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涌9
京城犹潼廖府邸密室
寂诗鹤,顾眦清和裴湘斜在密室中走了很久,但是除了看见一些只有在书上才记载着的高级法术意外,没有看见任何有关于澈的线索,这未免让三人开始将一开始的信心逐渐燃烧殆尽。
“怎么又是这些东西啊”寂诗鹤看着又眼前的法术道。
“不清楚,顾接下来该怎么做呢,眼下信物的法力快坚持不住了,如果我们现在如果返回去的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们如果继续向前走的话,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裴湘斜道。
“但是我们如果一旦回去的话,就等同于丧失了这次的机会,这里的密布的法术都是极为高阶的法术,越是高阶的法术越是阻挡人的进入,这些法术一旦设置完成,连同主人在内的所有人都会受到排斥,我们这次是首次过来,阵法对不熟悉的气息感知会相对弱一些,再加上我们隐秘了气息,所以才能走路到这里,先不说别的,信物这次的法力消耗巨大,每个一年多根本就恢复不过来,而且我们这次出去之后,在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过来就已经十分困难了,如果情况好的话,我们找到了机会,但是阵法已经熟悉了我们的气息了,单凭这件信物怕是都没有这次走的远,就会被阵法发现,出发阵法中的连环效应,不用等着别人过来,就凭着这些法术,我们就算是没有把性命交代在这里,信物也绝对是保不住了,到时候怕是才算是真正的落幕了”寂诗鹤道。
“是这样,但是未来之事尚且无法完全确定,你要看我们现在所面临着的情况,澈的信物我们目前甚至还没有完全确定就在这里,前方的法术越来越高级,信物的消耗也会越来越大,面对前方的为之去冒这么大的险属实是有些太过冲动了一些,万一我们在法力消耗完之后,还是没有找到澈的信物,我们将会面临的就是你所说的我们的处境,如果现在就达到了这一结局的话,还不如去看看未来,事情千变万化,人们都不会知道下一刻将会发生的是什么你,一个时辰是如此,一天更是如此,更何况是一年甚至更多的时间呢,只要其中有一丝一毫的差异,就有可能从而改变你的猜测,是结局发生变化”犹潼廖道。
“但是我们是时间比寻常人长很长时间,但是如果要等待你所说的那个所谓机遇的话,我们要等很长时间,到时候我们未必还能和现在一样,就算是我们还能再次回来,你也说了,未来之事人们都摸不准,万一我们最后一直等到离世都没有等到你所说的机遇呢”寂诗鹤道。
“顾,你也听够了吧,说一说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吧”裴湘斜道。
“我赞成昭的观点,我们快没有时间了,当今陛下不是以前那个比较平庸的先皇了,当今的陛下是君朝霄,他的身边还有云簇终,云簇终是谁啊,他是云老将军和影频谋士的儿子,你们忘了当年他们两个人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损害吗,毫不夸张的说,我们如今会为了这些事情而感到烦恼,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云老将军和影频谋士,现在云老将军和影频谋士是已经死了,但是他们背后的势力一定还有存在的,而且云簇终手中指不定就会有他们所留下的东西,我们无法预估其真实的实力,如果我们这次毫无进展的出去的话,就看找昭说的那样,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只能位于防守的状态,当今陛下和云簇终也一定会想到这一点,万一君朝霄的云簇终的势力高于我们的预期的话,他们一但在这期间对我们动手,我们将会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所以我们这次必须要继续向前走,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顾眦清道。
“好”裴湘斜道。
裴湘斜拿着将信物收起来,接着专心的向着前方走去,可是越往前面走,信物法力的消耗量就越大,知道最后信物的法力彻底用完,顾眦清,裴湘斜,寂诗鹤三人的身体从几乎透明的状态逐渐的变回来本来的形态,就是在这个时候四周的法术似乎是感应到了他们三个人的气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法术开始排斥入侵的三人,这种排斥的作用让寂诗鹤,裴湘斜,顾眦清的身体中都感受到了不约而同的东西,那就是疼,非常的疼,这种疼不是平时外伤所导致的那种疼,而是像身体里面有人将你致命的器官用极其细小的针去扎,这种痛无法使人昏晕过去,这就是高阶法术的用处,如果能痛的昏厥过去的话,寂诗鹤,裴湘斜顾眦清还不至于如此的难受,他们如果晕厥过去的话,他们身体最深处的法力会在更关键时刻就他们一命,可这种痛还能保留着人的一丝丝的理智,能让人清清楚楚的感受这番痛苦,还没有达到能激发身体深处法力的作用,所以说,这种痛苦就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硬熬过来,及其损耗身体。
寂诗鹤是在是难受的无法继续站立,索性也就坐在了地上,一旁的裴湘斜和顾眦清两人看见寂诗鹤坐下了没有触发法术,身体上也是实在是难受,心中没有了什么犹豫,也跟着坐在了地上。
一会过后,坐在地上的三个人面上看去,已经几乎是面上没有任何颜色了,身体弓在一起,止不住的颤抖,也就算是这样,他们也依旧没有晕过去。
突然,一旁的裴湘斜不知道在疼痛的过程中,无意识的触碰到了哪里,一旁的墙面突然打开,周围的法术也不在排斥三人,身上的疼痛随即消失,裴湘斜寂诗鹤和顾眦清,刚从剧痛中缓过来,神情还有几分的不可置信,像是不相信自己到底是怎么从刚才的疼痛中活下来的,为什么没有被耗尽身体而死。
顾眦清首先从这份震惊中缓了过来,他从地上站起来,率先走进了墙壁上出现的门。
其余两个人看见顾眦清走了进去,也没有空在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连忙去敢跟着顾眦清。
裴湘斜和寂诗鹤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顾眦清在看着一件东西微微出神,两人好奇的走了过去,然后两个人的表情和顾眦清如同一辙的站在了原地。
顾眦清的选着是正确的,思夜阑的信件也是真的,澈的信物真的在这间密室当中。
三个人望着在架子上被人安放好的澈的信物,心中有激动,有庆幸,也有后怕。还好,还好他们选择了继续走,而不是回去,不然他们可能这辈子就真的不可能再找到这间东西了。
顾眦清拿起了澈的信物,澈的信物被保存的很好,几乎和新的一样,上面的法力十分充足,几乎就是最佳状态。
“终于找到了”裴湘斜道。
顾眦清和寂诗鹤听着裴湘斜的这句终于找到了,心中也十分的难受,想当年谁不知道澈最喜欢的人就是裴湘斜了,两个人几乎是从小到大每天都在一起的存在,比顾眦清和思夜阑一起相处的时间还久。
当年澈失踪,裴湘斜郁郁寡欢了好一阵时间,精神极度的崩溃,现在裴湘斜从顾眦清手中接过来澈的信物,小心的那在手中,拿着这个信物痛哭了起来。
顾眦清看着裴湘斜这副模样,心中也想去了思夜阑,心中更是难受,澈可能还活着,但是他的爱人死了,真正的死了,永远都无法见到,忽然一滴泪也从顾眦清的眼角滑落,但是顾眦清察觉到了这滴眼泪的滑落,用手轻轻的拂去,转身在看了一眼正在哭的裴湘斜和正在安慰裴湘斜的寂诗鹤,没有说什么话,默默的离开了这间房间。
顾眦清独自走到了离裴湘斜和寂诗鹤那间屋子相差不是很远的屋子里面,走到了屋子中一旁的椅子上,闭上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流泪,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顾眦清的身体有细微的颤抖。
一会过后,顾眦清睁开了眼睛,将眼眶中要掉下来的眼泪擦掉,调整了一下情绪,便回到了裴湘斜和寂诗鹤所在的屋子里面。
顾眦清也也不想忍耐情绪,他也想哭出来,但是他是四王遗孤中的谋士,一切的决定都要最后由他去决定,现在的一切还是未知,他们还没有从这地方出去,他不能露出自己的软肋,他一旦露出软肋,那便和投降的意义一样。
“顾,你回来了”寂诗鹤道。
寂诗鹤站在裴湘斜的一旁看着顾眦清的神色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心中也放心了下来,裴湘斜现在也已经控制好了情绪,只是眼角还稍微有些泛红的看着顾眦清。
“嗯,既然澈的信物找到了,那我们回去找出去的吧”顾眦清道。
“嗯,也对,这里到底时间正二品文官犹潼寥的府邸,长待确实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寂诗鹤道。
“嗯,等等,这里是犹潼寥的府邸,有澈的信物,犹潼寥和四王遗孤有关系”顾眦清道。
“啊,对啊,我们之前光想着信物的问题了,好像暂时忽略了这是谁的府邸”裴湘斜道。
“正一品文官的好友正二品文官犹潼寥与四王遗孤澈有关系,这属实是让人实在想象不到”寂诗鹤道。
“嗯”顾眦清道。
“那我们现在………”寂诗鹤道。
“先回去,刚才的法术虽然没要了我们的命,但对身体的损害还是很大了,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程度的伤害,万一是很严重的影响我们绝对活不多今日,不能再在这里拖延了,先回去在想办法”顾眦清道。
“好”裴湘斜/寂诗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