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优势在我
“主人...可否需要奴仆助您修行？”
碧落嗓音轻柔，藕臂枕着螓首乖巧趴伏在凌白腿间，白洁下巴轻轻抵住他的腿弯，一双桃花眼秋水莹莹仰视凌白，猫咪般温顺贴服。
凌白鼻腔和唇齿还残留着琴仟的蜜桃甜香，再混合碧落的淡淡的水仙清香，沁人心魄。
凌白眯细眼睛，下意识想伸手抚摸碧落的鬓发，后者银牙紧咬，唇角笑容略有些僵硬地微微上拱脑袋，似想让凌白撸得更舒服些。
不对，这是狗操的碧落，不是泷娘。
“少给我耍心思。”
凌白轻哼，撸动的手掌粗鲁地揉搓在碧落高盘的云鬓上，直揉得柔顺青丝凌乱涣散，碧落眯细眼眸，与心中的煎熬比起来，发间的些许疼痛，微不足道。
“奴婢...往后只会听从主人。”
几缕鬓发耷拉在香腮前，碧落精致的瓜子脸因痛楚微微皱紧，却未曾有半分瑟缩，装出一副香肩颤抖的模样，任由凌白拿捏的同时，主动展露出两只毛茸茸的尖细狐耳，任由蹂躏。
“只要主人能开心...奴儿什么都会做...”
“什么都会做？”
凌白眼中玩味，他随手揪住碧落嫩红的耳朵尖，指腹轻轻揉搓间，碧落便如遭雷击，趴伏在他腿间的身体立时绷紧，俏脸蒸汽般涨红起来。
狐耳和尾巴根部，乃是青丘雪狐最敏感的部位，连道侣之间，都很少愿意让其触碰。
如今...身为堂堂青丘之主的她，竟犹如婢女，被任意把玩蹂躏最重要的部位。
屈辱...纵使成为妖皇，有焚山填海的伟力又有何用？不过是任由蹂躏的玩物，再不得自由。
凌白发自内心厌恶她，若不卑微讨好，奉上尊严供其践踏，表现出最大限度顺服，说不得引起她忌惮，一念便可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她想明白了，凌白有登仙之姿，前途不可限量。
既然已为鱼肉，便只能任取予夺，尽量展露价值并辅助凌白修行，若其登临大道，成就真仙之境，或许会念她劳苦功高，重新赐予她自由。
“只要主人想...”
碧落青眼泛起薄雾，媚眼如丝，水滴鼻轻皱间，沿着凌白大腿轻轻嗅闻，朱唇开合间，似要去擒他刚束好的玉带，幸亏被凌白及时揪住耳朵制止。
“堂堂青丘之主，不去主持大局，待在我这儿献殷勤作甚？”
“青丘是主人的，奴儿也是主人的...”
碧落俏脸顺伏，尖细柔嫩的狐耳被揪得变形，她眼含泪花，琼鼻抽搐着我见犹怜，小心翼翼道。
“往后主人便是青丘的主人，奴儿自当为主人打理青丘。”
“只是...主人能否帮奴儿收了这条尾巴？奴儿需七日才可炼化，期间多有不便，若堕了妖皇威严，也会为主人带来不便。”
“呵呵，你不是谢我赐尾吗？”
凌白眼神玩味，他近乎粗暴的攥住碧落摇曳的狐尾，顿感尾巴立时绷紧，灵光绒毛竖得笔直，连带着碧落也似被攥住命门，僵硬着身躯难动分毫，仅剩下蜷紧到极限的丹蔻葱趾。
“主...主人，饶，饶过奴婢吧。”
碧落俏脸艳若桃夭，美背僵硬得笔直，强烈冲击下，白嫩小腿有痉挛之感。
她浑身酥麻难耐，不敢有半分动作，极致的屈辱感近乎让她要落下小珍珠。
“哼！你也有今天，滚吧，七日之后，此尾便会自主消散，能否不露端倪，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是...多谢主人怜惜。”
凌白眼中冰冷，在松开前，大手还朝竖直的尾巴狠扇一掌，顺带拍得挺翘蜜臀美肉乱颤，强烈的冲击险些让碧落昏厥过去，连忙站起身，恭敬叩首后，跪着身子拜别。
“呵，还挺会演戏，狗操的碧落。”
凌白目视碧落狗一样拜别，心中舒爽。
碧落这死狐狸可害她吃尽苦头，恶心程度仅次于妖女，如今对方心中恨得要死，却不得不为奴为婢，被践踏尊严生不如死的模样，实在解气。
至于那根尾巴，不过是混沌之力凝成的狐尾，应该和真货无异。
装什么敏感，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插件呢。
与此同时，门外退走的碧落素手捧着翘臀，扶墙蹒跚了好一阵，方才适应羞臊的刺挠感，这该死的插件真让她生不如死，不愧是玄门正宗...果然是流氓变态。
“可惜了，没有得手。”
碧落轻叹，她本意是想示弱，引诱凌白双修，作为炉鼎助他成丹。
凌白重感情，若水乳交融，或许能消弭他一部分恶感，往后对他温柔些，虽然妖皇之身耐造，可大庭广众之下插着根尾巴，哪怕不会被发觉，也太过折磨心态了。
她此刻无比后悔陷害凌白，遭致反感。
凌白因果命运紊乱，绝不是她可触及，有此大劫或许也是反噬，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心中苦涩，碧落悲从心来，素手抹着小眼泪儿，呜咽着踉跄离去。
炉鼎之事，只能徐徐图之了...
“快结丹了。”
半晌，凌白稳定心神，坐观自照后，长吐出口浊气。
他经脉灵力奔腾如洪流，三花聚顶滋养的经脉固若金汤，却仍有鼓胀刺痛感，扩大三倍有余的丹田亦容纳到极限，血脉神魂圆融，有冲顶之兆。
心动极限，只差一丝契机。
或许是大战所得，或许是顿悟，强求不得。
“丹成九转...能行吗？”
凌白喃喃，他试图站起身适应修为，双腿却仍有些软趴趴的，琴仟的滋味深入骨髓，极致的欣快感便是余韵，也让他暂时提不起精神。
饕餮盛宴直接吃撑，他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心起欲念了。
琴仟...把他的阈值直接拉爆，有些脱敏了。
“琴仟结婴，江明雪铸丹，雍州决战就在眼前，这次...必要全诛四圣教。”
暂时无法修行，凌白索性躺倒在碧落的狐裘玉榻，思索后续方针。
四圣教狼子野心，八荒地煞诀的标记位置仍没有太多线索，只从碧落口中得知其中一处位于雍州关中，三位尊主，皆有能力布下标记。
也就是说，还有两处不知所踪...
“莫名其妙，又是我趟这趟浑水。”
凌白长叹，眉宇闪过几分忧色。
他前来雍州，本打算在万仙聚收集些情报后，便全身而退。
不成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大战一触即发，雍州之内，有资格地位统御玄宗和青丘的，唯有他一人，目前玄宗已全权委托他代管雍州事宜，调遣所有玄宗势力。
至于增援，玄宗派遣的金丹和真君已到雍州边域，只待糊弄过幽荧，便可打开西方大域，让其神不知鬼不觉潜入。
“要为决战做准备了。”
凌白喃喃，心中亦无几分把握。
四圣教至少有三位真君，除此之外，还有三大圣兽相助，哪怕不齐心，也会造成极大阻碍。
他这边，唯有碧落以及玄宗支援的神婴真君，金丹的话，若江明雪能赶上，算上玄宗增援大概有四位，琴仟在成婴前，已把诸事交由涂青青负责，让其全权代理。
涂青青已在着手奔赴雍州，万仙聚前定能抵达正面战场。
四圣教还剩三位圣主，加上千道盟其余势力，金丹战力旗鼓相当？
“八荒地煞诀三处标记点，只一处在雍州，四圣教须分出两位真君战力，维持另外两处标记，也就是说决战很可能只有一位幽荧尊主。”
“优势在我。”
凌白眯细眼睛，五指缓缓攥紧，眼中似有寒芒。
他与邪教有血海深仇，此次很可能是全歼四圣教的唯一机会。
七成把握能有，但...心中总有些不安。
凌白略感烦躁，八荒地煞诀总让他有事情超出掌控的棘手感。
这群邪教，到底想召唤什么东西？雍州数年血肉精元，百万空间石，足够召唤出化神层次的大魔，好在标记点分出三分，让其全部得逞，也只得召唤三尊结婴层次大魔。
三尊虽是棘手，但只要不集中在雍州爆发，玄宗便可应付。
四圣教秋后蚂蚱，不足为惧了。
“诛灭四圣教后，以我的地位，九州再无人可威胁到我。”
凌白抿唇，若此事功成，他也能成就金丹，届时便可陪着泷娘归返东海族地，破解混沌之谜，搞不好，也能弄清他身上的谜团。
实际上，在使用混沌之力，扭曲干扰碧落的时间规则时，他也受到些启发。
混沌之力能扭曲一切天道规则，自然包含时间和空间。
“只是我修为尚浅。”
凌白为自己斟了杯浓茶，注视着袅袅升起的水雾，眼中沉思。
混沌之力也可以干扰他的时间规则，在催发尝试影响碧落时，也曾波及到他，由此闪烁回几幅画面，都是穿越前陷入蒙昧的记忆。
若能成丹...我是否能依靠混沌，撕裂时间规则，回到过往的时间线？
凌白抿唇，愈发觉得有可能。
他深呼吸，吐纳半晌后，尝试催发混沌之力笼罩自身，扭曲时间规则的同时，通过心有灵犀把夹杂着混沌之力的神识投入扭曲的时间中，并试图与自己建立连接。
“咕咚——”
心脏仿佛被扼住，凌白脸色惨白，呕出一大口鲜血的同时，两耳嗡鸣，立时昏厥过去。
意识陷入沉眠，气息萎靡，混沌之力在体内横冲直撞，若放任下去，根基尽毁，却见体内雷火神剑自动催发，狂躁的混沌之力仿佛得到约束，缓缓停滞。
凌白眼眸缓缓睁开，新奇的注视眼眸，半息间，眼中神光暗淡。
烛火摇曳，凌白再度恢复意识时，已是深夜。
他攥紧鼓胀的胸口，头痛欲裂，内视之时，体内混沌之力近乎枯竭，神识有过度压榨的征兆，若非之前有大衍香滋养，神魂强度大增，神魂恐怕会直接崩裂。
“嘶哈...嘶哈——”
凌白嘴唇惨白，闭目调息许久，失去的混沌之力和精神力仍没有半分恢复的迹象。
他能感受周身似乎游离着无数看不见的晦暗浊线，有业障加身，显然是天道排斥，但出乎意料并未将他抹杀，只是限制恢复。
并非无法恢复，只是自然自愈过慢，完全康复到能扭曲时间的程度，大概要数月之功。
比起限制和责罚，更像是天道对他的保护？限制他在短时间内再次尝试？
“成功了...”
凌白眼中流露出几分忧虑，却没有太多后怕。
在确认未来的登仙凌白存在后，他便有恃无恐，哪怕心动扭曲时间十死无生，他也绝不会死亡，方才进行的尝试，既是验证，也是契机。
由此开始，未来凌白对他的干预影响，方有理论支持，逻辑自洽。
尽管只有一瞬，他确实通过同步，成功构筑虚空通道，把意识与过去的自己同步，意识间接跨越时间限制，并维系稳定住身体紊乱暴走的混沌之力，哪怕这个过去，只有数秒。
凌白轻抿浓茶，摸出玉简，总结穿越时间的条件。
首先，心有灵犀的同步，只能间接跨越时间，且效率极低，哪怕金丹，也只能把意识传送回前一天左右，且会瞬间耗尽灵力。
其二，此术在使用期间，他的灵台会空缺，极易受到未来凌白的影响，会被同步轻易占据灵台。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他意识穿越同步时，他身体的时间仍会流动。
这就导致他穿越几秒，实际时间流动数十秒，导致直接同步到施法后的身体，除了稳定紊乱的混沌之力，就穿越了个寂寞。
不过穿越时间后，他对时间的波动愈发敏感，脑中又多出几幅记忆画面。
“妈的...怎么会是霜卿。”
凌白揉捏着太阳穴，头痛欲裂。
多出的两幅画面，一是霜卿状若疯魔，持剑朝他心口猛刺，后一幅画面，又是霜卿眼眸无神倒在血泊中，最后被他抱在怀中，画面就此模糊扭曲。
尸山血海，遒劲如鬼爪般狰狞的山峦层峦叠嶂，灵力紊乱，不似九州...
是过去的记忆无疑。
“哒哒。”
玉门轻响，小心翼翼的敲击声打断凌白思路，他稍作感知，便察觉到是泷娘的气息，随手开启殿门，泷娘赤眸担忧，莲步轻迈走进大殿。
“凌郎，我担心碧落族长软禁了你，幸好...”
泷娘精致的五官微怔，在看到凌白脸色惨白，明显元气大伤，舒缓的俏脸立时又紧绷起来。
她白洁鼻尖微动，俏脸困惑的挠挠头道。
“凌郎，你身上...有我的味道呢。”
“小馋龙，又饿了？我怎么会有你的味道...”
凌白见泷娘拘谨担忧的模样心中暖洋洋的，忍俊不禁地想调侃泷娘两句，却似有所觉，表情肉眼可见的僵硬下来，余下的话立时哽在喉中，颤抖的嘴唇又苍白几分。
泷娘的味道？
佳人指的并非体香，而是她体内独特却与自己表象相近的混沌之力。
这...不属于此方世界的混沌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