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暴雨里的泥猴与彩虹下的指尖

梯田堤坝彻底竣工那天。·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南方的太阳烈得像团火。

晒得新砌的石墙泛出暖黄的光。

稻穗沉甸甸地弯着腰。

金黄的浪从田埂一首铺到天边。

风一吹,香得人鼻子发痒。

村民们早早就杀了猪、酿了酒。

把庆功宴摆在堤坝最高处的平地上。

木桌拼成长长的一排。

碗碟摞得像小山。

刚出锅的糯米糍粑冒着白气。

沾着黄豆粉,甜得能粘住牙。

“农师大人!陛下!这边坐!”

村长举着酒坛吆喝。

络腮胡上还沾着酒渍。

苏妙妙被推到主位。

刚坐下就被灌了半碗米酒。

甜丝丝的,后劲却足。

脸颊很快泛了红,像熟透的桃子。

她下意识拢了拢衣襟。

短打的领口被汗水浸得发潮。

贴在锁骨上,勾勒出浅浅的沟壑。

被阳光一照,泛着细密的水光。

萧承瑾坐在她身边。

手里把玩着空碗。

目光总往她红扑扑的脸上飘。

刚才修堤坝时沾的泥早就洗干净了。

他换了身月白常服。

领口松着,露出点锁骨。

被阳光晒得泛着蜜色。

指尖不经意间蹭过她放在桌下的手。

像羽毛扫过。

引得苏妙妙猛地攥紧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才没让自己跳起来。

酒过三巡。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

喊着要喝“交杯酒”。

“对对对!交杯酒!”

村民们跟着起哄。

碗碟敲得叮当响。

“要不是陛下和农师,咱们哪有今天的丰收!”

“这杯酒必须喝!”

苏妙妙的脸“腾”地烧起来。

比喝了三坛酒还烫。

她下意识想躲。

手刚撑到桌沿。

就被萧承瑾按住了手腕。

他的掌心温热。

带着点米酒的甜香。

指腹轻轻碾过她的脉搏。

像在数她乱了的心跳。

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意味。

指尖的薄茧蹭过她细腻的皮肤。-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痒得她睫毛发颤。

“就喝一次。”

他凑近她。

声音压得很低。

气音拂过她的耳廓,带着点痒。

“给村民们个面子。”

眼里的光亮得像揉碎了的太阳。

藏着点狡黠。

又有点不容拒绝的温柔。

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

呼吸里的酒气混着龙涎香。

像张无形的网,把她整个人罩住。

苏妙妙的喉结滚了滚。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看着他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首男灵魂在心里敲锣打鼓。

喝交杯酒?那不是夫妻才干的事吗?

不行!绝对不行!

可身体却诚实地没再动。

连手腕被他按住的地方。

都烫得像着了火。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

像被风吹乱的鼓点。

撞得胸口发疼。

村长早就端来了两碗酒。

笑得眼睛眯成条缝。

“陛下!农师大人!酒来了!”

萧承瑾接过酒碗。

递了一碗给她。

指尖故意在她手心里挠了挠。

像只调皮的猫爪。

酒液晃了晃,溅出几滴。

落在她的手背上,凉丝丝的。

却瞬间被皮肤的温度焐热。

顺着指缝往下淌,像条滚烫的小蛇。

苏妙妙咬着唇接过。

碗沿碰着她的指尖。

凉丝丝的,却压不住那点从心底冒出来的热。

在村民们的哄笑声中。

萧承瑾先抬起了胳膊。

手肘弯成好看的弧度,等着她。

月白的衣袖滑下去些。

露出他结实的小臂。

肌肉线条流畅。

带着常年习武的力量感。

看得苏妙妙心跳漏了一拍。

周围的喧闹声好像突然远了。

苏妙妙只听得见自己“咚咚”的心跳。

像敲在鼓面上,震得耳膜发麻。

她深吸一口气。

慢慢抬起胳膊。

穿过他的臂弯。

两人的胳膊交缠在一起。

像打了个解不开的结。`s,w¨k~x¨s_w/.,c~o^m¨

衣袖蹭着衣袖。

带着彼此的温度。

烫得人指尖发颤。

她的手臂贴着他的。

能感觉到他皮肤下血管的搏动。

沉稳又有力。

像在呼应她的慌乱。

“干了!”

萧承瑾笑了。

眼里的光比酒还烈。

他仰头喝酒。

喉结滚动的弧度清晰得像在眼前。

麦色的皮肤被酒液沾湿。

泛着诱人的光。

苏妙妙也跟着仰头。

米酒的甜混着点烈。

滑入喉咙,烧得她心口发紧。

可更烫的,是他手臂传来的温度。

隔着薄薄的衣料。

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线条。

能感觉到他沉稳的呼吸。

像有团火顺着胳膊爬上来。

烧遍西肢百骸。

酒碗见底时。

两人的胳膊还缠在一起。

苏妙妙想抽回手。

却被他轻轻按住。

他的目光落在她沾了酒液的唇角。

喉结悄悄滚了滚。

指腹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滑。

像在丈量这段纠缠的距离。

指尖擦过她的手肘内侧。

那里的皮肤最嫩。

被他一碰。

苏妙妙的胳膊突然软了。

酒碗“哐当”一声落在桌上。

“脸好红。”

他低声说。

声音哑得像被酒泡过。

带着点刻意的撩拨。

呼吸拂过她的唇瓣。

带着酒气的热。

近得只要她微微抬头。

就能撞上他的唇。

“喝了酒当然红!”

苏妙妙的声音有点慌。

像被戳中了心事。

想挣开,却被他拽得更紧。

胳膊肘不小心撞在他的胸口。

硬邦邦的,带着温热的弹性。

像有电流猛地窜过。

两人同时顿住。

呼吸都乱了半拍。

村民们的起哄声还在继续。

可这角落里,却像被隔开了一个隐秘的世界。

萧承瑾的目光从她泛红的眼角。

滑到她微张的唇。

再落到她起伏的胸口。

像带着钩子,勾得苏妙妙浑身发紧。

他忽然低下头。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妙妙,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

话没说完。

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打断。

几个村民举着酒坛围过来。

非要再敬他们几碗。

闹哄哄地把两人隔开。

苏妙妙像被解救了似的。

赶紧端起新的酒碗。

仰头灌了一大口。

试图压下心头的燥热。

可眼角的余光。

却总忍不住往萧承瑾那边瞟。

他正被村民们围着喝酒。

侧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柔和。

却在与她目光相撞时。

忽然朝她举了举杯。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笑容像根羽毛。

轻轻搔在她的心尖上。

痒得她差点把手里的酒碗捏碎。

酒喝到深夜。

村民们渐渐散去。

只剩下他们俩坐在堤坝上。

月光洒在稻浪上。

泛着银色的光,像铺了层碎银。

苏妙妙的头有点晕。

靠在石墙上。

看着远处的稻田。

傻愣愣地笑。

萧承瑾走过来。

脱下自己的外袍。

披在她身上。

衣料上的温度

裹着龙涎香。

像条暖融融的毯子。

把她整个人裹住。

“冷不冷?”

他在她身边坐下。

膝盖碰着她的,带着点试探的暖。

“不冷。”

苏妙妙的声音有点软。

带着酒意的慵懒。

“就是头有点晕。”

她下意识往他身边靠了靠。

肩膀蹭到他的胳膊。

像只寻求温暖的小兽。

首男灵魂在酒精的作用下彻底休眠。

只剩下身体的本能。

贪恋着这份靠近的热。

萧承瑾的身体僵了一下。

随即放松下来。

抬手替她拂开额前的碎发。

指尖的温度烫得她眼皮发沉。

她闭上眼睛。

能听到他的呼吸。

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安心得像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妙妙。”

他忽然开口。

声音轻得像叹息。

“庆功宴结束,我们就回京城。”

“嗯。”

她迷迷糊糊地应着。

“回去……种新粮。”

“不止。”

他的指尖滑到她的唇角。

轻轻摩挲着。

像在抚摸易碎的珍宝。

“回去……把没喝完的交杯酒,补上。”

指腹的薄茧蹭过她柔软的唇。

带着电流般的酥麻。

苏妙妙的呼吸猛地一滞。

眼睛瞬间睁开。

月光下。

他的眼神深邃得像片海。

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却烫得她心跳骤停。

她张了张嘴。

想说点什么。

却被他按住了唇。

“别说话。”

他的声音很低。

带着点沙哑的欲望。

“让我再看会儿。”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

像层温柔的纱。

稻浪在远处沙沙作响。

像在为这沉默的亲昵伴奏。

苏妙妙的心跳得像要冲出胸腔。

却不敢动。

任由他的目光描摹着她的轮廓。

任由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在空气中发酵、升温。

浓得像化不开的蜜。

她知道。

自己心里那道防线。

在今夜的月光和酒香里。

己经悄悄塌了。

像那道曾经被洪水冲垮的堤坝。

却在他的注视下。

生出了新的、更柔软的形状。

预告: 回京城的路上,两人住进一家山间客栈。

夜里突然下起暴雨,房梁漏雨。

苏妙妙的床铺被淋湿,只能挤到萧承瑾的床榻。

窄小的木床容不下两人。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能清晰地听到他越来越快的心跳。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发顶。

带着滚烫的温度。

手臂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的腰。

像在抱着易碎的瓷器。

“别动。”

他的声音哑得像被雨泡过。

“再动,我就不保证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