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6章 林森
叶舒然出门，回想着于署长的话，在门口抿着嘴笑了下，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啪！
叶舒然刚进办公室。
小白突然重重地把门关上，拉着叶舒然去了旁边的沙发。
“干嘛？”
叶舒然疑惑地问道。
“然然，你和姐夫还有莹莹姐，昨晚一起住的？”
小白憋了好久。
早上刚出卧室，她就看见叶舒然和楚莹莹从对面的卧室出来，身上都穿的睡衣。
“怎么了？”
叶舒然眼神闪躲地问了句。
“你们……”
小白瞬间傻眼。
昨天两人说要一起嫁给陈凡。
晚上三个人就睡一起了？
“哎呀，你问这个干嘛？没事了是吧？赶紧去查案子，昨晚署长派人去过清水镇和鸿祥村，去问问什么情况，快去！”
叶舒然催促着，不想多提。
“然然！”
小白挡开叶舒然的手，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别怪我多嘴，姐夫……陈会长！陈会长要真喜欢你，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你不清楚别乱说，赶紧去忙，不去我收拾你了啊！”
叶舒然懒得听，用力将小白退了出去。
“哎，然然，我说真的……”
小白的声音逐渐消失。
叶舒然依着房门，小脸通红。
都怪小凡那个小坏蛋，非要三个人一起住。
昨晚三姐可没少笑话她。
早上还被小白知道了，丢死人了……
小白忧心忡忡地站在门口，见叶舒然迟迟不开门，只好先去找昨晚执行任务的警员。
但这件事，她并没有就此罢休，必须找机会劝劝然然！
不能让然然受委屈！
另一边。
武道协会。
陈凡和楚莹莹手拉手往这边走。
两人聊了一路，说的都是关于蛊术的秘法。
昨晚陈凡拿出的那个丹药。
楚莹莹至今都不会做。
但问过制作过程之后，楚莹莹却听得频频震惊。
小师弟不是蛊师，但对蛊术的了解，竟然比她还多。
“臭师弟，你实话告诉我。我们下山之前，师父是不是就教过你蛊术？”
楚莹莹停下脚步，拉着陈凡的胳膊气鼓鼓地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
陈凡挠了挠头。
“什么意思？”楚莹莹眨着大眼睛盯着。
“准确来说，臭老头还没教你的时候，就给我讲过。”
陈凡嬉笑着回应。
“那么早？”
楚莹莹一阵骇然。
当初在天灵山，林语彤是最早去的，然后是江雪和楚莹莹，第四个就是陈凡。
楚莹莹最开始学的拳脚，基本武术。
陈凡同样要学，但他学得快，天赋异禀。
臭老头见他基本功扎实后，就给他开了小灶，提前教他游龙心法和诸多绝学，并在过程中讲过各种修行者的区别，其中就包括蛊师。
但这件事。
除了林语彤没人知道。
那时，林语彤已经开始修炼真气，比陈凡早很多年，修为比陈凡高。
她发现陈凡体内有真气，问过臭老头，这才知道陈凡的修炼进度。
“师父真是的，我来的比你早，学得还比你晚。”
楚莹莹鼓着小嘴抱怨，紧接着灵光一闪。
“诶？你知道这么多蛊术，以后能不能教教我？我下山的时候就学了四五种，剩下的都是靠古书研究的。”
“好啊！”
陈凡果断应下，坏笑着靠近楚莹莹，趴在耳边低声。
“只不过，要付点学费。”
“学费？臭师弟，你——”
楚莹莹刚想发火，看到陈凡的表情，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羞涩地打了他一拳。
“小坏蛋，你都多大了？还天天欺负我们？”
楚莹莹嘴上训斥，但心里却暗自窃喜。
这样付学费，多少她都付得起！
陈凡看在眼里，即没有戳破也没有继续挑逗。
当然最重要的是。
两人已经到武道协会的门口。
这种话还是私下里再说。
“钟叔叔！”
楚莹莹抬头看去，刚好看见钟峰下车。
“莹莹，小兄弟，你们过来了。”钟峰笑呵呵地招呼。
“钟叔叔，你这是去哪了？”
楚莹莹看了眼旁边的车子。
“昨天回去得比较晚，刚过来。”
钟峰随口回道，带着两人进门。
“你们去过警署了吧？”
“嗯。于署长说你找我，今晚的行动需要我帮忙，我就跟小凡过来了。”楚莹莹嬉笑着说道。
钟峰笑呵呵地点头，却用疑惑地眼神看了眼陈凡。
“小兄弟不是叶队长的男朋友吗？”
钟峰试探着问道。
其实也是想提醒下楚莹莹。
陈凡自是听得出来，淡笑着没回。
“是怎么了？小凡还是我男朋友呢，能陪然然，不能陪我啊？”楚莹莹傲娇地仰着头。
“你等等！”
钟峰直接愣住，拉着楚莹莹停下。
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得先消化几秒钟。
“小兄弟是叶队长的男朋友，也是你的？他……，两个女朋友？”钟峰错愕地问道。
“嗯……，准确来说，是九个。”
楚莹莹毫不避讳。
“九……九个？”
钟峰瞪大了眼睛，说话都开始磕巴了。
“哎呀，钟叔叔，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先说正事儿吧，下午我和小凡还得陪然然去接人呢。那丫头不好好练功，遇到危险都解决不了，赶紧进去吧。”
楚莹莹催促着，拉着陈凡离开。
钟峰看着两人的背影感觉大脑都宕机了。
是不是昨晚太累没睡醒，还在做梦？
啪！
钟峰打了下自己的胳膊。
有点疼！
好像是真的……
武道协会大厅。
楚莹莹进来后，协会的会长已经在正位就坐。
“莹莹到了，这位想必就是陈会长了吧？”
协会会长起身相迎。
“阳城武道协会会长，林森林会长。”楚莹莹小声提醒。
“林会长。”
陈凡点头招呼。
“别客气，快坐。”
林森穿着棕色的皮夹克，内里是件藏蓝色的羊毛衫，圆脸上带着眼镜，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
但陈凡只是扫了眼，就发现此人已经六十多了。
他所修炼的功法正好和钟峰相反，能够保持初学时的样貌，几十年不变。
楚莹莹拉着陈凡坐在林森的左手边。
“林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楚莹莹嬉笑着问道。
“刚到。前天从京城回来，去了趟苏城，好在那边没发现傀儡，呆一天就回来了。”
林森简短地说道，上下打量着楚莹莹。
“这次提升很大嘛！昨晚钟峰在电话里说你能独自带队，我还不信。现在看来，确实有这个能力。”
林森欣慰地点了点头。
“那当然！昨天我就想教训那群傀儡了！钟叔叔说什么都不让。”楚莹莹鼓着小嘴埋怨。
林森宠溺地笑了笑，并未接话，转头看向陈凡。
“陈会长，昨晚于正云说过您的事。恕我冒昧，眼下阳城危机重重，武道协会和警署能力有限，很需要您这样的帮手——”
“林叔叔。”
林森话还没说完，就被楚莹莹打断。
“小凡有别的事，没时间参与这个案子。再说了，就算他有时间，这个案子多危险啊！让他参与进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