见他。
她正闭着眼，埋在梨希的脖颈中。
披散的头发跟梨希的发，在黑暗中团成一团。
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