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无用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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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
冬郁一怔：“你养猫了？”
花齐鸣被反问道想起冬郁不知道这件事，更不知道他的猫是照着冬郁的猫找的。
这说出去肯定得被冬郁嘲笑。
他虚虚应声：“啊。”又问，“你的猫呢？”最近冬郁的衣服上似乎都没有猫毛了。
地上倒是还有猫咪用品，但是明显比以前少了，并且摆放更规整，不像是有猫再用的样子。
冬郁被问的猝不及防，僵硬地转头看了两下，才说：“我不是洁癖么，就送到我外婆家了。”她点点头，肯定自己的回答。
花齐鸣：“哦哦，这样啊。”
两人各怀心事地你来我往两句，都没有发现对方的异常。
倒是站在餐桌前喝水的梨希，眯了眯眼。
狗男人，不会是故意找的借口上门吧？
心眼太多，不像他们猫咪都是一根筋。
“梨希。”他还没在心里吐槽更多，就听见冬郁喊他。
他慢吞吞走过去，眼神淡然的盯着门口的男人，和他手里的袋子。
心里想黄鼠狼带鸡上门，嘴上默不作声。
花齐鸣也打量了一遍梨希，这个家伙穿着睡衣！头发也没梳起来，就这么散着，一看就刚从女人床上爬起来！
可恶。
还不是男女朋友呢，就这么自荐枕席了。
不要脸。
他要是自荐，冬郁不会接受，只会想弄死他。
这样一想，花齐鸣更生气了，简直想扭头就走。
两人对视着，空气中的氛围逐渐焦灼。
谁都没有主动出声攻击对方，但眼神已经打了三百回合。
冬郁就这么看了会儿，把她刚才的思绪都倒干净了，才轻咳一声。
“你来干嘛，再说一遍。”她看向花齐鸣。
花齐鸣抿了抿唇，有点想走，但脑子里都是他家的笨猫，喵喵叫着要吃零食，要上房揭瓦的身影。
现在不知道跑去哪儿了，可能被流浪猫揍了，或者可怜兮兮地翻垃圾桶。
又或者识时务地找个新主人，讨好对方翻肚皮。
花齐鸣想想这样的画面，一下就不想走了，觉得鞋都黏在了地上。
他还没见过那笨猫谄媚的样子，怎么能给别人看？
“我是来让……请你帮我找猫。”花齐鸣磕磕绊绊地说着，一手提起袋子，朝着梨希递过去。“这是给猫的报酬，你的另算。”
他昨天晚上发现猫不见了，出门找了两个小时也毫无收获，回家瘫了好半天才想起来白天冬郁看的直播。
拿出手机头一回下载了这个软件，用关键词搜了一下，出来一堆消息。
他仔细地都看了，筛出来关键信息。
日薪三十个猫罐头，还有当天猫主人给了一百个猫罐头。
他按着自己家猫的罐头钱算了一下，觉得他的猫能值两百个猫罐头。
于是一夜没睡，提着一大袋罐头出门了。
他也只是猜测两人有住在一起的可能，没想到一大早得到了证实。
一大袋子的罐头猫条冻干，沉甸甸的，能压死两只猫。
太扰乱市场了。
梨希心想。
梨希不由地问：“你打算给我多少？”
冬郁：？
花齐鸣伸出两根手指，“这个数的罐头。”
正常人结合前一天的一百个罐头，都会往高了想。
但梨希是猫不是正常人，面无表情地出声：“两个？”
说着就要去关门。
滚吧。
果然不是真的来找猫的，是来找冬郁的。
“哎哎哎！等等！我是说两百个！”他一手推门，一手把袋子往门缝里塞，试图卡住缓缓关上的门。
梨希手上的劲没松。
两百个我也不想答应你。
这时候隔壁的门打开了，林喆复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连赶猫都忘了，就这样任猫溜了出来，一起看热闹。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见过的男人。
男人狼狈地想要进门，听见耳边喵喵叫声，回头一看。
草。
是宠物医生。
他再看看地上的两只猫，晃着尾巴，悠悠哉哉地看着热闹。
他就更想起自己的笨猫了。
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了，大声嚷嚷：“我是真的要找猫！两百个不够再加！四百个！”
梨希关门的手顿住了。
四百个？
可以，接了！
门重新打开，冬郁已经懒得理这些人，自顾自去烤面包了。
而门口的林喆复手忙脚乱地在外面抓猫，一只猫喵喵叫着，还想往这边钻，但一抬头看见梨希盯着它看，缩了缩脖子，立马转身往自己家钻。
太可怕了。
那只猫好大好大！
比老虎还大！
它夸张地跟另一只猫说，另一只但小猫没有看见多大，但闻见了味道。
很大的味道。
林喆复一头雾水地看着逃跑的猫自己回家了，甚至在门口滑了一下，跟被追杀似的逃回了家。
挠挠头，关上门，强忍住不去看热闹，径直走了。
这边儿等冬郁从厨房出来时，正好听见梨希说：“先付钱后找猫。”
冬郁：？
她的猫怎么掉进钱罐里了？
昨天不是还找到猫后再付罐头钱？
花齐鸣也跟着抽了抽嘴角。
冬郁这个男朋友，不，小朋友，看着就挺小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准儿就是冲着冬郁的钱去的。
他满肚子酸气地想着。
手上调出二维码：“加个微信。”
两人捣鼓了一会儿，梨希还换了身衣服，跟冬郁说：“我先走了。会早点回来吃饭。”
站在门口的花齐鸣翻了个白眼，忍了忍没在冬郁面前说什么。
电梯还没下来，两人站在空旷的走廊里相顾无言。
花齐鸣琢磨着冬郁之前说的话，和买内裤这件事一结合，实在不像冬郁会做的事。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梨希，问：“你……你多大？”
他本来想问你俩到底什么关系，或者问你们走到哪一步了。
但一转眼看见男人冷淡的眼神，话就拐了个弯。
梨希：“二十五。”
或者三千零二十五。
反正比你大，他心想。
花齐鸣顿住了，他也二十五，于是盯着梨希的脸又多看了两眼，嘀咕道：“不像啊。”
“冬郁说你俩不是男女朋友。”他试探道。
如果梨希不这样认为，那他不就成功离间了两人吗？如果梨希也这样认为，那更好。
梨希迈步走进电梯，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多废话。
但一想他今天是自己的单主，还是大发慈悲地说：“嗯，不是。”
怎么都问他这个问题？
不是男女朋友有问题吗？
花齐鸣握拳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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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盖住自己上扬的嘴角：“没事没事。”
花齐鸣住得离这很近，但他带了太多罐头，是开车来的，就带着梨希往旁边的车位走。
刚想开口说话，就见梨希掏出手机，点了两下，举到脸前，说起了话。
他开了个直播。
花齐鸣：？？？
又直播？
找猫副业还搞上直播副业了？
经过昨天的直播，梨希已经涨粉好几万了，此刻瞬间就涌入了大批观众。
【一大早就找猫？】
【我还没洗脸呢，你都出门找猫了……】
【好困，找多久啊，我再睡会儿再来看】
梨希已经习惯了互动，回了两句，转过头问：“你要入镜吗？”
之前兼职的时候，有很多人找他拍照，应该是很招人喜欢的。
梨希想。
多一个人直播，可以涨更多粉吧？
他昨天才知道，原来直播还有钱赚。
那白嫖一下这个人，不亏。
他就委屈一下自己，跟他一起出镜好了。
花齐鸣不知道梨希在想什么，但一个自恋狂怎么可能怕出镜？
“好啊。”他一口应下，接着冲着歪过来的镜头展露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大家好啊。”边说边撩了一把头发。
弹幕瞬间嚎叫起来。
【啊啊啊！新的帅哥！】
【谁啊？小哥哥的朋友？】
梨希略微带点嫌弃地说：“不是朋友，是猫主人，今天找他的猫。”
【？好眼熟？】
【确实……】
【啊我想起来了！之前和小哥哥一起兼职的帅哥！我还拍了合照！】
【对对对冰淇淋小姐姐的那次】
【是velvetCacao的创始人之一哦，跟小姐姐是合伙人】
【真的？！霸总？】
【算是吧，vC最近销量不错】
【小哥哥不单纯是兼职生吧？人脉有点广】
【同问】
梨希扫了一眼，说：“是的，他跟小姐姐是同事关系。”重音咬在最后四个字上。
却没有回答自己跟小姐姐什么关系。
但网友们已经满意了，开始讨论小哥哥做兼职是不是出来体验生活。
花齐鸣的车停在靠门口的位置，梨希正好要去哪里看看流浪猫。
当两人走进，猫窝附近爬了好几只猫，一大早已经有好心人来喂过粮。
梨希还没出声，问问它们有没有见过走丢的猫。
花齐鸣就咬着牙发出一句脏话：“草。”
【？？？】
【屏蔽警告！】
梨希看着弹幕，走远了点。
又跟着无数直播间观众一起见证了一场感人至深的人猫相认。
“儿子！”花齐鸣脚步沉重地走了过去，浑身低气压把除了一只奶牛外，其它的猫都吓跑了。
奶牛猫刚吃完猫粮，正旁若无人地舔毛，却被人拦腰举了起来。
“喵。”它无辜地歪歪头。
啊，它怎么看见了它家里无用的人类。
一只不会陪猫玩耍，也听不懂猫话，还不会做猫饭的无用的人类。
花齐鸣跟猫大眼瞪小眼，咬着牙黑着脸：“你跑哪儿去了？我找了你一晚上。”
他花了四百个猫罐头的钱，结果刚出门就碰上了他丟的猫。
他发誓！刚才停车的时候，这里一只猫都没有！
冬郁一怔：“你养猫了？”
花齐鸣被反问道想起冬郁不知道这件事，更不知道他的猫是照着冬郁的猫找的。
这说出去肯定得被冬郁嘲笑。
他虚虚应声：“啊。”又问，“你的猫呢？”最近冬郁的衣服上似乎都没有猫毛了。
地上倒是还有猫咪用品，但是明显比以前少了，并且摆放更规整，不像是有猫再用的样子。
冬郁被问的猝不及防，僵硬地转头看了两下，才说：“我不是洁癖么，就送到我外婆家了。”她点点头，肯定自己的回答。
花齐鸣：“哦哦，这样啊。”
两人各怀心事地你来我往两句，都没有发现对方的异常。
倒是站在餐桌前喝水的梨希，眯了眯眼。
狗男人，不会是故意找的借口上门吧？
心眼太多，不像他们猫咪都是一根筋。
“梨希。”他还没在心里吐槽更多，就听见冬郁喊他。
他慢吞吞走过去，眼神淡然的盯着门口的男人，和他手里的袋子。
心里想黄鼠狼带鸡上门，嘴上默不作声。
花齐鸣也打量了一遍梨希，这个家伙穿着睡衣！头发也没梳起来，就这么散着，一看就刚从女人床上爬起来！
可恶。
还不是男女朋友呢，就这么自荐枕席了。
不要脸。
他要是自荐，冬郁不会接受，只会想弄死他。
这样一想，花齐鸣更生气了，简直想扭头就走。
两人对视着，空气中的氛围逐渐焦灼。
谁都没有主动出声攻击对方，但眼神已经打了三百回合。
冬郁就这么看了会儿，把她刚才的思绪都倒干净了，才轻咳一声。
“你来干嘛，再说一遍。”她看向花齐鸣。
花齐鸣抿了抿唇，有点想走，但脑子里都是他家的笨猫，喵喵叫着要吃零食，要上房揭瓦的身影。
现在不知道跑去哪儿了，可能被流浪猫揍了，或者可怜兮兮地翻垃圾桶。
又或者识时务地找个新主人，讨好对方翻肚皮。
花齐鸣想想这样的画面，一下就不想走了，觉得鞋都黏在了地上。
他还没见过那笨猫谄媚的样子，怎么能给别人看？
“我是来让……请你帮我找猫。”花齐鸣磕磕绊绊地说着，一手提起袋子，朝着梨希递过去。“这是给猫的报酬，你的另算。”
他昨天晚上发现猫不见了，出门找了两个小时也毫无收获，回家瘫了好半天才想起来白天冬郁看的直播。
拿出手机头一回下载了这个软件，用关键词搜了一下，出来一堆消息。
他仔细地都看了，筛出来关键信息。
日薪三十个猫罐头，还有当天猫主人给了一百个猫罐头。
他按着自己家猫的罐头钱算了一下，觉得他的猫能值两百个猫罐头。
于是一夜没睡，提着一大袋罐头出门了。
他也只是猜测两人有住在一起的可能，没想到一大早得到了证实。
一大袋子的罐头猫条冻干，沉甸甸的，能压死两只猫。
太扰乱市场了。
梨希心想。
梨希不由地问：“你打算给我多少？”
冬郁：？
花齐鸣伸出两根手指，“这个数的罐头。”
正常人结合前一天的一百个罐头，都会往高了想。
但梨希是猫不是正常人，面无表情地出声：“两个？”
说着就要去关门。
滚吧。
果然不是真的来找猫的，是来找冬郁的。
“哎哎哎！等等！我是说两百个！”他一手推门，一手把袋子往门缝里塞，试图卡住缓缓关上的门。
梨希手上的劲没松。
两百个我也不想答应你。
这时候隔壁的门打开了，林喆复被这动静吓了一跳，连赶猫都忘了，就这样任猫溜了出来，一起看热闹。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之前见过的男人。
男人狼狈地想要进门，听见耳边喵喵叫声，回头一看。
草。
是宠物医生。
他再看看地上的两只猫，晃着尾巴，悠悠哉哉地看着热闹。
他就更想起自己的笨猫了。
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了，大声嚷嚷：“我是真的要找猫！两百个不够再加！四百个！”
梨希关门的手顿住了。
四百个？
可以，接了！
门重新打开，冬郁已经懒得理这些人，自顾自去烤面包了。
而门口的林喆复手忙脚乱地在外面抓猫，一只猫喵喵叫着，还想往这边钻，但一抬头看见梨希盯着它看，缩了缩脖子，立马转身往自己家钻。
太可怕了。
那只猫好大好大！
比老虎还大！
它夸张地跟另一只猫说，另一只但小猫没有看见多大，但闻见了味道。
很大的味道。
林喆复一头雾水地看着逃跑的猫自己回家了，甚至在门口滑了一下，跟被追杀似的逃回了家。
挠挠头，关上门，强忍住不去看热闹，径直走了。
这边儿等冬郁从厨房出来时，正好听见梨希说：“先付钱后找猫。”
冬郁：？
她的猫怎么掉进钱罐里了？
昨天不是还找到猫后再付罐头钱？
花齐鸣也跟着抽了抽嘴角。
冬郁这个男朋友，不，小朋友，看着就挺小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准儿就是冲着冬郁的钱去的。
他满肚子酸气地想着。
手上调出二维码：“加个微信。”
两人捣鼓了一会儿，梨希还换了身衣服，跟冬郁说：“我先走了。会早点回来吃饭。”
站在门口的花齐鸣翻了个白眼，忍了忍没在冬郁面前说什么。
电梯还没下来，两人站在空旷的走廊里相顾无言。
花齐鸣琢磨着冬郁之前说的话，和买内裤这件事一结合，实在不像冬郁会做的事。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梨希，问：“你……你多大？”
他本来想问你俩到底什么关系，或者问你们走到哪一步了。
但一转眼看见男人冷淡的眼神，话就拐了个弯。
梨希：“二十五。”
或者三千零二十五。
反正比你大，他心想。
花齐鸣顿住了，他也二十五，于是盯着梨希的脸又多看了两眼，嘀咕道：“不像啊。”
“冬郁说你俩不是男女朋友。”他试探道。
如果梨希不这样认为，那他不就成功离间了两人吗？如果梨希也这样认为，那更好。
梨希迈步走进电梯，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多废话。
但一想他今天是自己的单主，还是大发慈悲地说：“嗯，不是。”
怎么都问他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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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齐鸣住得离这很近，但他带了太多罐头，是开车来的，就带着梨希往旁边的车位走。
刚想开口说话，就见梨希掏出手机，点了两下，举到脸前，说起了话。
他开了个直播。
花齐鸣：？？？
又直播？
找猫副业还搞上直播副业了？
经过昨天的直播，梨希已经涨粉好几万了，此刻瞬间就涌入了大批观众。
【一大早就找猫？】
【我还没洗脸呢，你都出门找猫了……】
【好困，找多久啊，我再睡会儿再来看】
梨希已经习惯了互动，回了两句，转过头问：“你要入镜吗？”
之前兼职的时候，有很多人找他拍照，应该是很招人喜欢的。
梨希想。
多一个人直播，可以涨更多粉吧？
他昨天才知道，原来直播还有钱赚。
那白嫖一下这个人，不亏。
他就委屈一下自己，跟他一起出镜好了。
花齐鸣不知道梨希在想什么，但一个自恋狂怎么可能怕出镜？
“好啊。”他一口应下，接着冲着歪过来的镜头展露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大家好啊。”边说边撩了一把头发。
弹幕瞬间嚎叫起来。
【啊啊啊！新的帅哥！】
【谁啊？小哥哥的朋友？】
梨希略微带点嫌弃地说：“不是朋友，是猫主人，今天找他的猫。”
【？好眼熟？】
【确实……】
【啊我想起来了！之前和小哥哥一起兼职的帅哥！我还拍了合照！】
【对对对冰淇淋小姐姐的那次】
【是velvetCacao的创始人之一哦，跟小姐姐是合伙人】
【真的？！霸总？】
【算是吧，vC最近销量不错】
【小哥哥不单纯是兼职生吧？人脉有点广】
【同问】
梨希扫了一眼，说：“是的，他跟小姐姐是同事关系。”重音咬在最后四个字上。
却没有回答自己跟小姐姐什么关系。
但网友们已经满意了，开始讨论小哥哥做兼职是不是出来体验生活。
花齐鸣的车停在靠门口的位置，梨希正好要去哪里看看流浪猫。
当两人走进，猫窝附近爬了好几只猫，一大早已经有好心人来喂过粮。
梨希还没出声，问问它们有没有见过走丢的猫。
花齐鸣就咬着牙发出一句脏话：“草。”
【？？？】
【屏蔽警告！】
梨希看着弹幕，走远了点。
又跟着无数直播间观众一起见证了一场感人至深的人猫相认。
“儿子！”花齐鸣脚步沉重地走了过去，浑身低气压把除了一只奶牛外，其它的猫都吓跑了。
奶牛猫刚吃完猫粮，正旁若无人地舔毛，却被人拦腰举了起来。
“喵。”它无辜地歪歪头。
啊，它怎么看见了它家里无用的人类。
一只不会陪猫玩耍，也听不懂猫话，还不会做猫饭的无用的人类。
花齐鸣跟猫大眼瞪小眼，咬着牙黑着脸：“你跑哪儿去了？我找了你一晚上。”
他花了四百个猫罐头的钱，结果刚出门就碰上了他丟的猫。
他发誓！刚才停车的时候，这里一只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