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的幸福人生蓬州吹取三山去

知否墨兰7

说到一半,她计上心头,眼珠滴溜溜首转:“咱们如今抓到了如兰与人私相授受的把柄,不如将此事捅到你爹爹面前,到时隔壁院的可就丢尽颜面,成为阖府笑柄了哈哈哈哈哈。¢x¢n*s-p¢7^4¢8,.~c¢o·m/”

她不知脑中浮现了什么画面,喜得合不拢嘴口中发出肆意的笑声。

“阿娘,”陈嘉拉长了语调,拉着她的手道:“您忘了我说过的,咱们如今要蛰伏,不惹事不闹事。”

林噙霜一听便急了:“傻墨儿,咱们是不主动闹事,但这送上门的把柄,若运作得当,必当狠狠杀一杀王若弗的锐气,让她丢尽颜面,再也不能摆大娘子的款。”

“别急,您听我细说。”

陈嘉按住她,耐着性子道:“您细想,如今爹爹看好文炎敬,不再相看别的举子,而文炎敬一心攀高枝断不会娶我,这一来二去,不就帮女儿拖延了时间嘛,”

“况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二人的私情早晚纸包不住火,爹爹心中也定会觉得愧对我们母女并加以补偿,所以咱们只需隔岸观火就能得了便宜。”

陈嘉心想,如兰的私情,还是留给未来的顾廷烨去操作吧。

待日后,明兰踩着如兰成为真正的嫡女嫁入侯府,再向王若弗戳破顾廷烨为了抬高明兰身价做的一系列骚操作。?c¨h`a_n~g′k′s¢.+c~o/m_

届时,王若弗的脸色一定很好看。

她的这番话,林噙霜也觉得甚是有理,点点头道:“墨儿,你真是长大了,遇事沉稳不自乱阵脚,且心有成算,娘提溜的这颗心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阿娘莫要夸我,墨儿脸都红了。”陈嘉做害羞状。

说笑了一会儿,两个人静下心来研磨香粉。

陈嘉嘱咐道:“爹爹若是再跟阿娘提起文炎敬,您千万别嫌弃他是贫寒举子,也别总把嫁入高门挂在嘴边,爹肯定不爱听这些,您呀,就顺着他说,只是有一点,一定要劝住爹爹,要好好考量文炎敬,千万别那么快定下亲事。”

“这还不简单,你放心,万事有娘在。”林噙霜得意的笑了笑。

也是,她自有一套哄盛紘的法子,无须陈嘉多言。

自从如兰与文炎敬好了之后,越发看陈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事事都要呛她一头。

每逢这时,陈嘉便会逗一逗她,如兰回回都被她气歪了嘴。

这文炎敬三十有二,而如兰不过十六七岁,两人岁数相差足足一辈。?比/奇.中!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说句不好听的,他的年纪努努力都能给如兰当爹了。

陈嘉实在不懂,他哪里值得如兰芳心暗许了。

而如兰呢,心里那叫一个酸啊,明明是她与文家哥哥两情相悦,可明面上,他却是盛紘说给墨兰的夫婿。

这几日,她心里愁的像是得了病,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踏实,每日靠着与文家哥哥偷偷会面的一点时光过活。

如兰这点不为人知女儿家的小心事,在盛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全家人的注意力都被官家册封太子给吸引住了。

盛长柏身为礼院的官员被官家拘在皇宫前院,为册封太子举办仪式做准备。

由于时间匆忙,人手不够,盛紘也被借了去。

父子二人己经在皇宫前院吃住数日,至今还未曾归家。

这日,陈嘉以想念爹爹为由,带了些吃食物品去宫内探望。

宫里的膳食并不算可口,大多还是温凉的,盛紘此刻吃着女儿带来的汤饭,顿感幸福。

他刚吃饱喝足与陈嘉说了几句话,殿外就传来了嘈杂的呼喊声。

一个内监跑了过来,说是外面有军士逼宫,不仅杀人还将宫女拉到檐下行苟且之事,整个皇宫己经乱套了。

盛紘与盛长柏大惊失色,将陈嘉团团围住,急切地议论如何才能将她护住。

这时,内监道宫里围墙下有被杂草覆盖的狗洞,并不引人注目,他可助陈嘉换上内监服饰钻狗洞逃跑。

眼下叛军逼宫,也顾不得许多了,盛紘赶紧把陈嘉推向内监,拜托他将女儿带出去。

皇宫的狗洞狭小,身量纤细之人勉强能钻过去,内监带着陈嘉一路奔跑,见洞就钻。

到了宫外最后一个狗洞,他细细嘱咐陈嘉该往哪个方向跑。

陈嘉拉住他:“大人,您不和我一起跑出去吗?”

“不了,我自幼生活在宫内,出去了也知道如何过活。”内监推了推陈嘉,不愿与她一同出宫,怕她担心又劝慰道:“我随便猫在哪个角落躲一躲便可,你快走吧。”

陈嘉见他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一双眼眸淡然从容,她心中不免有些触动,便问:“大人,敢问您叫什么?”

“庆云。”

“庆云大人,今日之恩,来日墨兰定会报答。”陈嘉朝他拱手行礼。

庆云摆了摆手,并不当回事,催促她快走。

“哎!”陈嘉应下,弯腰钻洞,逃跑路上碰到了替官家送血诏和兵符的小宫女蕊初。

以及造反逼宫的兖王派出追杀蕊初的部下。

她拉着蕊初快速穿梭在东京府的大小街巷,蕊初听着后面追来的军士,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我要替官家去禹州将血诏和兵符送与赵宗全,让他速来平叛,但眼下追兵追着咱们不放,我又不认识路,这......该如何是好啊!”

“别慌,我帮你。”陈嘉道。

许是她镇定的声音安抚了慌张的蕊初,二人躲在拐角处,蕊初深吸一口气,止住了颤抖的双手。

“走,我骑马带你去禹州!”陈嘉见她不再发抖,便拉着她继续跑。

蕊初喘着粗气问:“咱们去哪弄马?”

陈嘉拉着她跑,头也不回的道:“相信我。”

她本可以让统子解决掉追兵,可若没有身后的追兵和紧张的局势,如何在新皇面前邀功呢。

但无论如何,她想保蕊初不死,这是个忠贞且有勇气的小宫女,应当好好地活下去。

在统子的指引下,二人成功找到贩马的牙侩,没有时间多言,陈嘉摘下腕上的玉镯甩到他身上,二话不说举起蕊初驾起一匹马就跑。

牙侩在后面追:“哎呀,你们快回来,还没登记造册呢!”

回应他的只有渐行渐远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