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陆真升职记:沈碧之事引发风波【48.4】
娄青蔷故意将高湛和沈碧的事告诉陆贞，陆真假装伤心不已。太后劝陆真要体贴，元福告诉陆真高湛是被利用的，但陆真不想知道。
萧贵妃给沈碧喝了避子汤，警告她不要乱说，也警告娄青蔷不要玩花样。高湛与陆真见面，陆真抗拒高湛，回宫后在杨姑姑跟前哭诉。把自已利用移花接木的办法和高湛发生关系的事情告诉了杨姑姑？
暮色浸透昭阳宫的鲛绡帐，陆真蜷缩在软垫上，指尖死死揪住锦被，泪痕斑驳的脸在烛火下显得楚楚可怜。杨姑姑轻拍她颤抖的脊背，忽然察觉少女发间残留着若有若无的西域迷香气息——与元禄在嘉福殿查获的香料如出一辙。
"姑姑，我该怎么办？
"陆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哭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意，
"殿下和沈碧......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宫人匆匆脚步声。杨姑姑警觉起身，却见陆真已迅速擦去泪痕，重新换上哀戚神色。
这厢风波未平，乾清宫内，萧贵妃正用银匙搅动着避子汤，琥珀色药汁在碗中泛起诡异涟漪。
"喝了。
"她将碗推到沈碧面前，鎏金护甲划过对方颤抖的脸颊，
"沈国公府的脸面，可不是你这贱婢能玷污的。
"暗处，娄青蔷攥紧袖口，指甲在掌心掐出渗血的月牙。
第二日御花园，紫藤花架下，高湛伸手欲触陆真发梢，却被她侧身躲开。
"殿下请自重。
"陆真退至石栏旁，晨露沾湿的裙摆扫过青砖，
"如今您与沈姑娘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我......
"她哽咽着转身，广袖滑落时，腕间未愈的针孔在阳光下若隐若现——那是昨夜为防迷香药效过强，她提前施针自解时留下的痕迹。
待陆真回到司计司，确认四下无人后，才瘫坐在太师椅上。
"姑姑，其实那晚......
"她解开衣领，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掐痕，
"我用移花接木之计换走沈碧，可殿下被药力控制时......
"话未说完，泪水再次决堤，却不再是伪装的柔弱，而是混杂着委屈与不甘的滚烫热泪。
杨姑姑捧着浸透药汁的帕子为她擦拭伤口，忽然轻笑出声：
"难怪萧贵妃今早急着处置沈碧，怕是察觉到殿下身上有两种不同的迷香气息。
"她将染血的帕子投入铜盆，火焰骤然窜起，映得陆真眼底的寒光愈发锐利——这场用自已清白为饵设下的局，终于让幕后黑手露出了破绽。
鎏金香炉腾起袅袅青烟，萧贵妃慵懒倚在檀木榻上，指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翡翠扳指。当陆真踏入椒房殿时，正撞见贵妃将沈碧的那封认罪书投入火盆，跳动的火苗瞬间将字迹吞噬。
“陆女官深夜来访，是为长广王的风流韵事？”贵妃勾起唇角，眼中却毫无笑意。陆真跪伏在地，突然扯开衣襟，锁骨处尚未愈合的掐痕与青紫的吻痕赫然入目：“娘娘明鉴，三日前嘉福殿中，与殿下同眠之人......是我。”
殿内骤然死寂，只有炭火噼啪作响。萧贵妃猛地坐直身子，翡翠扳指磕在案几上发出脆响：“你说什么？”
“沈碧被娄青蔷唆使，妄图用迷香算计殿下。”陆真从袖中掏出带血的银针和半截迷香，“我提前察觉阴谋，让元禄迷晕沈碧，自已顶替她留在殿中。”她垂眸掩住眼底寒光，“只是殿下被药力控制，臣女无力反抗......”
贵妃死死盯着她身上的伤痕，突然笑出声来：“好个移花接木！你就不怕本宫将此事宣扬出去，毁了你清誉？”
“若娘娘想毁我，沈碧的认罪书何必销毁？”陆真猛地抬头，目光如刃，“您与娄家早有嫌隙，沈国公府也并非真心与您结盟。”她膝行半步，压低声音，“臣女愿做娘娘手中的刀，只要您保我与殿下周全。”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萧贵妃凝视着陆真决绝的面容，缓缓抬手抚上她的伤痕：“你比本宫想象中更狠。”她忽然凑近耳语，“明日早朝，有场好戏该开场了。”
陆真退出椒房殿时，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她握紧袖中贵妃赏赐的玉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场用清白做赌注的博弈，终于将萧贵妃也拖下了水。
耳光惊梦
晨光才爬上嘉福殿的飞檐，沈碧凄厉的哭喊已刺破宫墙。她披头散发撞向廊柱，发间金钗歪斜，绣鞋也不知丢在了何处，活像个从阴曹地府爬出来的疯鬼。宫女们远远躲着，窃窃私语：“昨儿被扔去柴房，怕是受不住刺激了。”
陆真踩着满地凌乱的胭脂盒走近时，正见沈碧攥着把断梳往脖颈划。她冷笑一声，猛地攥住对方手腕，“啪”地一记耳光甩在沈碧脸上：“睡在柴房的贱东西，还真以为自已睡在高湛床上？”
沈碧被打得跌坐在地，嘴角渗出鲜血，眼中却闪过一丝癫狂：“你凭什么......明明是我......”
“凭你也配？”陆真俯身揪住她的头发，将人拽得与自已平视，“昨夜你点着迷香的刹那，就该想到有今天。柴房的老鼠啃你裙摆时，怎么不寻死？”她突然松开手，沈碧狼狈摔在青砖上，“记住，在这宫里，敢动高湛的人，都得烂在阴沟里。”
远处传来脚步声，陆真整理好袖口，对着瘫在地上的沈碧嗤笑：“继续装，装得越疯，死得越快。”转身离去时，绣鞋碾过沈碧掉落的假指甲，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混着沈碧愈发凄厉的嚎哭，在晨雾里荡出诡异的回响。
陆真虽然表面抗拒高湛实际上心里很高兴，因为昨天晚上跟殿下发生关系的就是她陆真，她只是不知道高湛心里是怎么想的？
情迷心窍暗生欢
深夜的司计司内，陆真蜷在软榻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颈间淡淡的红痕，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意。白日里对高湛冷漠抗拒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此刻回想起昨夜的种种，脸颊泛起阵阵红晕。
“姑娘，夜深了，该歇着了。”杨姑姑端着药碗进来，看着陆真脸上藏不住的欣喜，了然一笑。
陆真坐起身，接过药碗却不饮下，轻声道：“姑姑，你说...殿下他会不会怪我擅自替下沈碧？”话虽担忧，语气里却满是期待。
杨姑姑摇了摇头，“姑娘这步险棋走得虽妙，可殿下心思...老奴也摸不透。不过看他今日着急寻你解释的模样，想必心里是有姑娘的。”
陆真低头轻笑，眼中闪烁着光芒，“我只是怕...怕他觉得我是刻意算计。但只要能护住他，就算被误会又何妨。”她将药碗放在一旁，躺回榻上，望着帐顶发呆，脑海里全是高湛的身影。
另一边，嘉福殿内，高湛坐在案前，手中握着陆真遗落的发带，眉头紧皱。白天陆真的抗拒让他心痛不已，可想起昏迷前隐约感受到的熟悉气息，又觉得事情另有隐情。“阿真，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他低声呢喃，眼中满是困惑与深情。
窗外月色如水，两个相思之人，隔着重重宫墙，各自怀揣着心事，期待着下一次的相见 。
陆真说道；好？我告诉你，其实昨天晚上娄青薔让宫女给你下药，让沈碧勾引你，我看不下去，就把她打晕绑了关在暗牢，然后我看到中了迷药，神经不清就把我拉到床上，后来就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