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演出余响?新订单

天刚亮，戏楼前的石板路上还留着昨晚观众踩出的脚印，结了层薄冰，阳光一照，像撒了层碎玻璃。灵晶竹丝烟花道具堆在墙角，压轴彩绸被叠得整整齐齐，上面的 “团圆” 二字还沾着点水纹兽喷的彩雾，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彩绒兽蜷在云丝堆里，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挤在它肚子上，小爪子还攥着观众扔的铜钱，睡得正香，嘴角沾着的红枣糕渣像撒了把碎糖。

唐小棠被一阵 “咚咚” 的敲门声吵醒，扒着后台门帘一看，只见绸缎庄老板带着两个伙计，扛着个大木箱站在门口，箱子上贴着 “加急订单” 四个大字，比平时的箱子还沉。“新戏太火了！” 老板抹了把汗，举着订单喊，“加订五百套灵晶竹丝烟花摆件、三百个福运袋，比上次的订单还多，得赶在正月十五前交货！”

“草叶子说今儿得抓紧赶工。” 唐小棠套上棉鞋往外跑，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木箱，共生草的藤蔓就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把箱子轻轻抬起来，“这藤比壮汉还能扛，比货郎的扁担省力，还能当传送带，比人工搬快十倍，省得你们累得直喘气。”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小巧的乐器，有笛子、二胡，还有些没见过的玩意儿，比雾纹笛还精致。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拨弄乐器，发出的声音比司徒雪的琴声还好听，比灵算册的投影还生动。“准是新乐器来了！” 唐小棠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 “啪” 地亮了，跟着她往戏楼外跑，比兔子还快。

“哗啦 ——” 光柱里突然掉下来个木盒，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小乐器，每个乐器上都嵌着灵晶砂，在晨光下闪闪烁烁，比货郎的乐器还亮。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激动：“本源之兽说这是‘灵晶乐器’，给下一部戏用，比你们的压轴彩绸稀罕！能自动跟着戏文奏乐，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省劲，比货郎的乐器值钱十倍！”

李婆婆正往石碗里倒红枣粥，蓝布头巾上别着朵干梅花，看到灵晶乐器眼睛一亮：“这笛子比普通竹笛好看！吹起来还不用费力，比老戏骨的笛子还神。” 她往笛子上浇了点灵枢蜜，笛子突然自己响起来，奏出《团圆谣》的调子，“比老张头的‘自奏符’还神，不用符也能响，比普通乐器省事，排新戏时不用找乐师，比请戏班乐队省钱。”

星痕背着竹篓从城里回来，篓子里装着新买的颜料和布料，红色的、金色的堆了一堆，比绸缎庄的货还齐全。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绕着灵晶乐器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乐器，反而让灵晶砂更亮了，像裹了层金粉，比货郎的亮粉管用。“这些颜料能给灵晶乐器上色，” 他拿起一支红色颜料说，“灵蝶说涂在乐器上，比‘上色符’还鲜艳，不用总补色，比货郎的颜料持久，观众看着也更喜庆。”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灵晶乐器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奏” 字。刚贴上，乐器突然一起奏起《压轴谣》，声音比司徒雪的水晶琴还响亮，引得绸缎庄老板的伙计们都拍着手叫 “好”，比看到新戏还兴奋。“这叫‘合奏符’！” 他往每个乐器上都贴了张，“能让乐器按戏文一起奏乐，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人指挥就整齐，比货郎的乐队省事。”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戏台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灵晶乐器突然跟着琴声合奏，调子比平时更和谐，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彩色的水在戏台上织出片光晕，比货郎的皮影戏还好看。“《合奏谣》能让乐器更配合，” 她往琴边放了盒颜料，“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乐器听了不跑调，还能跟着节奏变调子，比单纯独奏好听，排新戏时保准精彩，比请人奏乐省钱。”

上午，众人开始赶制绸缎庄的订单。山精们用灵晶竹丝编烟花摆件，李婆婆往福运袋里装灵晶糖球和香粉，星痕给摆件上色，司徒雪调试灵晶乐器，整个戏楼忙得像个作坊，比年宴前还热闹。“这订单赶完能赚五百两！” 雷耀蹲在门口算账，星图上的光点聚成个钱袋，“比演出赏钱还多，够咱们买新的戏服料子，比货郎的绸缎还好看。”

中午，知府大人的随从来了，手里拿着个木盒，里面装着些银元宝和一张请柬 —— 邀请他们去京城演新戏，比城里的演出规格还高。“大人说了，你们的戏太精彩，得让京城的大官们也看看，比京城的戏班强，比送红包管用！” 随从往唐小棠手里塞了个玉佩，“这是路费，比普通的盘缠还多，路上小心，比走丢了强。”

唐小棠往随从手里塞了个灵晶乐器的迷你版：“这小笛子送您，比福运袋稀罕，能当纪念品，比扇子好看，让大人也听听咱们的新乐器，比送字画强。” 随从乐滋滋地走了，山精们举着刚编好的烟花摆件欢呼，比过年还开心。

下午，老戏骨来了，手里拿着本新戏谱，上面是他和京城戏班师傅一起编的《京城奇遇记》，比《新年团圆记》还精彩。“去京城演就得排新戏！” 老戏骨往戏台上摆好乐器，“这灵晶乐器正好用上，比普通乐器出彩，能让京城人刮目相看，比单纯演老戏强。”

司徒雪弹起《京城谣》，灵晶乐器跟着合奏，压轴彩绸在台上飘，水纹兽喷出彩色的水，像在演新戏的场景，引得众人都拍着手叫 “好”，比看演出还兴奋。“这新戏能火遍京城！” 李婆婆坐在台下说，“灵晶乐器的合奏比乐队还好听，比货郎的机关道具逼真，演到精彩处保准震撼，比敲锣打鼓提神。”

傍晚，货郎的马车来了，拉着满满的布料和颜料，比订单上的还多。“给你们加的料！” 货郎跳下车说，“京城演出得用好料子，比普通绸缎还结实，做戏服好看，比送红包实在。” 他往唐小棠手里塞了张京城地图，“标好了戏楼位置，比问路省事，路上别走错了，比绕远路强。”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们正在看灵晶乐器，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尾巴跟着音乐晃，比观众还开心。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预祝京城演出成功。

“他们肯定也想跟着去京城！” 小石头举着个灵晶乐器晃了晃，“这乐器加了香料的香味，闻着香还能安神，比货郎的纪念品强，回头带几个去京城，让京城人也见识见识咱们的宝贝，比送银子管用。”

夜深了，戏楼的灯笼还亮着，订单堆在墙角，灵晶乐器和压轴彩绸的光把戏楼照得像白天。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红枣粥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李婆婆用今天的定金买了新的香料种子，说要种在戏楼后院，等从京城回来就能用，比买货郎的染料划算。大家围着石桌喝着甜汤，聊着京城演出的计划，笑声比戏楼的灯笼还亮。

唐小棠往每个灵晶乐器里都放了点香料叶，往灵晶竹丝摆件上浇了点灵枢蜜，免得它们半夜饿醒。香味混着甜汤的暖意飘满戏楼，连风都带着股期待的味道。她知道，有新订单的加持和京城演出的机会，有这些神奇的宝贝和伙伴们的帮忙，以后的故事只会越来越精彩，像今天的余响一样，传遍更远的地方。

“晚安。” 她轻轻说了声，“愿京城的演出，圆满成功。”

夜风吹过戏楼，带着香粉和甜汤的香味，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 “吱吱” 声与远处的丝竹声混在一起，像首欢快的期待歌谣。戏楼的灯笼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为这充满希望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