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2章 熊的灵,碰一碰
唐河吓坏了,死命地挣扎着,对方又死命地按着,而且不止一个人扑了上来。
唐河的手上一紧,但是触手这感觉,不对劲。
不是感觉不好,而是感觉太好了,又软又弹还有点健硕的感觉,接着还有女人的一声轻微的痛哼声。
接着,裤子被解开了往下拽。
唐河大怒。
自己这是被女人给扑了,一扑就是好几个人,她们要对自己用强。
唐河都要疯了,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么一天。
最可悲的是,我无法控制我叽叽呀,她们好像要得逞了。
更可悲的是,自己就算是腰子被压碎了也活该,人家都不犯法的,条文里有明确的规定,只有被害的对象是妇女才犯法。
如果被害的是男人……
你就算告到中央,人家都不带有好眼色看你的,甚至还会骂你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
可老子不想不得这便宜,也不想卖乖啊。
唯一幸运的是,从挣扎中的触感上来看,应该都挺年轻的,至少摸着挺弹挺滑的。
唐河被按得动弹不得,几乎放弃了挣扎,明显有人蹲了上来,而且啥都准备好了,就差那用力地一坐了。
“咕咚!”
一声闷哼,身子往下一沉,热浪忽地一下涌了上来。
“啊啊啊!”
不光唐河惨叫,还有女人的惨叫。
烧着炕呢,炕塌了,热气热灰上涌,衣服还脱得差不多了,那叫一个烫得慌啊。
在一阵惨叫声中,鸡飞狗跳。
唐河拽着裤子跳起来,伸手抓着灯绳嘎崩地一拽,四十瓦的灯炮亮了。
然后就见一个个黑鬼似的娘们儿,有光膀子,还有光着腿儿的,反正黑了巴屈的,在唐河抄枪的时候往外跑。
人都跑了,只留下一屋子的炕灰,还有地上零七八落的好几件棉袄棉裤。
杜立秋和武谷良搂在一起睡在还没塌的炕梢,打了几个喷嚏,睡得像死猪一样。
他俩,消耗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草的,这特么是个什么村儿啊,太基巴吓人啦!”
唐河系好了棉裤,心有余悸,想想不放心,索性又布条窜了裤鼻儿,然后杀紧了,再打个死扣。
唐河吓得后半宿就没咋睡觉,抱着枪迷迷登登地到了天亮。
村长和一帮老爷们儿又来了,进了屋啥也不问,哗啦一下支上桌子,然后二十斤的大酒桶往桌上一顿,连个咸菜条子都没有,就开始喊人喝酒。
这其中,至少有一半的人,在来之前已经喝过至少半斤了,身上的酒味儿不是一般的重。
唐河忍不住说:“好酒不是喝完了吗?还喝啊!”
一个圆脸大汉说:“酒就是酒,哪有啥好啥坏的,这散搂子劲儿大,喝着比瓶酒更带劲儿。
来来来,好兄弟,先整二两!”
圆脸大汉说着,倾着酒桶,倒了满满的一杯递给唐河。
唐河气得抓着枪,冲天砰砰砰地就是一梭子,把子弹都打空了。
杜立秋和武谷良也被吓醒了,翻身下地就抄枪,结果像无头苍蝇一样撞得咣咣做响。
枪声和他的怒吼声,让这帮难得早上微微清醒的鄂伦春都愣住了。
唐河一把将村长揪了过来:“还喝你妈了个批啊,你们村儿死了好几个,咋死的?”
“熊,熊神带走的!”
“狗屁个熊神,就算有神你也得告诉我它在哪,老子是来办正事儿的!”
唐河大吼,一众鄂伦春汉子,一脸敬畏地看着他。
手里有枪算个基巴,里河村的鄂伦春人,你就数数谁家没枪,而且都是国家给发的。
这枪还不是想咋用就咋用。
可是身为男人,能控制住另一杆枪,还是在好几个小媳妇儿一起上来按着压着,非要用强的时候还能控制住。
你要说这枪哑火不好使也就罢了,据描述,好使,不是一般的好使,偏偏还控制住了,这特么就很吓人了。
吓人不说,关键是这事儿,常人难以理解啊。
除了真汉子,还真不好解释了。
这些纯朴的汉子,就敬佩甚至是敬畏好汉子。
唐河,就是好汉中的好汉。
好汉问话,谁敢不答。
村长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我们守在山里,就得守这山里的规矩,熊有灵,我们就得受着,这是我们的命!”
“你就告诉我,那熊有灵在哪就完了!”唐河不耐烦地说。
村长说:“还能在哪,就在这山里呗。”
唐河抓狂:“这山大了去了,大兴安岭东西六千里,南北一万里,我特么上哪找去!说位置。”
“村北,大青山!”
他要说村南,唐河还能松口气。
可是村北……
也不知咋的,大兴安岭这地个地方的村子,似乎有个统一的标准,就是村阳光村北阴沉。
因为,国道、林业道这种道路,一般都是从村南经过,而村北边,要么有大河,有么有大山。
不是刻意这么选的,而安村扎寨的时候,首选方便耕种,用不着浇灌。
大兴安岭山里河道密布,东边日出西边雨,向来不缺水,几十年的开发,只见涝不见旱。
唐河踢了踢杜立秋和武谷良:“你俩还能动吗?”
“能啊,啥事儿没有!”
“没有就跟我进山,村长,你也派俩人领路!”
不仅是村长,其它人也不停地摇着头,才不会跟自己的信仰过不去。
鄂伦春人的信昂中的神灵是熊,黑熊棕熊都可以,如果有马熊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鄂伦春人也猎熊,不管这熊被打得多零碎,吃得多欢快,统称,熊睡着了。
主打一个只要我不说你死,你就没有死。
唐河也没指望村长他们这些大酒包会帮自己。
它们是典型的,今天有酒今天醉,明天没酒卖立柜,立柜没了划拉零碎,啥都没有了,再打猎换酒接着醉。
活的就是一个潇洒。
唐河揪着还有些腿软脚软的杜立秋和武谷良,带着三条猎狗就奔着北边的大青山去了。
在家歇着没用,猎人嘛,进了山,大自然的气息自然可以弥补一切亏空。
唐河他们消失在村北的树趟子里头,一个圆脸大汉凑了过来,向村长说:“村长,他们……他们会不会……”
村长叼着旱烟,眯着眼睛,烟雾当中稳如老狗:“不会,他们什么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