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飞九尘土豆柒柒
106. 阿尘当年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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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看着冰塌上的人，她双目紧闭，似乎陷入沉睡，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奇怪，问道：“掌门，夫人她怎么了？”
“她......”阿尘沉默了许久，叹息道：“她受了伤，陷入沉睡之中，你要答应我，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她。”
“我会在外面设置三道结界，禁止任何人进入后山。”
石头点了点头，道：“掌门，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石头对天发誓，一定会好好守护夫人，等待她苏醒。”
阿尘道：“好，石头，这两百多年来，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她叫梦黎，等她醒来之后，还请你收她为徒，好好保护她一生。”
“这？”石头有些犹豫，道：“掌门，这样不太好吧，岂不是乱了辈分？”
阿尘道：“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了。”
石头道：“掌门，我明白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师母的，虽然你不愿意收我为徒，但是你传我武功，还建立起了天山剑派，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阿尘一愣，有些措手不及道：“石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并没有教你什么，你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是你应得的。”
“不。”石头道：“师父，如果当初您没有救下我，或者我没有遇到您，那么现在我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里，也许早已经被人杀死了。”
“我能够有今日的一切，都是因为您，所以，不管为您做什么事，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阿尘沉默了许久，开口道：“我此生从未收过徒儿，没想到......”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石头道：“也罢，既然你愿意，那我就收你为徒，只不过，我要出一趟远门，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
“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守护天山剑派，还有......”阿尘深情的看了一眼梦黎，道：“还有，帮我好好守护我的妻子。”
石头点了点头道：“好。”他又问道：“师父，您要去哪？”
阿尘抬起头，四处看了看，然后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他伸出手，掌心之中冒出一只千纸鹤，道：“如若发生什么大事，就传信给我，不管相隔多远，我都会收到。”
“好。”石头接过千纸鹤，看了一眼梦黎，道：“师娘什么时候会醒？”
阿尘勉强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许几十年，也许几百年。”
“凭你的修为，你再继续修行，活个一千多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你一定要好好修炼，也许有一日，你会得到成仙。”
石头道：“是，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修炼，不会辜负你的厚望。”
阿尘点头道：“你出去吧，我想最后再对我的妻子再说说话。”
“好。”石头对着阿尘再次磕了三个响头，便离开了天池。
......
“阿黎，我要走了，最近，我经常做梦，梦到了我们的过去。”阿尘嘴角微笑道：“可惜，时光无法倒退，我也无法改变一切。”
“但是，我爱你的心，却永远都不会改变。阿黎，我爱你，婆婆说过，我们不能见面，除非，我有把握，您能够在一年之内爱上我。”
阿尘心中忐忑不安道：“你知道的，对于你，我向来是没有自信的，我害怕，我害怕我无法做到让你在一年之内爱上我，所以，对不起，我又要让你一个人待在这冷冰冰的池底了。”
“不过，好在，这里有美丽的鱼儿一直陪伴在你的左右，你看，它们游得多么的欢快，无忧无虑的。”
他叹了叹气道：“要是我们也像鱼儿一样，该有多好。”
他抱着梦黎的身体，静静地感受着梦黎的呼吸道：“我知道你能够听到我说的话，因为我感觉到了你的心跳，我知道也许你快醒了。”
“所以，我要离开了。”
“请你相信，暂时的分离，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我们以后一定会相见的。”
“我爱你。”
......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你就可以活下去了。”婆婆的话不停的在阿尘的耳边响起道：“为了她，牺牲掉你自己的生命，值得吗？”
“值得，婆婆，她是我最爱的人。”阿尘十分痛苦，他们才相聚一年，没想到马上却又要面临分别了，他不想离开她，但是却又无法让梦黎爱上他。
阿尘苦笑道：“人生在世，真是何其可悲，想要的得不到，得到了的又不是自己想要的，即使拥有了权利，地位，但是却依旧那么痛苦。”
“真是一场欢喜一场空啊。”
“阿黎，我曾经以为我已经拥有了你，但是，当时的我却没有好好珍惜你，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弄丢了。”
“等我再回过头的时候，却发现你早已将我忘记了，我们之间也许再也没有可能了。”
“但我依旧还欠你一声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把你弄丢了。”
“三日之后，我就会消亡，等我死后，也许，属于我们的那些回忆，才是真正的消散了。”
梦黎笑道：“阿尘，你发什么呆啊，金珠再哪里？”
“这就是金珠。”阿尘松开掌心，只见阿尘的手掌心中静静地躺着一颗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金珠，梦黎睁大双眼，看得有些入了迷，道：“好美啊，像个小太阳一般。”
阿尘浅浅笑了笑，道：“我们金乌族本就是向阳而生，所以这金珠自然也是来源于太阳之火。”
“金乌族？”梦黎感到有些诧异，问道：“阿尘，你是金乌族的？”
阿尘微微点头道：“我是。”
“那我上次去金乌族，为什么没有见到你呢？”梦黎又问道。
“我......”阿尘吞吞吐吐道：“我......我当时有点事，所以就没有回去。”
“哦。”梦黎见阿尘的神色有些不对劲，想到肯定是有事情瞒着她，不想告诉她，于是心中略有些生气，本想继续追问下去，但一想到，阿尘也许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所以也就算了。
“奇怪？”梦黎心中想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阿尘有自己的秘密并不是很奇怪啊，但是，为什么我会生气呢？”
“难道，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不可能。”梦黎迅速打断自己，道：“虽然阿尘人很不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中最近经常出现了一个人影，每当我想要朝着那个人靠近的时候，我就会从睡梦之中惊醒。”
“原本我以为我是喜欢阿尘的，但是最近，我却发觉我好像是喜欢上了梦中的男子，他会在我沉睡的时候讲故事给我听，会在我心情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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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时候安慰我，虽然我没有见到他的面，但是他的一举一动时时刻刻牵引着我的心。”
“这个世界这么大，无奇不有，也许，也许他也这样梦见了我。”
“所以，对不起，阿尘，我好像喜欢上了别人。”
梦黎接过金珠，见山河图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便问道：“阿尘，难道这金珠是假的？”
阿尘凝望了一眼，道：“金珠不是假的，是因为，金珠没有了祭魂，所以山河图才没有了任何反应。”
“难怪如此。”梦黎似乎记起了花灵说的话：“每一个神珠的背后，都有一个强大的祭魂。”她心中不免感到有些难受，她想起了赵毅，想起了凤翎，想起了柳叶，想起了黑龙，还有遁土族的族长，人族的沐歌，这些人，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理想，而牺牲了自己。
梦黎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十分的沉重，“金珠的祭魂，难道是阿尘，不......这不可能的，老天爷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离开我呢？”
她心痛难忍，再次看了一眼阿尘，实在是不敢相信，金珠的祭魂会是阿尘，“我......我......”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失去了十分重要的东西，“对了，还有花灵。”
“难道，为了灭掉一个魔头就要这么多人丧命吗？”梦黎实在无法理解，“花灵才有了自己的孩子，孩子都还没有出生。”她实在是不忍心，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用神魂去祭珠呢？
“阿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一年以来，你都一直围在我的身边。”梦黎看着阿尘的双眼，想从他的眼中得到一些她想要的答案。
“知道什么？”
阿尘问道：“阿黎，你想知道什么？”
“我......我......”梦黎道：“阿尘，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你要离开了，所以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提醒着我。”
“是我太笨了，我......我没想的居然会是这样。”
阿尘看着梦黎神色焦虑的模样，心想道：“难道阿黎恢复记忆了，还是她记起什么了吗？要不然，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他的内心十分忐忑不安，试探道：“阿黎，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不管怎么样，如果梦黎记起了他们之间所有的事，如果她还是非常的怨恨他，阿尘也不会怪她的，人之将死，所有的恩恩怨怨也都将会消失殆尽。
“只不过，对不起，阿黎，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如果你真的记起什么了，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梦黎被阿尘说得一头雾水道：“什么痛苦，什么活着，阿尘，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会死？”
阿尘勉强笑道：“看来，还是被你知道了。”
“我会离开，也许，我们永远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了。”
“不......不......阿尘，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不要，我......阿尘你能不能不离开我呢？”梦黎祈求道：“有什么别的办法没有。”
“只要能让你不离开我。”
“有。”阿尘反问道：“除非你爱上我，这样我就不会离开你了。”
梦黎道：“就这么简单吗？那好，我爱上你了，这样可以了吗？”
阿尘大笑几声，强忍着苦楚道：“阿黎，你还是不懂什么是爱，我们之间，注定了缘灭。”
“她......”阿尘沉默了许久，叹息道：“她受了伤，陷入沉睡之中，你要答应我，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她。”
“我会在外面设置三道结界，禁止任何人进入后山。”
石头点了点头，道：“掌门，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石头对天发誓，一定会好好守护夫人，等待她苏醒。”
阿尘道：“好，石头，这两百多年来，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她叫梦黎，等她醒来之后，还请你收她为徒，好好保护她一生。”
“这？”石头有些犹豫，道：“掌门，这样不太好吧，岂不是乱了辈分？”
阿尘道：“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了。”
石头道：“掌门，我明白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师母的，虽然你不愿意收我为徒，但是你传我武功，还建立起了天山剑派，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阿尘一愣，有些措手不及道：“石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并没有教你什么，你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是你应得的。”
“不。”石头道：“师父，如果当初您没有救下我，或者我没有遇到您，那么现在我还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里，也许早已经被人杀死了。”
“我能够有今日的一切，都是因为您，所以，不管为您做什么事，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阿尘沉默了许久，开口道：“我此生从未收过徒儿，没想到......”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石头道：“也罢，既然你愿意，那我就收你为徒，只不过，我要出一趟远门，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也许几年，也许几十年。”
“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好好守护天山剑派，还有......”阿尘深情的看了一眼梦黎，道：“还有，帮我好好守护我的妻子。”
石头点了点头道：“好。”他又问道：“师父，您要去哪？”
阿尘抬起头，四处看了看，然后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他伸出手，掌心之中冒出一只千纸鹤，道：“如若发生什么大事，就传信给我，不管相隔多远，我都会收到。”
“好。”石头接过千纸鹤，看了一眼梦黎，道：“师娘什么时候会醒？”
阿尘勉强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也许几十年，也许几百年。”
“凭你的修为，你再继续修行，活个一千多岁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你一定要好好修炼，也许有一日，你会得到成仙。”
石头道：“是，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修炼，不会辜负你的厚望。”
阿尘点头道：“你出去吧，我想最后再对我的妻子再说说话。”
“好。”石头对着阿尘再次磕了三个响头，便离开了天池。
......
“阿黎，我要走了，最近，我经常做梦，梦到了我们的过去。”阿尘嘴角微笑道：“可惜，时光无法倒退，我也无法改变一切。”
“但是，我爱你的心，却永远都不会改变。阿黎，我爱你，婆婆说过，我们不能见面，除非，我有把握，您能够在一年之内爱上我。”
阿尘心中忐忑不安道：“你知道的，对于你，我向来是没有自信的，我害怕，我害怕我无法做到让你在一年之内爱上我，所以，对不起，我又要让你一个人待在这冷冰冰的池底了。”
“不过，好在，这里有美丽的鱼儿一直陪伴在你的左右，你看，它们游得多么的欢快，无忧无虑的。”
他叹了叹气道：“要是我们也像鱼儿一样，该有多好。”
他抱着梦黎的身体，静静地感受着梦黎的呼吸道：“我知道你能够听到我说的话，因为我感觉到了你的心跳，我知道也许你快醒了。”
“所以，我要离开了。”
“请你相信，暂时的分离，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我们以后一定会相见的。”
“我爱你。”
......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你就可以活下去了。”婆婆的话不停的在阿尘的耳边响起道：“为了她，牺牲掉你自己的生命，值得吗？”
“值得，婆婆，她是我最爱的人。”阿尘十分痛苦，他们才相聚一年，没想到马上却又要面临分别了，他不想离开她，但是却又无法让梦黎爱上他。
阿尘苦笑道：“人生在世，真是何其可悲，想要的得不到，得到了的又不是自己想要的，即使拥有了权利，地位，但是却依旧那么痛苦。”
“真是一场欢喜一场空啊。”
“阿黎，我曾经以为我已经拥有了你，但是，当时的我却没有好好珍惜你，是我的错，是我把你弄丢了。”
“等我再回过头的时候，却发现你早已将我忘记了，我们之间也许再也没有可能了。”
“但我依旧还欠你一声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把你弄丢了。”
“三日之后，我就会消亡，等我死后，也许，属于我们的那些回忆，才是真正的消散了。”
梦黎笑道：“阿尘，你发什么呆啊，金珠再哪里？”
“这就是金珠。”阿尘松开掌心，只见阿尘的手掌心中静静地躺着一颗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金珠，梦黎睁大双眼，看得有些入了迷，道：“好美啊，像个小太阳一般。”
阿尘浅浅笑了笑，道：“我们金乌族本就是向阳而生，所以这金珠自然也是来源于太阳之火。”
“金乌族？”梦黎感到有些诧异，问道：“阿尘，你是金乌族的？”
阿尘微微点头道：“我是。”
“那我上次去金乌族，为什么没有见到你呢？”梦黎又问道。
“我......”阿尘吞吞吐吐道：“我......我当时有点事，所以就没有回去。”
“哦。”梦黎见阿尘的神色有些不对劲，想到肯定是有事情瞒着她，不想告诉她，于是心中略有些生气，本想继续追问下去，但一想到，阿尘也许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所以也就算了。
“奇怪？”梦黎心中想道：“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阿尘有自己的秘密并不是很奇怪啊，但是，为什么我会生气呢？”
“难道，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不可能。”梦黎迅速打断自己，道：“虽然阿尘人很不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中最近经常出现了一个人影，每当我想要朝着那个人靠近的时候，我就会从睡梦之中惊醒。”
“原本我以为我是喜欢阿尘的，但是最近，我却发觉我好像是喜欢上了梦中的男子，他会在我沉睡的时候讲故事给我听，会在我心情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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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黎接过金珠，见山河图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便问道：“阿尘，难道这金珠是假的？”
阿尘凝望了一眼，道：“金珠不是假的，是因为，金珠没有了祭魂，所以山河图才没有了任何反应。”
“难怪如此。”梦黎似乎记起了花灵说的话：“每一个神珠的背后，都有一个强大的祭魂。”她心中不免感到有些难受，她想起了赵毅，想起了凤翎，想起了柳叶，想起了黑龙，还有遁土族的族长，人族的沐歌，这些人，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理想，而牺牲了自己。
梦黎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十分的沉重，“金珠的祭魂，难道是阿尘，不......这不可能的，老天爷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我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离开我呢？”
她心痛难忍，再次看了一眼阿尘，实在是不敢相信，金珠的祭魂会是阿尘，“我......我......”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失去了十分重要的东西，“对了，还有花灵。”
“难道，为了灭掉一个魔头就要这么多人丧命吗？”梦黎实在无法理解，“花灵才有了自己的孩子，孩子都还没有出生。”她实在是不忍心，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用神魂去祭珠呢？
“阿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一年以来，你都一直围在我的身边。”梦黎看着阿尘的双眼，想从他的眼中得到一些她想要的答案。
“知道什么？”
阿尘问道：“阿黎，你想知道什么？”
“我......我......”梦黎道：“阿尘，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你要离开了，所以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提醒着我。”
“是我太笨了，我......我没想的居然会是这样。”
阿尘看着梦黎神色焦虑的模样，心想道：“难道阿黎恢复记忆了，还是她记起什么了吗？要不然，她为什么要这么问？”他的内心十分忐忑不安，试探道：“阿黎，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不管怎么样，如果梦黎记起了他们之间所有的事，如果她还是非常的怨恨他，阿尘也不会怪她的，人之将死，所有的恩恩怨怨也都将会消失殆尽。
“只不过，对不起，阿黎，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如果你真的记起什么了，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梦黎被阿尘说得一头雾水道：“什么痛苦，什么活着，阿尘，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会死？”
阿尘勉强笑道：“看来，还是被你知道了。”
“我会离开，也许，我们永远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了。”
“不......不......阿尘，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不要，我......阿尘你能不能不离开我呢？”梦黎祈求道：“有什么别的办法没有。”
“只要能让你不离开我。”
“有。”阿尘反问道：“除非你爱上我，这样我就不会离开你了。”
梦黎道：“就这么简单吗？那好，我爱上你了，这样可以了吗？”
阿尘大笑几声，强忍着苦楚道：“阿黎，你还是不懂什么是爱，我们之间，注定了缘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