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跟小虎妹一被窝,说不清了

本来,最近的走法是直接往南插,上了林业道,拦一辆林业局的汽车把自己捎回去。

但是,还有丧彪这一家三口呢。

死老虎人家敢拉,你问问哪个司机敢胆大到活老虎?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啊。

所以,只能人拉狗拽老虎拖着,拽着这个狍皮爬犁慢悠悠地往回走。

说真的,老虎就不适合干拉爬犁这个活,它总偷懒儿啊,唐河还得一脚脚的踹。

到了头天住过的雪窝子,冻得梆硬的狍子解决了丧彪一家的一顿饭。

老虎进了雪窝子,半死不知的虎小弟也被抬了进去。

唐河他们可还带着伤呢,难受得要命,再看看用树枝子盖住的外来虎。

索性挑着肚囊子上的嫩肉割了二斤,烤到微化,用手插子切成薄片,用柳树条子一串,抹上咸菜汤,来个烤虎肉。

你还真别说,这烤虎肉吃起来有嚼劲儿,滋味十足。

而且吃完了之后,整个人都是热的,脑袋上还冒着热气,棉袄根本就穿不住,很想光着腚在雪地里头跑上两圈。

而且,骨头有伤的地方,又热又痒,让人有一种气血翻腾,骨胳嘎嘎生长的错觉。

这才吃了这么点老虎肉,要是把这头八百斤的老虎全都造了,那还不得跟打了超级战士血清一样,直接变身,跟谁都能五五开。

今夜,格外安静。

哪怕雪窝子外面放着外来虎,还有小半拉狍子,却没有任何野牲口跑来偷吃。

这里三只老虎,还有三个吃了老虎的人,啥野牲口不长眼,敢来这地方偷吃送命啊。

这一宿啊,雪窝子外面零下四十多度,雪窝子里头有三头老虎三个吃了虎肉的大活人散发的热量,少说也得有零下十度左右。

唐河他们头回在野外住感觉到热。

不光是热呢,黑夜里,瞅着小虎妹都觉得这母老虎眉清目秀的呢。

唐河心里还想着,这特么要是……啊,那得多牛逼啊!

杜立秋突然跳了起来,把丧彪和小虎妹吓了一跳。

唐河也吓了一跳,杜立秋你个大虎逼,你要干啥,真要对小虎妹图谋不轨不成?

我靠,我特么的脑子里想想,都觉得自己挺不是个物儿的,你这犊子不会真要上吧。

“啊呀,好热啊,不行,我得到外边凉快凉快!”

杜立秋说着,一拐一拐地出了雪窝子,到外头冷风一吹,大叫了一声爽!

唐河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再一扭头,就见武谷良狗狗祟祟地往人家小虎妹身边凑和,还抓人家的尾巴。

结果被小虎妹一尾巴抽到了脸上的伤处,疼得嗷嗷惨叫。

活基巴该!

唐河懒得理他们了,钻到睡袋里,接着骨碌。

迷迷登登的,毛哄哄的皮毛带着寒气中特有一种,似是香味一般的味道,拱到了睡袋里头。

微凉的皮毛,让躁热难当的唐河居然神奇地安稳了下来,睡得越来越深沉了。

唐河醒过来的时候,鼻端闻到了一股子腥气,一睁眼睛,就看到一个虎脑袋顶在自己的脑袋边上,胡子微微抖动着,时不时地露出玉色的尖牙。

“啊哟我草!”

唐河吓了一跳,小虎妹居然钻他睡袋里来了。

在秦岭的时候,有金猫夜半钻睡袋睡自己胸口。

可是那玩意儿也就比猫大一点,看着挺可爱的。

这老虎钻被窝,谁受得了啊,哪怕是一只百来斤的幼虎。

小虎妹哼哼了一声,呲着牙一翻身,肚皮朝上,仰着颏跟唐河挤到了一起。

毛茸茸的虎毛,有点扎得慌。

但是,这大老虎往怀儿里一搂,你别说,诶,你还真别说。

好歹,人家是个母的。

唐河索性抱着小虎妹,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直到被杜立秋和武谷良的惊呼声吵醒了。

唐河一睁眼睛,就见杜立秋和武谷良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唐儿,你真牛逼,这种事儿你也干得出来!”

“我干啥了!”

“你干老虎了呀,我去,昨晚上我想照量来着,但是没敢呐!”杜立秋忍不住说道。

这个世界上,能让杜立秋这个大虎逼说不敢的事儿,还真不多。

唐河大怒,掀开睡袋大叫道:“我特么没……我草!”

唐河惊呆了,自己的棉裤居然开了,裤衩都露出来了。

而且,早上,男人,昨天吃了虎肉躁热,全都加到一块,啥反应大家都懂。

“诶诶诶!”杜立秋大叫了起来。

武谷良指着唐河,嗓子里嘎嘎做响,像只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脸都胀得通红如血。

“我特么的,你们看这腰带,是被老虎蹬断的啊!”

杜立秋一脸好奇地说:“也就是说,昨晚上,小虎妹主动钻你被窝,然后挠开了你的腰带,它自己上去的?”

武谷良接着发出嘎嘎的声音,那画面在脑海中不停地扭曲着,却怎么也无法形成具体的画面,太基巴抽象啦。

唐河看了一眼还躺在被窝里的小虎妹,忍不住上去就是一脚把它踹醒,“滚出去!”

杜立秋一脸不满地说:“唐儿,咱身为男人,可不能干这种提了裤子不认帐的事儿啊。

再说了,小虎妹还小呢,你得让它歇歇!”

“歇个屁,你们两个,再用那种眼神看我,眼珠子给你们挖出来!”

唐河大怒,索性直接暴力镇压。

武谷良二话不说,直接跪了,然后端端正正地给唐河磕了一声。

“大哥,往后,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让踢狗,我绝不抓鸡,你就是我大哥,你就是我神!”

“滚你妈的!”

唐河一脚把武谷良踹了个跟头。

再一扭头,杜立秋狗狗祟祟地蹲在小虎妹的身后,拽着虎尾巴往上撩,像个大变态一样往人家后边瞄。

小虎妹可比它爹它哥猛多了,反手就是一爪子,把杜立秋拍了个跟头,棉袄的前襟都挠碎了。

杜立秋坐在地上,搓着下巴啧啧啧地感叹着:“倒底是老虎啊,就是厉害。

要怪,就怪唐儿你没长刺儿啊!”

唐河黑着脸不吭声了,自己越解释,这两货就越兴奋。

特别是再次出发的时候,两人一个劲地瞄着小虎妹,小声地曲曲着。

“你看,小虎妹走道的时候,拧哒拧哒的,好像身体不是很舒服啊!”

“那是,我们唐儿多牛啊,一折腾就一宿,老虎都受不了啊!”

“诶立秋,你说这小虎妹要是揣了崽子,能下出个啥来?”

“虎头人身,天下无敌!”

“滚你们个妈蛋的,小虎妹腰脱臼了,还是杜立秋你这个王八犊子给正回去的!”

唐河咬牙切齿地骂道,伸手已经拿枪了。

这回,两人吓得都不敢吭声了。

总算是消停地到了村北头,把丧彪他们按在了村后的林子里头,小虎兄扎了一针消炎的,还是半死不活的。

没办法,就看它能不能熬得过去了。

估计村里的老药子是不敢来给老虎看伤的。

仨人带着狗,费劲巴力地把外来虎拖进村里。

才进村,所有的狗都不叫了,寂静得如同鬼村似的。

等进了院,到了家,看着这头冻得梆硬,八百多斤的外来虎。

唐河陷入了为难中。

这头老虎,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