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兽族大典提前
灵猿族长眼咕噜一转,赶紧上前打着哈哈,热络的用手拍了拍银珩的肩膀,一脸欣慰。
“好啊,到底是年轻有为,居然成为了五星兽人,迈过了我们都迈不过去的槛。”
忽然,他目光又似责备的狠狠瞪了一眼桑穴族长,语气嫌弃:“你看你,老糊涂了不是?虽然你是族长,可这是狐耳他自己的选择,他既然选择了摆擂台,你怎么能插手呢?”
“真是老糊涂了。”
他似在责备,实则是在给桑穴族长台阶下。
一个无关紧要的二星兽人罢了,虽然白锦巫祝给人的诱惑很大,可是五星兽人的实力,足矣横行周边山脉。
更为恐怖,根本犯不着得罪。
说完,灵猿族长摸了摸胡须,一脸认真的点头:“银珩实力都五星了,萧族长你还瞒着我们,可真是不仗义。”
“要我说,这可是可喜可贺的事情正巧,这次兽王城圣雌夜观天象,推敲出兽神的旨意,提前了兽族大典的时间,就在三日后。”
“如此,不如我们三个部落联合,一起搞一场盛大的宴会,庆祝银珩实力的突破,到时候好带领我们三个部落更好的抵御外敌!”
“哈哈哈!”他爽朗一笑。
旁边的桑穴族长也不是傻子,一个巫祝虽然要紧,可是五星兽人可是关乎整个部落生存的。
不交好可以,得罪,就是死路一条。
当即也是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笑了笑:“你看我,老眼昏花了,老了老了,不中用了,既然是年轻兽人自己的决定,那我也不好干预。”
“恭喜萧族长,得此良将。”
他拱手。
这一幕看的周围兽人嘴角集体一抽,变脸还真是快,方才还一副准备动手的架势。
结果,银珩一来,立刻就变了一副嘴脸。
丰都部落兽人,则是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方才被狐耳作妖的气一下子消除了大半。
银珩可是他们部落的,心中鄙夷的扫了跟随而来的其他两族部落兽人。
看什么看,五星兽人,你们没有吧?
边上的萧昭昭跟狼娇娇,兔莉莉三人对视一眼。
萧昭昭用手撑着下巴,因为洗了头还没干,怕吹风到时候落得个偏头痛的下场,她来时还用一块兽皮裙包裹住了脑袋。
所以还没有那么引人注目。
她目光沉默一会,不假思索的询问:“兽族大典?提前了是什么意思?”
不是还有一个月,半个月吗?
狼娇娇探头探头,见她问也是抽回了意识,把知道的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就是啊兽王城的圣雌大人,昨日在观星台上观天象,忽然整个人身体一软直接瘫倒在地!醒了后,说是得到了兽神大人青睐,入了梦。”
“她感受到有一股异常邪恶的力量出现,随之而来,会有磨难降临在各个部落内。”
“需要提前开启兽族大典,祈福,以驱赶灾难,还兽人们一个安定的日子。”
“方才我想跟你说这件事来着,没想到被你阿母的事情一搅和就忘记了。”
狼娇娇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圣雌?”萧昭昭呢喃出口。
“对,没错就是兽王城那位高高在上的圣雌大人,听说兽王城最近发现了不少感染了灾厄的雌性,被集体关押进入了地牢中,说是要祈福驱邪都在猜测,会不会是要把灾厄兽祭天,毕竟可是罪恶被诅咒的兽人。”
说道灾厄兽时,狼娇娇还狠狠皱眉,一脸嫌弃到了极点的存在。
要似沾上一点,就会把皮肉都搓掉的冲动。
看的萧昭昭眸光不自然的闪缩一下。
祭天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继续询问:“你能跟我多说说圣雌性的事情吗?还有兽王城灾厄兽的事情。”
她追问,心中忽然有一股不好的感觉,说不上来,却压得她心口闷闷的。
“当然!”狼娇娇不假思索的狂点头。
她们现如今可是过命的交情,别说是消息了,就算她是灾厄兽,自己都不带告状的。
蓦然,她顿了顿,伸出一根手指,不好意思的指了指前面的动静:“不过,你得等我看完热闹先”
“”萧昭昭。
听完了,目睹了桑穴族长一连串变脸反应的当事人,萧展只是淡淡掀了掀眼皮,嘴唇下压。
他不是没有听出来,对方话语中,明里暗里都是想要借助银珩的势。
却不急于一时呵斥。
而是挪回目光,愤怒的看着狐耳,嘴角的弧度愈冷。
“你,不能杀我。”狐耳恐惧到了极点,拼命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难如登天。
他真的不想死,部落还有不少小雌性等着他呢,他也没有多么在乎唐采,不过平日在部落都是不受重视的存在。
一想到在四星兽人身上恶心一把,也是一种战绩。
绿了丰都部落族长,这次说出去在部落也有面,他可不是老实的主,也有不少雌性瞧上他的,他怎么能因为一个雌性就死了呢?
“晚了。”
萧展面色冷若冰霜,缓缓收紧手里的力道,沉声道。
一声‘咔’的骨裂声响起。
狐耳的脖子被硬生生折断,眼睛翻成了死鱼眼,眼白突出,身子挣扎过后就彻底不动弹了。
如同失去生命力的木偶被随意扔在了唐采脚边。
他目光瞪大,似乎在最后一刻,还是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死。
“啊啊啊!”
旁边装死的唐采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双手捂住耳朵,目光惊悚的盯着被扔到脚边的尸体。
身子从屠一身上挣脱出来,疯一般朝着身后的位置爬去。
萧展在兽皮裙上擦了擦手,看着人群中投来关切的目光,正是他的崽子,心中的烦闷顿时少了些许。
幸好,他的女儿不再是别人印象中的废物雌性。
总算是没有被唐采教废。
周围的兽人看着这一幕也是闭上了嘴,觉得狐耳是罪有应得,身为情夫还敢不怕死的挑衅。
另外一个兽夫,屠一也是僵持着抱的动作,面色惨白。
似也忌惮的扫了一眼面色如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