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开演前夕?忙中乐

离新戏开演只剩最后一天，戏楼后院堆得像个热闹的杂货铺。灵晶竹丝编的烟花道具挂在老槐树上，七彩的光透过薄雪，在地上投下碎钻似的光斑；团圆布偶摆成排，有的举着迷你灯笼，有的捧着灵晶糖球，活像一群准备登台的小演员。彩绒兽被山精们围在中间，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趴在它背上，小爪子扒着新戏服的衣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石桌上的灵算册 —— 上面正投影着明天演出的流程，比货郎的戏单还清楚。

唐小棠刚把最后件游子戏服熨烫平整，就听见 “哎哟” 一声。转头一看，只见雷耀蹲在地上揉脚，星图散落在雪地里，小金举着钳子急得直转圈。原来他算完最后一笔账，起身时被灵晶竹丝的线头绊倒，算珠滚得满地都是，像撒了把碎银子。“草叶子说账得算准，可别明天少收了赏钱！” 雷耀边捡算珠边喊，指尖刚碰到珠子，共生草的藤蔓就 “嗖” 地钻出来，把算珠一个个卷回来，整整齐齐地摆回星图上。

“这藤比老张头的‘归位符’还机灵，捡东西比手快，还能分清楚算珠的数目，可比筛子好用多了。” 唐小棠笑着蹲下身，机械义肢的绿痕扫过雪面，藤蔓突然在地上织出个绿色的小筐，“装算珠正好，比货郎的布袋子结实，还不怕摔，省得你再笨手笨脚的。”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裹着油纸的小包裹，上面还系着红绳。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扯红绳，油纸散开，露出里面的小物件 —— 有绣着 “福” 字的手帕，有嵌着灵晶的发簪，比绸缎庄的首饰还精致。“准是给观众的小礼物！” 唐小棠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 “啪” 地亮了，蹦蹦跳跳地跟着她往戏楼外跑，比赶车的马还急。

“哗啦 ——” 光柱里突然掉下来个大油纸包，砸在雪地上溅起一片雪沫。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巴掌大的 “福运袋”，每个袋子里都装着三样东西：灵晶砂磨的香粉、团圆布偶的迷你版、还有一小颗灵晶糖球。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得意：“本源之兽说这是‘开演福袋’，给观众当开演礼，比你们的灵算册稀罕！摸起来暖乎乎的，比司徒雪的琴声还暖心，比货郎的纪念品值钱多了！”

李婆婆正往木盆里倒热水，准备给山精们洗戏服。瞥见福运袋，她伸手摸了摸，眼睛一亮：“这袋子比暖手炉还热乎！冬天给观众揣怀里，比送热茶方便，还能当戏票用，一举两得。” 她往袋子里塞了片香料叶，香味瞬间飘满院子，“比老张头的‘留香符’还神，不用符也能香三天，比普通香包持久，观众看完戏还能留个念想。”

星痕背着竹篓从城里回来，篓子里装着新买的胭脂和头油，红的、粉的摆了一排，比货郎的胭脂铺还齐全。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绕着福运袋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袋子，反而让里面的灵晶糖球更甜了，连空气里都飘着股蜜味。“城里的胭脂能给团圆布偶化妆，” 他拿起一盒桃粉色的胭脂，“灵蝶说涂在布偶脸上，比‘上色符’还自然，不用总补妆，比货郎的颜料持久，观众看着也更喜庆。”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福运袋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暖” 字。刚贴上，袋子突然变得更热了，连周围的雪都化了一圈。“这叫‘暖身符’！” 他往每个袋子上都贴了张，“观众揣着看戏，比揣暖炉方便，还能自动调节温度，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生火就暖和，比货郎的热水袋安全。”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福运袋突然跟着琴声飘起来，在戏台上转着圈，里面的小布偶探出头来，像是在跟观众打招呼。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彩色的水在福运袋周围织出层光晕，比货郎的皮影戏还好看。“《福运谣》能让袋子更讨喜，” 她往琴边放了盒胭脂，“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袋子听了不晃荡，还能跟着节奏撒香粉，比单纯送礼物热闹，观众一准喜欢，比请人发传单管用。”

李婆婆正给团圆布偶化妆，山精首领凑过来捣乱，拿起胭脂往自己脸上抹，结果抹成了个大花脸，引得小兽们都往他身上扑，爪子上沾着的胭脂把戏服都蹭花了。“你这调皮鬼，明天还演不演游子了！” 李婆婆笑着拍了下他的爪子，往戏服上喷了点灵枢蜜，污渍瞬间就消失了，“比老张头的‘去污符’还管用，不用洗就干净，比货郎的肥皂省事，还不损伤布料。”

中午，货郎赶着马车来了，车斗里装着观众预定的周边 —— 灵晶竹丝烟花摆件、福运袋钥匙扣，堆得像座小山。他跳下车就喊：“城里的大户都抢着订！说看了你们的彩排，比京城戏班的还精彩，周边卖得比绸缎还快！” 说着往唐小棠手里塞了张纸条，“这是追加的订单，三百个烟花摆件，比之前的还多，明天演完可得抓紧做！”

唐小棠往他手里塞了个福运袋：“拿着暖手，比你的棉手套管用，里面的糖球还能解馋。明天多带点伙计来帮忙，比我们自己搬省事，还能给你留前排座，比买票看划算。” 货郎乐滋滋地答应着，赶着马车又去送货了，车轮碾过雪地的声音，比敲锣打鼓还热闹。

下午，排演最后一场 “烟花团圆” 时，突然出了点小意外 —— 灵晶竹丝的符牌被风吹掉了几块，烟花道具卡在半空不动了，像朵蔫了的花。山精们急得直跺脚，四季兽突然往符牌上喷了口雾，符牌竟自己飞回竹丝上，烟花 “唰” 地展开，比之前更亮了。“这小兽比工匠还厉害！” 老张头摸着胡子笑，“以后演出不用带备用符，比带工具箱省事，还能应急，比‘补符符’还管用。”

司徒雪赶紧弹起《烟花谣》，水纹兽喷出彩色的水，在烟花周围织出层彩虹；团圆布偶举起灯笼，福运袋飘在空中撒香粉，整个戏台像撒了把星星，比年宴的布景还惊艳。“明天就这么演，保准观众拍着手叫好！” 李婆婆坐在台下，手里拿着块红枣糕，边吃边点头，“比京城的大戏班还热闹，比说书先生讲的还精彩，咱们的宝贝真是越来越神了。”

傍晚，众人开始收拾道具，把灵晶竹丝烟花、团圆布偶、福运袋都搬到戏台上，按演出顺序摆好。灵算册投影着明天的流程，每到一个环节，对应的道具就亮一下，比货郎的指挥灯还清楚。雷耀蹲在旁边算最后一遍账，星图上的光点聚成个钱袋，上面写着 “预计赏钱一千二百两”，看得他眼睛都亮了：“比年宴还多，够咱们买新的戏服料子，比货郎的绸缎还好看！”

晚饭时，李婆婆用福运袋里的灵晶糖球做了甜汤，金色的汤里飘着珍珠碎，比蜂蜜还甜。山精们和小兽们围着石桌抢着喝，首领的胡子上沾着糖渣，雪绒兽用爪子帮他擦掉，结果自己也沾了一脸，引得众人直笑。“明天演完，给你们加鸡腿！” 唐小棠摸着雪绒兽的头说，小家伙往她手里蹭了蹭，爪子里还攥着个迷你团圆布偶，像在讨赏。

夜深了，戏楼的灯笼还亮着，福运袋挂在每个座位上，灵晶竹丝烟花的光透过窗户，把整条街都照得像白天。山精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小爪子还抱着戏服的衣角；李婆婆坐在石桌旁，缝补着明天要用的道具；司徒雪轻轻拨着琴弦，琴声像流水般温柔，陪着大家做最后的准备。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们正看着戏台，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尾巴跟着琴声晃，比观众还期待。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说 “明天加油”。

“都早点睡，明天才有精神演戏。” 唐小棠往每个福运袋里都塞了片香料叶，往灵晶竹丝上浇了点灵枢蜜，“可别掉链子，咱们要让全城都知道，咱们的戏比谁都精彩！”

夜风吹过戏楼，带着香粉和糖球的甜味，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 “吱吱” 声与远处的狗叫声混在一起，像首温柔的睡前歌谣。戏楼的灯笼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为这忙碌又欢乐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