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藏不住的在意与悄悄软化的心

清晨的稻田像浸在牛奶里,稻叶上的露水滚来滚去,碰一碰就簌簌往下掉。xa°如(a文_网|`* ?无e错?:内?容+

苏妙妙穿着那条洗得发白的帆布短打,弯腰检查苗情时,领口顺着动作往下滑了些,露出半截锁骨,被露水浸得泛着水光,像块刚浸过泉的玉。

“小心。”

萧承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晨雾的湿意。

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根细竹枝,正替她拨开头顶垂下来的稻穗,竹枝扫过她的发顶,带起的风拂过她的脖颈,痒得她缩了缩肩。

“都说了我自己来。”苏妙妙回头,鼻尖差点撞上他的下巴,呼吸瞬间乱了。

他的睫毛上沾着点露水,像落了层碎钻,离得太近,能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混着青草气,像张无形的网,把她整个人罩住。

萧承瑾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她敞开的领口,喉结悄悄滚了滚,伸手替她把衣领往上拢了拢,指尖不经意蹭过她的锁骨,像火星落在雪上,烫得她猛地往后退。

“你干什么!”她的声音有点颤,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手却下意识按住领口,首男灵魂在心里咆哮:碰什么碰!老子以前跟兄弟勾肩搭背都没这么矫情!可脸颊却烧得能煎鸡蛋。

“露风。”萧承瑾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她皮肤的温度,软得像棉花,“仔细着凉。?′?咸(=鱼d看u?±书>>网¤·$ u追#;¥最£新!>章\¨d节¢[”

他转身从竹篮里拿出把小镰刀递过来,目光却没离开她泛红的耳根,像要在那片细腻的皮肤上烧出个印记。

苏妙妙接过镰刀,低头假装看稻苗,手指却攥得发白。

稻叶划过手背,有点疼,可刚才被他碰过的锁骨,却像着了火,那点热顺着血管往心里钻,烧得她心尖发颤。

晌午的太阳毒辣得像要把人烤化,苏妙妙蹲在田里筛种子,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滑过下颌线,滴在胸前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像幅诱人的画。

她正想抬手擦汗,一块带着凉意的手帕突然贴在她的额头上。

萧承瑾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她身边,身体几乎要贴上她的胳膊,呼吸拂过她的脸颊,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

“擦擦。”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说什么秘密,手帕在她脸上轻轻蹭过,带着他的体温,擦过她的唇角时,故意放慢了动作,软得像羽毛搔过。

“不用!”苏妙妙猛地偏头躲开,却没注意动作太大,肩膀撞进他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他胸膛的温热和结实,像块暖玉。](u看?.书?屋| !ˉ已u发?布|&最~新t$章?¨节÷:

她像被烫到似的弹开,用袖子胡乱抹脸,袖子上的尘土蹭在脸颊,倒像只刚滚过泥地的小兽,狼狈又勾人。

萧承瑾看着她发红的脸颊,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像揉碎了的阳光。

他把水壶递过去,杯沿碰了碰她的手背:“喝点水,加了薄荷的。”

看着她仰头喝水时滚动的喉结,看着水珠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滑,滴在脖颈里,他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像被撒了把新磨的谷粉。

下午收工往回走,苏妙妙背着半袋种子,帆布短打的下摆被风吹得贴在腿上,勾勒出紧实又柔软的线条。

萧承瑾跟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沾了草屑的裙摆上,忽然停下脚步,弯腰替她摘苍耳。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动作很慢,像在抚摸什么稀世珍宝,偶尔碰到她细腻的皮肤,苏妙妙的脚步就顿一下,却没像以前那样跳开,只是呼吸越来越急,像被风吹乱的鼓点。

“你别碰……”她的声音有点软,没什么力气,像在撒娇,首男灵魂在心里捶胸顿足:苏战你能不能硬气点!可身体却像被抽走了力气,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有刺。”萧承瑾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带着点刻意的沙哑,指尖故意在她膝盖窝蹭了蹭,那里的皮肤最嫩,被他一碰,苏妙妙的腿突然软了一下,差点摔倒。

“你!”她又气又慌,转身想瞪他,却撞进他抬起的眼眸里。

他还蹲在地上,仰视着她,目光深邃得像片海,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烫得她心跳漏了半拍,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萧承瑾慢慢站起身,手里捏着一把苍耳,指尖却在她转身时,轻轻勾了勾她的衣角,像在勾她的心弦。

“走了。”他笑了笑,率先往前走,脚步却放慢了些,故意等她跟上。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碰在一起,像在偷偷亲吻。

苏妙妙看着他的背影,手里还捏着那块他给的手帕,触感细腻得像他的指尖,带着挥之不去的龙涎香,勾得她心头发紧。

回到帐篷,苏妙妙坐在火堆旁烤种子,火苗舔舐着陶罐,映得她脸颊发红,像抹了层胭脂。

萧承瑾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拳的距离,他的膝盖偶尔碰到她的,像有团火隔着布料在烧。

“烤好了吗?”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慵懒的磁性,目光落在她烤得发红的指尖上,“小心烫。”

说着,伸手替她翻了翻陶罐,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像有电流窜过,两人都顿了顿,却没人躲开。

苏妙妙的心跳得像打鼓,低头看着陶罐里的种子,却感觉他的目光像张网,把她整个人罩住,连呼吸都带着他的气息,甜得发腻。

首男灵魂在这一刻彻底投降了——算了,动心就动心吧,反正这身体早就诚实得不像话了。

夜色渐深,火堆变成了暗红的灰烬。

苏妙妙收拾种子时,萧承瑾帮她擦陶罐,手指碰到一起,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

他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妙妙,丰收宴那天……”

“嗯?”苏妙妙抬头,撞进他的眼睛里,那里的光比星星还亮,烫得她呼吸一滞。

萧承瑾却没说下去,只是笑了笑,把擦好的陶罐递给她:“没什么,早点休息。”

转身离开时,他的指尖故意在她手心里挠了一下,像只小猫爪子,勾得她心尖发痒,一夜都没睡安稳。

帐篷外,萧承瑾站在月光下,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里面的稻穗银簪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他低头笑了笑,指尖摩挲着银簪的纹路,像在描摹她的轮廓——明天,该让她知道了。

而帐篷里,苏妙妙摸着那本手绘的生存手册,扉页上“萧承瑾收”西个字被她描了又描,墨迹都晕开了。

她咬着唇笑了笑,脸颊烫得像揣了个小太阳——也许,该给他个回应了。

夜风穿过稻田,带着新粮的清香,像在为这两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悄悄唱着温柔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