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库车城内乱!
那国相赶忙辩解道。
“国主不要相信那人,那个军将之前因贪污被我处罚过,我连降他三级这才做了一个守城小官。”
“他这是对臣下怀恨在心,这是在挟私报复。”
“好斩除国主你的左膀右臂,您不能信他!”
那国主叹了口气。
不知是妥协还是相信了那国相的话。
随之说道。
“我不管你给了士兵多少。”
“总之现在这个时候不能出乱子一定要保住城池等到援兵到达,保住我们的富贵!”
“明白!”
“臣誓死追随国主,我亲自盯着,乌孙国骑兵以强悍著称,臣必会守到乌孙国的骑兵到来。”
“到时一切就都会有转机!”
那国主这才点点头回宫去了。
国相躬着身目送国主离开。
而其眼中却散发着异样。
似有什么心事。
一旁的心腹随从说道。
“国相,接下来要如何做?”
“命人死守城池,一定要坚持乌孙的骑兵到来。”
那随从有些担心的说道。
“现在我们派出的几路求援信使没有一路能回来的,现在算算时间,如果乌孙国想要派兵支援我们。”
“他们昨日就应该已经到了。”
“可……!”
那随从说着看了城外方向一眼。
没有再说下去。
那国相明白手下的意思。
他也很是担心。
可他现在没有别的办法,打劫商的主意是乌孙国的客情使找他一起做的,也是他劝说的国主。”
“现在他只能说乌孙兵马很快会来。
“放心,行军打仗,耽误个一两日也很是正常。”
“通知全城守兵三日内援兵必到。”
“另外!”
那国相看了左右一眼小声对那心腹说道。
“这两日找个理由把那个多事的军官给我抓起来处理掉,省的他坏本相的好事。”
这整个龟兹城内的兵都不敢在国主面前跟他这个国相作对。
只有这个军官不开眼。
收买了几次都不成,也没有了别的办法。
国相想着看来是不能再留此人。
那手下领命而去。
而接下来三日时间。
国主与国相所盼的援兵还是没有出现。
反而是汉军骑兵开始对着城头之上练兵。
他们以百人骑兵为单位对着库车城头一天十二时辰进行着不时的骑兵奔袭飞射。
不断的打击城头士兵的守城战心。
以至于城头之上的守兵这几日已来苦不堪言。
赵云还派人以当地龟兹语对着城头不断喊话。
把他们国主与国相所做之事一字不落重复喊与守城士兵所听。
而城上的士兵也开始慢慢动摇。
那个被打的军官脸上的伤口还未愈合,正在与自己的几个心腹手下在城头之上说着什么。
其实他本就是龟兹的一名校尉。
手下也管着几百士兵。
可因与国相不合,看不惯对方对城内百姓的压榨,为一个商户百姓说了几句话,就被国相以贪污的莫须有之名给关入大牢。
可此人在只有两千兵马的龟兹也是一方军将大员。
手下有数百死忠,这在龟兹国中也是举足轻重的军队实权人物。
国相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只能是在关了一阵之后以贪污之名降三级使用。
想等着以后慢慢把那校尉的军中心腹除掉之后再收拾他。
可没想到还未收拾此人汉军的骑兵就到了。
此事也只能作罢。
可让国相万万没想到的是。
这人竟敢在国主面前直接贴脸开大告他贪污军饷。
这也算是明着捅破了这层窗户、撕破了脸。
这时围着那校尉身边的一人说道。
“大哥,这国相明着贪污将士们的军饷,其他军将都不敢说话,你只不过是说了句公道话就被其如此羞辱。”
“国主却装作什么也没看到。”
“这样下去我们拿不到军饷家小连饭都吃不上,现在又没人治的了国相,这可如何是好?”
这是另一人说道。
“还能如何,国主糊涂不管我等死活,我们连家小都没有饭吃,还给他卖什么命。”
“要我说不如……!”
那人说着看向城外汉军大营。
那挨打的校尉明白那手下意思。
可他本来就只想帮手下兄弟们要回属于他们的军饷,没想着作乱。
“这样不好吧!”
“那毕竟是我们国主只是一时被奸相所蒙蔽。”
“我们这样就成了作乱!”
这时另一人说道。
“这也不是作乱,国主管我们,可西域都护府管国主,这新来的汉军又管着西域都护府。”
“我们这是顺应上意,是听令行事!”
“现在我们的弟兄只要夺下国相手下兵马控制的一座城门,就能迎汉军入城。”
“到时再也不用受这国相的气。”
“可是!”
“我们之前可是跟着国主抢过汉人商队,这汉军为此事而来,一但迎他们入城会不会对我等战后清算。”
一个年长点的老兵有些担心的看着校尉和其他几人说道。
那校尉以手轻轻揉了揉自己脸上的伤口说道。
“那倒不会!”
“你们是没有见到过大汉的强大,我可是当年去过玉门关以东,我见过雄壮的武威城。”
“咱们这一国在人家手里也就是一个县的地盘那么大,像这样的县大汉可是有不下几百个。”
众人惊讶。
“汉军地盘真有如此大!”
“那当然,就说城外的汉军。”
“人家这几日接连喊话,说白了就是不想武力破城而多增杀戮。”
“要不然!”
“就我们这点兵马和两丈高的城墙不用两个时辰就能攻上来,还有他们那可怕的会投石头巨无霸。”
“人家要真想杀我们,哪还会与我们在此多费口舌!”
几人正在说着。
正在此时一个皇宫近卫军的军官带着十个卫兵来到近前。
一看此人到来,众人都识相的闭上了嘴。
那人看到这校尉又看了看他脸上的伤随之很是关心的说道。
“校尉你受苦了!”
“这国相下手也太狠,不就是说了两句话吗,也不能就动手打人啊!”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包药放于那校尉手中说道。
“这是我从汉人这处重金买来的上好的棒伤白药,涂上之后两日伤口就能结块!”
那校尉接过药却没有打开。
他知道这人虽是国主的近卫兵的一员,可实际上却与国相走的很近。
一个城邦本来就那么大点地方,那么多人!
大家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谁还不了解点谁。
那校尉看着眼前之人又看了看手中的药,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护卫长你到此不会只为了给我送些伤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