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我就是要将他养废
“你还说呢?瞧瞧人家苏小姐如今才年方几何?人家所拥有的都是些什么,再瞧瞧你。”
自幼便是个被娇养的性子。
如今更甚。
根本就是个皮猴子。
而刚刚与知府大人交谈的那位大人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祁央央看见时便立刻变得恭敬了几番。
“多年未见,祁却还是被自家女郎的性子抓得死死的,和从前到一模一样。”
他朝着祁央央点了点头。
心中道却实在有几分好奇苏喜的其他事迹。
“你刚刚跟我说…那位苏小姐还有其他的惊喜再给本官,你快带我去瞧瞧。”
见到那位大人也提起苏喜,祁央央到十分自豪的开口。
“苏姐姐自然与别人不同,会的东西多着呢,想当初我第一眼见她…”
一讲到苏喜,面前的人话却突然之间多了起来。
可却被知府大人打断。
“央央,你先回去。”
被打断话的她虽有些不满,但却只好转身离开。
知府大人有些无奈,看着面前的人只好开口解释。
“央央他很是喜欢与苏小姐一同玩,自然也亲眼见证了苏小姐的那些与别人并不相同的发明,所以话自然多了些。”
“谁不知你家央央是个什么样的脾气,能得她的许可,如今我更是好奇。”
知府大人将他带到了自家院落之中,拿出了一些梳洗自我研究的物件。
“这些都是苏小姐的杰作,目前市面上在贩卖的只有前几日大人见到的那水泥,和我手中的香皂,其余的是苏小姐看在与央央二人之间的情分上送她的。”
那大人看了苏喜如今所研制出来的东西。
更觉得苏喜本人定然是个可以培养之辈。
“若非是曾亲眼见证苏喜是何等人也,本官还真是不肯相信……这位苏小姐往后定是大才,知府大人可莫要让明珠蒙尘。”
“既如此,那就承大人吉言。”
话说到此处,那位大人突然又想起来一事。
“听说…前些日子知府大人曾经牵了个线,如今那位可是在天子面前甚是得宠,更是超乎于…几位跟随陛下许久的皇子贵族。”
知府大人哪里想当日帮忙的竟是天子私生。
若非是他虎口处有那伤口,知府大人是绝对不会轻易相帮。
又怎会想过自己帮的是天子的私生子。
“大人莫要折煞我,我当日只是奉命去寻找那手上有伤口之人,家里曾想过,那人竟是天子私生之子,若是知道,我定不会趟这次浑水。”
他性情素来并无京中之人的那般狡诈。
只是个寒窗苦读十年。他好不容易换回了这一个地方官的官职。
整日里步步谨慎,小心翼翼,只是为了能留住这官身。
“你自个儿当日无心之下已经成全了自己,如今何必担心前程,如今虽成你一句大人,可说不定往后便是我要叫你大人了。”
提到此,知府大人心里却还是有几分打鼓。
——
在苏喜的沉默之下,沈槐序倒是越发懂得这院中的事物。
就连已经安分了许久的系统都又出来说话。
【我就说咱们的小反派如此可怜,你是绝对不会就这样冷眼旁观的,我果然猜对了!】
苏喜站在窗台前,看着同江大伯一起搬水的沈槐序。
那小小的身躯没有比面前的水桶高大多少。
可他伸出去的手却拼尽了全力。
就连额头上都有几丝汗珠落。
若是她的亲生母亲尚在看见她如今这副样子定然是十分心疼。
只可惜苏喜却毫不在乎。
“你猜对什么?你不觉得如今他整日里只是会挑挑水,浇浇花,对对东西,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成长成反派呢?”
反派不仅要有恶毒的性格。
更是要有能站稳脚跟的才识。
从前苏喜确实为他铺了一条不算是恶毒的路。
可现在苏西只想让他变成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只会一些用力气能做的力气活。
往后赚到的钱最多也不过是能够让自己饱腹。
就不信这样的他,还能够真的变成那灭世的反派。
系统一听苏喜的话,心中更是凌乱非常。
【你的想法也太多了!你穿越过来就是…】
“不想让他变成彻底的反派,又不想让他死在我手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只有你的一条路是能走的?”
养一个孩子有多费劲。
系统肯定不知道其中。
“这孩子我绝对不可能养他,你要是非要让他走正常人的路,你不如再给他找个娘亲,让那个娘亲去把她当做一个孩子从小养到大吧。”
沈槐序原本还在干活,转头便瞧见了站在窗口的苏喜。
打远处瞅就瞧见了,苏喜好像在和什么人说话。
可是苏喜的身旁并没有人。
她趁着苏喜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所在,而悄悄摸摸的摸了过去。
大致就听见了苏喜的话。
她要给他…找个新娘亲?
什么灭世魔王?
沈槐序听完苏喜和系统的“对话”,只觉得如今眼前一片模糊。
“难不成又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苏喜,我该怎么办…才能够拯救你。”
又过几日。
江家的别院彻底落成。
江卧云亲自下了请帖,请苏喜过去一聚。
苏喜原本想要拒绝,可又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的小财主。
虽说这次修缮房屋的事情似乎好像是他有意而为。
可他也付了不少金钱。
管他到底心思在想什么。
给钱就好了。
苏喜答应下来,便按时与之相见。
江家别院后院。
苏喜原本是来参加江家的宴会,却不曾想刚一入院门,便被下人带到了这院中。
开着的窗户映着那男子的身影。
苏喜却只想转身离去。
还记得上次自己匆忙之间闯入了江家的房间,惊扰到了江卧云。
当时他那脸跟锅底灰一样,让人瞧着便害怕。
苏喜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可就在苏喜要转身离去之时,似乎男人也有些心灵感应般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甚是尴尬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