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抱团取暖
在知更鸟还在感情伤怀之时,另一边,飞霄己经把人照顾到了床上。′墈^书^屋-晓′税-徃/ ¨追_嶵`歆\蟑`截′
“你是说我在仙舟演武仪典的时候死了,死在了你的怀里,然后呢?”
“然后,害死你的罪魁祸首,哈基雷就被三无将军撕成碎片了……”
阮清欢被飞霄亲了一会儿,大致明白了飞霄的意思,也了解了自己两世的真实经历,她就是吃醋了,醋味好浓。
可一细看飞霄的反应,阮清欢略带疑惑的看向飞霄,总觉得现在的飞霄状态不对。
“飞霄……”
“哼,你以后不能碰别人,别人也不能碰你,你娘也不行,猫猫狗狗更是不行……只有我可以。”
阮清欢明白飞霄的不对劲在哪里了,她从这狐人身上闻到了醋味,还有扑面而来的醇酒香气。
飞霄这是喝醉了……阮清欢看着醉酒了的飞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适才被强制拖拽着回家门咚所带来的恐惧顿时一扫而空。
“你答应啊!”她眼神迷离的说。
“嗷……好,飞霄,你看看这是几?”
阮清欢鸭子坐在床上,冲飞霄竖起一根手指。
“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问我?笨蛋!笨阮阮!这当然是……你别偷偷竖指头,开始是三根,现在是两根,哼哼……”
好啊,原来飞霄她醉的不浅,喝醉了的飞霄居然是这种风格?
阮清欢感到一阵好笑,神奇的力量驱使她再度把飞霄rua成了圆头狐狸。`l^u_o¢q`i\u.f_e?n¢g~.¢c^o¢m′
梦回圆头,凰鸟看着她迷糊的小眼神,更感哭笑不得。
她其实非常喜欢飞霄,没有半点想要对别人做出格的事的歪心思,这样的心思,只会出现在飞霄、她的法定夫人身上。
想来阮清欢和飞霄肯定是天命所归吧,不然也不会三次爱上同一只狐了。
但是飞霄适才那样粗暴的对她,都把她腕骨掐红了,阮清欢手腕处现在还隐隐作痛,也不能完全视若无睹。
于是她说,“飞霄,你颈椎疼不疼,我帮你捏捏。”
虽然是问的,但阮清欢的纤纤玉手己经攀上了大捷将军的脖颈。
飞霄:“嗯啊。”
时常面对处理不完的工作,身体都有点劳损,虽然仙舟人体质不一样,但还是会痛的。
还没轻松两秒,疼痛从后颈传来,像是被野兽要硬生生从她身上衔下一块肉来。
好久没这么疼过,飞霄差点说藏话,好不容易才把噎在喉咙里的字咽下去,她艰难道:
“阮阮,你手劲怎么那么大?”
“你当我女红白刺的啊?”她稍稍用力:“飞霄霄,这样舒服吗?”
飞霄表情管理差点失控,阮清欢用哄小孩的语气说:
“这力度不是刚刚好吗,我给黑塔妈妈捏的时候也是这个力度。?微¢趣?晓*税+网? ?庚¢芯`醉~快/”
“你给……她捏的时候多大啊?”
“五岁啊,怎么啦?”
飞霄把抽气声咽下去,“没什么,黑塔女士还挺宠你。”
“我妈当然宠我,你呢?”阮清欢没听飞霄说过她家人的事。
“……阮阮。”
飞霄突然出手,把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阮清欢退了一下:“别动,有点痒。”
“痒就对了。”飞霄说:“到我了,该挖矿了。”
阮清欢愣了一下,捉住她的手说:“不行,我们的向日葵还没浇水,阮娘在隔壁……”
“没事,你小声一点,我先从你这块矿坑里挖点宝贝出来。”
阮清欢:“呜呜呜~”
阮清欢应着,发出小猫咪一般的声音。
“你刚刚竖了三根手指,我就放三根进去。”
黄金矿工说:“你还会水漫金山呢。”
而此刻,与她们一墙之隔的房间,祥和一片。
黑塔女士和阮·梅女士共用一个被窝,阮·梅女士开始思索阮阮为何对她如此陌生。
阮·梅女士疑惑:“阮阮是怎么了?”
“不知道。”
黑塔女士靠在阮·梅女士的肩头上说,“会不会是你一首不怎么管她,她跟你生分了?”
“那是她结婚后发生的事。”阮·梅女士说,而现在的阮阮记忆是一百年前的。
黑塔女士沉吟,忽然眼前一亮:“我好像知道发生什么了。”
阮·梅女士:?
“阮阮,她穿越了。”黑塔女士说。
“穿越就是时下非常火的题材,异世界一个普通的……”
阮·梅女士打断了她的解释,“你从哪听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星枝枝说的。”
黑塔女士说:“星枝枝最近沉迷红色垃圾软件无法自拔,你别觉得这不可能,很多套路文都是这样演的。”
阮·梅女士险些被带偏,“不会,她还是以前那个样子,我看着长大的。”
黑塔女士突然捂住了阮·梅女士的嘴,小声道:“阿阮,你听到了吗,阮阮好像在哭。”
隔壁的房间确实隐隐有哭声吟出来,阮·梅女士侧身倾耳听,听了一会儿,听出来这声音从何而来,沉默了。
黑塔女士继续说:“你知道穿越者接下来会干嘛吗?”
阮·梅女士做了应声虫,黑塔女士说:“虐渣啊!接下来就是一步步扫清自己身边的障碍了,比如阿阮你,也比如沉鱼落雁、美貌绝伦、聪明绝顶的我。”
阮·梅女士:“为什么我们是阮阮的阻碍,我们做错什么了吗?”
“爱情的阻碍,你忘了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吗?”
小停云一进屋,就看到了黑塔女士抱住阮·梅女士,在她怀里瑟瑟发抖。
她发觉阮·梅女士来了,自己没有睡觉的地方了,就说:“列位恩公,你们睡了,我睡哪?”
“狐西海为家去吧。”黑塔女士说。
小停云一哽:“嗷……”
小停云嗷嗷哭着把门关上了,黑塔女士说:
“看到没,我们对小停云不好,她肯定会去找阮阮,阮阮对她肯定好,这样一对比,我们是反派的可能就更明显了,后面我们肯定是要下线的。”
阮·梅女士:“她哪来的那么大能耐,敢和两位天才抗衡?”
“这就不得不提到金手指了啊!”黑塔女士说。
“我们接下来需要收敛点,不然就会被开挂回来的阮阮爆黑塔币和阮·梅币了!”
阮·梅女士:“……”
“你难道听不出来隔壁在作甚吗?”阮·梅女士说。
“作甚?”黑塔女士说。
阮·梅女士忽地凑近,往她的唇角亲了一下。
只是一个眼神。
黑塔女士立刻会意,说:“孩子还在隔壁……”
“你施个隔音魔法,我们轻点……”
楼下在壁炉旁抱着绒尾取暖的小停云,哽咽道:“苦牙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