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剑名——黑天
“唔...师兄，人家喘不过来气了。”
佳人抿唇娇嗔，经过半夜缠绵，凌白勉强摸透轻语的路数，趁着佳人忘我点吻，抬头噙住一闪即逝的饱满唇瓣，大手搂紧柔软腰肢，把她拉到怀里，轻含深吻。
唔——
轻语泪眸微怔，绣鞋下的饱满丹蔻向内蜷缩，下意识想要挣扎。
师兄的吻绵长热烈，却并不粗暴，吮含着她的唇瓣边缘，很舒服...这是她的情郎，没有闪躲的必要，她微微松开贝齿，主动缠绵柔软。
火热的鼻息充斥着男子的阳刚气，美背，腰肢，腋下乃至于点缀丹红豆蔻的脚趾，都被坏师兄揉捏把玩，湛青色的锦鞋不知不觉已被摘下，随手丢在床角形孤影只。
足心柔软的肌肤被指腹粗糙的触感，挑逗得痒酥酥的，足背向内蜷缩，曼妙的饱满弧线延展到足弓，最后尽数陷落于大手，摩挲得娇躯敏感颤抖。
多管齐下，各处羞死人的弱点被同时攻伐，佳人顾此失彼，很快就飘飘然起来。
凌白勉强守住男子汉的最后尊严，把佳人吻得迷离失神，在开局失利的大逆风下，获得这轮攻伐的最终胜利。
一小时后，凌白轻手轻脚地穿好衣袍，床榻上梁轻语娇躯盖着柔软狐裘，睡颜安详，温软唇瓣轻含指尖，细细吮吸，口中眷恋呢喃着“师兄~”
“亲个不够，你是有多喜欢。”
凌白轻叹，微抿薄唇整个口腔都萦绕着佳人的余香，带着胭脂和淡淡的银杏味，唇瓣遍布细密齿痕，略有些红肿。
“唔...喜欢...好喜欢。”
佳人喃喃梦呓，晕红的俏脸分外诱人，微微撅起的饱满唇瓣好似含苞的蓓蕾，诱惑着情郎品尝。
凌白略一犹豫，情意绵绵地在轻语唇瓣轻吻，一触即分，差点又被佳人忘我噙住，狠狠索取。
看来要多琢磨些技巧了......
佳人们的成长肉眼可见，霜卿仅是初尝云雨便能榨得他叫苦不迭。
如今柔弱可人的轻语，亦是针对他的习惯和弱点，苦练吻技，险些被她牵着鼻子走。
轻轻摇头，凌白带上泷娘留下的地图，走出卧室，寻了处僻静洞府。
得益于轻语的温柔乡，雷火神剑和突破带来的副作用很快褪去，他大脑清明后便马不停蹄，想要总结收集的琐碎信息，为泷娘的未来做打算。
泷娘的族地有八荒大陆的重要线索，再联想到她体内的混沌功法，亦是祖辈得自外神之乱的机缘，与失落的八荒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东海辽阔无垠，未探明的便有数百海域，每处都不亚于有一座大州。
东海之中便是传闻外神诞生之地，没人知道它的具体方位，唯有千年一遇的巨型秘境开启时，可以通过空间隧道，到达此地。
九州和八荒，亦是在某次巨型秘境开启时，倾尽几乎所有化神大能之力，通过空间隧道，远赴万万里，勉强镇压掉通往九州和八荒的大部分空间隧道。
再往后，每年外神来袭的数量，较以往锐减九成。
“东海啊...至少结丹后，才有涉足的资格。”
凌白喃喃，越发渴求修为。
东海机缘遍布，资源丰富同时伴随极大凶险，有潜藏在深海的各类海兽肆虐，还有许多未探明的大陆和岛屿，类似九州的大型陆地，不在少数。
东海未探明的海域，由于外神混沌侵蚀，规则紊乱无序，近乎快脱离天道掌控。
若非自成道蕴，或无漏无缺者，进入东海会迅速迷失方向，被混沌之力蛊惑，葬身海兽之腹。
实丹真人很少前往未知海域，当年周梦蝶为霜卿寻两块外神结晶，便身负重伤，至少金丹，甚至元婴，才有足够探索的能力。
赤焰蛟族地亦属于未探明海域，但泷娘掌握着一条直达此域的空间密道，并无太大危险。
只要进入东海范围，便能逃出生天，邪修也会忌惮海域内的混沌之力，不敢穷追。
“泷娘的处境稍安，但邪修和古渊真龙不会就此罢休，我这小姨子也不知能抗住多久的压力，还是得尽快启程前往荒州。”
凌白缓缓踱步，尽量整理着纷乱的思绪。
古渊真龙在荒州尊崇至极，按理说并没有和邪修搅在一起的动机，泷娘的混沌功法亦对邪修非常重要，他们不可能和龙族共享机缘。
邪修为泷娘向古渊作出妥协？或者说允诺了什么让真龙心动的条件？
若真是后者...邪修的条件，未必不能让其他圣兽心动，届时泷娘恐怕就危险了。
同时，霜卿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迫切需要杀神残诀的后续功法，荒州是最有可能获得线索的地方，譬如涂青青所说的青丘族地，无论如何都得尽快去一趟。
雷霆秘境后，有雷法相助便能完全发挥雷灵根的神效，他有突破心动的把握。
“达到心动修为，我也能如江明雪那般引动天劫伟力，在妖王手中足矣自保。”
凌白轻吐，总算规划好往后的努力方向，暗嘲自己是个劳碌命。
身入桃花林，怎可能片叶不沾身？他得仙子青睐，尽享她们的温软，便不可能置身事外了，不知不觉间，佳人们已经成为他修行的动力。
幻想中安心隐居修行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我可真会挑人。”
凌白苦笑，回首过往，与自己产生羁绊的仙子大多都有严重缺陷。
霜卿偏执弑杀，参悟杀神残诀算是定时炸弹，泷娘背负宗族血仇，邪修觊觎远逃万万里，琴仟则困于混沌之力侵蚀，苦求登仙之路。
好像...只有轻语稍微正常些？
“唉，自找的。”
凌白轻叹，他早已无法舍弃任意一位佳人，只能督促自己上进。
时间尚早，凌白盘膝而坐，不再浪费时间，开始修行。
修为虽还是筑基后期，灵力却精纯浑厚，可随心化作罡风，玄法加持下，他的实际战力并不弱于心动大修，对混沌之力的掌控愈发精湛。
和泷娘交换，他亦得到不少好处。
首先，用泷娘的身体运转过混沌功法后，他亦受到启发，优化混沌之力的调用方式，哪怕不使用镜花水月和心有灵犀，亦能召唤少量混沌之力。
可以破坏阵法，扭曲规则，实际斗法用处颇大，可以潜藏在雷火神剑中，摧枯拉朽地破坏敌方的防御遁光，杀伐大增。
只是...混沌功法，玄奇神妙，不可言传，辛秘到足够瞒匿天道，居然能被他反向破解？
“这...真是我悟到的吗？”
凌白沉思，他在体悟混沌功法时，完全没有进入顿悟状态，水到渠成般得其真意，没有半分排斥感，更像是...功法本就认可自己。
这...是泷娘家的不传之秘，他完全没有接触的机会，何谈认可？
便是泷娘本身...也只能使用它，并未得到认可，否则便不会受困于血脉驳杂，能轻易剔除血脉中掺杂的混沌之力。
“好麻烦...”
一心二用间，凌白被晨间的鸡鸣唤醒，不知不觉便已琢磨三个时辰。
依旧没有头绪，反倒是混沌之力的感悟略有进步，完全没有缺失运行功法的迷茫感，他非常怀疑，并不只是反向破解混沌功法的一部分...
“想不明白。”
凌白苦恼地揉捏眉心，便不再损耗心力，将之抛到脑后。
虱子多了不痒，他身上的未解之谜还差这一个吗？别说混沌功法，他连最精纯的混沌之力都能徒手接触，操控更是手到擒来，总不可能他也是堕魔者吧？
呵呵...
凌白简单洗漱，换上一身湛白法袍，轻语近些时日奔波于碧水阁，帮他收拢人心，张罗辖域重建，打点各处关系，身心俱疲，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凌白温柔地叫来饭菜，温着放在桌前，注视着佳人可爱的睡颜，在她白洁的额头上轻吻，转身步出灵舟。
雷霆秘境大概还有不到两周，他得尽快提升实力，并掌握更多妖女的情报，有备无患。
他曾从桃夭口中确认，陆红月确实是紫霄的叛逃者，此前为人温和善良，虽未得雷法共鸣，却也掌握五色神光的部分真意，口碑极佳，直到外出执行任务后才性情大变。
这个时间点...恰好在凌远拜入凌云阁前。
妖女至少在紫霄宗时，是货真价实的人修，成为魔剑剑灵，必与剑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性格极为矛盾，有强烈的被迫害妄想症，胆小怯懦，另一方面又极致追求享乐，对眼中的乐子百般戏耍，推波助澜，心满意足地注视对方死去。
乐子人属性，远胜胆小怯懦的弱点，她是敢让涂琴仟吹箫的主。
“凌白师兄！”
“嘿嘿，我听轻语师姐说，您诸事繁忙，本想趁您后面空闲再来拜会，却不想您今日大驾光临。”
凌白在弟子恭敬引领下，来到凌常等人修养的房间，一进门便看到绿豆小眼滴溜转动的熊白，和垂首不语的凌常，后者眼神飘忽，显得有些生分。
他毕竟曾是凌云阁弟子，如今凌白和凌云阁彻底闹掰，自觉身份尴尬。
“轻语给你们安排的职务，有什么困难吗？”
凌白亲和地拍拍两人肩膀，左右手分别拉着他们走进屋内，二者受宠若惊，连忙想要缩下脑袋，自觉退后半步，却被他强行拽住。
“师姐对我们很好，嘉奖许多资源，让我总揽剑冢驻地的维护。”
“我是被派去探查残存矿脉，收拢散修...”
凌常不好意思地挠头轻笑，熊白却是胖脸发苦，他接下的都是体力活，油水很多，可自从跟着凌白后，再没有缺过修行资源。
当然经历的死劫比他几辈子还多，能活到现在，纯属命硬。
凌白拉着两人席地而坐，这两位能力不提，只说能在碧水阁之祸中舍生忘死，足够得到重用。
他简单和两人一番论道，解答他们在修行中的疑惑，亲自指导斗法，拉近彼此间的关系，直到氛围轻松起来，若有所思道。
“碧水阁辖域要重建，往后围绕我和霜卿的附庸势力会迅速膨胀，需要更多人才，我有意栽培你们。”
“目前有两条路，其一，深耕修行，我会拜托照清内的脉主每年腾出时间，为尔等解惑，日常则由心动大修教导。”
“其二，便是投入我门下组织的发展中，帮我维系组织架构，确保大方向不偏移。”
凌白说完，注视着两人面面相觑，陷入沉思。
他得到碧水阁五十年的税收，不过由于此地遭受灾祸，短期内难有产出，便把此地的管辖发展，分割一部分给他，可以用作行商和建立驻地，催生灵田矿脉。
有得赚，而且是大赚，但前期投入极大，远非他的小组织能承受。
老调用照清峰的资源，虽有涂琴仟开绿灯，后续的收益需要分给峰内大半，碧水阁属地也要划入照清峰，他预想中是把碧水阁作为独立驻地，自然不愿。
照清峰还不是涂琴仟的一言堂，她也需为峰脉发展考虑。
“呼——最近轻语那边收到的投诚，转峰申请暴增，林翠和照清峰的几位早期弟子，管不太过来，如果你们有合适的人选，亦可以向我举荐。”
凌白颇为头疼，他独行侠惯了，不太适合维系组织，重担都落到轻语头上，压榨得她近乎没有修行时间，他想尽快把佳人从琐事中解脱出来，安心修行。
轻语资质稍差，不能耽误她成丹。
自从涂琴仟宣布和他结成道侣后，他便被修真界默认为下一任的照清峰主，巴结之人数不胜数，仅是他留在碧水阁的两月，便有三位核心弟子，近百内门弟子来投。
至于心动层次的附庸家族，将近三十个，盛况之下对比玄门附庸，就差个结丹真人。
往后他继位，照清峰必然要大换血，便是他们这些苦哈哈上位之时，附庸和散修家族与玄门正宗，天差地别，他们迫不及待想分润些从龙之功。
“师兄，我愿继续苦修，往后作为您的左膀右臂。”
“我的话...天资远不如凌常师兄，这辈子怕也无望结丹，愿为师兄经营，略献绵薄之力。”
凌常沉思片刻，终是放弃唾手可得的地位，顺应道心。
他天资只比梁轻语稍差，有凌白扶持，数百年后未必没有一丝成丹之机，只有实丹真人才算在九州掌握话语权，能开枝散叶为一方老祖。
熊白只是下品灵根，绝无成丹之机，只能苦涩地选择经营俗事，多积累些贡献造福子嗣。
“很好，待我回返照清峰，便让师...咳让峰主提前许你进入玄殿，参悟玄法，是否功成便看你的造化了，所需贡献点会从我的身上预支。”
“多谢师兄！”
凌常眼神激动，纳头便拜。
他为凌云阁效力多年，也无缘一览玄法真容，若非凌白师兄资助，至今还在修行玄阶功法，如今竟有参悟玄法的机缘，唯有感激涕零。
师兄没有厌恶或怀疑他凌云阁的背景，仍待之以诚，全心信任他。
“你应得的，我还得为霜卿的鲁莽向你道歉。”
“师兄说笑了，我既为师兄效力，自有为您献上性命的觉悟。”
凌常自嘲轻笑，他直到现在都无法忘怀霜卿师姐择人而噬的眼神，她是真的想灭杀自己和凌远的神魂，供师兄夺舍。
他嘴上不说，心里却不免生出几分畏惧，与师兄产生隔阂，如今都烟消云散了。
“话说开就好了，凌远没和你们在一起吗，我找他还有事。”
“凌远师兄...”
凌白和熊白对视一眼，尴尬地挠挠头道：“他第二天便搬离灵舰，住进了长乐坊，夜夜笙歌我们叫也叫不回来......”
“啧啧还真会享乐，我去见他，你们有困难可以联系轻语，最近还是由她负责碧水阁诸事。”
凌白有与两人寒暄一阵，便朝长乐坊飞遁，想要从凌远口中获得更多妖女的线索。
待他走后，熊白紧绷的肩膀才舒缓下来，与凌常交谈几句，眼中皆是欢喜。
他们算真正走进师兄的圈子，哪怕现在没有得到太多权利，只要有师兄的信任，往后便前途无量。
譬如轻语师姐，宗内都说她不被师兄信任，下掉了一把手的位置。但遇到真正重要的大事，师兄仍只会交给师姐来执行，偌大的碧水阁，如今全靠她协理。
师兄恐怕是...不舍得轻语师姐在俗事中过多浪费精力，完全是对她的爱护。
师兄的信任，才是他们权力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