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新戏开演?全城欢

天刚蒙蒙亮，戏楼前的石板路就被踩得 “咯吱” 响。穿棉袄的观众们裹得像粽子，手里攥着福运袋，排着队往戏楼里挤，比赶年集还热闹。彩绒兽趴在戏楼门口的云丝堆上，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蹲在它身边，小爪子举着迷你灵晶竹丝烟花，像在给观众打招呼，引得孩子们都围着它们转，小手指着直喊 “小毛兽”。

唐小棠刚把最后个福运袋挂在座位上，就听见 “咚咚锵” 的锣鼓声 —— 老戏骨带着戏班伙计来了，手里拿着新做的铜锣和大鼓，比平时的家伙什还亮。“今儿个定要演得比年宴还精彩！” 老戏骨敲了下铜锣，声音震得戏楼的灯笼都晃了晃，“比京城名角还出彩，让全城都记住咱们的戏！”

“草叶子说今儿的观众能坐满三圈。” 唐小棠往老戏骨手里塞了个福运袋，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铜锣，共生草的藤蔓就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在戏台周围织了个绿色的围栏，“这藤比木栏杆结实，还能当布景，比货郎的红绸子好看，观众还不会挤到台上，比保镖管用。”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巨大的彩绸，上面绣着《新年团圆记》的戏文片段，比年兽绸还长。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扯着彩绸，在光柱里飘来飘去，像在预演布景，比灵算册的投影还生动。“准是压轴的布景来了！” 唐小棠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 “啪” 地亮了，跟着她往戏楼外跑，比兔子还快。

“哗啦 ——” 光柱里突然掉下来几匹彩绸，每匹都有戏台那么宽，绣着 “团圆” 两个金色大字，在晨光下闪闪烁烁，比灵晶竹丝还亮。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激动：“本源之兽说这是‘压轴彩绸’，演最后一幕用，比你们的福运袋稀罕！能自动垂落，比司徒雪的琴声还壮观，比货郎的布景布值钱十倍！”

李婆婆正往木碗里倒灵晶甜汤，蓝布头巾上别着朵干梅花，看到压轴彩绸眼睛一亮：“这布比红毯还气派！最后一幕垂下来，比放烟花还热闹。” 她往彩绸上浇了点灵枢蜜，金色的字突然透出红光，“比老张头的‘亮字符’还神，不用符也能变色，比普通彩绸省事，观众看了保准拍手。”

星痕背着竹篓从后台出来，篓子里装着给山精们的化妆盒，里面的胭脂、眉粉摆得整整齐齐，比城里的胭脂铺还齐全。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绕着压轴彩绸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彩绸，反而让绣线更亮了，像裹了层金粉，比货郎的亮粉管用。“这彩绸能当投影幕布，” 他指着彩绸说，“灵蝶说把灵算册的投影投在上面，比单纯演戏热闹，比‘投影符’管用，不用搭架子，比货郎的皮影幕布清晰。”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压轴彩绸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落” 字。刚贴上，彩绸突然自动垂落在戏台后面，“团圆” 两个字正对着观众席，引得排队的观众都拍着手叫 “好”，比看到山精还兴奋。“这叫‘落绸符’！” 他往每个彩绸上都贴了张，“能按戏文准时垂落，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人拉就整齐，比货郎的布景师省事。”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压轴彩绸突然跟着琴声晃起来，金色的字在红绸上飘，像活的一样。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彩色的水在彩绸上织出片光晕，比货郎的皮影戏还好看。“《压轴谣》能让彩绸更配合，” 她往琴边放了盒胭脂，“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彩绸听了不跑偏，还能跟着节奏变亮，比单纯垂着好看，最后一幕保准震撼，比请人放烟花省钱。”

上午辰时，戏正式开演。观众们坐得满满当当，手里的福运袋暖乎乎的，灵晶糖球的甜味飘满戏楼。第一幕 “游子归家” 开场，山精首领穿着红衣戏服，背着个小包袱从后台走出来，团圆布偶在他身边摆着迎接的造型，四季兽跟着他跑，毛色变成红色，像在烘托气氛，引得观众们都坐直了身子，比看年宴戏还专注。

“这扮相比京城戏班还像！” 一个穿绸缎的乡绅拍着大腿说，“灵晶竹丝的布景真逼真，比用蓝布晃悠强，值回票价，比看说书先生过瘾。”

第二幕 “贴春联”，山精们拿着迷你春联在戏台上贴，团圆布偶举着灯笼在旁边晃，水纹兽往春联上喷水，春联突然变得更红了，比真的还鲜艳。司徒雪弹起《贴联谣》，灵晶竹丝的烟花道具在台上展开，像真的烟花在飞，引得孩子们都站起来拍手，比看杂耍还开心。

“这互动比单纯看戏强！” 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说，“孩子看得比在家还老实，比买糖画儿值，下次还来，比带他去庙会有意思。”

中场休息时，李婆婆和山精们端着灵晶甜汤和红枣糕，给观众们递吃的。福运袋里的香粉飘着香味，灵晶糖球的甜味混着甜汤的暖，引得观众们都笑着说 “谢谢”，比在酒楼吃饭还开心，比给小费还积极。“这休息时间比正戏还热闹！”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人说，“又能吃又能玩，比城里的大戏楼强，下次带孙子来，比送压岁钱实在。”

下半场 “放烟花”，灵晶竹丝的烟花道具在戏台上展开，五颜六色的光比真的烟花还亮，团圆布偶举着福运袋在旁边跳，四季兽的毛色跟着烟花变颜色，像在玩变魔术，引得观众们都掏出铜钱往台上扔，比年宴时还大方。“这特效比京城的还厉害！” 一个穿官服的大人说，“不用真放烟花就有这效果，比花钱买烟花值，得让其他大人也来看看，比送请柬管用。”

最后一幕 “团圆饭”，压轴彩绸突然垂落，“团圆” 两个字透出红光，灵算册的投影投在彩绸上，演着全家围坐吃年夜饭的场景，山精们、小兽们和团圆布偶一起在台上跳，司徒雪弹起《团圆谣》，水纹兽喷出彩色的水，在彩绸上织出片彩虹，引得观众们都站起来鼓掌，手里的福运袋晃来晃去，像片会亮的海洋。

“这戏太精彩了！” 知府大人从前排站起来说，“比年宴时还好看，比京城的戏班强十倍，以后城里的大戏都请你们演，比送红包管用！” 他往台上扔了个大红包，比平时的赏钱还厚。

散场时，观众们都围着唐小棠要签名，有的还想买灵晶竹丝烟花和福运袋，比追星还疯狂。货郎的伙计们忙着卖周边，铜钱 “哗啦哗啦” 地往钱袋里装，比卖绸缎还赚。“今天的周边卖了三百两！” 货郎跑过来喊，手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比预期多一倍，明天还得加货，比做绸缎生意强！”

老戏骨要走时，往唐小棠手里塞了把新做的扇子，上面画着今天的演出场景：“这扇子送你们，比送银子实在。今天的戏能火遍全城，比《灵珠记》还出名，比请编剧省事，以后咱们一起排新戏，比单打独斗强。”

唐小棠往老戏骨手里塞了个压轴彩绸的小片段：“这布送您，比福运袋稀罕，能当纪念，比扇子好看，让您在家也能想起今天的热闹，比听唱片强。”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们正在看演出录像，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尾巴跟着音乐晃，比观众还开心。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传递成功的喜悦。

“他们肯定也为我们开心。” 小石头举着个灵晶竹丝烟花晃了晃，“这烟花加了福运袋的香味，闻着香还能安神，比货郎的纪念品强，回头送他们几个，换点新宝贝来排新戏，比总演一个戏强，比送银子管用。”

夜深了，戏楼的灯笼还亮着，台上堆着观众扔的铜钱和红包，灵晶竹丝烟花、压轴彩绸和福运袋的光把戏楼照得像白天。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红枣糕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李婆婆用今天的收入买了新的戏服料子，说要排下一部新戏，比货郎的绸缎好看，比请裁缝省事。大家围着石桌喝着甜汤，聊着今天的演出，笑声比戏楼的灯笼还亮。

唐小棠往每个灵晶竹丝烟花里都放了点香料叶，往压轴彩绸上浇了点灵枢蜜，免得它们半夜饿醒。香味混着甜汤的暖意飘满戏楼，连风都带着股成功的味道。她知道，今天的演出圆满成功，有这些神奇的宝贝和伙伴们的帮忙，以后的戏会越来越精彩，像今天的热闹一样，传遍全城。

“晚安。” 她轻轻说了声，“愿明天的演出，依旧精彩。”

夜风吹过戏楼，带着香粉和甜汤的香味，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 “吱吱” 声与远处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首欢快的成功歌谣。戏楼的灯笼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为这热闹非凡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