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泌枞洲11
地下君朝霄视角
“现在怎么办,直接砸碎了吗,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这个雕像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材质,应该是可以直接拆了的,会不会有些不太好,算了,我现在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四王遗孤一定会下来察觉的,到时候就不是我砸不砸雕像的问题了“君朝霄道。
说完,君朝霄拿出随身携带的刀,动手将正在自己前面的一座雕像拆除掉。
君朝霄前后砍了差不多十来刀之后,雕像应声碎裂,随后又像是触发了机关一样,其他的雕像也开始随之破碎。
………
“他这又是干了什么东西”寂诗鹤道。
“怎么了”思夜阑问道。
“没事,就是没有想到他们皇室的人还会搞破坏”寂诗鹤道。
“他拆你机关了”顾眦清道。
“嗯,看我这边的动静,应该是他触碰到了一个关于控制住敌人的机关,通常情况下有的人直接就是不走了开始崩溃,当然这不是君朝霄能干出来的事情,或者他爬上雕像越过去也可以啊,也是当然爬上去也没用,总之就是他将雕像直接拆了”寂诗鹤道。
“………”顾眦清道。
“这好像确实也是一种方法“思夜阑道。
“是,方法好是好,可是他拆雕像的时候没有看清自己踩到了一个机关,他们两个人还真是,一天之内频繁触碰机关,真当我的法力充沛啊”寂诗鹤道。
“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他们两个人误打误撞还能让你变成这个样子,怎么样,不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了”思夜阑道。
“闭嘴”顾眦清道。
“哦,知道了阿玖。”
………
云簇终此时眼前频繁的发黑,头也开始发晕。
云簇终低头看了眼自己腿上的伤口,心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现在不离开,就只能被四王发现自己的尸体,然后看他们的善心怎么样,要不要给自己送回京都,或者是办一场葬礼什么的,也算死的还可以,是在不行直接扔在外面也可以,就怕他们没有善心还好奇自己,拿自己去做实验。
他小时候就是听他们的名字长大的,自己的母亲影频谋士经常为了这件事情烦的整夜整夜的不入眠,父亲也是这样,看见母亲不睡觉了也整夜在自己的书房里不睡觉。
自己小时候看见父亲和母亲的书房都是彻夜的点着灯,还伴随着一下父亲母亲和他们相知的不相知的人许许多多交谈的声音,自己每天都能在府中看到很多的陌生人,有找父亲的也有找母亲的,自己看着父亲母亲都这么辛苦,自己也不好意思入睡,也就在自己的房间中看书习字,默默陪伴着父亲和母亲,自己当时是真的很想长大,想着只要自己长大了,能为父母分担了,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这样辛苦了呢。
所以云簇终总是找父亲或母亲去问四王遗孤的事情,可是父亲或母亲每次的回答都是含糊其辞,直接转移话题或者是让人带自己离开。
有一次自己死活不肯离开,就追着这件事情不放,母亲见是在是推脱不开了,突然生气起来,对着云簇终喊到:“你的好奇心能不能别这么重,我看你是太闲了是吧,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我教你谋略,是为了让你自保,你的身世注定了你必须到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不然你就只能去死,甚至是生不如死,流言蜚语轻而易举就能要了人的命,人心,权谋,人性,这些你如果不学会的话你就只能等着人来欺负你,这是我让你学谋略的初衷,这件事情我不能让你知道,蜀蜀乖,有些事情你不需要参与进来,让父亲母亲去冒这个风险就可以了,你要好好的,好好的,别像母亲一样成为这样的人。”
云簇终当时还是十分的不解,自己的母亲明明受到了很多很多人的尊敬,这样多好啊,为什么不能成为像母亲一样的人呢。
但当时云簇终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因为他知道他的母亲生气了,自己应该现在去读书习武习字而不是在这里问母亲问题了。
等云簇终真正明白的时候,他的父母已经离世了,明白的代价就是他的父母。
云簇终扶着墙面站起来,将四周的东西弄得稍微乱一点,然后又看了眼自己的腿,把衣服放下将腿盖上,然后慢慢的走出了房间。
………
“这面里有什么东西呢”君朝霄半趴在墙上,通过墙面的缝隙去看里面的光亮。
突然一个身影慢慢的出现,这个人还能是谁呢,当然是云簇终了。
“是栖焉,太好了,终于找到他了,不对,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呢,栖焉受伤了,走路姿势也不对,受伤的部位是腿,四王遗孤对他动手了,真是可恨”君朝霄心道。
君朝霄看着云簇终苍白的脸色,现在唯一的的想法就是拆了这座墙,去拥抱他的栖焉。
………
“我的天,这是干了什么课,怎么这么重的血腥气啊,天,寂诗鹤你在地下杀人的时候没有通风的吗,这都是怎么味道啊,好重的味道”思夜阑道。“你认为我用得着在地下杀人吗,结合刚才的阵法有变动,应该就是我们的太子妃啊自残了呢”寂诗鹤道。
“这么狠的吗,你们是不知道太子妃那个身子啊,简直是他能站在这里我都觉得挺奇迹的,还能自残呢,等一下,他不会死了吧,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思夜阑道。
“有可能”寂诗鹤道。
“什么有可能,你要不要听一听你在说什么课,有可能,他是谁啊,他是太子妃,他死了你我都要玩完,现在根本就不是动他们的时候”思夜阑道。
“我知道”寂诗鹤道。
“你知道什么,真是的,怎么还没到啊,你没事将地下修的这样大干什么啊”思夜阑一边向前跑一边说道。
寂诗鹤此时心中十分无语,差点没有忍住去怼思夜阑,一会嫌弃自己的地下修的小了,一会又嫌修的大了,自己是不是以后要搞一个可以收缩自如的空间来让他满意,谁要他满意。
等思夜阑跑到地方的时候,早就没有人的影子了,能看到闻能到的只有空气中非常浓重的血腥气,能看到的也只有地上一片的狼藉。
“人呢”思夜阑问道。
“不知道,应该是回去了”寂诗鹤道。
“回哪去”思夜阑道。
“还能回到那里去,回京都去”寂诗鹤道。
“你让他们回去”思夜阑问道。
“不然呢,请他们吃一顿饭在让他们走吗”寂诗鹤道。
“你别给我岔开话题,我问的是你就不怕他们回去之后上报给圣上吗”思夜阑问道。
“他们此时自身都难保,没有空管我们”寂诗鹤道。
“为什么”思夜阑道。
“他们没有完成任何实质性的任务,也没有应了圣上的意去死掉,他们冒然回京,你认为他们是去干什么去了,去和圣上喝茶去了吗”寂诗鹤道。
“你的意思是说太子谋乱起兵造反”思夜阑道。
“对啊,多好的情节啊,我都好久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了,多了,他们回京的话,你是不是也要回去,他们应该还不是到你和四王遗孤有关联,你还是回去比较好”寂诗鹤道。
“不急,我对外说的是闭关,再在这里待上几天也可以”思夜阑道。
“你回去吧,他们的谋反必定会成功的,他们联手可能动不了我们,但将这个国家反过来重建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你猜圣上为什么这么想要他们死,为什么会立他为太子,到时候新帝继承大统计划有变,我们需要一起探讨,你就先回去吧”顾眦清道。
“好,既然阿玖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留在这里了,我先行一步,改日在见,你们不许欺负阿玖”思夜阑说完,从地下离开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走了吗”顾眦清道。
“走了,现在要去找虞吗”寂诗鹤问道。
“好”顾眦清道。
………
“栖焉你在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地方了”君朝霄抱着云簇终飞驰在房屋之上。
“殿下不用担心,臣没事,臣还算清醒,只不过此次我们冒然回去,以后怎么办”云簇终道。
“现在想什么以后,你都快死了,想什么以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父皇就是要处置我们最少也要个半个月,这半个月在想办法也不迟,更何况我觉得乱臣贼子其实挺好听的,至少还算是名流千古的人了呢”君朝霄道。
云簇终闻言,勉强的从嘴角挤出了了一点的笑容。
“嗯,我相信殿下”云簇终道。
此时君朝霄因为赶路没有仔细去听云簇终说的话,所以他没有听见云簇终用的自称是我而不是臣,不然指不定回高兴成什么样子呢,然后抱着云簇终说终于可接受自己了等等一系列的话。
“栖焉你先别说话了,好好保存力气,还有最后的二十里路我们就到了”君朝霄一边赶路还不忘了一边安慰怀中抱着的云簇终。
“嗯,知道了”云簇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