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物语轻

路途9

路途9

两人经历了这个小插曲后再次躺回了床上,任谁看都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在心中,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栖焉,子时了,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我们明天去这个地方四处去搜集些线索,越早日结案,心中也就越踏实些。”

“是,朝凝你的纱布还没有换。”

“哦,对哦,刚才一忙,时间就没怎么注意忘了,只是我今天实在是疲惫,擡不起起手了,那么就由栖焉替我换吧”君朝霄颇为不要脸的道。

“是”云簇终答应道。

……………

次日卯时

君朝霄和云簇终一起前往秉余十一所提供的地方,说是那个人交代的指示他们的人的交易地点。

那是一条窄的不能在窄的小巷子了,里面的采光极为不好,白天走进去也会有股阴森森的感觉,使人毛骨耸立。

当地人有极为信赖这些无稽之谈,所以才导致这件事情其余人士的人发现,倒也不错。

“就是这里了,他们说在离出口两三丈长的地方,在杂草后面,有一个白石头砌成的洞口,局他们所,除了第一次那个人威胁他们的时候出现过,从此一后就在没有出现过,每次他们都是从那里面得到指示的”云簇终道。

“找到了”君朝霄趁着云簇终说话的间隙,已经蹲下身用手去扒拉开杂草了。

“等等,这泥土好像不是一两天之前所动过的,看这密度倒像是一个月前所动的”云簇终手里撵着一小块泥土道。

“算算时间,一个月之前,最大的事情好像就是父皇要给你举行及冠礼之时。”

“正是,看来是有人提前的了消息,率先做出了准备”云簇终道。

“不对,阁韵州离京城的距离不算进,就是要传消息,收也是三天之后,更不提危险有多高,如果那人要对付我们,必要提前设计好一切,确保万无一失,这些就已经要耗时大量的时间,岂会在意这些微小的细节,就算在意了,等他忙完上面的那些事情,怕是也只剩下半个月或是更少的时间了,这土怎会是一个月之前”君朝霄道。

“臣确定这些事一个月之前的土,臣曾经在这上面出过错,不可能记混”云簇终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监视我们,更或者是监视父皇已久,比我们更早的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他有大量的时间去布置,所以才会………”君朝霄道。“对,不过这听起来确实有点太不可能了些,说句大不敬的话,圣上即使是无能,但他好歹也是帝王,他的身边别说是人了,即使是摆在里面用来观赏的花草都恨不得查清楚了每一天都都生长成什么样子,一旦变化太过大,便要彻底的筛查身边所有伺候的人,甚至是替换掉全部的人,想安插人进去太难了,而且能提前这么就得到消息的人,也就只是帝王贴身的那几位了,他们所有人都记得一清二楚,谁能替换他们。”

“大胆猜测,如果这几位,包括整个御书羽宫的人是线人呢?”

“注意言行,你这话未免也太大胆,异想天开了些,如何能换掉所有的人,我自认我们的权利已经是除圣上意外,几乎是最强的存在了,否则圣上也不会这么着急的除掉我们,甚至不惜因此多次落人口舌,也要加紧除掉我们,我们连替换一个都困难无比,更何况要替换全部,简直是无稽之谈。”

“我们做不到,是以为父皇着重防的就是我们,假如说你换一种角度来想,这个人是父皇最信任的大臣,他只要稍微在父皇的物品上做些改动,以父皇多疑的性子,必然会追查到底,如果追查无果,父皇便会换掉全部的人,但父皇必不会自己去办,到时候这项任务会交给谁呢,自然是他最为信任的大臣,如果那个时候这位大臣趁机在里面全安排上自己的人,在等时间一长,父皇习惯了这些人的存在,也就不会再过多的去怀疑。”

“这………那殿下可曾知道圣上上一次这般规模的去挑选去换人的时候,是多少年之前?”

“知道,大概是我七岁之时,那时我还是千娇万宠的皇子,母妃还没有离世,一次我去父皇的御书羽宫玩,偶然看见多了许多我不认识的面孔,一时之间竟被生生的吓哭了,真是可笑,如果我当时胆子再大一些,仗着父皇那是的宠爱,和母妃的疼爱,总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这时候也就不必毫无实际的在这里猜测了。”

“好了,那时候谁还不是个孩子呢,你也不必过多的责怪自己,连成年人都会有孩子心性的那一面,更何况那是才七岁就是问出了什么,也不一定现在还会记得。”

“哦,现在看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圣上身边的人都是线人,二是那人实在是细致,连洞口这些事情都能算好,率先挖掘了洞口,诱导我们去想别的思维,从而错过了真正的答案,无论那种都是对我们极为不利的,不过第一种远比第二种要危险的多的多,你登上大统的困难也会直线上升。”

“那我们先将它恢复原样,让人在远处守着,一旦有动静,立刻禀告我们,我们先离开吧,就算是有人在外面守着,待的时间久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我们的衣服还是太华丽了些,等下先去买几件最为普通的衣服,伪装一下,在去百姓的口中和商管里去打探打探消息,争取今天便确认了是哪种可能性,我们此行的目的不是这里,过多的呆在这里怕是会严重的当误了时间,晚几天还好说,就说是要养伤,可晚十几天可就是被认为是明晃晃的挑衅了,对我们也不利。”

“对。”

“快巳时了,我们是先去看衣裳还是先去吃饭”君朝霄道。

“先去吃饭吧,这有身衣裳没准还能得到老板的特殊对待呢,去酒楼这种地方穿的太过仆侍,反而是最不好打探消息的。”

“好,那就听你的了,我们先去吃饭,不过栖焉,你竟然还知道这些,我一直以为你…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是足不出户,还是性情冷淡?”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传言,都是传言说的。”

“传言所得也没错,臣确实不怎么以正一品文官的身份出门,而是以臣幼时的玩伴犹公子的身份出门。”

“原来如此”君朝霄道。

云簇终笑了笑,没有在说话,君朝霄也没有在说话,而是和云簇终一起专心走路。

人多眼杂,多说无益,这是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