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涌5
半月后皇宫中
“陛下,西北地区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急报。”
“呈上来”君朝霄道。
“是。”
君朝霄展开信件,上面赫然呈现的便是大周朝边境地区特有的墨而书写的文字。
臣再次祝贺圣上登基,臣驻守于边疆无法回京实在是愧疚,而今臣为陛下上书还有一事,大周朝建国之时,周边小国无数,但大周朝历代君主贤明,收复前朝失地,扩大边疆面积,长此以往,今版图之上除了我大周朝之外仅有络朝一个国家,国力颇为强盛,一直是历代皇帝的心头之患,然,络在历代帝王之间实在是稳和,闭国发展,所,历代帝王都为起兵攻络,可,今先帝身亡,圣上继承大统,络起兵攻打我大周朝边疆西北地区,已打过规模不是很大的战争了,可是,依臣之间,络还在向着边疆支持兵力,粮草,似是依然决定好要开始战争,所,臣今日上书,望陛下决断,这是驻守于边境地区的哗山将军叶净垣所上的书。
叶净垣十七岁开始镇守边疆地区和云簇终一样是在俊青九年科举考试中脱颖而出,是俊青九年武榜的状元,只不过武榜的状元大多都是偏居一方,镇守王朝,所以武将大多都没有文官受到重视,在加上,俊青九年有云簇终作为状元来惊艳众人,所以叶静坦的知名程度远没有云簇终的高。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事情,身为武将不出名反而是变相的保护了自己的家属,大周朝有律法将在外,家属留京的条文,所以说大周朝自开国以来,并没有武将起兵造反的例子。
君朝霄看完文书之后,皱眉沉思着,先皇在位之时,没有发动过任何一场战争,君朝霄也才刚刚继承大统,并不知道大周朝的具体军队等这些东西到底是多少,有多大的作战力,因此君朝霄不敢贸然的去指挥军队。
“来人,准备马车去云老将军府邸”君朝霄道。
“是。”
云老将军府邸
因为君朝霄偷偷来看云簇终的时间实在是多,所以说云老将军府的下人见到君朝霄今日过来,也没有感到吃惊,只是向着君朝霄身边的侍从看去,无声的询问是否需要通报,得到眼神之后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之后便退下了。
君朝霄走进主院正好看见云簇终一身白色的休闲装扮,头发用了一根玉簪梳起来,正在院子中练剑。
这还是君朝霄头一次看见云簇终习武,毕竟云簇终的身体很是不好,可以称的上是时好时坏,在加上和君朝霄一起谋划的那一段时间里面,优思过度,劳累也过度,所以说那那段时间里面,云簇终几乎是一直病着,这也就导致君朝霄忘记了云簇终虽然武功被废,但是作为曾经习过武的男子来说云簇终的基本的力气和身手还是在的,君朝霄先前一直将云簇终当做一朵花来爱护,这也并不怪云簇终会有些反感君朝霄,一直无法去决定自己要以什么方式什么身份去面对君朝霄,所以一直称病在家中休养。
君朝霄就在原地站着,没敢过多的去打扰云簇终,直到云簇终觉察出不对的时候,停止了练剑,看相君朝霄。
“臣参见陛下,愿我大周朝国运顺遂,愿陛下平安顺遂”云簇终对着君朝霄的方向行礼。
“栖焉快起来”君朝霄赶忙道。
“是,陛下此次前来臣的府邸,臣没有准备,实在是怠慢了陛下,还望陛下莫怪”云簇终道。
“无妨,栖焉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不原谅我这是应该的,只是我此次前来并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情”君朝霄道。
“陛下请说”云簇终道。
君朝霄和云簇终一同走进屋子里,在外面的秉余十一早已经看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所以他连忙让多让几个人和他一起守着这里。
君朝霄和云簇终走进屋子里,云簇终关上房门后转身看着君朝霄。
“陛下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就好了,臣定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云簇终道。
“栖焉,西北地区发生了战乱,叶净垣上书请示我要不要和他们拼尽全力而争一争”君朝霄道。
“叶净垣和臣是同一年的科举状元,臣见过他,是一位良将,兵法也实在是了得,他既然上书,想来便是络是在是咄咄逼人了,那陛下意下如何呢”云簇终道。
“孤初登大宝,想来栖焉也是知道的,我对军队的实力并没有过多的了解”君朝霄道。
“殿下身为帝王不知道,臣又怎么会知道呢”云簇终道。
“栖焉,我没有试探你的意思,栖焉,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怎样你,之前是我错了,这些以后再说,但是如今是国家存亡之际,所以我还是恳请栖焉帮我”君朝霄道。
“陛下言重了,只不过臣虽为云将军之子,但是臣自幼大多也都是先生和母亲的教导居多,所以臣便是迂腐的文人,也是横行于事件之间,以利益为重的谋士,臣不是将军,更没有武艺,无法上战杀敌,难不成陛下是想让臣上去给络的士兵们讲大道理,趁他们呆愣,直接开始射杀吧,如果陛下真是如此之想的,臣也可以上战场的”云簇终道。云簇终此番言论,云簇终不是不关心这场战争,相反,他比谁都要关系这场战争,可帮助百姓的方子很多,同样,让这场战争取胜的方子也很多,云簇终是权臣,并非只有将计谋告诉君朝霄这一条路,云簇终大可以飞鸽将计谋传给叶净垣,告诉他怎样做,在暗地里操控着全局,这次的战争事件不算小,如果云簇终将计谋告诉了君朝霄之后,便是代表了云簇终暴露出自己手中藏的深的底牌,也就是说,从此以后,君朝霄会对云簇终做的一切了如指掌,云簇终从后便永远也摆脱不了谋士这个身份了。
“栖焉不必如此担忧,孤只想听到一句答案,是进攻还是防守”君朝霄道。
“臣不知晓”云簇终道。
“好,既然栖焉不会,便不强人所难了”君朝霄道。
“谢陛下体贴,臣谢过陛下,愿我大周朝国运顺遂,陛下幸福安康”云簇终道。
幸福安康,多么好的词汇啊,幸福,坐在天下最高的位置,手中时时刻刻掌握着他人的生死,享受所有人的猜测,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是客客气气,畏手畏脚的样子,多美好啊,可是他为什么会感到孤独呢。
君朝霄其实早就爱上了云簇终,云簇终呢,好像也爱上了君朝霄。
可是爱这个字太单薄了,一个爱字,不足以压的留言蜚语,不足以压的过从小以来所受到的苦,不足以压的过父母亲人的安慰。
爱,什么是爱呢,不过是一种双向的心灵的温暖罢了,这种治愈往往只会存在于一切都丰富的前提之下才会发生。
人可以没有爱存活在世上,但不能没有权利,不然爱便太无用了,如果你光说爱一个人,却无法有能力去保护他,这又算什么爱呢。
君朝霄看了云簇终一眼后转身离去。
说君朝霄完全没有伤心,当然是假的了,不然想来他也不会这么着急的离开云老将军府。
君朝霄感觉现在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母亲刚离开的时候,那个时候身边的一切都因为母亲的离开而发生了改变,自己也没了那么多人的关心,自己当时就是这般的手足无措,远远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才好。
云老将军府
云簇终看着君朝霄离开后,也没有了心情在练剑,于是唤来了秉余十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交代了几句后,便独自一人回到了屋子里。
云簇终寝殿
云簇终回到屋子里,没有目标十分明确的向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云簇终的书房自然是十分整齐的,云簇终走到一面书架前,用手不知在上面干了些什么,一整个书架便收缩到旁边的书架里面了,露出一扇门。
云簇终将自己一直携带在脖子上的配饰摘下来,放到上面,门应声而开,等云簇终走进去之后,门便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密室中
密室的整体地形十分复杂,横竖交错,四周的墙壁上都是些看不懂的东西,就好似云簇终和君朝霄在山洞中拿出看到的一样,可是云簇终却并没有感到奇怪,像是云簇终已经见过了千遍万遍一样,云簇终穿梭在密室当中,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下。
云簇终伸手将身侧的墙壁退了一推,整个密室的布局几乎是瞬间发生了变换。
原先横竖交错,十分杂乱的密室变成了十分规整的一个很大很大的屋子。
云簇终走向房子的角落里,翻出了一个箱子。
那个箱子看起来十分的朴素甚至都可以说成简陋了,云簇终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沓又一沓的纸。
云簇终看见这些看见这些纸,神情便发生了变换,云簇终将木盒子合上,将这些纸十分珍惜的放在上面,一张一张的阅读起来。
随着云簇终看的越来越多,云簇终的神情也就越来越不好,云簇终发生这样的发生这样的变化,不因为别的,只因为那是他的父亲云老将军和他的母亲影频谋士留给他的最后的东西。
上面的东西十分重要,几乎是云老将军和影频谋士毕生心血而总结出来的东西。
影频谋士在离世之前,特意交代云簇终,不到关键时刻,千万不要查看,影频谋士还说,她其实希望云簇终一辈子都不要打开这个东西。
纸上写的正是关于四王遗孤的调查和踪迹。
大周朝和络开展,最让云簇终害怕的不是战争,而是战争底下所牵连到的所有人,云簇终对四王遗孤有着一定的了解,云簇终便是怕四王遗孤趁着这次的战争而开始布局,就像先帝的国师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