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超级吝啬的超级富豪夏尔·葛朗台也来找李逍遥治病了!
对于这种有钱老年病患的要求,李逍遥完全没有拒绝他们要求治病的能力,非常热情地告诉夏尔·葛朗台:“您患有肝癌,虽然控制得好,但是并没有彻底治疗好。
同时您还患有高血压,冠心病,身体状态已经相当于百岁老人了。
如果想要治疗你这全身疾病,回到七十六岁时候的身体,需要一百二十五亿。”
李逍遥是一个入乡随俗的人,他说的这一百二十五亿是美丽币,相当于他在国内收一千亿的标准。
实际上他的收费就是以大乾国内的收费为标准的,李逍遥是一个诚实的人,只比国内收取的价格高了那么一倍而已。
夏尔·葛朗台虽然有千亿身家,但是这次治疗就要收他十分之一的财产,属实让他胆战心惊!
如果他没有那个绝妙的主意,心里一定会犹豫挣扎,会跟李逍遥来一次精彩的讨价还价。
然而现在他没有半点犹豫:“尊敬的李先生!我愿意花费一百二十五亿来治疗。”
李逍遥脸上的笑容更真挚了:“在我这里的治疗是保证疗效的,先治疗后收费,您满意后再给钱。”
“好!好!就这样!”
心情愉快的夏尔·葛朗台更加愉快了:他今年虽然八十六岁老态龙钟,但他最小的一个儿子才八岁。
这是通过现代医学科技做过检查的,这个儿子确实是他跟一位二十六岁的模特感情结晶。
他如果能够再回到七十六岁的身体状态,意味还可以再去找一位二十六岁的美女陪伴生活。
求医心切的夏尔·葛朗台当天就接受李逍遥的治疗。
夏尔·葛朗台的病虽然严重,对于李逍遥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病,治疗起来得心应手。
第一天接受治疗的夏尔·葛朗台十分震惊:效果太明显了。
他能够感觉到体内那股跃跃欲试的冲动,如果不是李逍遥一再强调:治疗期间不能同房,夏尔·葛朗台都想找美女秘书试剑了。
夏尔·葛朗台接受治疗的第五天开始,他就是广场酒店酒吧里面的常客了,虽然要严格依靠李逍遥制定的作息时间,但是每天晚上能够走到酒吧去喝上一杯,看几眼美女。
这种逍遥日子他已经四年时间没有享受过了,不是他没有时间和金钱,而是四年来他的身体不支持了。
不用半个月,夏尔·葛朗台已经感觉到身体恢复了大半,他每天到酒吧来,不只是喝酒看美女的。
他是来寻找其他病友们的,夏尔·葛朗台知道:这些病友跟自己一样,都是先治疗后付费。
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有了一个白嫖的计划:找李逍遥治病,然后不给一分钱。
反正病治好没有,是由自己说了算。
就算李逍遥把自己治成了二十岁小伙子,也可以坚持说自己原本就是二十岁小伙子的外貌。
夏尔·葛朗台在酒吧里面就是想要寻找跟自己志同道合的人,在他看来:自己今年八十六岁,治疗半个月后恢复到七十六岁的身体。
如果再活十年,八十六岁的身体,九十六岁的寿命,差不多已经可以死掉了。一百二十五亿也可以节约下来。
夏尔·葛朗台的这种想法很有市场,通过他的分析,已经找到了三个志同道合的超级大富豪,这些人的年龄都比他大。
年龄最小的纽伦已经九十四岁了,他是从事股票、基金行业的;年龄最大的李纳德今年九十八岁,是一位家居建材零售商;金约翰九十六岁拥有三家电视台和传媒出版公司,这三个人的治疗费都是一百亿。
他们全都认可夏尔·葛朗台的看法:治疗结束后就算不给钱,李逍遥对他们也没有丝毫办法。
不管李逍遥是在美丽国打官司还是想要通过舆论来造势,有他们四个超级富豪联手,李逍遥没有半点胜算。
在美丽国的肤色歧视无处不在,李逍遥是大乾国人,在美丽国的法官和陪审员眼里,天然就低人一等,打官司是不可能赢的。
同样的,李逍遥如果想要通过舆论达到目的,更不可能,拥有三家电视台的金约翰会让自己家的电视台连篇累牍地播出李逍遥的负面新闻。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想要发掘一个人的负面新闻,根本不需要走出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吩咐一声,自然会有人把事情办好。
年龄最大的李纳德是最先接受治疗的,他已经接受了十二天的治疗,治疗效果当然十分明显。他的心情十分舒畅,决定不付治疗费后,他的心情更愉快了。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那些患有红斑狼疮的患者在逍遥快乐水的治疗下一批又一批地痊愈了。
亚历山大当初愿意拿出全部家产求李逍遥给大儿子赫克托治疗,如今他不需要花钱就可以接受治疗了。
因为他全家以前就是在吉佛俚医疗健康保险公司里面购买的医疗保险。
亚历山大第一时间就冲进大乾城,进了泳池里面接受治疗。
泡进温暖的药水里面不到三分钟,随时随地折磨他的那种瘙痒感觉完全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种从心底里升起来的轻松感觉。
在这种轻松感觉的影响下,不知不觉地亚历山大就睡着了。
自从得了这种红斑狼疮后,随时都被那种瘙痒感觉影响着,他根本没有好好睡上一个小时。
在刚才的治疗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泡在池子里面的这些人,睡着了的不止他一个,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子的。
他们自从得了这种病之后,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泡进温热的药水里面,全身放松,不再瘙痒,这些人全都在泳池里面好好睡了一觉。
直到被工作人员叫醒后,这才惊觉半小时的治疗时间已经过去。
这些人从泳池出来的时候,容光焕发精神百倍,跟进去时候那种面色花白,精神萎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让那些在场外观望的记者和患者都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只是那么一两个人这样做,这些见多识广的记者还以为是作秀,但是一次有上千人都是这种情况。
再说他们是作秀,似乎跟事实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