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Chapter 64

    黑山给她倒了杯水,缓缓说道:


    "有个奇怪的道士曾告诉我,如果哪天遇见会古武的人,就把这东西交给他。"


    "我问怎么辨认这个人,又会在哪儿遇见。他只说,缘分到了自然知晓,见到时自会明白。"


    金玉忽然想起小白之前提过的道士,脱口而出:"是不是那个浑身名牌、富贵逼人的道士?"


    黑山略一沉吟,点头:"对,就是他。"


    金玉追问:"他还说了什么?"


    黑山眸色一沉,声音低了几分:"他说,你的出现会让世界掀起轩然大波,而你也会历经诸多劫难。"


    他顿了顿,递给金玉那块双鱼玉佩,"而这枚玉佩,是扭转你命运的关键。"


    "你是唯一的''素体''——这意味着,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黑山凝视着她,语气凝重,"这条路一旦走下去,必将触及许多人的利益。我想,这就是那道士所说的''劫难''了。"


    金玉接过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她坚定地点头:"确实,我也想过这个问题。"


    她抬起眼,眸中毫无惧色,"但我不怕!"


    黑山苦笑一声,像个历经沧桑的老大哥般摇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你要明白,人打不过机器的,血肉之躯怎么能战胜钢铁之躯呢?人怎么能打得过全是合金的机器人呢?"


    金玉回嘴道:"说错了吧,钢铁也是人造出来的,也就是说只有人能打赢钢铁吧。无论是坦克、飞机,这些东西都有对应的反制武器,机器人也没办法违背人定下来的机器人三定律。可是人却没有,人的对手只有人本身。"


    他解释:"你先听我说完,海选赛用的是基础义体,预赛升级为强化义体,等到了冠军赛...可都是能杀人的战争义体。而你..."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看起来一用力就能折断的纤细手腕上,"仅凭这具身体,要怎么对抗?"


    "说到这个,"金玉打断,语气颇有些嫌弃,"你们那种义体完全不如原装的好使!又重又硬,反应迟钝还容易卡机,真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舍弃天生的身体转而追求那种东西。听说后续修理和维护费也很不便宜......"


    黑山被这个年轻后辈说得有些尴尬,故作高深,“臭丫头,说话这么嚣张,是料定窩不会揍你吗?”


    金玉立刻做出可爱的表情装好学生,仿佛在说我刚刚什么也没说,你说你也没听到,黑山一时间也被她搞得没了脾气。


    说完了正事又闲聊几句,金玉终于被放了出来。


    金玉把玉佩拿给金木看,"金木,这个是我原来那个世界随身的玉佩,我出生时就带着的。黑山说是一个道士给她的,是我刚来时,有一天晚上我们去吃饭,拦住小白的那个道士。她说这个玉佩是扭转我命运的关键。"


    金木一时间也震惊了,"那你可要好好保存。"


    金玉勉强笑了笑,收回了手,"不说这个了,他们两个都解决了吗?"


    "嗯,张大炮不会再缠着你了,小白也答应我不阻止我们继续交往。"


    "那就好。"


    ......


    三日后


    训练馆的电子大屏闪烁着冰冷的对战名单,金玉的名字后面紧跟着四个对手:蒋晁、牛头人、蜘蛛、黑山。


    小白盯着屏幕,脸色越来越难看:"每个人都是四场比赛,但别人抽到的对手都是随机分散的,最多对上一两个,怎么你偏偏抽中了这四个最难缠的?"


    金木冷笑:"还用问?四个人,三个都是去年决赛圈的,还有一个是今年的新人,那个郑茹说喜欢耍花招的,全是''种子选手''级别的。"


    金玉抱臂站在一旁,眼神锐利:"看来有人铁了心不想让我晋级。"


    小白抓狂:"我明明上下打点好了啊!赛事组的人拍胸脯保证过比赛配对是绝对公平的!"


    金木淡淡补刀:"公平?当利益足够大时,公平就是个笑话。"


    小白偷偷摸摸靠过来,鬼鬼祟祟地问:"话说,那个玉佩...真没点特殊功能?比如让你刀枪不入,或者一拳打爆义体之类的?"


    金玉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那就是块普通的玉佩。"


    小白不死心:"可那个道士不是说它能扭转命运吗?"


    小白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努力回想那天的细节:


    "那道士穿得跟个暴发户似的,满身名牌,还戴个墨镜...说话神神叨叨的,什么''天命不可违''''因果自有定数''..."


    金木皱眉:"就没一点提玉佩的事?"


    小白摊手:"当时光顾着让他帮我算什么时候发财、什么时候赚大钱、什么时候娶媳妇了,哪注意到那些。"


    "哎,死木头,你有查到什么吗?"


    "资料不多,有一个说19世纪,有个彭加木的失踪在了新疆的沙漠里,带回来的有一个就是双鱼玉佩。


    研究人员在实验室里用一条普通的鱼做实验时,这个玉佩突然启动,一条完全相同的、连基因都是完全一样的鱼被凭空复制出来。


    两条鱼在同一时刻的动作完全不同,就像是两条不相干的鱼在游动。复制鱼出现后,研究员们为了证明复制的鱼和原始的鱼之间的关系,在鱼的一侧作了标记,结果复制出的鱼也有这个标记,不过位置是相反的。


    而后研究员把其中一条鱼注射了毒药,这条鱼很快死了,另外一条鱼仍然活着!但七小时后复制鱼也死了。"


    后面的事金木没再说,但金玉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说,这块玉佩能再复制出一个我?"


    小白:"你认真的?再复制一个干什么,你们两个就够折腾的了。我告诉你们,私下里怎么谈我不管,明面上谁也不许暴露出来你们的关系。这他妈还没怎么样呢,现在就有了对象,Cp还怎么炒,观众还怎么磕?这他妈得花多少营销费才能补回来,啊?"


    金木:"她又不是娱乐圈的小明星,别拿你之前那一套用在她身上。"


    小白挺直腰板反驳道:"怎么不能炒?这些道理都是相通的!就是要炒作才有热度!你看看他们四个,为什么偏偏只有牛头人名气最大,因为他嚣张,因为他狂妄,观众就是希望他这副日天日地的样子,什么叫观众缘?这就是观众缘!"


    "就是喜欢牛头人,才会买他的场次票,才会给他刷人气。有了人气就有赞助商,比赛赢了奖金也更多。这道理你都不懂?"


    金木冷冷插话:"所以你的意思是,让金玉也去卖人设?"


    "什么叫卖人设!"小白急得直蹦跶,"这叫商业包装!黑山装深沉大叔,蜘蛛走高冷女神路线,就连蒋晁那个惯会装模作样的都知道卖''演技大师''的人设!"


    他痛心疾首地指着金玉:"而你!本经纪人好不容易打造的''怪物新人''形象,要是他妈的被爆出是个恋爱脑..."


    他举起小拳头在空中胡乱挥舞:"我就我就..."


    金木挑眉:"你就怎样?"


    "哼!"小白把脸别到一边,活像个闹脾气的小学生。


    金玉赶紧双手合十讨饶:"小白哥我错了,真的知错了!您老别念叨了,我保证不耽误您的复出大业!"


    她眨巴着眼睛:"再说了,那种情况下,我总不能随便找个人睡了吧?"


    小白一听这话更来气了,再怎么样也不能便宜金木那个阴险小人吧!于是他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再不济你也可以找我啊!"说着他还自信的摔了一下自己的绿毛刘海。


    金玉和金木异口同声地说:"滚!"


    "哦..."小白委屈巴巴地缩了缩脖子,做了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做出一副可怜巴巴备受欺凌的样子。


    金玉被他这副怪样子逗笑了,"小白,行了,忙你的吧,我还得训练呢。"


    然而小白走了两步,猛然睁大眼睛,看着金玉身后走来的女人,殷勤地喊道:"女王,您怎么来了?"


    蜘蛛微微颔首就算是打了个招呼,她对金玉说,"对战名单看了吧,新人,你有一场硬仗要打。"


    "谢谢前辈提醒,"金玉不卑不亢地行了个武者礼,"迟早要面对的,我有信心。"


    蜘蛛冷艳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道:"牛头找了大力鼠和何晴模拟你的战斗风格。"她顿了顿,"需要我帮你模拟牛头的打法吗?"


    金玉眼睛一亮,刚要开口,小白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握住蜘蛛的手:"这怎么好意思呢!蜘蛛大人果然是又美又飒的活菩萨啊!"


    他转头对金玉挤眉弄眼,"既然大佬都开口了,咱们必须给面子!现在就去训练馆怎么样?"


    金木默默扶额,而蜘蛛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


    等到了他们专门准备的训练室,却发现那里还站着一个人,此人正是黑山,他仍是一副沉稳的老大哥样子训诫道:


    "补课当然要公平,他是两个人,你也是两个人。"


    金木会意地拉着小白往外走,一旁的小白边走边兴奋地搓手:"苍天有眼啊!金玉这算是因祸得福,有两位大佬特训,看那头蠢牛还怎么嚣张!"


    蜘蛛像个教官一样背着手而立,不过不同的是,因为她有六只手,所以另外四只大大咧咧地就那么摆着,弄得金玉很想给她四只手都捏成兰花指的样子,做出千手观音的模样。


    金玉想着想着就开始神游。


    蜘蛛注意到了她的分心,冷哼一声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你说钢铁打不赢人,是吗?"


    "没错。"


    "那我问你,"蜘蛛的眼神变得锐利,厉声问道,"如果两个人对战,一个拿刀,一个拿枪,谁死的概率更大?"


    金玉皱眉:"当然是拿枪的那个。"


    "那我再问你,"蜘蛛向前逼近一步,"第三次世界大战是怎么开始的?又是怎么结束的?"


    100多年前第三次世界大战还没发生,金玉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她是真不知道,于是她沉默片刻,回答:"我不知道。"


    "让我告诉你,"蜘蛛的声音寒彻入骨,"他们的间谍窃取核弹密码后,数千架无人战机闪电袭击了所有制空基地,5分钟内全球网络瘫痪。机械化部队直接开进居民区..."她的机械手在空中做出开花的姿态,"最后,用炮弹、核弹和毒气弹推平了一切。"


    "年轻人,你对科技的认知水平不足十分之一。"


    蜘蛛的右掌装甲层层展开,露出正在充能的等离子发生器:"现在,穿上那套碳纤维护甲。"


    蓝白色的等离子球在掌心嘶鸣,金玉刚扣上最后一个护甲卡扣,就被冲击波轰飞撞上缓冲墙。她的小臂护甲已经熔化成琉璃状。


    蜘蛛用手拂去青烟,"何晴的仿生关节能让她的踢击达到3马赫,大力鼠的神经加速器使他的反应速度是常人20倍。"


    她的目光遥遥注视着金玉,发出灵魂质问:"而我刚刚使用的是目前最先进的特种部队作战时使用的武器,如果不是那身护甲,你现在早就被轰成血沫渣子了。现在,告诉我,你的血肉之躯要怎么应对?"


    金玉快速回答道:"如果我在你开枪之前就躲起来是不会死的,只要不会死就还有机会,不过师姐还是好厉害。"


    "什么?"蜘蛛因为金玉语速太快没听清细节,只听到最后一句好厉害,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点疑惑。


    "我说师姐好厉害~"


    为了我专门搞来一台等离子炮,还真是为了教导我用心良苦的前辈啊!


    话说他们比我晚了很多年,我为什么总是下意识称呼为前辈呢...金玉一边想,一边乖巧地笑起来,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向师姐卖萌。


    蜘蛛一时间也被金玉的反应搞得摸不着头脑,看着不按常理出牌的金玉,蜘蛛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疾言厉色道:"谁是你师姐?花言巧语。黑山,你来给她做示范。"


    一旁沉默如山的黑山走了过来,终于拥有了一点存在感:"众所周知,牛头是自由搏击出身,泰拳很厉害,不过我们要提醒你的是,他不仅擅长拳头,腿法也很厉害。据统计,他的比赛中有四分之一是腿法ko,去年他击败我的就是新月踢,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金玉:"我研究了很久,觉得克制腿法的只能是腿,所以我已经想好了对付牛义律的方法。"


    蜘蛛:"是什么?"


    "十二路谭腿。"


    蜘蛛皱了皱眉:"什么东西?"


    黑山眼前一亮:"是古武术。"


    金玉点点头:"我本来是想认认真真打比赛的,但是官方这样针对我,实在是太过分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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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赢,还要赢得漂亮,所以我想用你们最看不起,却也是我最擅长的古武打赢比赛。"


    黑山点点头接下了她的话:"嗯,你不但要赢,还必须赢得漂亮,赢得与众不同。只有这样,更多的人才能看到你,才能记住你,那些势力才会有所忌惮!"


    蜘蛛的瞳孔微微闪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话不要说得太早,什么古武术?"她一个箭步上前,机械腿划出凌厉的弧线,"先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金玉早有防备,身形如柳絮般轻盈后撤。她右脚在地上画了个半圆,摆出谭腿起手式:"师姐手下留情啊~"


    "少废话!"蜘蛛的攻势如疾风骤雨,机械腿带着破空声横扫而来。金玉却像早有预料,双腿如穿花蝴蝶般灵动,每一招都恰到好处地截住蜘蛛的攻击路线,并且没有使出一拳,光是用腿就抗住了蜘蛛六只机械臂的攻击。


    接着金玉一记猝不及防的空中劈叉谭腿将两只想要抓她的蜘蛛机械臂踢开,只见蜘蛛眼底闪过一丝迷惑。


    "你刚刚那个是什么东西?你再演示一遍!"


    金玉腾空跃起,再次展示出刚刚那一招空中飞弹。


    "所以这个就是弹腿吗?"


    金玉摇摇头:"不是,十二路谭腿中的''谭''是小石潭记的''谭'',把三点水换成言字旁。"


    "''小石潭记''是什么潭?"


    "就是一篇文言文,你们上学不学吗?"


    "文言文又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学?"蜘蛛像个刨根问底的小学生,又像个遇到新玩具的好奇宝宝,冷艳的面容上竟浮现出一种迷茫又忍不住好奇的神情。


    金玉彻底愣住了,心里暗想:他们不光把各种武术都统称为"古武术",竟然连文言文都不学了?该不会都统称为"古文"了吧?


    她简单介绍了下十二路谭腿的来历,蜘蛛和黑山都露出新奇的神色。


    蜘蛛若有所思:"既然你说得这么厉害,为什么我们完全不知道有这种东西?"


    黑山摸着下巴:"听说这些都有师承的,或许是年代太久远,许多都失传了吧。丫头,你是在哪里拜师的?真想见见你师傅,那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金玉心里一紧:我师傅在100多年前呢,现在早化成灰了。


    她强作镇定道:"我师傅已经去世了。不过这些东西应该有一些教学视频和留存下来的书籍吧?"


    "没有,"黑山摇头,"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没见过,也没听过。只有几个模糊的名字流传下来,比如内功、心法、轻功、咏春,太极、还有个叫李小龙的大师。我们都把这些统称为古武术。"


    金玉更困惑了:这就奇怪了。当时为了弘扬传统文化,可是拍了不少武术教学视频的,还有很多书籍什么的。这些东西放在互联网上怎么会没有呢?难道...


    她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第三次世界大战后,人类文明出现断层了?那些数字资料都...消失了?


    可是不对啊,ufC资料也在,3区对应的也是华国啊。


    金玉沉吟片刻,又说:"可是,谢菲知道梅花桩、马有年了解八极拳,你们作为格斗界的老前辈怎么不知道?这不应该啊!"


    黑山:"我想,或许他们为了义体的推广,才故意向我们隐瞒这些东西的吧!"


    蜘蛛说:"我们从接触CfC开始从来没听说过你说的那些,或许这就是他们想要做的吧。把我们按照他们想要的路上赶,不断地对义体进行强化、改造,营造一种越是顶尖的高手越有厉害的义体改造这样一种假象,只有这样才符合最大的利益化,鼓励全人类进行义体改造!"


    金玉心里顿时"我勒个大槽",忙制止她:"你不要乱说啊师姐,本来被CfC官方针对就更头痛了,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对付的不是CfC背后的势力,而是整个世界了。"


    黑山笑了一声,调侃金玉:"怎么,不是说你天不怕地不怕吗?不过有一句话你说的对,你对面的敌人确实是整个世界,在你没有出现之前,钢铁是不败的神话,义体带来战力强化是无法撼动的事实,所以你的出现,才会让他们如此恐慌。"


    蜘蛛的六只机械臂咔哒一声同时展开,在灯光下投下狰狞的阴影:"我现在知道为什么CfC要安排我们对付你了,因为一个能施展古武的素体选手...会摧毁整个义体产业的商业神话。"


    "所以他们一定要你输..."她的声音冷得像冰,"还要让所有人亲眼看着,没有义体的人在装备了义体的人面前有多么不堪一击,你的出现对他们不仅仅是威胁,更是最好的营销手段。"


    "想想吧,一个自不量力的素体选手,竟然妄想打赢义体选手,最后在对战中惨败,你会给他们带来多少销量啊!"


    蜘蛛目光幽深地看着金玉,仿佛在看一具冰冷的尸体。


    黑山的语气也变得沉重起来:"现在他们还只是在比赛赛程上针对你,还没有对你下手。我想之前也许不是没有素体选手,而是他们要么在比赛中失败了,要么都被悄无声息地杀掉了。


    蜘蛛,三年前你还记不记得有一个素体选手,是从第九区过来的,却在参加决赛前一天意外车祸死亡了?"


    蜘蛛瞳孔一震,猛地看向金玉。


    金玉注意到黑山和蜘蛛的机械部件都在微微震颤。


    这是主人情绪激动的表现。


    训练室的空气仿佛突然凝固,通风系统发出的嗡鸣声显得格外刺耳。


    金玉吐出一口浊气,故作轻松地把脖子上的玉佩掏出来给他们看,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安啦安啦~我可是有护身符的人!看到没?命运扭转的关键诶!阎王爷见了都得绕道走~"


    蜘蛛见状翻了个白眼,双手环胸冷嘲道:"死丫头,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难怪牛头那么讨厌你,你跟他说话时那副欠揍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黑山笑得慈祥,摸了摸金玉的头:"小丫头,保护好你的玉佩,也许这块玉佩真的能救你的命!"


    蜘蛛扯了下嘴角,快速说了一句,"少废话,与其宣传封建迷信不如再来一局,我就不信了,老娘六只手还抓不住你两条麻秆腿吗?"


    黑山冲她眨眨眼,好像在说:"她就那样,去跟她再来一局吧!"


    "我来了",刀子嘴豆腐心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