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赴京启程?路趣多

戏楼后院的积雪还没化尽，老槐树上挂着的灵晶竹丝烟花在晨光里闪闪烁烁，像缀满了没摘完的星星。打包好的戏服箱子堆得像座小山，上面贴着 “京城演出专用” 的红纸条，比货郎的货箱还整齐。彩绒兽蹲在最上面的箱子上，四季兽、雪绒兽和水纹兽挤在它怀里，小爪子扒着箱子边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院门口 —— 货郎的马车马上就要来接他们去京城了。

唐小棠刚把最后个灵晶乐器装进棉盒，就听见 “轱辘轱辘” 的响声。扒着门帘一看，只见三辆马车浩浩荡荡地来了，最前面的马车上插着面小旗，上面绣着 “戏班赴京” 四个字，比知府府的旗子还精神。“都装好了？” 货郎跳下车喊，手里举着个大包袱，“给你们带的路上吃的，比干粮还顶饿，比客栈的饭菜香！”

“草叶子说路上得走三天，可别耽误了演出。” 唐小棠往马车上搬箱子，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车板，共生草的藤蔓就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把箱子一个个卷上车，“这藤比伙计还能干，搬东西比手快，比货郎的扁担省力，还能固定箱子不晃，比绳子结实。”

石桌上的金色珠子突然滚了滚，珠面映出万谷之源的光柱里，飘着些圆滚滚的毡垫，上面绣着山水图案，比家里的棉垫还厚实。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正用尾巴尖把毡垫铺在地上，像在布置马车，比灵算册的投影还贴心。“准是路上用的垫子！” 唐小棠刚说完，灵晶寿桃壳就 “啪” 地亮了，蹦蹦跳跳地跟着她往戏楼外跑，比马跑得还急。

“哗啦 ——” 光柱里突然掉下来一堆毡垫，落在雪地上软乎乎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每个毡垫上都绣着不同的花纹：春天的桃花、夏天的荷花、秋天的菊花、冬天的梅花，比绸缎庄的地毯还精致。侍从的声音顺着光柱飘过来，带着点激动：“本源之兽说这是‘四季毡’，路上铺在马车上，比你们的棉垫稀罕！又软又暖，比司徒雪的琴声还舒服，比货郎的草垫值钱十倍！”

李婆婆正往包袱里塞红枣糕，蓝布头巾上别着朵干梅花，看到四季毡眼睛一亮：“这垫子比棉被还软！铺在马车上，坐再久也不累。” 她往毡垫上浇了点灵枢蜜，花纹突然透出淡淡的光，“比老张头的‘暖垫符’还神，不用符也能发热，比普通毡垫省事，路上冷不着，比带暖炉方便。”

星痕背着竹篓从城里回来，篓子里装着新买的路上用的东西：防风的眼罩、解渴的蜜饯、还有驱寒的姜糖，比货郎的杂货铺还齐全。净化之火的灵体从刻刀里钻出来，绕着四季毡转了圈，金色的火焰没伤着毡垫，反而让花纹更亮了，像裹了层金粉，比货郎的亮粉管用。“这些蜜饯能路上吃，” 他拿起一包蜜饯说，“灵蝶说含在嘴里，比‘生津符’还管用，不用总喝水，比带水壶省事，还能提神，比普通的糖果好吃。”

老张头举着个新做的符牌往四季毡上贴，木牌上用晶墨画着个 “铺” 字。刚贴上，毡垫突然自己铺在马车上，铺得平平整整，连边角都没翘起来，引得货郎的伙计们都拍着手叫 “好”，比看到新戏还兴奋。“这叫‘自铺符’！” 他往每个毡垫上都贴了张，“能按马车大小自动调整，比司徒雪的琴声还灵，不用人铺就整齐，比货郎的铺床师傅省事。”

司徒雪抱着水晶琴坐在马车上，指尖轻轻拨了下弦，四季毡突然跟着琴声晃起来，花纹在光下像活的一样，水纹兽也跟着喷水，彩色的水在毡垫上织出片光晕，比货郎的皮影戏还好看。“《路行谣》能让毡垫更舒服，” 她往琴边放了包蜜饯，“比老张头的符牌温柔，毡垫听了不硌人，还能跟着节奏变软，比单纯铺着舒服，路上睡觉保准香，比住客栈还舒服。”

上午辰时，终于启程了。山精们和小兽们挤在第一辆马车里，四季毡铺在地上，像个软软的小床。李婆婆坐在中间，给大家分蜜饯；雷耀蹲在角落算账，星图摊在毡垫上，小金举着钳子帮他拨算珠；唐小棠和司徒雪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比过年还开心。

“这马车比家里还舒服！” 山精首领趴在窗边说，爪子里攥着颗姜糖，“外面的雪真好看，比戏里的布景还美，比待在戏楼有意思。”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一个小镇。货郎停下车，说要买点新鲜的吃食。大家下车透气，看到镇上的集市真热闹：卖糖葫芦的吆喝声比敲锣还响，糖画师傅的勺子比司徒雪的琴还灵活，还有卖小玩意儿的，比戏楼的周边还精致。雪绒兽看到个小老虎玩偶，伸手就去摸，引得老板都笑了：“这小兽真可爱，比店里的玩偶还招人喜欢，送你了，比收钱实在。”

中午，在镇上的小饭馆吃饭。李婆婆点了锅炖菜，里面有肉、有菜，还有豆腐，比家里的还香。山精们和小兽们围着桌子抢着吃，首领的爪子上沾着点汤汁，引得雪绒兽往他脸上飞，用爪子帮他擦掉，逗得众人直笑。“路上能吃到这饭，比干粮强十倍！” 货郎喝了口酒说，“比城里的大酒楼还好吃，比花钱住客栈值。”

下午，继续赶路。突然，马车 “咯噔” 一下停了下来，原来是车轮陷进了泥里。伙计们下车推，推了半天也没推动，比搬箱子还累。“别急！” 唐小棠跳下车，机械义肢的绿痕刚碰到泥地，共生草的藤蔓就 “嗖” 地从地里钻出来，把车轮缠起来，轻轻一拉就拉出来了，“这藤比壮汉还能拉，比牛还力气大，比货郎的撬棍管用，还不费力气。”

老张头往车轮上贴了张 “防滑符”，黄符刚贴上，车轮就不打滑了，比新的还好用。“这符比石子还管用，” 货郎拍着车轮说，“以后再不用怕陷泥里了，比带防滑链省事，比请人帮忙省钱。”

傍晚，到了一个驿站，决定在这里住一晚。驿站的房间不大，但很干净，四季毡铺在地上，比驿站的床还舒服。李婆婆用带来的食材做了晚饭，有粥、有菜、还有红枣糕，比驿站的饭菜还香。大家围着毡垫坐在一起，吃着饭，聊着天，比在戏楼还热闹。

“明天就能到下一个城了，” 司徒雪弹着琴说，“听说那里有个大戏楼，比咱们的还大，比城里的还气派。”

“到了那里咱们去看看，” 唐小棠说，“比学他们的布景，比咱们的还精彩，比请师傅省事。”

金色的珠子突然亮了亮，里面映出万谷之源的侍从们正在看他们的行程，本源之兽的九个脑袋凑在一起，尾巴跟着音乐晃，比观众还开心。平衡之钥的七彩光晕在唐小棠手腕上流转，与净化之火的金色光芒交织着往光柱飘，像是在祝他们一路顺风。

“他们肯定也想跟着来，” 小石头举着个小老虎玩偶晃了晃，“这玩偶比货郎的还可爱，回头带个京城的玩意儿回去，比送银子管用，让他们也见识见识京城的热闹。”

夜深了，驿站的灯还亮着，四季毡铺在地上，像个温暖的小窝。山精们和小兽们趴在彩绒兽背上睡着了，嘴角沾着红枣糕的渣子，像撒了把碎糖。李婆婆坐在旁边，缝补着山精们的戏服，比在家里还勤快。大家都睡得很香，连梦都是甜的，比住客栈还舒服。

唐小棠往每个灵晶乐器里都放了点蜜饯，往四季毡上浇了点灵枢蜜，免得它们半夜冷。香味混着饭菜的暖意飘满房间，连风都带着股期待的味道。她知道，路上虽然有辛苦，但有这些神奇的宝贝和伙伴们的帮忙，一定能顺利到京城，像今天的旅程一样，满是欢乐和惊喜。

“晚安。” 她轻轻说了声，“愿明天的路，顺顺利利。”

夜风吹过驿站的窗户，带着外面的寒气和里面的暖意，四季兽的呼噜声、水纹兽的 “吱吱” 声与远处的狗叫声混在一起，像首温柔的旅途歌谣。驿站的灯在夜色里明明灭灭，为这充满希望的夜晚，添上了最温暖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