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何大清失踪,傻柱人傻了!

娄振华主动提出要喝喜酒,苏远自然不会拂了这份热情,笑着应承下来:

“当然欢迎!娄总肯赏光,是我们的荣幸。”

……

夜幕四合,南锣鼓巷95号院。

秦淮茹系着围裙准备晚饭时,才从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中拼凑出白天的“爆炸性新闻”。

何大清,失踪了!

没去上班,也没在院里露面。

中院,何家。

傻柱正黑着脸坐在门槛上生闷气。

中午得知消息后,他火急火燎跑回来,翻箱倒柜一查。

发现父亲常穿的衣服、值钱的细软、甚至藏在柜底的积蓄,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孤零零的五六十块压在抽屉角落。

看到这些。

傻柱整个人都傻了!

但他可以确定。

自己老爹真的跟着那个白寡妇跑了!

院里的风言风语像针一样扎在傻柱背上,那些或同情或嘲弄的目光更让他抬不起头。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明白昨夜父亲那些语重心长的叮嘱,原来是这个意思!

顿时。

一股被抛弃的愤怒和茫然席卷了他。

想到才四岁的妹妹雨水,傻柱只觉得心头堵得发慌。

“哟!傻柱!傻眼了吧?”

许大茂那标志性的、带着幸灾乐祸的尖嗓门突兀地响起。

他不知何时溜达到何家门口,斜倚着门框,一脸欠揍的得意:

“啧啧啧,以前吧,你虽说没娘,好歹还有个爹顶着。”

“这下可好,爹也跟人跑了!”

“得,彻底成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喽!”

许大茂嘴皮子贼损,专往人心窝子里戳。

原本就抽抽噎噎的何雨水,听到这话“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许大茂!!”

傻柱积压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猛地蹿起来,一把将毫无防备的许大茂扑倒在地,钵大的拳头带着风声就砸了下去!

“叫你满嘴喷粪!”

“叫你嘴贱!”

“我让你说!”

傻柱虽年轻,但常年颠锅切墩练出来的力气非同小可。

许大茂被摁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鬼哭狼嚎:

“哎哟!傻柱你疯了!打人了!救命啊!”

旁边看热闹的邻居见傻柱动了真火,拳拳到肉,赶紧七手八脚上前拉架。

等把两人扯开,许大茂脸上已然挂了彩,腮帮子肿得老高。

“活该!”有人低声啐道。

何家兄妹的遭遇本就让人唏嘘,许大茂这火上浇油的嘴欠行为,纯粹是找揍。

前院,苏家。

秦淮茹一边择菜,一边忍不住跟屋里的苏远嘀咕:

“苏大哥,你说二大爷他图啥呢?”

“放着厂里主厨这么好的工作,四九城的房子孩子不要,真就跟白寡妇跑了?”

她秀眉微蹙,百思不得其解,“虽说他年纪是大了点,可凭这手艺和收入,在我们乡下,黄花大闺女都随便他挑!真想不通!”

苏远放下手中的书,说道:

“想不通就别想了。”

“说不定,何大清就好白寡妇那一口呢?”

“又或者”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笑道:“是被人算计了也未可知。”

“算计?”

秦淮茹刚想追问,门口传来脚步声。

是放学回来的赵紫怡和赵阿宝姐弟俩。

“紫怡,阿宝,等一下!”

秦淮茹连忙叫住他们。

然后转身从桌上拿起一块巴掌大小、足有半斤的肥膘肉。

“这个,拿回去给你妈。”

紫怡和阿宝看着那白花花的肥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但懂事的紫怡还是摇头拒绝:“秦婶,谢谢您!我妈说了,不能随便要别人东西。”

秦淮茹早料到会这样,笑道:“拿着吧!跟你妈说好了的,带回去就是了!”

两个孩子终究抵不过肉的诱惑。

又听秦淮茹说得笃定,迟疑地接过肉,欢天喜地跑回家了。

这一幕落在旁边纳鞋底的几个妇女眼里,满是羡慕。

“瞧瞧,阮红梅算是熬出头了,遇上贵人了!”

“谁说不是呢!苏远家这媳妇,真是没得挑!”

“模样俊,工作好,心肠更好!”

“可不是嘛!知道玉梅日子难,不光给找了糊信封的轻省活计,还时不时接济点,啧啧,这礼随得值啊!”

“嗨!前几天还有人笑话红梅打肿脸充胖子随份子呢!现在眼红了吧?人家这叫眼光!”

前几天阮红梅咬牙随了份子钱的事,此刻成了众人眼中“有眼光、得回报”的典范。

后来也有人想效仿去苏家“补礼”,都被苏远婉拒了。

阮红梅家。

紫怡和阿宝献宝似的把肉递到母亲面前。

阮红梅看到肉,先是一愣,听完孩子叙述,眼中闪过一丝温暖。

“既然是秦婶给的,又说是说好了的,那就拿着吧。”

她接过肉,语气温和却带着教导:

“不过,下次就算别人说跟我打过招呼,你们也要先回来问过我才能收,记住了吗?”

她掂了掂肉,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

“今晚咱们再开个荤!”

“这个月托你们苏叔秦婶的福,都吃上几回肉了。”

“这份恩情,你们要记在心里,明白吗?”

紫怡用力点头,心里对苏远和秦淮茹充满了感激。

阮红梅心情确实不错,今天白天她已经糊了两百多个信封,晚上再加把劲,三百个的目标近在眼前。

六毛钱的收入,让她看到了生活的曙光。

苏家屋内。

阎埠贵搓着手,探头探脑地走进来。

“淮茹,做饭呢?”

“小苏在看书啊?”

“看书好,多学点东西总归是好事”

阎埠贵站在门口,欲言又止的搓着手。

苏远放下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阎老师,有事就直说。您杵这儿当门神,我书都看不进去了。”

阎埠贵讪笑两声,这才道出来意:

“小苏啊,你看”

“何大清这一跑,二大爷的位置不就空出来了?”

“咱们院三个管事大爷,少了一个,遇事商量都不方便。”

“你觉着,是不是该补选一个了?”

阎埠贵眼巴巴地看着苏远。

苏远心知肚明这老学究打的什么算盘,直接点破:

“是该补选。”

“三个管事,议事也周全些。”

“阎老师这是有想法了?”

阎埠贵老脸微红,支吾道:“这个为院里服务嘛。”

苏远笑道:

“想法挺好。”

“不过这事现在归院里自己选,街道办不插手。”

“您上次给解成办满月酒,挺敞亮,大家伙儿印象不错。”

“要是真选举,您当选的机会我看挺大。”

这话给了阎埠贵一颗定心丸,他心满意足地道了谢,脚步轻快地走了。

晚饭后,全院大会。

天气虽冷,但中院还是很快坐满了人。

易中海端坐在八仙桌主位,志得意满。

旁边坐着急于表现的刘海中。

看着眼前济济一堂的邻居,易中海心中畅快无比。

何大清这根碍眼的刺终于拔掉了!

不仅少了个在院里威望不低的对手,更把傻柱这个愣头青彻底“留”了下来。

这可是他精心物色的“养老人选”之一!

至于雨水那小丫头更好拿捏。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指关节在桌面上轻叩两下:

“大伙儿静一静!开会了!”

“今天把大家伙儿召集来,是因为咱们院出了件大事。”

“这事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

“何大清,不告而别,突然失踪了!”

说到这。

易中海故意顿了顿,让底下的议论声发酵片刻。

随后他才继续说道:

“具体原因还不清楚,但他带走了随身物品和积蓄,显然是早有打算。”

没等易中海继续发挥。

一旁的刘海中迫不及待地插嘴:

“这还用猜吗?明摆着的事儿!”

“何大清就是跟那个白寡妇跑了!”

“白寡妇前脚刚回保定,他后脚就消失,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这种行为,简直是道德败坏!”

“是给我们整个院子抹黑!”

“大家一定要引以为戒……”

刘海中抓住说话显摆的机会,说个不停。

易中海微微皱眉,他开会的重点可不是批斗何大清,而是要拉拢人心!

于是。

易中海抬手压了压刘海中的声音,语气转为“沉痛”和“关切”:

“老何的事,现在多说无益。”

“他抛家弃子,确实做得不对。”

“但现在,我们得面对实际问题!”

易中海目光转向角落里的傻柱兄妹:

“柱子还没正式出师。”

“雨水年纪还小,都没个稳定收入。”

“街坊邻居一场,以后大家伙儿能帮衬的,就多帮衬点。”

傻柱虽然恼恨父亲,但听别人当众指责,心里也不舒服。

易中海这番话,算是给了他一点台阶和暖意。

傻柱站起来,开口道:

“一大爷,不用大家帮衬!”

“我可以养活雨水!”

“我师傅都说我这手艺够格出师了!”

“回头我就找个正经工作去!”

这时,一直旁观的苏远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

“傻柱,正好。”

“我这周末办酒席,本来想请你爸掌勺,现在是指望不上了。”

“把你家那大炉灶借我用用,当天你再给我搭把手,打打下手,跑跑腿。”

“我给你一块钱工钱,怎么样?”

院里人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借炉灶本不用给钱,苏远这是变着法儿帮衬傻柱,还顾全了他的面子。

傻柱心里别扭。

他向来瞧不上苏远这个“街溜子”,更嫉妒他能娶到秦淮茹。

正想拒绝,旁边的小雨水却扯了扯他的衣角,脆生生地应道:“好的,苏大哥!谢谢苏大哥!”说完还伸出小手。

苏远笑了,掏出一块钱直接放到小雨水手里:

“雨水真懂事!”

“这钱你收好,自己留着买糖吃,别给你哥。”

“他有手有脚,能自己挣。”

他特意看了傻柱一眼,又补充道,“也别让…不相干的人哄了去。”

这话意有所指,听得易中海眼皮一跳。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苏远,何师傅不在,你这酒席找谁掌勺啊?”

“可别像上回贾家那样,最后让大家分点菜回家了事!”

这话影射的是贾张氏上次闹出的笑话。

苏远浑不在意,朗声道:“谁做饭关你什么事?反正又没请你吃!”

他心中早有计较。

何大清这蠢货,自己都提醒过了,还是着了易中海的道。

指望不上他,这顿婚宴的掌勺大任,就自己亲自来吧!

而且还能刷一波厨艺技能。

国术技能达到宗师级,系统给的奖励可太多了。

所以苏远也想早日将厨艺技能,刷到宗师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