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轨未央晴笙悠

周末邀约与顾宅的信香暖流

周末邀约与顾宅的信香暖流

周五的微分课上,沈星遥趴在桌上,三花尾巴垂在椅侧,每扫过地面一次,都带起细碎的紫藤花信香——那香气冷得像冬夜的月,连顾珩递来的热可可都被他用信香推到桌角。

“还在想?”Alpha的声音压得很低,雪松味信香小心翼翼地绕过他的“寒月引”屏障。沈星遥没擡眼,睫毛在眼下投出青黑的影,昨夜他在顾珩怀里辗转反侧,姐姐的话与妈妈的旧影在脑海里绞成乱麻。

林雾举着频谱仪偷瞄:“遥哥的信香是万年冰川模式!连顾少的雪松都暖不化……但他尾巴尖在发抖欸!”周明远调整仪器焦距:“看!他后颈共振纹时不时亮一下,是想起昨晚的事了吧?”

顾珩看着沈星遥紧抿的唇线,金瞳里溢出心疼。他知道小猫又缩回了高冷的壳里,用坚硬的信香掩饰内心的脆弱。雪松味信香化作无形的手,轻轻抚平他蹙起的眉头,换来的却是oga更用力的侧脸回避。

“叮铃铃——”下课铃响起时,沈星遥几乎是立刻起身,尾巴扫过顾珩手背,却在触及的瞬间弹开。他没去食堂,而是径直走向图书馆顶楼的旧信香资料室,将自己埋进发霉的典籍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

顾珩远远跟着,雪松味信香始终维持在安全距离。他看见沈星遥翻书的手指在颤抖,看见他盯着“信香腺体损伤修复”的词条久久不动,后颈的共振纹偶尔泛起微弱的红光,那是旧伤在情绪波动下的反应。

“顾少,遥哥这样下去不行啊……”林雾抱着保温杯跟上来,布偶猫耳蔫哒哒的,“他从早上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没吃!”周明远举着能量检测仪:“生命体征倒是平稳,但信香活跃度只有平时的30%!”

顾珩没说话,只是看着资料室里那个蜷缩在书架后的身影。他知道沈星遥需要时间,但更怕他把自己困在过去的阴影里。雪松味信香凝成一枚紫藤花信香糖,轻轻放在资料室门口,然后悄然退开。

午后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沈星遥身上投下斑斓的光。他终于抵不住困意,趴在满是灰尘的书上睡去,三花尾巴下意识卷住自己的手腕。梦境如潮水般涌来——又是那个狭窄的储藏室,爸爸的怒吼与姐姐的信香鞭交织,后颈传来熟悉的灼痛。

“遥遥……”

一个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沈星遥猛地擡头,看见妈妈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紫藤花围裙,站在梦境的光雾里,信香如月光般洒在他身上。

“妈……”他的声音哽咽,想扑过去却发现身体无法动弹。妈妈微笑着走近,指尖拂过后颈的伤:“不疼了,遥遥,妈妈在。”

“可是姐姐说……”沈星遥的眼泪滑落,“她说我没人要,说顾珩只是看中我的信香……”

“傻孩子。”妈妈的信香更温柔了,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他的背,“清鸢不是坏孩子,只是爸爸偏要让她早早承担家里的重负,才让她忘了怎么去爱。但你不一样,遥遥,你心里有光。”

她指了指梦境边缘,顾珩的雪松味信香正化作藤蔓,小心翼翼地撬开储藏室的门:“你看,那个叫顾珩的孩子,他的信香里全是你的名字。妈妈在天上看着呢,他是真心待你好。”

沈星遥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看见顾珩在门外焦急地呼唤他的名字,雪松信香撞在门上泛起涟漪。梦境中的后颈不再疼痛,反而传来与顾珩护腕共振的暖意。

“可是爸爸……还有姐姐……”

“爸爸做错了事,自然会受到惩罚。”妈妈擦去他的眼泪,“姐姐的心结,也需要时间解开。但遥遥,你不能因为他们的错,就把自己困起来。你值得被爱,像信香泉的水一样,干干净净,闪闪发亮。”

梦境渐渐模糊,妈妈的身影化作无数紫藤花信香粒子,融入他的“寒月引”。沈星遥猛地惊醒,额头上布满冷汗,后颈的共振纹却前所未有的清亮,连带着信香戒指都发出柔和的光。

“遥遥?”

顾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Alpha手里拿着那枚未动的信香糖,雪松味信香里带着一丝忐忑:“醒了?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沈星遥看着他,紫眸里还残留着梦境的水汽,却不再是冰冷的疏离。他想起妈妈的话,想起顾珩在梦境里焦急的模样,尾巴尖轻轻晃了一下。

“顾珩,”他开口,声音还有些沙哑,“你有没有觉得……我很麻烦?”

Alpha立刻走进来,蹲在他面前,金瞳里满是认真:“不麻烦。我的‘炽霄’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你解决所有麻烦。”他剥开信香糖的包装纸,递到沈星遥嘴边,“尝尝?还是你喜欢的草莓味。”

oga张嘴含住,甜腻的信香瞬间化开。他看着顾珩指尖的薄茧,想起梦境里妈妈说的“信香里全是你的名字”,紫眸弯了弯,又迅速恢复高冷,只是尾巴诚实地卷住了Alpha的手腕。

“走吧,”沈星遥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去食堂。”

顾珩低笑出声,雪松味信香瞬间变得甜腻,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他的“寒月引”:“好,去吃你最爱的信香鱼。”

林雾和周明远躲在书架后,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和沈星遥微微晃动的尾巴,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布偶猫耳少女举着频谱仪:“遥哥的信香变暖了!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香草冰淇淋味!”周明远狂点头:“顾少的信香是焦糖酱!正在慢慢融化遥哥的冰山!”

走出图书馆时,沈星遥擡头看了看天。阳光正好,微风拂过,带来紫藤花的甜香。他想起妈妈梦里的笑容,想起顾珩掌心的温度,后颈的共振纹与信香戒指轻轻共鸣。

也许过去的伤痕不会消失,但至少现在,他不再是一个人。身边这道霸道又温柔的雪松信香,和梦里妈妈温柔的信香粒子,都在告诉他:“遥遥,别怕,往前看。”

沈星遥悄悄收紧了握住顾珩的手,紫眸里的高冷渐渐褪去,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顾珩感受到他的动作,雪松味信香裹得更紧了些。

“顾珩,”他忽然说,“下次……别在我梦里撬门了,怪傻的。”

Alpha挑眉,金瞳里溢出笑意:“哦?原来你知道?”

沈星遥的脸“唰”地红透,尾巴猛地抽了他一下,却没松开手。林雾在后面尖叫:“遥哥害羞了!信香是草莓爆炸味!”周明远举着终端狂拍:“快拍!这是冷战结束的历史性时刻!”

周六清晨的阳光透过顾珩公寓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菱形光斑。沈星遥趴在沙发上,三花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抱枕,紫眸盯着茶几上的信香日历——距离上次和顾珩正式约会,已经过去二十三天零七小时。

“在数什么?”顾珩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雪松味信香裹着煎蛋的香气。他看见沈星遥指尖停在“信香博物馆纪念日”那页,金瞳里溢出笑意,将温热的牛奶推到他面前,“周末有空吗?”

oga耳朵动了动,故意用尾巴卷住牛奶杯:“没空,要研究‘寒月引’的古籍。”紫藤花信香却悄悄飘向顾珩手腕——那里戴着他送的炽焰图腾护腕,此刻正随着Alpha的心跳轻轻共振。

顾珩挑眉,雪松味信香突然化作藤蔓,缠住沈星遥的尾巴尖:“是吗?那我只好一个人去信香泉边,把上次你没抢到的樱花信香糖全吃掉了。”

“你敢!”沈星遥猛地擡头,紫眸瞪得溜圆。想起上次在信香泉边,他为了抢最后一包限定樱花糖,差点和顾珩打起来,最后还是Alpha偷偷用信香变出一大捧樱花才哄好他。

Alpha低笑出声,趁机揉了揉他炸毛的猫耳:“所以,约会去不去?”他的金瞳里映着晨光和沈星遥微红的耳尖,雪松味信香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沈星遥别过脸,尾巴却诚实地晃了晃:“……去哪?”

“你定。”顾珩坐在他身边,指尖划过他后颈的共振纹,“信香博物馆看新展,或者去你上次说的那家猫薄荷主题餐厅?”

就在这时,顾珩的终端突然亮起,是母亲苏晚晴的全息影像。这位以温柔著称的顶级oga出现在客厅里,身上的白玉兰信香瞬间填满每个角落,连沈星遥紧张到炸毛的尾巴都悄悄顺了毛。

“遥遥在吗?”苏晚晴的声音像浸了蜜,含笑的目光落在沈星遥身上,“阿姨炖了你上次说喜欢的雪耳信香羹,中午来家里吃饭好不好?”

沈星遥瞬间僵住,紫眸看向顾珩,尾巴卷成防御姿态。他只在联盟颁奖礼上远远见过顾母,那位优雅的oga总是被无数信香师簇拥,此刻突然的邀约让他手足无措。

“妈,他有点紧张。”顾珩握住沈星遥冰凉的手,雪松味信香无声地安抚着,“我们中午过去。”

“别吓着孩子。”苏晚晴嗔怪地看了儿子一眼,白玉兰信香化作光点落在沈星遥发顶,“遥遥别怕,就当来家里玩。你顾叔叔还说要跟你请教‘寒月引’的古籍呢。”

全息影像消失后,沈星遥还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尾巴尖抖得像筛糠:“顾珩……我不去行不行?你妈妈看起来好厉害……”他想起自己凌乱的家和姐姐冰冷的脸,突然觉得格格不入。

“她很喜欢你。”顾珩捧起他的脸,金瞳里满是认真,“上次你在信香大赛救了我,她念叨了一个月,说要谢谢你。”他用鼻尖蹭了蹭沈星遥的,雪松味信香裹着温柔的哄劝,“乖,我陪你一起。”

沈星遥看着他眼中的自己,那个被珍视的、值得被爱的自己,紫眸里的紧张渐渐退去,尾巴轻轻扫了扫顾珩的手背:“……那你得帮我挑衣服。”

一小时后,沈星遥站在顾宅门前,指尖紧张地抠着顾珩送的信香戒指。这座建在信香山腰的别墅被雪松与白玉兰环绕,信香防护阵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每一块砖石都透着顶级Alpha家族的底蕴。

“别怕。”顾珩握紧他的手,推开雕花大门。玄关处,苏晚晴穿着淡紫色旗袍含笑而立,白玉兰信香与顾珩的雪松完美融合,形成令人安心的暖流。

“遥遥来了?”她走上前,自然地牵起沈星遥的手,“快进来,外面风大。”oga的指尖温暖柔软,轻轻拂过后颈的腺体位置,“听说你前几天不舒服?阿姨给你准备了信香修复膏。”

沈星遥浑身紧绷,直到走进餐厅才悄悄松了口气。长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雪耳信香羹冒着热气,信香烤羊排上撒着紫藤花碎,连餐具都是刻着双星图腾的白玉——那是顾家和沈星遥信香的象征。

顾父顾振霆从书房出来,这位气场强大的s级Alpha一见到沈星遥,雪松味信香立刻收敛了锋芒,变成温和的山风:“遥遥坐,听说你对古籍很有研究?我最近在看《信香源流考》,里面关于‘寒月引’的记载……”

沈星遥没想到顾父会主动聊起古籍,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紫眸亮了起来:“那本书我看过!里面说‘寒月引’曾在大衍年间引发信香共振潮,其实是因为……”

顾珩看着他侃侃而谈的样子,金瞳里溢出宠溺的笑意。苏晚晴悄悄给他递了个眼色,用信香传音:“看,我说遥遥跟我们合得来吧?”Alpha无奈地摇头,雪松味信香却甜得像焦糖。

午餐时,苏晚晴不断给沈星遥夹菜,白玉兰信香里满是心疼:“多吃点,看你瘦的。以后周末就来家里吃饭,阿姨给你炖信香汤。”她顿了顿,看似随意地说,“听说你姐姐回来了?有空也带她来坐坐。”

沈星遥夹菜的手猛地一顿,紫藤花信香瞬间冷了下来。顾珩立刻握住他的手,雪松味信香强势介入:“妈,遥遥最近忙。”

苏晚晴了然地拍拍沈星遥的手背,白玉兰信香化作安抚的光纹:“没关系,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她转移话题,说起顾珩小时候把信香糖藏在沈星遥常去的图书馆,结果自己忘了位置,急得哭鼻子的糗事。

“顾珩?哭鼻子?”沈星遥难以置信地看向身边的Alpha,紫眸里闪过笑意。顾珩的耳尖瞬间泛红,雪松味信香窘迫地卷起桌布:“妈……”

午餐在轻松的氛围中结束。苏晚晴拉着沈星遥去看她的信香花园,顾珩和顾父则留在书房讨论古籍。花园里,各色信香花在白玉兰信香的滋养下开得正好,沈星遥蹲在紫藤花架下,看着花瓣上的露珠发呆。

“遥遥,”苏晚晴递给他一杯温热的信香奶茶,“阿姨知道你心里有结。”她的声音温柔却坚定,“但你要记住,家不是只能有血缘关系。你看这些信香花,不同品种也能在同一个花园里盛开,互相滋养。”

沈星遥擡头,看见她眼中真诚的关切,鼻尖突然一酸。他想起妈妈去世后,再也没人这样温柔地跟他说话,再也没有一个地方能让他安心地卸下防备。

“阿姨……”他的声音哽咽,“我……”

“好了,不说这些了。”苏晚晴摸摸他的头,白玉兰信香里满是暖意,“顾珩那孩子嘴笨,但心是真的。你要是受委屈了,就来找阿姨,阿姨帮你教训他。”

这时,顾珩的声音从廊下传来:“妈,你们在说我什么坏话?”Alpha走过来,雪松味信香自然地裹住沈星遥,“遥遥,该走了,不是还要去信香泉吗?”

沈星遥看着顾珩伸出的手,又看看苏晚晴温柔的笑,紫眸里的冰霜彻底融化。他将手放进顾珩掌心,尾巴轻轻扫过Alpha的小腿,紫藤花信香里透出前所未有的轻松。

离开顾宅时,苏晚晴塞给沈星遥一个信香保温桶:“里面是你喜欢的雪耳羹,路上喝。”她又悄悄给顾珩使眼色,用信香传音:“好好哄着,别再让遥遥掉眼泪了。”

下山的路上,沈星遥靠在顾珩肩上,看着保温桶上刻着的双星图腾,突然开口:“顾珩,你妈妈……真好。”

Alpha握紧他的手,雪松味信香裹着午后阳光的温度:“她一直说,你是老天送给我们家的礼物。”他低头,吻了吻沈星遥的发顶,“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好不好?”

沈星遥没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深,尾巴卷住顾珩的手腕晃了晃。紫藤花信香与雪松气息在车内交织,形成温暖的漩涡。他想起顾宅餐桌上的双星图腾,想起苏晚晴掌心的温度,想起妈妈梦里说的“心里有光”,紫眸里漾起柔和的光。

也许过去的伤痕依旧存在,也许姐姐的阴影尚未散去,但此刻身边这道坚定的雪松信香,和顾宅里那片包容的白玉兰暖流,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可以拥有一个家,一个不需要隐藏、可以安心共振的地方。

顾珩感觉到怀里的人渐渐放松,低头看见沈星遥已经睡着,嘴角还沾着一点雪耳羹的残渣。雪松味信香温柔地拂去他嘴角的甜腻,Alpha的金瞳里满是化不开的柔情。

“遥遥,”他轻声说,仿佛承诺,“以后每个周末,我都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