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
假期
沈星遥的紫藤花信香突然在暖炉边变得绵软,后颈的印记发烫时,他已经蜷成三花猫形跳进顾珩怀里。又困了?Alpha的雪松味信香揉了揉他的猫耳,却见三花猫打了个哈欠,尾巴卷住他手腕往楼梯晃了晃——那是客房的方向。
顾珩刚把他放在柔软的信香床上,三花猫就钻进紫藤花被褥里,鼻尖蹭过枕头上顾珩的雪松信香残留。他舒服地发出呼噜声,爪子无意识地在枕头上踩奶,尾巴尖勾住床头挂着的雪松信香铃铛,晃出细碎的响。
楼下传来林雾的布偶猫叫声,还有顾父用雪松信香烤鱼的滋滋声。但沈星遥太困了,紫藤花信香随着呼吸轻轻溢出,在被褥上凝成淡紫色的花雾。他做了个梦,梦见小时候躲在琴房时,有片温暖的雪松信香悄悄裹住了他发抖的身体。
顾珩端着温好的紫藤花奶走进来时,正看见三花猫在睡梦中委屈地呜咽,爪子乱挥着像是在抓什么。雪松味信香立刻裹住他,Alpha坐在床边轻轻顺毛:做噩梦了?三花猫蹭进他掌心,尾巴卷住他手腕不放,呼噜声渐渐平稳。
小珩,顾母在门口低语,雪松味信香里带着心疼,遥遥这孩子...以前受苦了。顾珩低头看着沈星遥无意识蜷起的猫爪,那里有道浅疤——是高中时发病划的。他的雪松味信香骤然温柔,在猫爪上轻轻一吻:以后不会了。
窗外的古雪松在月光下投下阴影,客房里的紫藤与雪松信香交织成网。沈星遥在睡梦中翻了个身,露出雪白的肚皮,爪子搭在顾珩心口——那里的雪松信香正随着心跳,为他哼着无声的摇篮曲。
林雾偷偷溜上楼拍照时,被顾珩一个雪松眼风瞪了回去。布偶猫耳抖了抖,举着手机给周明远看:你看!遥哥变成猫后睡相超乖!顾少的雪松信香都甜得能拉丝了!
顾珩替沈星遥掖好被角,雪松味信香在他眉心印下守护的吻。三花猫咂了咂嘴,尾巴尖轻轻拍了拍Alpha的手背,像是在回应。
林雾的布偶猫形突然从门缝挤进来,尾巴尖还沾着顾父烤的信香鱼碎屑。她跳上床头,布偶猫耳抖着蹭了蹭沈星遥的三花尾巴:喵呜~(周明远抢我鱼干!)三花猫迷迷糊糊睁开眼,紫眸里还蒙着睡意,却本能地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腾出半个枕头。
布偶猫立刻蜷进紫藤花被褥,猫爪搭在沈星遥的尾巴上。顾珩的雪松味信香无奈地绕了绕,刚想把林雾抱走,就看见沈星遥的三花尾巴轻轻圈住布偶猫的毛球——两只猫的信香在被褥上交融,紫藤的甜混着布偶猫薄荷糖般的气息,竟意外和谐。
算了,顾珩收回手,雪松味信香在床尾凝成小毯子,别冻着他们。他坐在床边翻看信香医学书,指尖时不时蹭过沈星遥的猫爪,感受着那平稳的共振频率。楼下传来周明远的哀嚎:顾伯父!林雾又把我鱼干叼给遥哥了!
月光透过古雪松的枝桠洒进房间,在被褥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星遥的三花猫爪无意识地拍了拍林雾的布偶猫耳,布偶猫发出满足的呼噜声,信香里溢出更浓的薄荷甜。顾珩的雪松味信香轻轻一笑,在书页空白处用信香写下:两只猫的信香频率,同步了。
凌晨时分,沈星遥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尾巴尖扫到林雾的胡须。布偶猫突然惊醒,猫爪扒拉着他的三花脑袋:喵呜!(遥哥!我梦见信香鱼干长翅膀了!)三花猫被吵醒,不满地甩了甩尾巴,紫藤花信香裹着起床气溢出,却在顾珩的雪松信香安抚下,很快又软成一团毛球。
顾母端着信香热可可进来时,被床上团成两团的猫逗笑了。沈星遥的三花脑袋埋在林雾的布偶猫毛里,尾巴还勾着她的爪子,而林雾的猫耳正蹭着他的鼻尖。小珩你看,顾母的雪松味信香带着笑意,遥遥和林雾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睡过?
顾珩合上书,金瞳里映着两只熟睡的猫,雪松味信香柔得能滴出水:嗯,以后也让她们这么睡。他伸手替沈星遥顺了顺炸毛的猫耳,指尖触到后颈的印记——那里正与他的腺体同频共振,像极了床上那两团交缠的、带着信香暖意的毛球。
窗外的雪彻底停了,信香古树的枝桠上挂着冰棱,在晨光里闪着微光。客房里,两只猫还睡得香甜,
晨光透过古雪松的缝隙洒进房间,沈星遥的三花猫耳动了动,率先从林雾的布偶猫毛里探出头。紫眸朦胧地眨了眨,看见顾珩趴在床边睡着,雪松味信香顺着呼吸在床单上凝成细小的松针图案。他小心翼翼地抽出尾巴,爪子刚碰到Alpha垂落的手指,金瞳就骤然睁开。
醒了?顾珩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雪松味信香揉了揉他的猫耳,林雾还在睡,昨晚把周明远的信香鱼干全叼来了。三花猫扭头一看,果然见布偶猫爪下压着半块鱼干,嘴角还沾着碎屑。
沈星遥打了个哈欠,突然变回人,却因动作太急撞翻了床头柜的信香热可可。笨蛋!顾珩眼疾手快地接住杯子,雪松味信香在他腰上轻轻一捏,刚退烧就乱动?沈星遥的脸瞬间泛红,缩进被褥里嘟囔:谁让你盯着我看...
楼下传来顾父的雪松味信香:小珩!带遥遥下来吃早饭,你妈烤了紫藤花司康!林雾被声音惊醒,布偶猫形态突然变回人,揉着眼睛抱怨:周明远肯定又偷吃我鱼干了!
早餐桌上,沈星遥咬着司康,看顾珩用雪松信香给林雾的烤面包雕小猫图案,突然想起什么:顾珩,你小时候是不是总用信香乱刻东西?Alpha的动作顿了顿,顾母笑着递来本相册:遥遥你看,这是小珩十岁刻的紫藤花开,刻完就发烧了,说是等不到花信香。
沈星遥翻着相册,指尖停在张顾珩蹲在信香古树下的照片上。少年Alpha面前摆着个用雪松信香雕的紫藤花,金瞳里满是执拗。他突然想起自己高中时画的那幅《雪地里的紫藤》,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光里,两人早已在信香的尽头,埋下了相遇的伏笔。
顾珩,沈星遥放下司康,声音带着撒娇的气音,我们去信香森林堆雪人吧?Alpha的雪松味信香立刻裹住他,金瞳里溢出笑意:好,堆个三花猫雪人,再给它戴紫藤花帽子。
林雾举着频谱仪冲过来:我也要堆布偶猫雪人!周明远你负责搬信香雪球!周明远哀嚎着被布偶猫耳少女拖走,顾父摇着雪松信香烟斗笑:年轻人的信香,就是热闹。
信香森林里,顾珩用雪松信香堆出巨大的三花猫雪人,沈星遥则用紫藤花信香给它装上尾巴。林雾指挥着周明远堆布偶猫,猫耳抖着抱怨雪球不够圆。顾母的雪松味信香裹着热可可走来,看顾珩替沈星遥暖手的模样,对顾父笑道:你看,小珩的信香终于不冷了。
沈星遥看着顾珩鼻尖的薄雪,突然踮脚吻了上去。雪松与紫藤的信香在雪地里炸开星尘,林雾举着手机狂拍,周明远的频谱仪疯狂报警。顾珩把他抱进怀里,雪松味信香在他耳边低语:知道吗?你变成猫睡在我怀里时,我的信香想把全世界的暖都给你。
信香森林的雪地上,沈星遥的三花猫突然炸毛,尾巴卷成问号状——林雾的布偶猫正叼着半块信香鱼干晃悠,毛上还沾着他珍藏的紫藤花瓣。喵呜!(放下我的花瓣!)三花猫扑过去拍掉鱼干,布偶猫委屈地甩尾巴:喵呜~(周明远给我的!)
顾珩刚用雪松信香堆完雪人,就看见两只猫在雪地里追打。沈星遥的紫藤花信香凝成小刺球甩过去,林雾的布偶猫毛炸开,薄荷糖味信香裹着雪粒反击。笨蛋!别用信香打架!顾珩的雪松味信香刚想分开它们,就被三花猫挠了下爪子。
周明远举着频谱仪叹气:顾少,她们的信香频率都破千了,跟吵架似的。林雾的布偶猫突然跳上雪人头,把紫藤花瓣全抖在三花猫头上。沈星遥气鼓鼓地甩毛,尾巴尖扫起雪沫砸向她,却不小心砸中顾珩的雪松信香围巾。
够了。顾珩的雪松味信香骤然变冷,金瞳盯着炸毛的三花猫,再闹就把你尾巴绑在我腰上。沈星遥耳朵一抖,委屈地蜷成毛球,林雾却趁机叼走他爪边的猫薄荷糖。三花猫嗷一嗓子扑过去,两只猫滚成雪地里的毛球,信香碎屑噼里啪啦炸开。
周明远看着顾珩无奈的眼神,苦笑道:跟哄孩子似的。顾珩弯腰拎起沈星遥的后颈,雪松味信香在他猫鼻上敲了敲:回家罚你画一百张信香共振图。三花猫挣扎着甩尾巴,爪子却偷偷勾住Alpha的袖口。
林雾被周明远用信香网兜住时,还在冲沈星遥喵呜叫。两只猫被分别抱在怀里,一路上都扭过头互相瞪视,尾巴尖还在空气中比划着吵架的弧度。顾母开门看见这场面,雪松味信香笑出涟漪:哟,这是把信香森林的雪仗打回家了?
沈星遥被放在暖炉边时,还在气鼓鼓地舔毛。顾珩的雪松味信香裹住他,指尖蹭过后颈的印记:再生气,晚上就没紫藤花粥喝。三花猫耳朵动了动,尾巴却悄悄卷住Alpha的手腕,紫眸偷瞄着对面同样被周明远哄着的布偶猫。
林雾突然跳上沙发,布偶猫爪拍了拍沈星遥的尾巴。三花猫傲娇地扭头,却在林雾递来半块紫藤花糕时,偷偷用爪子接了过去。顾珩和周明远对视一眼,同时叹气——这两只猫啊,吵得再凶,也会在信香甜点面前瞬间和好。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暖炉里的信香木噼啪作响。顾珩看着沙发上重新窝在一起的两只猫。
夜色渐浓时,沈星遥的三花猫正趴在顾珩腿上舔毛,突然竖起耳朵——窗外飘来股混合着鱼干与劣质信香的气味。林雾的布偶猫喵呜一声跳上窗台,猫爪扒拉着玻璃:喵!(好香的鱼干!)
那气味带着刻意的甜腻,像裹了毒药的诱饵。顾珩的雪松味信香陡然收紧:别去,有问题。但两只猫早被鱼干香勾走了魂,三花猫蹭开窗户锁,布偶猫叼着顾珩的雪松信香纽扣就往外窜。笨蛋!顾珩追出去时,只看见雪地上两串猫爪印消失在信香森林边缘。
雪夜的森林里,沈星遥的三花猫跟着鱼干香钻进废弃信香工坊。角落里堆着发臭的鱼干,几个蒙面人正用劣质信香提炼器分解腺体能量。喵呜~(鱼干在这里!)林雾扑向鱼干堆,却被信香网罩住。三花猫瞳孔骤缩,紫藤花信香瞬间暴涨。
抓到两只高阶信香猫!蒙面人狞笑着举起信香抑制器。沈星遥猛地变回人,指尖凝出紫藤花信香鞭,抽断网绳救下林雾。布偶猫落地瞬间也变回人形,薄荷糖味信香凝成冰锥刺向敌人:放开我的鱼干!
混战中,沈星遥的信香鞭缠住提炼器,却被对方的信香刀划伤嘴角。血腥味混着紫藤甜溢出,他想起高中发病时的无力,紫眸骤然变冷。林雾的冰锥精准击碎抑制器,两人背靠背站着,信香共振频率飙升至1500。
顾珩说过,欺负他的猫要付出代价。沈星遥擦去嘴角的血,紫藤花信香在掌心凝成花苞,林雾,让他们看看,高阶oga的信香不是软柿子。布偶猫耳抖了抖,薄荷糖味信香裹着雪粒形成冰风暴。
三分钟后,顾珩和周明远冲进工坊时,正看见沈星遥用信香鞭捆住最后一个蒙面人,林雾叉着腰踩碎提炼器:敢用烂鱼干骗本猫?下辈子吧!沈星遥的嘴角还渗着血,紫藤花信香却稳得惊人,看见顾珩时,紫眸才染上委屈:他们...用鱼干骗我们...
雪松味信香瞬间裹住他,顾珩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去血迹,金瞳里翻涌着后怕与怒意:疼不疼?沈星遥摇摇头,尾巴(变回猫形时)卷住Alpha的手腕晃了晃。林雾在旁边哼唧:周明远!你看遥哥都受伤了!快给我烤信香鱼干压惊!
警笛声由远及近,顾珩抱着沈星遥走出工坊,雪松味信香在他嘴角的伤口上轻轻震颤。沈星遥靠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雪松气息,突然觉得嘴角的疼也变得微不足道。原来比起鱼干,这个能让他安心变回人、放心打架的怀抱,才是最珍贵的信香诱饵。
雪夜的信香森林里,紫藤与雪松的信香交织成光带,驱散了所有的阴暗。沈星遥舔了舔嘴角的结痂,听着顾珩低声的责备。
警灯的红光映在雪地上,沈星遥靠在顾珩怀里,看林雾正揪着周明远的衣领撒娇要鱼干。紫藤花信香突然泛起涟漪,他摸了摸嘴角的结痂,哑着嗓子说:顾珩,那些人...好像是冲着我们的信香来的。
Alpha的雪松味信香骤然沉郁,指尖蹭过后颈的双星印记:知道。他想起工坊里那台刻着信香猎人的提炼器,金瞳闪过冷光,以后不准再乱跑。沈星遥的尾巴卷住他手腕晃了晃,紫眸亮晶晶的:可是...我打赢了呀。
林雾突然举着频谱仪冲过来:顾少!遥哥嘴角流血时信香频率飙到2000了!比你打架时还高!周明远在旁边点头:我拍到了!遥哥用紫藤信香开花的样子超帅!沈星遥的脸唰地红透,把脸埋进顾珩怀里。
回别墅的路上,顾母的雪松味信香从终端传来:遥遥受伤了?我炖了信香愈伤汤,加了紫藤花蜜。沈星遥听着语音里的关切,后颈的印记轻轻发烫。原来除了顾珩,还有人会为他的一点伤口紧张。
客房里,顾珩用雪松信香替他处理伤口,指尖在嘴角停留时,沈星遥突然抓住他的手:顾珩,你是不是...担心我了?Alpha的信香泛起涟漪,金瞳里映着他泛红的耳垂:笨蛋。雪松味信香在他眉心印下吻,再受伤,就把你绑在我身边。
凌晨时分,沈星遥被噩梦惊醒,紫藤花信香紊乱地溢出。顾珩立刻从隔壁跑来,雪松味信香裹住他发抖的身体:没事了,我在。沈星遥埋在他怀里,听着沉稳的心跳,突然想起高中时独自对抗抑郁的夜晚,原来有人守护的感觉,这么暖。
顾珩,他擡头看他,紫眸蒙着水汽,以后...我们一起打坏人吧。Alpha低笑出声,雪松味信香揉着他的发顶:好,你负责开花,我负责挡刀。沈星遥噗嗤笑了,尾巴卷住他的腰,后颈的印记与顾珩的腺体共振,像在回应这个约定。
窗外的雪停了,信香古树的枝桠上挂着冰晶。沈星遥看着顾珩眼底的红血丝,突然觉得嘴角的伤口也成了勋章。那些曾经以为要独自面对的黑暗,现在有了雪松的守护,而他的紫藤,也终于能在信香的暖阳里,绽放出最坚韧的花。
林雾的布偶猫突然跳上床,猫爪拍了拍沈星遥的脸:喵呜~(周明远说今天做信香鱼干宴!)沈星遥笑了笑,揉了揉布偶猫的耳朵。顾珩的雪松味信香裹着早餐的香气进来,看见床上闹作一团的两人一猫,金瞳里溢出化不开的温柔——看来以后的日子,除了信香共振,还得多学几招保护他家爱惹事的紫藤和她的猫同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