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你尾巴露出来了苹果悖论
73. 沙雕人也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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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是真挺意外的，不管是主线还是支线，它都在场。
它看着她一天到晚沙雕来沙雕去，满脑子黄色废料，愣是没看出来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的。
沙雕人也有这么纯爱的一天吗？
盯着主线任务那99%差一点就满，但哪怕差一点就不行的进度条，系统再次询问，【主儿酱，你确定你真爱上了吗？】
颜瑾道：“像我这样慷慨又博爱的女人，我一天可以爱好多个，多他一个又不嫌多。”
系统：【……那你真挺博爱的。】
“那咋啦。”
颜瑾：“不是我说，你一个系统这么八卦干嘛，成天情情爱爱的，你仙侠剧看多了吧？”
【仙侠剧？好看吗，等我空了去找两部瞅瞅。】
颜瑾耸耸肩，“反正都是她爱他，他从未爱过她，为爱灭了三界六界之类的，你好奇的话倒是可以去看看，基本都是一个模子里的套路。”
【那算了。】系统不明觉厉，【还是不要污染我的数据库了。】
话题成功被带偏，颜瑾嘴角浮现出邪恶的笑容。
小样儿，还想八卦，你一个系统懂什么是爱吗？
视线落到无名指的戒指上，颜瑾目光有些怔忪，“统哥，这次薄聿还是不能留下记忆吗？”
如果还记得她，等个十年八年肯定不是问题，但要是人都记不住了，还等个毛线。
系统：【记忆肯定是没有的，这是规矩，不能违背。】
其实系统不说颜瑾也猜到了，回想起面试初见，大狗那明显陌生疏离的模样，颜瑾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现在都回来了，这次再也不会让他等了。
颜瑾翻开着系统后台界面，支线任务的三个进度条都是满的，背包被各种道具装得满满当当，生命点也很充裕，可就是——
【主线任务：让薄聿爱上你（爱心&爱心），目前进度99%】
颜瑾匪夷所思，“不对吧，我记得上次进度都70%了，这怎么还差一点？！”
难道经历这么多，大狗还不是百分百爱她吗？
怎么可能！
颜瑾第一反应就是垃圾系统出故障了。
系统还想问呢，为什么嘴里说着爱啊爱的，这进度条还没满，那肯定是爱得不深呗。
他幽幽道：【可能就差那么临门一脚呗。】
去他爹的临门一脚！颜瑾暴躁得不想说话。
她起身看了看周围，这里的陈设布置和过去没什么分别，但对她而言，已经过去一年零三个月了。
做支线任务前，她在干什么来着……上班，下班，然后来了个狗屁项目经理，紧接着她去机场接薄聿，捏他的大奶。
想起来了！接大狗回去的路上，他们差点被车撞了！
嗯？她在家，那薄聿去哪儿了？
颜瑾记得当时用了道具，险险避开了事故，【统哥，大狗呢，他应该没啥事吧？】
系统仿佛掉了线，好半晌都没回应。
颜瑾唤了几声，最后特别不耐烦地大喊：“垃圾系统——！”
系统畏畏缩缩地出现了，【主儿酱我在呢……刚才网络不好，我去接线路了。】
“我问你薄聿呢，他在哪儿？”
【薄聿啊，我查查……不着急，我先看看他在哪儿啊……】
以前问地点都是立马回应，这次系统是出奇地反常，颜瑾语气严肃，“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别给我拖延时间！”
【那你先保证，别锤我……】
颜瑾狞笑道：“我锤不死你，快说！”
系统差点再次掉线，最后还是弱弱开口，【薄聿的话，这个时间点儿，应该在……精神病院。】
颜瑾懵了大的。
不儿，什么地方？她没听错吧，精神病院？
怎么可能，她的乖狗怎么可能去精神病院？！
就算是车祸后遗症，那应该也是住院部、疗养院之类的，精神病院是什么鬼！
“系统！”她咬牙切齿，“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系统哭唧唧，【主儿酱明鉴，当时你是身穿嘛，我本来只想弱化你的存在，让大家别对你的失踪大惊小怪……可咱们那时还在十多年前，隔着时间空间那么远的距离，我能量补够啊……一失手，就搞砸了……】
【现在就是，大家都把你忘了，只有薄聿还记得，这……这一来二去的，他的精神状态就有些崩了。】
“……”
颜瑾发誓，如果她年纪轻轻就有高血压，那肯定是被气出来的。
她大笑着扶额，“哈哈哈原来这就是你给我善的后，你直接把我抹掉了是吧，干得好啊系统，绑定了你，我真的是绑定了个大宝贝！”
过去的时间线被抹了就算了，这怎么人回来了，还不存在了呢。
淦！
颜瑾这次不想掐自己的人中了，她想直接把系统掐死。
系统懦弱地缩在墙角，超绝装死乌龟样，【主儿酱你还好吗，你别疯好不好？】
槽多无口。
颜瑾抹了把脸，连发癫的力气都没了。
系统道：【你先别着急，其实我从回来就在尽力补救了，现在大家已经能记起你了……就是你家狗，可能还是需要去医院看看才行……】
哪怕颜瑾再习惯系统的掉链子，还是忍不住仰天45度，流下了辛酸的泪水。
老天奶，如果她犯了错可以用法律来制裁她，而不是被这个垃圾系统翻来覆去地折磨。
……
B市最大的精神病院在青宁南路88号。
颜瑾没来过，但却是耳熟能详，这全都归功于上辈子她那个野鸡公司。
钱没多少，破事倒是一箩筐，还成天背锅。
曾经某个同事被逼得精神失常，加班到深夜还被恶心上司打电话puA，他心态直接崩了，跑到经理办公室，直接在他桌子上拉了一坨……翔。
第二天地中海老王看到，当场发出尖锐爆鸣声，骂骂咧咧地要报警要抓他，结果发现这位同事已经住进了精神病院。
最后，地中海老王反倒被警察批评教育了一顿。
颜瑾和那个同事不咋熟，但同为苦逼社畜，她还提过果篮去看过他。
你还别说，成了精神病之后，他的精神倒是好多了。
比上班强。
颜瑾毫不怀疑，如果她还在那个野鸡公司继续待着，指不定哪天也会做出点什么超出常理的事情。
不要问当时为什么不辞职，还能因为什么，穷呗。
毕竟她不去读Q大B大也不是因为欣赏不来这俩百年名校录取通知书的设计。
……
垃圾系统系统自知有罪，屁话都不敢放，直接把颜瑾传送到了精神病院门口。
“护士姐姐，我是在找薄聿薄总的。”
凭借着上辈子的记忆，颜瑾一口气跑进住院部，气喘吁吁地扬了扬手里的空壳文件夹，“这儿有份急件需要薄总签个字，请问他在哪个病房？”
这已经是今天第四拨来找薄聿的了，护士见怪不怪。
她抬手地指了指电梯，“六楼vip01号病房，出电梯左转。”
“好的，谢谢！”
看着颜瑾离去的背影，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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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不禁感慨，都得了精神病还要工作，看来这大老板也是不好当啊。
呸呸呸，心疼资本家天打雷劈！
电梯坐到顶楼，越往上，越静谧宁静，十分适合精神病人休养。
走到病房门口，透过小窗，颜瑾看到大狗孤独又敦厚的背影。
她看了五分钟，他就那么安静坐了五分钟。
不像是时不时要发癫的精神病，反而像个石墩子，都不带挪动的。
临进门前，颜瑾想起要紧的事情，“统哥，薄聿的记忆是不是要主线任务完成才能恢复？”
【是的呢，只差最后这1%，所有的记忆都会回来了。】
看来真是临门一脚，但这一脚差在哪儿？都已经那么要死要活了，大狗还不够爱的吗？
颜瑾一时半会儿没想通。
不管了！
她直接拧开门把手，慢慢走到大狗背后，“宝宝？”
转头看到她，薄聿也没有欣喜若狂，更没有嘤嘤哭泣，只是很平静地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搞得她只是下楼买了个菜一样。
颜瑾一时踌躇，有些拿不定他这是个什么状态，应该不至于把她和其他人弄混吧，她这次也没用易/容/面具啊。
“宝宝。”她轻轻拍了拍薄聿的脸，“是我啊，你看看我，姐姐回来了。”
薄聿轻轻微笑：“我知道是你。”
丸辣，这不会真傻了吧？
本来长大了就是条倔狗，这下傻了吧唧的，除了她，谁还要啊。
颜瑾还想扒开他的眼皮看看是不是没睡清醒，突然，门口响起规律的敲门声。
“薄总，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听到林进的声音，薄聿变得正常多了，淡淡道：“进。”
林特助？
颜瑾眼睛一亮，来得正好！
她正好可以问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了？就算只有大狗能记住自己，也不至于干到精神病院来吧！
门打开，两人当即打了个照面。
林进原本无比愁苦的表情瞬间就清爽通透了，“颜助理？”
作为薄氏集团的首席特助，林进从来都是冷静的，可以游刃有余八风不动地统筹任何事，但此刻，他竟然罕见得激动到热泪盈眶的地步。
“你终于回来了！”
系统给其他人的补漏设定是【颜瑾回乡下老家去照顾二姨姥姥，需要请假一个月】，本来多正常的理由，但随着颜瑾的一去不复返，连条消息都没有，他们的恋爱脑老板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众人尊重但不理解，知道你们感情好，但也用不着像个连体婴儿，24小时都黏在一起吧。
本来以为他只是相思病发作，但渐渐地，事情竟然朝着不正常的道路一路狂奔。
最后薄聿昏倒在办公室，被医生诊断为【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
……成功干进了精神病医院。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把这个事情处理好，要不然集团老总都成了精神病，股票不暴跌才怪。
这下好了，人终于回来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二姨姥姥！！
“当然要回来啊，我这不是还要上班嘛。”
幸好颜瑾提前问了系统怎么补漏的，才没露馅，她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林特助你咋瘦了，大家都还好吗？”
“好，大家都挺好的！就是，薄总他……”林进欲言又止。
都把自己整成了精神病，那肯定是不太好的。
听到颜瑾和林进的对话，大狗终于懵了，难以置信道：“你能看见她？”
它看着她一天到晚沙雕来沙雕去，满脑子黄色废料，愣是没看出来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的。
沙雕人也有这么纯爱的一天吗？
盯着主线任务那99%差一点就满，但哪怕差一点就不行的进度条，系统再次询问，【主儿酱，你确定你真爱上了吗？】
颜瑾道：“像我这样慷慨又博爱的女人，我一天可以爱好多个，多他一个又不嫌多。”
系统：【……那你真挺博爱的。】
“那咋啦。”
颜瑾：“不是我说，你一个系统这么八卦干嘛，成天情情爱爱的，你仙侠剧看多了吧？”
【仙侠剧？好看吗，等我空了去找两部瞅瞅。】
颜瑾耸耸肩，“反正都是她爱他，他从未爱过她，为爱灭了三界六界之类的，你好奇的话倒是可以去看看，基本都是一个模子里的套路。”
【那算了。】系统不明觉厉，【还是不要污染我的数据库了。】
话题成功被带偏，颜瑾嘴角浮现出邪恶的笑容。
小样儿，还想八卦，你一个系统懂什么是爱吗？
视线落到无名指的戒指上，颜瑾目光有些怔忪，“统哥，这次薄聿还是不能留下记忆吗？”
如果还记得她，等个十年八年肯定不是问题，但要是人都记不住了，还等个毛线。
系统：【记忆肯定是没有的，这是规矩，不能违背。】
其实系统不说颜瑾也猜到了，回想起面试初见，大狗那明显陌生疏离的模样，颜瑾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现在都回来了，这次再也不会让他等了。
颜瑾翻开着系统后台界面，支线任务的三个进度条都是满的，背包被各种道具装得满满当当，生命点也很充裕，可就是——
【主线任务：让薄聿爱上你（爱心&爱心），目前进度99%】
颜瑾匪夷所思，“不对吧，我记得上次进度都70%了，这怎么还差一点？！”
难道经历这么多，大狗还不是百分百爱她吗？
怎么可能！
颜瑾第一反应就是垃圾系统出故障了。
系统还想问呢，为什么嘴里说着爱啊爱的，这进度条还没满，那肯定是爱得不深呗。
他幽幽道：【可能就差那么临门一脚呗。】
去他爹的临门一脚！颜瑾暴躁得不想说话。
她起身看了看周围，这里的陈设布置和过去没什么分别，但对她而言，已经过去一年零三个月了。
做支线任务前，她在干什么来着……上班，下班，然后来了个狗屁项目经理，紧接着她去机场接薄聿，捏他的大奶。
想起来了！接大狗回去的路上，他们差点被车撞了！
嗯？她在家，那薄聿去哪儿了？
颜瑾记得当时用了道具，险险避开了事故，【统哥，大狗呢，他应该没啥事吧？】
系统仿佛掉了线，好半晌都没回应。
颜瑾唤了几声，最后特别不耐烦地大喊：“垃圾系统——！”
系统畏畏缩缩地出现了，【主儿酱我在呢……刚才网络不好，我去接线路了。】
“我问你薄聿呢，他在哪儿？”
【薄聿啊，我查查……不着急，我先看看他在哪儿啊……】
以前问地点都是立马回应，这次系统是出奇地反常，颜瑾语气严肃，“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别给我拖延时间！”
【那你先保证，别锤我……】
颜瑾狞笑道：“我锤不死你，快说！”
系统差点再次掉线，最后还是弱弱开口，【薄聿的话，这个时间点儿，应该在……精神病院。】
颜瑾懵了大的。
不儿，什么地方？她没听错吧，精神病院？
怎么可能，她的乖狗怎么可能去精神病院？！
就算是车祸后遗症，那应该也是住院部、疗养院之类的，精神病院是什么鬼！
“系统！”她咬牙切齿，“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系统哭唧唧，【主儿酱明鉴，当时你是身穿嘛，我本来只想弱化你的存在，让大家别对你的失踪大惊小怪……可咱们那时还在十多年前，隔着时间空间那么远的距离，我能量补够啊……一失手，就搞砸了……】
【现在就是，大家都把你忘了，只有薄聿还记得，这……这一来二去的，他的精神状态就有些崩了。】
“……”
颜瑾发誓，如果她年纪轻轻就有高血压，那肯定是被气出来的。
她大笑着扶额，“哈哈哈原来这就是你给我善的后，你直接把我抹掉了是吧，干得好啊系统，绑定了你，我真的是绑定了个大宝贝！”
过去的时间线被抹了就算了，这怎么人回来了，还不存在了呢。
淦！
颜瑾这次不想掐自己的人中了，她想直接把系统掐死。
系统懦弱地缩在墙角，超绝装死乌龟样，【主儿酱你还好吗，你别疯好不好？】
槽多无口。
颜瑾抹了把脸，连发癫的力气都没了。
系统道：【你先别着急，其实我从回来就在尽力补救了，现在大家已经能记起你了……就是你家狗，可能还是需要去医院看看才行……】
哪怕颜瑾再习惯系统的掉链子，还是忍不住仰天45度，流下了辛酸的泪水。
老天奶，如果她犯了错可以用法律来制裁她，而不是被这个垃圾系统翻来覆去地折磨。
……
B市最大的精神病院在青宁南路88号。
颜瑾没来过，但却是耳熟能详，这全都归功于上辈子她那个野鸡公司。
钱没多少，破事倒是一箩筐，还成天背锅。
曾经某个同事被逼得精神失常，加班到深夜还被恶心上司打电话puA，他心态直接崩了，跑到经理办公室，直接在他桌子上拉了一坨……翔。
第二天地中海老王看到，当场发出尖锐爆鸣声，骂骂咧咧地要报警要抓他，结果发现这位同事已经住进了精神病院。
最后，地中海老王反倒被警察批评教育了一顿。
颜瑾和那个同事不咋熟，但同为苦逼社畜，她还提过果篮去看过他。
你还别说，成了精神病之后，他的精神倒是好多了。
比上班强。
颜瑾毫不怀疑，如果她还在那个野鸡公司继续待着，指不定哪天也会做出点什么超出常理的事情。
不要问当时为什么不辞职，还能因为什么，穷呗。
毕竟她不去读Q大B大也不是因为欣赏不来这俩百年名校录取通知书的设计。
……
垃圾系统系统自知有罪，屁话都不敢放，直接把颜瑾传送到了精神病院门口。
“护士姐姐，我是在找薄聿薄总的。”
凭借着上辈子的记忆，颜瑾一口气跑进住院部，气喘吁吁地扬了扬手里的空壳文件夹，“这儿有份急件需要薄总签个字，请问他在哪个病房？”
这已经是今天第四拨来找薄聿的了，护士见怪不怪。
她抬手地指了指电梯，“六楼vip01号病房，出电梯左转。”
“好的，谢谢！”
看着颜瑾离去的背影，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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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心疼资本家天打雷劈！
电梯坐到顶楼，越往上，越静谧宁静，十分适合精神病人休养。
走到病房门口，透过小窗，颜瑾看到大狗孤独又敦厚的背影。
她看了五分钟，他就那么安静坐了五分钟。
不像是时不时要发癫的精神病，反而像个石墩子，都不带挪动的。
临进门前，颜瑾想起要紧的事情，“统哥，薄聿的记忆是不是要主线任务完成才能恢复？”
【是的呢，只差最后这1%，所有的记忆都会回来了。】
看来真是临门一脚，但这一脚差在哪儿？都已经那么要死要活了，大狗还不够爱的吗？
颜瑾一时半会儿没想通。
不管了！
她直接拧开门把手，慢慢走到大狗背后，“宝宝？”
转头看到她，薄聿也没有欣喜若狂，更没有嘤嘤哭泣，只是很平静地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搞得她只是下楼买了个菜一样。
颜瑾一时踌躇，有些拿不定他这是个什么状态，应该不至于把她和其他人弄混吧，她这次也没用易/容/面具啊。
“宝宝。”她轻轻拍了拍薄聿的脸，“是我啊，你看看我，姐姐回来了。”
薄聿轻轻微笑：“我知道是你。”
丸辣，这不会真傻了吧？
本来长大了就是条倔狗，这下傻了吧唧的，除了她，谁还要啊。
颜瑾还想扒开他的眼皮看看是不是没睡清醒，突然，门口响起规律的敲门声。
“薄总，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听到林进的声音，薄聿变得正常多了，淡淡道：“进。”
林特助？
颜瑾眼睛一亮，来得正好！
她正好可以问问他这究竟是怎么了？就算只有大狗能记住自己，也不至于干到精神病院来吧！
门打开，两人当即打了个照面。
林进原本无比愁苦的表情瞬间就清爽通透了，“颜助理？”
作为薄氏集团的首席特助，林进从来都是冷静的，可以游刃有余八风不动地统筹任何事，但此刻，他竟然罕见得激动到热泪盈眶的地步。
“你终于回来了！”
系统给其他人的补漏设定是【颜瑾回乡下老家去照顾二姨姥姥，需要请假一个月】，本来多正常的理由，但随着颜瑾的一去不复返，连条消息都没有，他们的恋爱脑老板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众人尊重但不理解，知道你们感情好，但也用不着像个连体婴儿，24小时都黏在一起吧。
本来以为他只是相思病发作，但渐渐地，事情竟然朝着不正常的道路一路狂奔。
最后薄聿昏倒在办公室，被医生诊断为【急性短暂性精神障碍】。
……成功干进了精神病医院。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功夫才把这个事情处理好，要不然集团老总都成了精神病，股票不暴跌才怪。
这下好了，人终于回来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二姨姥姥！！
“当然要回来啊，我这不是还要上班嘛。”
幸好颜瑾提前问了系统怎么补漏的，才没露馅，她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林特助你咋瘦了，大家都还好吗？”
“好，大家都挺好的！就是，薄总他……”林进欲言又止。
都把自己整成了精神病，那肯定是不太好的。
听到颜瑾和林进的对话，大狗终于懵了，难以置信道：“你能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