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养剑抉择，精血亏空
林凡回到房间，全神贯注地钻研起这养剑术。据相关记载，需以自身精血与灵力精心滋养，待达成特定条件后，剑便能融入人体，届时施展起来与心意相通，威力大幅增强。
这听起来颇具吸引力，然而弊端也极为显著。首当其冲的便是要用精血喂养，要晓得，这可不是普通的血，而是精血！
养剑时的情形，比女孩子来例假还要令人咋舌。所幸所需次数不算频繁，每月一次便已足够，其余时间基本依靠灵力滋养。
“怎么感觉跟养小鬼差不多呢？”
林凡挠了挠头，心中满是犹豫，实在难以抉择是否修习这养剑术。虽说在精血方面，他自恃身体强壮还能够承受，大不了把闪电奔雷拳再提升提升。
但养剑要求修道者持续以自身灵力喂养，九叔之所以说几乎无人养剑，正是因为当下处于末法时代，天地灵气枯竭，修道之人能吸纳的灵气本就稀少，自顾尚且勉强，还妄图养剑，简直如同痴人说梦。
而且，除了像林凡这般特殊的修道者，谁敢随意动用精血来养剑呢？
往昔，天地灵气较为充裕，能够补充身体的奇珍异宝也多，即便亏了精血，尚有办法补回来。
可如今，又拿什么去补呢？
养的剑随着时间的推移，固然会愈发强大，还能融合一些优质材料提升品级，但要达到那种程度，谈何容易。
在当下这世道，养剑几乎等同于自寻死路，一般人连想都不敢想。
“究竟养还是不养呢？”林凡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不过，他修炼的是上清玉洞真经，吸收灵气的速度极快，远非普通修道者能及，更何况他还有系统相助。
“没错，我有系统！别人做不到，不代表我林凡也不行！我有雷灵体，又有系统助力，有何可怕！”
想通之后，林凡当即拿出材料，准备着手养剑。
“我来帮你吧。”
九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实际上，他一直留意着林凡的一举一动，无论林凡作何抉择，他都予以接纳。若林凡决定养剑，他便竭尽全力提供帮助；若不养，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所需材料并不繁杂，很快便准备就绪。最后，九叔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可曾后悔？养剑一旦开启，便无法中途停下，否则会伤及你的根本，轻的话境界倒退，重的话法力全失，从此沦为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
“男人就得对自己狠一点！”
林凡咬咬牙，斩钉截铁地说，“师父，我准备好了。”
“那便开始吧。”
九叔不再多言，拿起刀在林凡左手食指上划了一刀。然而，林凡皮肤的坚韧程度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林凡的闪电奔雷拳至少达到了第四重！”九叔心中暗自思忖，不过既然林凡没有主动提及，他也不会多问。
“逼出自身精血，滋养剑体。”
九叔一步步引导林凡，开启养剑术的第一步。这个过程就仿佛签订了某种契约，林凡只感觉脑海中多了些什么，却又说不清楚，只是莫名觉得与紫电剑亲近了许多。“妈呀，这可比女孩子来大姨妈可怕多了！”
由于是初次，所需精血较多，林凡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不知情的人恐怕会以为他整个人元气大伤，像是做了什么损耗元气的事。
“日后每天只需花一个时辰滋养即可。”
作为引导者，九叔完成这一切后，也感到疲惫不堪，留下林凡，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紫电剑被一块红布包裹着，上面画满了咒语。从剑柄处流下的精血，正缓缓被紫电剑吸收，画面既诡异又奇妙。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这意味着紫电剑每天都会吸收林凡的灵气，时长长达两小时。
养剑术总共分为六个阶段，第一阶段需要精血和灵气滋养；到了第二阶段，剑会与养剑人融为一体，自动吸收灵气；直至第三阶段，养剑人方能真正使用这把剑。这无疑是一项需要长期投入的事情。
若能达到第四阶段，连铜甲都能直接劈开，由此可见这养剑术的厉害之处，但需要付出的代价同样巨大，搞不好剑还没养成，自己就先被拖垮了。
“今天就算正式开始了。”
林凡握住紫电剑的剑柄，开始打坐，运转上清玉洞真经。只见握在手中的紫电剑渐渐泛起紫色光芒，缓缓吸收着他体内的灵力。
吸收速度不算快，林凡能真切地感觉到紫电剑在持续吸纳他体内的雷属性灵力。他通过修炼上清玉洞真经吸收灵气转化为灵力，而紫电剑则直接汲取他体内的灵力。时间就这样持续了两个小时，才终于停歇。
“好饿啊！”这是林凡停止修炼后的第一反应。
“师弟，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就在林凡急匆匆跑去厨房找吃的时，九叔房间里，九叔和千鹤道长师兄弟二人正坐在一处，一边喝着茶，一边下着象棋。
“师兄，你我都做不到的事，可天生雷灵体的小凡修炼了上清玉洞真经，进度肯定能跟得上。咱们这一派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天师乃至更强的人物了，这一直都是师父的心愿，不是吗？”
“他是我徒弟。”
九叔看了千鹤道长一眼，淡淡地说，“这次就算了，希望不会有下次。即便他能做到，我也会慎重考虑是否传授其他。”
“咳咳！”
话刚说完，九叔便咳嗽起来，千鹤道长一惊，赶忙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九叔摇摇头，“只是消耗有点大。小凡的精血消耗，应该能够慢慢恢复，只是希望他在某些方面能克制一下才好。”
千鹤道长想笑又不敢笑，他知道林凡有点招桃花。在养剑第一阶段，这可是让年轻男女颇为头疼的事，女孩子往往幽怨不已。毕竟每月都需要一定的精血来喂养剑，这对身体的亏空极大。
“哇！师弟，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婷婷来了？”第二天，当林凡躺在院子里晒太阳时，秋生和文才见状，惊讶地叫出声来。他们还是第二次看到林凡这般模样，整个人仿佛瘦了一圈，像是做了过多损耗精力之事，显得极为亏空。
“别胡说，这是因为修炼一门秘术，说了你们也不懂。”林凡不想理会他们，只想安静地躺着，做个虚弱的美男子。精血亏空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偏偏这种情况还得持续一段时间。
“系统！”
林凡看着自己剩余的功德点，心里着实很想动用，哪怕养剑术需要耗费大量功德，这第一阶段实在是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