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8章
当然黎远航认为自己是个情深义重的主人,可对成唯来说只是屈辱。
不过唯一可以庆幸的是黎远航后来没有对他进行什么骚扰或者暗示,他也确实是过得风生水起。
毕竟人是不会为难一条狗的,哪怕是好友的狗,在路上看到了也会摸摸头给点便利,那些二代也没少给成唯行方便。
其实这群二代也就不是喜欢玩男人的人,就是当初尝个新鲜给黎远航点面子罢了。
圈子里都知道成唯有属于自己的人脉网,但没人知道成唯这人脉网是靠着他自己的身体建立的,这样说起来倒是也很心酸。
跟黎远航已经有段时间没见过了,成唯再见到黎远航身体还是会止不住的颤抖,那是生理性的慌乱害怕,即便面上不显,但他内心还是慌的怕的。
成唯踏入院落的瞬间,脊背绷如拉满的弓。
黎远航倚在沙发上的姿态未变,西装依旧熨烫得锋利,额角的旧疤在笑时蠕动如蛆。
他抬眼望向成唯,掌心轻拍沙发扶手:“过来。”语调如旧日驯犬的口令,成唯喉间哽住一声呜咽,双腿却已本能地移动。
他强迫自己步履从容,却在靠近时嗅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檀香,那气味曾混着皮鞭的腥味,曾在他跪舔地板时萦绕如诅咒。
握手时,黎远航故意加重力道,拇指摩挲他掌心的茧痕。
成唯的指尖在触碰的刹那如触电般蜷缩,肌肉记忆瞬间撕开伪装的镇定。
他想起那些被锁链捆缚的夜,想起对方将红酒灌入他喉间的狞笑,想起自己如濒死犬般在铁笼中喘息。
此刻,恐惧化作毒蛇从骨髓攀爬至喉头,但他已将面具焊在脸上,笑意如刀刻般精准:“黎总风采依旧。”
二代们的调侃如腐液滴落。有人举杯戏谑:“航哥的‘名犬’如今可是圈里一霸,资源喂得够饱吧?”
成唯咽下喉间的哽塞,斟酒时故意将手腕露出,那里藏着新纹的图腾,遮掩了旧日的鞭疤。
他低眉顺眼如温顺犬,却在无人窥见的角落,指甲掐入掌心直至渗血。这痛是清醒的锚,将他从崩溃的边缘拽回。
黎远航忽而揽他肩,将温热吐息喷在他耳畔:“你送的那些新人,倒是有趣,但总不及你驯得彻底。”
成唯脊梁在触碰下泛起悚栗,却伪笑应承:“黎总喜欢便好,能为您分忧是我的荣幸。”
他清楚,这“分忧”不过是将自己沦为饲犬者的工具,但唯有如此,方能苟存。
那些被他亲手送上黎远航床榻的新人,成了他赎罪的祭品,亦是恐惧的延续。
黎远航的私人庭院网红们搔首弄姿,小明星们低眉献媚。
成唯踏入这片腌臜之地时,众人目光如探照灯般灼烧,她们艳羡他入圈数年便跻身这权贵圈层,以为他是被二代们捧在手心的“新贵”。
然而下一秒,黎远航的指尖如铁钳勾住他的下颌,力度之大令成唯喉间噎住一声痛哼。
那动作分明是逗弄宠物,掌心拍打他脸颊的声响清脆如鞭,在夜色中泛着羞辱的回声。
“几年不见,长得还是这么好啊小狗。”黎远航的笑语如毒箭穿透成唯的伪笑面具。
周围二代们的哄笑如沸水倾泻,有人拍桌高喊:“航哥这狗训得真绝!”成唯的脊梁在笑声中寸寸绷紧,肌肉记忆如毒蛇啃噬,这庭院曾是他的囚牢,皮鞭、锁链、灌酒的指令……每一寸空气都浸染着他吞咽的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