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你是把我当鬼子整啊!

第205章 你是把我当鬼子整啊!

第二百零五章 你是把我当鬼子整啊!

“那啥,这次你不是去省厅那边弄来很多先进玩意儿吗?”

“里面就有一些最先进的微型定位窃听器。¤`*狐?恋}1)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2,节ea”

“上次我就发现了,没想到用,把我懊恼的不行。”

“你想啊,要是当时你带在身上,哪里还用这么麻烦?”

“我们马上就能知道你的位置,也能知道你在做什么。”

葛翔兴奋的说着。

“然后呢?”

“你放我身上了?”

“什么时候放的?”

顾枭有些吃惊。

连忙在身上找了起来。

可口袋里面,衣服里面,甚至鞋子里面都找了,可什么都没找到。

“你忘了当时我给你吃了小蛋糕?”

“那东西就跟瓜子仁一个样。”

“刚才听着声浪的回响,应该是胃部。”

“我上楼的时候听着声浪小了,应该是到了小肠。”

葛翔说着。

胖子自从找到自己的赛道以后,也算彻底放飞自我了。

“我吃肚子里了?”

“从嘴到花也就几个小时吧?”

“有什么用?”

“谁让你这么用啊!”

顾枭瞪大了眼。

“明明是你自己说的,让我自己来啊。·8*1*y.u.e`s+h~u¢.\c?o,m-”

“说那些东西都归我用,怎么用你不管,现在又来找事。”

“就你这个脑子,我藏在哪都能被你发现啊,只能另辟蹊径了。”

葛翔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

“我也没让你用自己人身上啊!”

顾枭差点吐血。

多亏今天知道了!

这要是不知道,带着初夏去安邱市,晚上悄悄发生点什么,这不是完犊子了?

“大哥你冷静!”

“这次我也跟着去!”

“咱到哪都是一个队的,没道理你们俩去我不去啊!”

葛翔连忙上前给顾枭顺着气。

“哎哎哎,我说胖子。”

“不是所有的事,我们俩去你也一定要跟着的。”

“你懂不懂事啊?”

安初夏叉着腰说着。

你个死胖子!

你脑袋大,脑瓜子也不亮啊?

我好不容易跟顾枭出去两人行动。

你丫一个电灯泡跟着干什么?!

安初夏对葛翔很不满。

“大嫂,我也没办法……”

“娜娜听说我要放假,给我设置了一系列的减肥计划!”

“我的天爷啊,你们是没看啊。”

“每天竟然只让我吃些草,我又不是兔子!”

“还让我每天早上和晚上出去跑步,我好不容易放假啊我,我可不!”

葛翔满脸无奈。`[-我?的,书?|城@/′ @免)?费a*阅?:°读#

看那个架势,就要给顾枭跪下了。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胖神吧?”

“这次要是能有你帮忙,那把握就更大了。”

旁边的李队两眼放光。

“胖神?”

“你确定不是胖婶?”

顾枭一愣。

“网上都传出来了,天海市有个胖胖的警察,特别擅长网络。”

“之前就是他保护了半岛省。”

“胖神的名号在网上都传出去了。”

“号称有胖神在,半岛网络无公害。”

李队笑着说着。

顾枭瞪大眼转头看着葛翔。

“嘿嘿,大哥啊,你上次不是说要低调嘛,我没办法啊。”

“只能这么来了。”

“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葛翔弱弱的说着。

“行吧,胖神就胖神吧。”

“不过你这个名号打出去,估计省厅网监那些人饶不了你。”

顾枭摇了摇头。

一行人上了李队他们的车。

这次因为葛翔也去,硬生生把张局给挤了下去。

李队只能先带着顾枭他们三人开车回去,张局自己坐火车回去。

“李队,说说案子情况吧?”

“就算是退休的老警察,警惕性和身手也不会太容易得手吧?”

顾枭在后座,被葛翔挤得差点喘不上气。

怼到前排问着。

“档案在前面。”

“第一个死者是我师父林宏,一个从警四十年的老警察。”

“前一天他退休,晚上我们给他举行了欢送会,喝了一些酒,还是我把他送回去的。”

“第二天上午,我们接到报警,说师父家出了事。”

“我们去到现场,大门虚掩着,里面有浓郁的血腥味,我师父被人割喉,躺在客厅。”

“家里有被翻过的痕迹,现金和银行卡都丢失。”

“我们初步判定,这是一起入室抢劫的案子。”

“可后面,又连续出现了两起。”

李队一边开车一边说着。

“为什么你们会判断,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

“凶手在现场留下了什么?”

顾枭一边看着手上的卷宗资料一边问着。

“我们在每一个现场,都发现了一枚象棋棋子。”

李队说着。

顾枭很快也从照片里面发现了现场的象棋。

放在尸体的旁边。

“第二名死者是私立医院院长吴世杰,在办公室死亡,办公室遭劫,丢失现金和药品。”

“第三名死者陈国栋,证券公司副总,俯卧死在自家玄关处,保险柜被撬,丢失现金和珠宝约价值五十万。”

“在每一个现场都发现了一枚象棋棋子。”

李队继续说着。

顾枭点点头。

翻看着现场的照片。

“第一个案发现场怎么会这么干净呢?”

“之前的老警察,应该都会些功夫,还不弱才对。”

顾枭疑惑的问着。

“我师父喝醉了。”

“他已经很多年没喝过酒了,那天晚上被我们灌了几杯,当时我扶着他回家的时候,直接倒在沙发睡了。”

“我师母早就过世,师父他一个人住。”

“我当时还想留下陪他,可被他赶了出来。”

“现在想想,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离开,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李队一边说着,眼眶泛红。

自责和懊悔让他的喉头剧烈的动着。

顾枭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恐怕也会这样。

“我们考虑到凶手应该知道师父的情况,排查了很多线索,包括师父整栋楼的邻居都排查过,但没有任何发现。”

李队很快收起了自己的情绪。

“有些蹊跷。”

“就算喝醉,就算被人悄悄进来,割喉之后也会有反应时间。”

“但是你看现场。”

“血迹没有任何喷溅,割喉以后,所有的血迹是往下的,四周没有。”

“更没有任何挣扎,这有些奇怪。”

顾枭仔细端详着照片。

“是啊,就算被人割喉,也会下意识挣扎。”

“死者没有任何反应,喝的这么醉?”

葛翔凑过来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