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 妃儿的补梦之夜

404 妃儿的补梦之夜

宵夜后,去看了一眼殷越。然后一块随殷妃去睡觉。殷妃说,九年等待的日子里,无数次幻想与公子这栋楼里面行鱼水之欢。因此今晚她要了啦这个心愿。整顿楼,只有公子与王妃,因此公子不用有顾忌,放开着整。

结果把妃儿整到求饶。

陈镝去安慰艳儿,艳儿说明天还陪公子一天。陈镝说他最喜欢。

在兰茜房间,兰茜跟公子讲了对儿子的担心,女儿艾伦不用操心,儿子太能搞事了。

陈镝让兰茜不用担心,王府孩子,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不过两个妈妈对儿子有些溺爱倒要防备。

兰茜告诉公子,她看上了医科大一位欧洲教授家的小女儿,她想去提亲。

陈镝笑了笑说,带儿子看看,喜欢上了再提亲吧。

进入饶茜房间。饶茜说她睡了一觉了。

起床后,殷妃带大家去早餐。早餐后先去机场,拿了些香水放在车上,然后到殷妃家里。殷妃父母看到我们没反应过来。进去后陈镝才把实情说出来,岳父岳母便要去看望殷越。殷妃带父母去看殷越,其他人去一佳家拜访。一佳父母看到陈镝也是一脸的惊奇,问姑爷怎么这早。

陈镝告诉他们是昨晚到的。问了一下岳母家里有多少成年女性。不包括在科大读书的那个侄女。岳母说,包她在内,十二个。给了岳母二十瓶香水。教岳母涂了一下,岳母便说这东西跟她家的金器是绝配,到时女婿要送些过来让她家的店子里销售。

回到医院,殷妃说她要返回南都了。殷妃一走,兰茜与饶茜必然跟着走。

陈镝问殷妃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是不是两个弟妹不理解?还是弟弟不懂事?

殷妃不说话,陈镝便让殷妃在这等,他进去看一下。

到了殷越的病房,弟媳正在强词夺理地跟岳母吵架。

陈镝进去,咳了一声。缓缓地说,本王真不明白你们这些人,竟然在病房里吵架,不影响患者的恢复?还都是从医的人。都到我们昨晚住的地方去说,今天我这个王爷也审个案子玩玩。现在这儿没有姐夫,也没有女婿,只有王爷。病房请护士姐姐负责,家属都随本王去住房。违者斩!

说完陈镝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到了住处,陈镝让岳父岳母坐一边,殷越两个夫人坐一边。殷越的二夫人说,姐夫,这事与她无关。

好,那你去把几个王妃叫进来。

殷越二夫人出去后,陈镝对岳母说,怎么这样不懂事呢,在病房里吵了起来,严重影响殷越的手术质量。

殷越夫人便以为占到了理,便一通对婆婆的抢白。

陈镝一字一顿地对她说,本王可让你说话了?赶紧闭嘴。

现在本王问三件事。

第一件,赌钱输了多少?

陈镝盯着岳母看,岳母说她不清楚。陈镝又盯着弟媳看,她说有几万。

陈镝冷冷地问。有几万是多少万?

弟媳说:反正有几万。

陈镝警告她,如果再这样回答本王问话,得调几个兵过来才行。限她在二夫人回到这儿之前讲个具体数字,如果再用假数字,或模棱两可的话欺骗本王,不要怪本王六亲不认。

弟媳才说实话,一共输了十二万壹。

第二件,为什么不报官?

弟媳回答陈镝,愿赌服输,欠债还钱,有什么好报官的。

第三件,捅殷越的人是什么人?是一个人,还是一伙人?

弟媳不以为然地说。是她二哥带一伙人过来,捅是一个专门收债的人干的。

陈镝冷笑了一下。说,老弟媳妇,你不觉得难受吗?亲哥哥,带着外人,捅了自己的相公,你竟然还觉得天经地义。真不知你们是如何想的。

等二夫人进来后,陈镝问她,家里的钱财是两个弟媳谁掌管?

二夫人告诉陈镝是大夫人。大夫人点点头。

陈镝大喝一声,说他要的是用语言回复本王,而不是你那轻描淡写的点点头。再有这状况出现,休怪我不念亲情。

说完陈镝把佩枪摸了出来,摆在桌上。

再问两位弟媳,殷越赌钱时,哪位夫人守在殷越身边。

二夫人说,她从不看赌钱。看了婆家不骂,娘家也会骂人的。何况她看也看不懂。

那么大弟媳在殷越身边吗?

大夫人想说又不想说,但并无多少惧色。

陈镝将手枪在桌面上拍了一下,冷冷的说,殷越一老婆,本王限你在数到三之前,用语言回答本王,是还是不是。

大夫人才说,是。

陈镝厉声问道,是每次都在吗?

这次利索了,她马上回答,是。

殷越老婆,最多一次输了多少,你家二哥可是在场,除你二哥外,还有何人?

饶王妃,你帮着看表,三分钟之后须说清楚,否则本王直接开枪。

殷妃,你带殷越二夫人找来纸与笔。

虞王妃,你把我的王印全部呈上来。

这边在说,殷越二夫人送来纸与笔。

陈镝问二夫人可会书写?

二夫人先点头,再说,会书写。

好,你把刚才本王问的和殷越老婆回答的,全部书写好。

艳儿说,公子,让她来书写吧。

准,请窦王妃书写。

艳儿过来,陈镝站起来,让艳儿坐在那位置上,陈镝将手枪卡卡两声上好膛。气氛顿时紧张。

艳儿说,公子,前面的再问一遍。

陈镝把问题重复地问了一次殷越大夫人。她很配合地重新回答了一遍。陈镝让二夫人送她重新看一遍,让二夫人去找来印泥,让大夫人签名按指印。

陈镝对岳母说,岳母娘,曾经给你电话,让殷越玩玩可以,但这赌博明显是杀猪。杀殷越这蠢子猪的,一个是大老婆的二哥,一个是自己二姐的前丈夫,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坐在身边数钱的竟然是自己的大老婆。想一下心里就难受。虞王妃,收好王印,持枪警戒,殷越的大老婆和二夫人,此刻起,不得离开这间房子。一旦敢踏出房门,直接开枪。岳母娘陪着,岳父随我去打电话。

其他王妃随意,殷妃去病房看看殷越。

岳父问陈镝干嘛去。陈镝告诉他打电话给南京市长。岳父便脸色惨白,问姑爷会杀人吗?

陈镝告诉岳父,那个捅殷越的肯定会杀。这是黑帮性质的势力,必须铲除。那个大儿媳不能再要了。这次是没带掌剑王妃随行,否则他今天就将这大儿媳斩了。

岳父想劝,陈镝一眼过去,岳父赶紧低下头。来到电话前,陈镝要通南京市长,报出名字,让他带人过来拿口供,并着人领兵捉拿黑社会势力。治下黑社会势力猖獗横行,要不要本王电话给慈恩皇上派人清剿?

陈镝告诉他,本王就在城北殷妃医铺等他。

放下电话,陈镝又拨通南京陆军司令部,问对方还有多少没迁入联合王国的留守人员?全副武装开车过城北的殷妃医铺。本总司令在这儿等他们。

南京市长带人过来,见到陈镝先行大礼,待陈镝喊平身后方才起来。陈镝让殷越二夫人将刚才的口供呈给市长,令市长捉拿捅人的,必深挖到底。聚众赌博的按大明律执行。殷越因捅伤,待疗好伤后再处罚。堂上殷越大老婆,也是赌博参与者,即刻抓入大牢,审问赌博情况。

南京市长问清殷越大老婆,那个捅人的人家在何处,然后电话给属下,即刻捉拿此人及帮凶,深挖到底。告诉他这是神仙驸马交办的案子。

其实南京市长是老熟人,在国子监的同仁。寒喧几句后,匆匆带队回去了,并邀请陈镝去市府坐坐。

陈镝问二夫人,一个人能打理好殷妃医铺吗?二夫人说,姐夫,说老实话哦,平时殷越相公带大夫人出去玩的日子多,通常都是她一个人在家打理。

好,辛苦你了。好好打理。赶紧收拾一套房,找一个头脑灵活的年轻医生,等会你三姐姐带来一套大明第一台B超机,成立B超室。用你弟弟行不行?可以。

那个二夫人怯怯地问陈镝,姐夫,相公不会杀掉吧?

不会。但等他病好了,要去坐几天牢,罚一点款。

也好,让相公收收心,太爱赌博了。就是开医铺头两年用心在做事,二姐一走,又返病了,经常带着大夫人到处参加赌博去了。赢了笑喜喜,输了垂头丧气。输的日子多。赢小的,输大的。

好的,等会找殷妃,让她召集全体医生开一个大会。

二夫人走了后,岳母娘讲,两个媳妇看走眼了。开始呢,二媳妇天天腻着越儿,越儿玩牌,她腻在身边。后面才发现,她根本不会玩牌,腻在越儿身边,纯粹是少年夫妇的那种腻。生下孩子后,就在家带孩子或医铺做事。相当懂事,相当持家。娘家条件差点,有些顾娘家。但与那大媳妇比,简直是两重天啦,竟然说愿赌服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娘家二哥带人过来捅自己相公,也不拦拦。姑爷说得好,这样的媳妇不能要,休了。

岳母娘,休与不休还在其次,现在担心殷越这个老婆跟捅殷越那人有关系。岳母娘私下问问那二夫人咯。

岳母娘问姑爷会杀头不?

这个不清楚,但她娘家可能要杀几个人,甚至会抄家流放。如果她有罪孽,最好是让殷越赶紧写休书,提前切割。她与她娘家的内幕,殷越与二夫人肯定知道一些。

南京陆军司令部的官兵到了。列队向陈镝敬礼。

陈镝向他们道了一声辛苦。原以为要带领大家去执行一次军务,现在不用了。南京陆军司令部撤销,大家是随他去联合王国呢还是继续留在大明?如果随他去的,就去太子岛丰收城找凤飞王妃报到,你们的名字都有底子,只要校验身份证明就行。如果留大明,就回京城兵部报到,已经跟彭天勤交待好了。黄处长最后一个离开,将财产跟南京陆军交接好。如果军俸没拨付及时,到那边后再补齐。这么多年没有职位的上升,挺对不起大家的。到那边加油吧。

黄处长发口令,向总司令敬礼。

黄处长告诉总司令,司令部参谋部还只有一十三个人,都是当年挑选的学生兵,全部去联合王国。但司令部保卫部还有些学生兵,不知他们的想法怎样,再一个保卫部现在还不能撤消。

好。军龄从当年累积算起。把家人带过去,丰收城是一个大型工业城市,工作好找,机会蛮多。这次过去有安家费的。因此那些坛坛壦壦,家俱什么的不用带,轻装过去就行。

黄处长请示,参谋部留守处还有六万多尾款如何处理。

这样吧,你们统一行动,这些钱就当是留守处整体转移的行动经费。如果没用完,到丰收城后上交,少了,找接待处报销,你们是值得我相信的兵。

留守处人员走后,陈镝去休息的那栋楼找王妃们,让殷妃带我们去中餐。

陈镝问殷妃,爸妈呢?殷妃说气得回家了。敏儿开车送的。

殷妃给大家在小镇上找了家老店。掌柜的认识殷妃。给了间雅间,殷妃与敏儿点菜。殷妃坐下后向大家道歉,陈镝告诉殷妃没必要。发现她们家所有的问题根源是爸爸太软弱了,人缘可能是好,但不可取。

殷妃就笑了,说公子看问题视角很独特,看得很准。爸爸是个老好人,又总想什么事情都做得让大家都满意。

陈镝笑着对殷妃说,今天带岳父去打电话,看到他弯着个腰,耷拉着个头,突然想起当年在南京家里玩时,看到你们家也有这么一个老头,可能是爷爷。一杆烟筒别在腰间。

殷妃算了一下,说,对,那时爷爷还在世。就爸爸刚才那样子。接着说,如果当年爷爷知道这个流氓要娶她三个孙女,或许会把你带回家,让奶奶把最好的零食全搬出来。爷爷对小孩最疼了。

敏儿说,公子,按时间算,当年公子在南京驸马府玩时,她也还在南京家里了,有印象碰见过吗?

那时不是从京城来吗,我是军门子弟,刘叔有军籍,因此喜欢骑马出行。有次在你们家门前不远一个杂货铺前,为救一个差点让马车撞上的女孩,秀了一下马技,当年管家刘叔骑马跟在我身后,回到京城夸了好几年。可惜刘叔战亡了,否则在古寨带在身边,小群要轻松多了。幸好后面妈妈通过熟人找到刘叔家后人,现在全在联合***活。感觉良心上不愧。

敏儿就笑了,说,真是缘分啦,当年横穿街道的小孩就是她,公子突然止马侧转,探身将她抱上马背。如果不这样的话,她就被对面的马车撞上,如果公子的马不侧转,抱上她也会撞在一块。引起一片惊呼。

陈镝说这个动作其实难度不大,平时在京城城北外的草地上经常有练习这些马术动作。当年有几个兄弟的骑术相当了得,可惜都在与鞑子的战斗中为国捐躯了。有一个祖籍四川的兄弟,个子不高,不管谁的马,让他骑上,跑到最快的时候,他都能从一侧下来,随马跑一段距离,再从马肚子下穿过去,从另一边扣住销紧绳,象叶子飘飞一样地骑到背上去。他从小就会,他讲他祖上,经常用这一招杀敌立功,并能缴获良驹。后面不知这家伙干嘛去了。大概率是让鞑子骑兵灭了。

敏儿问,琪琪姐会功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