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笼物语轻

沓泌枞洲2

沓泌枞洲2

“果然是越走到山上越冷,我本来还觉得这大氅没有必要带着,如今看来,可真是十分有必要啊”君朝霄道。

“嗯,朝凝你看再往上面走,这寒霜在树叶上和草上,和下雪一般无二。”

“我看看,确实,现在北京还没到下雪的时候,瑞雪兆丰年,这就当我们的此行的去好兆头吧。”

“好。”

“栖焉,小心,别站在树下”君朝霄焦急的喊到。

“啊。”

“栖焉还好,就差一点就撒到你身上了,如今这里的天气寒冷至极,就算是待了换洗的衣服,也会感染了风寒,之前御医说你的身子一个月以内如果在感染上风寒,那就是真的危险了”君朝霄担心道。

“谢殿下,瑞雪兆丰年,臣拖殿下的福,一定会好起来的”云簇终安慰道。

“好了,好了,没事就好,现在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在找一些吃的吧。”

“嗯。”

君朝霄和云簇终就这样又走了两个时辰,终于看见了一处洞xue,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可是以云簇终外出游历的那半年的经历告诉他,这个洞里面十分安全,洞口四周的草都没有被踩过的痕迹,整体的山洞虽然有些破败,但却胜在没有稍微大一点的裂痕,野生的动物绝对进不去,而且这个洞看起来真的很深,在洞口处想里面扔一个石头,没有任何的回音。

君朝霄和云簇终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确信,所以君朝霄和云簇终手中拿着火折子和防身用的刀具进入了山洞。

山洞的入口很宽,可以同时并排行走两至三人,可越是到了洞的里面,越是狭隘,路也开始变得越发平坦起来,君朝霄和云簇终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看向四周的墙壁,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墙壁明显被人雕琢过,仔细的抚摸上面的纹路,你就会发上面雕琢的是一串文字,至于是什么文字,云簇终只能勉强认出几个字来,“人”“迷”“晕”“疯”“死”里不像是一个荒废的山洞,更人的住所,不更像是祭祀的地方。

“怎么了,你认识这上面的字”君朝霄看见云簇终手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山壁上的字,整个人的神情非常木然,于是问道。

“殿下,濡廊峥洲流传疾病的特点是什么”云簇终突然情绪激动答非所问道。

“人发病前期只是偶尔一时半会的神志不清醒,可等过个三两天就会开始状似疯癫,最后死亡,死亡的方法没有不知道,有人说那个人既没有自杀也没有被人所杀害,就是到最后自己突然倒在地上,然后就死亡了,这说来也离奇,得这病的人大……多都是老人和年轻人,孩子的病的几率很小,就算是不幸得了病,老人大概可以活三天,年轻人大概可以活两天,而孩子却可以活一个月之久,甚至也比那些得病的人要清晰”君朝霄虽然不理解云簇终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了出来。

“殿下你来摸摸看,这上面的字你熟吗”云簇终道。

“我看看,这………我觉得很熟,但却想不到在哪里见到过”君朝霄答道。

“嗯,臣方才就是在思考这个问题,臣一定见过这一类文字,但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到底都是什么意思。”

“这墙壁上只有我们认识的字之后不过十个,可虽然字认不全,可是感觉每个字都没有断开,像是在一句话里面前几个字被调了出来,翻译成了我们看得懂的话语。”

“嗯,殿下不觉得上面所描写的字和濡廊峥洲的流传疾病很想吗?”

“对啊,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确实很像,而且每个阶段也确实都对上了,只是雕刻这些字的人为什么要将大周朝的文字刻在上面啊,刻的位置还是这一句话最重要的部分呢,反正我不相信有人能这么好心把答案告诉我。“

“非也,这有极大的可能是真的,而假的就是就是这些上面的大周朝的文字不像是很久以前刻随着其他字克上去的,点殿下看,虽然感觉毫无区别,但是殿下只要仔细的观察之后,你就能发现这些纹路的纹路很撩草,只能勉强的认出来。”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也是啊。”

“嗯。”

“还要在往前走吗?”

“走,现在已经是申时了,现在如果走了,我们没有任何把握能找到另外一个居所,就算是找到了,我们也无法确保那一个山洞比这个安全。”“好。”

君朝霄和云簇终大概又往前走了一百米左右,突然看见一个东西。

“啊,这是………。”

“这………。”

两人之所以这么惊讶,是因为那东西他们可要在熟悉不过了。

两人眼前的是一个供桌,上面摆放的正是国师四王遗孤的雕像,至于君朝霄和云簇终两人是如何知道那是四王遗孤的,自然是上面刻着的字了。

上面刻着的字也是正好对应着他们之前摸过的那整整一面墙的文字。

“栖焉,还记得你我在阁韵州去到的那位老人家的家里所抄下来的字吗?”

“自然记得。”

“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位老人家藏书室墙壁上刻着的文字?”

“这,当时着急找书,没有注意,只有恍惚的印象。”

“这就对了,纸和笔给你,你试着在默写几个字在纸上。”

“好。”

等云簇终写了几个字后,君朝霄突然拿走纸,想着山洞的出口处跑去。

云簇终看见君朝霄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时之间并没有反应过来,可是身体却下意识的开始追逐君朝霄。

等到了他们曾看见文字的地方,君朝霄才停下脚步,认真的寻找了一圈之后,将纸一下子拍在了洞壁上。

“栖焉,你看这几个字是不是长的一样?”

“还真的是。”

“所以,那位老人家也是和他们一会的,他之所以要告诉我们书籍的位置,就是因为他不想要让我们翻阅他的其他书籍,也利用我们着急的心态,笃定我们不会留意墙上的花纹,他不让我们进的那几间屋子里面,有可能装的就是有关于这些东西的。”

“那他是故意让我们知道我们想知道的东西的,这就证明我们一开始就错了,我们的思维被带偏了,我们调查到的事情已经按照他们的计划,逐渐偏离,这样我们在怎么调查,最后调查的东西在有用,可是无用功。”

“嗯,可见他们背后之人的计谋之高,所以首先就可以排除是以父皇为首的人了。”

“不一定,圣上没有这般的才能,先皇总有吧,四王和四王遗孤总有吧。”

“那怎么办?”

“将计就计,这个局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的多,背后的势力也是庞大无比,盘根错节,现在我们如果表现出来,很有可能逼得背后之人对我们痛下杀手,我如今也不是从前的那个正一品文官了,我的势力远没有我之前那么高,如果是我之前的话,我们两个人的势力加在一起,说不定也能与之抗衡,大不了两败俱伤,到时候再有人推波助澜一下,说不定我们就要可能将他们两个拔起,可是现在没有任何的胜算,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忍,忍到你登基的时候,我们才能这么做,不然就等于白白送死,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牺牲一个人了,为了你,更是为了我。”

“你说的是谢瑾雍?”

“对,从现在开始,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该调查什么调查什么,谢暮吟和谢瑾雍必须要牺牲一个,你才能继承大统,谢暮吟我们留着还好把控一些,谢瑾雍的心思比谢暮吟要广泛,野心也要比谢暮吟的要多,留他在一天,我们的危险就多一天。”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