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师兄的恩情还不完
凌白有些腰疼，不过在轻语探出细嫩小舌，舔舐唇瓣后，又没那么疼了。
后续，凌白适时收敛心神，带着轻语认真参悟灵力运转线路，仅几个时辰，佳人便能唤出一柄三尺左右的漆黑剑束。
空间震颤，黑天方出，周遭的空间规则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扭曲。
秘境内的空间远不如现世稳固，轻语在他的引导下，尝试性地轻划，便将虚空切出一个缺口，内里是紊乱而虚无的空间风暴。
“好…好厉害。”
梁轻语指节把玩着黑天剑束爱不释手，水滴眸里都要溢出小星星。
此剑认主，乃道蕴聚合体，仅有镌刻剑印者可以调用，旁人若触碰会被剑刃掀起的空间风暴瞬间切成肉糜。
后续，轻语从感知空间薄弱且稳定处开始，到熟练切开虚空豁口，构筑较为稳定的传送通道，在天黑前，便在凌白的帮助下，构筑起通往外界的传送隧洞。
“这就是后天灵宝，当真...玄奇。”
注视着亲手构筑的空间隧道，轻语嘴唇喃喃，仍不敢置信。
破碎虚空，构筑通道，乃是元婴真君才能做到的神迹，结丹中，唯有涂琴仟这等最强层次，方能勉强破开空间规则，如今竟让她轻易做到了？
后天灵宝，乃玄宗的镇宗神器级别，多为功能性阵盘，代价巨大无法轻易动用。黑天剑乃剑主所铸法宝，亦是其中佼佼者。
“凌郎，你不一起走吗？”
半晌，梁轻语唤来归一门弟子，清点收获和人数后，却发现凌白并无离开的打算。
“我还有事儿没解决，稍晚就会到，你们先回宗吧，金霞宗主已布置妥当，碧水阁有真君相护。”
凌白冲秘境核心的方向努努嘴，顺手替佳人把唇角的发丝撩到耳后。
江明雪在核心吐纳雷霆多日，他须守候到仙子状态稍微好转，才能带着她离开秘境，否则她会无差别灭杀扰乱天道规则者，极易失控。
“那...明雪姐姐就交给你了。”
梁轻语眉眼含笑，素手轻轻整理胸前衣襟，流连于酥软饱满，意有所指：“我会穿着它，等你回来哦~”
“咳咳...我会尽快的。”
凌白不着痕迹咽了口唾沫，与后续到来的凌远、凌常道别后，目送轻语离开，这才慢步向秘境核心。
阴雷环伺，刺骨的阴寒带给凌白的仅如沐春风的舒适感。
他微微眯眼，诺大雷泽中，雷蛇纵横，一道倩影凭空悬浮于水面之上，座下五色玄光氤氲。
仙子清美如画，漆黑阴雷污秽粘稠，伴随倩影的吐纳，如触手般粘黏在湛白的素裙之上，并由于阴戾侵蚀的特性，把法衣裙摆和胸襟侵蚀出数十个细密豁口。
从凌白视角，能隐约窥见挺拔如松的纤美腰肢，平坦细腻的小腹肌肤，仙子的纯洁与阴雷的污秽相得益彰，颇有种仙子堕凡尘的破碎美感。
凌白眼中满是欣赏，视线情不自禁徐徐向上，流连过精致的锁骨，以及大片温软的雪白肌肤，最后停留在江明雪森寒如剑的恐怖眼神上。
“咕噜...”
偷瞧被逮个正着，尽管并非本意，凌白依旧压力山大。
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仅是数秒，凌白便窘迫地侧过眼神，随口找了些话题，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嗯，江明雪？”
半晌，仙子的视线仍未消失，凌白挪动脚步，仙子的视线紧随其后，连带着神识也把他牢牢锁定。
“江明雪，过来。”
凌白稍作斟酌，大概弄清江明雪的状态，试探性呼唤后，仙子俏脸没有半分表情，亦没有犹豫，中止吐纳缓步到他身前。
转圈，握手，脱衣服...
凌白尝试性发号指令，江明雪都乖巧照做，直到她真正开始解开细带，褪去裙衣后，凌白才连忙叫停。
由神性主导的江明雪，彻底变为三无状态，无法言语交流，没有人类情感，只留有身体本能。
残存的唯一人性，只是让她潜意识听从自己的命令。
“精致的好像娃娃。”
凌白若有所思地伸出手指，轻戳江明雪的脸颊，仙子眼神呆滞，傀儡般视若无睹。不过在臭男人得寸进尺地想要捏揉时，默不作声一掌把手拍开。
他再伸出手，江明雪反手一巴掌拍开，不着痕迹退后半步。
有反应嘛，讨厌的事会表现出排斥。
“把脸伸过来。”
凌白摊开手，江明雪呆愣没有半点动作，他略一思衬，又再次尝试道：“江明雪，把脸伸过来。”
这次，仙子没有半分犹豫，洁白的下巴便放在他的掌心，美眸眨也不眨，愣愣注视着他，保持良久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仙子略有些凉的体温，透过掌心感知得无比清晰，鼻尖萦绕着类似薰衣草的甜香。
命令的优先级要高于她本人的好恶，且下达前，需要呼唤她的全名。
“也就是说，我可以为所欲为了？你还真信任我啊，明雪仙子...”
凌白苦恼轻笑，手指轻捏江明雪柔软的香腮，佳人也未表现出抗拒，任由他掐拿。
“不要动哦，江明雪。”
凌白重申指令，江明雪的吐息逐渐变得很轻，由于呼吸带来的轻微颤动也随之消失，呆立宛若人偶。
他催发丹田雷霆，经脉灵力奔涌间，聚拢成爪的五指，隐有漆黑雷弧集束成剑。
自他感悟阴雷玄法后，雷火神剑中的雷霆，便被替换为与天威同层次的阴雷，之前难以塑形的神火，也可集束成剑，威势与效果大增。
镜花水月，雷火神剑都已完成升级，心有灵犀...也可以吗？
思索间，凌白手掌沿着江明雪的脖颈，紧贴肌肤缓缓向下，细细感知着佳人的经脉、神识，以及灵力状态。
江明雪体内神性昭然，又有天威护持，神识入体会被瞬间搅碎，无奈只能用肌肤相亲，类似双修的共鸣状态，慢慢摸索着探查。
相反又互补的阴雷，似乎对江明雪的神经刺激极大，她俏脸虽仍无表情，娇躯却逐渐紧绷起来，肩膀和脚趾也随凌白逐渐摩挲向下的指腹，轻轻颤抖起来。
应该是蛮抗拒吧？
凌白庆幸提前下达过不准动的命令，否则很可能会被一巴掌拍飞。
指腹流连过白皙的脖颈，精致锁骨，翘美酥柔，最后停顿于平坦的小腹，重点按压，不时捏起少许雪白嫩肉，夹在指腹间细细摩挲。
“状态...很差啊，真的有希望吗。”
指腹尚有余温，凌白食指轻轻陷入佳人的肚脐，向内注入大量裹挟着神识的阴雷，却如泥牛入海，掀不起半分波澜。
神识只能勉强到达丹田，完全感知不到江明雪的七情六欲，她的神魂纯粹而透明，透着股高高在上的淡漠，平等审视着一切。
神性不止是占据主导，更像是把人性吞噬殆尽。
不对，绝对还有人性存在，否则她不会产生排斥动作，也不会听他的命令。
“要怎么找出来？”
凌白犯难，他要把手指按进江明雪的肚脐，神识才能勉强延伸到她的丹田，要如何从奇经八脉、脏腑窍穴中寻到那点微末人性？
他的神识无法只通过肌肤接触进入，成功注入后，扩张也会很快耗尽，只能在有孔洞接触的地方抽奖般尝试，譬如七窍。
大海捞针啊...
“江明雪，没有我允许前，你不准动。”
凌白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先把有孔洞的地方进行摸奖。
没办法，江明雪的状态根本不能离开核心，如今有阴雷抗衡神性，才能保住那一缕人性，若离开此处，那点微末人性会彻底消失，再无逆转之机。
于是...明雪仙子便颤抖得更剧烈了，过程中，凌白足足重申三遍命令，才勉强迫使仙子完成配合。
“果然没有吗。”
指腹尚有余香，凌白注视着佳人腋下的守宫砂陷入沉思，他能探查的范围还是太少了些，人体窍穴经脉何其之多，找不到在情理之中。
不知是否错觉，仙子雪白的肌肤，似乎多出几分红晕，小巧浑圆的脚趾向内蜷缩，足弓紧绷，珍珠般细嫩的美甲浸满晕红，脚背隐约能看到几根因用力过度而舒展的纤细青筋。
“如何是好？”
凌白烦躁地来回踱步，他曾有过心理准备，可若连人性都找不到，何谈双修？
与神性主导的神魂双修，他便只是炉鼎罢了，反倒会助涨神性吞噬那抹人性。
“怎么找，怎么找？神性乃天道意志具象化的体现之一，属天道级，便是后天灵宝，也有心无力。”
凌白很快打消借助灵宝占卜的想法，苦思冥想间，时间转瞬即逝，三日以来没有半分头绪，直到偶然间注意到仍紧贴佳人肌肤、沸腾暴虐的雷霆之剑。
等等，好像...有办法了。
凌白深呼吸，调用许久都不曾使用过的仙子录。
往日熟悉的桃色扉页，此刻却显得颇为陌生，代表常霜卿和梁轻语的扉页已然暗淡无光，镜花水月和雷火神剑更是被完全抹除，显得残缺不堪。
此刻再看《仙子录》，比起所谓的系统，更像是混沌与多种道蕴的集中体现，神通之上的神通。
指腹重新陷入江明雪软绵绵的肚脐，凌白蔓延出神识，锁定佳人神魂。
果然，视线中显现出江明雪的信息。
【江明雪（天骄）】
【种族：天命】
【当前仰慕值：无】
此次显现的信息较之前残破许多，仿佛被抽走极为重要的组成架构，陷入崩溃的边缘，连介绍的字体也变得模糊起来。
描述残缺且模糊，凌白费了好大功夫，才勉强解析清楚。
绝顶天骄，象征着天赋的极限，天命…是代表天命之子？天道眷顾者，天威代行人，与人类修士差距已经大到划分出新的种族。
“还好，还好，有得救。”
凌白长舒一口气，江明雪的种族属于可绑定对象，神性属于天道具象化，自然不可绑定，便只能绑定到仅剩的人性。
绑定后，自然能轻易锁定到人性的位置，为其双修补偿雷霆，逐步培养直到彻底逆转，原来的江明雪便可以回来了。
至于仰慕值，目前江明雪的仰慕大概在0.5~1之间，显然不满足绑定条件，不过无伤大雅。
“咳咳，江明雪可以动了。”
凌白轻声咳嗽，吸引江明雪注意，佳人紧绷的娇躯微微松懈，凤眼仍一眨不眨凝视着凌白。
“江明雪，喜欢我一点。”
“…”
凌白尝试命令，仙子无动于衷，但残缺信息中，江明雪的仰慕真的微不可察上涨一点，大概变成了0.51。
果然有用，在江明雪身上，他的命令有近乎无限大的权限。
“江明雪，再多喜欢一点，更喜欢，非常喜欢，最喜欢...”
凌白数次重申，自己都听得尴尬，但不管如何命令，仙子的仰慕值每次只会涨一点点，他需要不停且多次的重复申令。
你就这么不情愿喜欢我吗…
凌白无奈，重复申令半个时辰后，仙子的仰慕终于突破到2，变成可绑定状态。
【江明雪称号：明雪仙子】
【当前仰慕值：2】
【天命0/1（可绑定）】
【是否绑定？】
凌白毫不犹豫选择绑定，刹那间，天地失色，极为纯粹的混沌之力仿佛要把时间和空间冻结。
无形之力自凌白体内蔓延，缓缓覆盖向江明雪，虚无混沌招来江明雪体内神性的剧烈反抗，凌白需要不停号令，才能勉强压制恐怖的排斥感。
江明雪没有再主动排斥，但混沌本身便会遭到神性反噬，本就残破的《九州仙子录》发出悲鸣，有土崩瓦解的倾向。
“别掉链子，给我再撑一会儿！”
凌白心惊肉跳，他甚至能看到《仙子录》有不知名道蕴在崩坏逸散，神魂也在承受极大反噬，头疼欲裂。
这是凌白经历最漫长的绑定，待回过神后，《仙子录》黯淡无光，大片书页烟消云散，仅剩“心有灵犀”，以及绑定江明雪获得的新神通。
“绑定成功了吗？”
凌白大汗淋漓，稍微松口气后，却始终无法再唤出《仙子录》，此物基本完全损毁，仅剩调用“心有灵犀”和新生态的功能。
《仙子录》损毁，新神通的详细信息，也没有自主出现在脑海，他也没闲心在意，立刻感知神魂。
不出所料，神魂难以探查的深处，已建立了一抹全新联系，他再看江明雪，心中便升起一抹命运因果相连之感，轻易便锁定到绑定的人性为止。
“找到了！”
视线上移，略过香汗淋漓的酥峰，最终停在柔嫩雪腻的腋下，一点朱红守宫砂衬托的肌肤白到反光。
居然在守宫砂…
凌白颇有些好笑，他费劲儿半天，明雪仙子原来早有准备，把人性放在体表最显眼的地方。
他早该想到，不过无所谓，找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