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青春年华芳华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心思各异
第一百一十八章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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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极殿用膳食的所有宾客们都已经用膳食了有一阵子了。
午膳不像上午的席面,是众大臣、和众贵妇贵女以家族为单位共同列席的,根据家中地位的主次安排落座,整个殿内虽然有无数张桌案,或长或短,却是远远看去,也能根据那一堆堆的桌案之间的距离来分辨出是各个家族,包括皇族人员也是这样,太子与太子妃吕氏共处一张双人桌案,而随同共同赴宴的不仅有受宠的白侧妃与后来赶到的另外一位夫人卞氏,二皇子护国候因为没有嫡妃,身边也只带了受宠的侧妃白氏。而且他挺不按规矩出牌的,硬是让其与他一起共处一张桌案,这两家子虽然总共才三张桌案,却是瞧着之间的距离,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两个堆,也就是两个家庭。整个太极殿的主持人自然是以皇上与皇后为主,太后为特邀嘉宾,原则上作为贵妃及以下人员且又不是今儿个主角三皇子的亲生娘亲是没有资格列席的,但是珍贵妃的地位根本不用特别拎出来请示的,多少年以来,皇家有哪一场重大祭祀与活动是缺了她的?所以她不但出席了上午永乐殿的欢迎大会,还同样以尊贵的身份出席了天周朝历代以来、只有皇后才有资格踏入的宴请场地,而且她的位置还是被安排在与皇后处于同一条水平线,唯一的区分就是皇后在皇上桌案下首的第一位,而她是顺着第二位,至于太后这个特邀嘉宾自然是被安排在皇上的身边的并排桌案。
当然众位皇子还有一些带着皇亲关系的都是坐在太后这边的下首,太后下首的第一个座位就是当朝身份最尊贵、也是最闲散、财富值最高的楚王爷,第二堆座位是太子一家、第三堆席位是二皇子一家,第四堆席位是三皇子一家,然后依此类推。而列位臣工及其家属则基本上是安排在皇上这边依次往下数,出于尊师重道,也出于天周朝各个世家对贵女苑的重视与尊重,还有礼让,作为贵女苑的首席教习的莲仙子又享受着朝庭女官的俸禄,她的座位是列位在皇上下首的第一位,第二位才是吕氏一家、第三位自然就是珍势一族,然后依着朝中的官职大小而排列座席。
列席之人心思各异。因为今日的主角一点儿也没有当主角儿的自觉性,先前在永和殿三皇子在十三长老检查完身体之后,也只是列席了一小会儿就推说身体不适而退席,而据后来众大臣们与自个儿的老婆互通了消息才知,好像除了三皇子,今天的皇族好像也不是意在‘欢迎’这两个字上,顿时众人又是心思各异暗自回转了好几圈,纷纷揣测着皇上的用意如何。怎么会突然在三皇子带着新婚老婆才回来的当口,借着张开怀抱欢迎他们一家的当口,还要硬塞一个世家嫡女呢!?这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甚至有些人还下意识的寻找着白展堂的身影,这个未老先衰的老头总是这样,明明每次桃花宴都会让自己家的女儿想尽办法的嫁入皇族与权贵,却每每这样的类似于皇族大宴都会找理由推托,徒惹皇族不快,真不知道这个白家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与太子同一桌案的太子妃吕氏也是心思不定的自饮自酌,渐渐地,她满怀欣喜的心渐渐沉落下去,因为做在她对面、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吕相,她那总是威严的父亲大人,正紧紧的蹙着眉头时不时的看向她与身侧的太子。
她不是不明白父亲大人的暗示,也许她与太子的所谓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已经很清楚的了他们之间的貌合神离。父亲大人的敏感力一向不低,况且她的母亲大人也一向不会隐瞒任何事于他,即使为了她这个女儿而隐下不说,那也只是暂时的,最终她的一切动向都会传至他父亲大人的耳朵里,这一点,自她那被因不满被父亲逼着赴宴而姗姗来迟、些时正满脸抑郁表情的妹妹吕尚香一出现在太极殿时,她就已经很清楚,父亲大人已经开始不满于她的表现与质疑她的能力了!
但是,真正压住她兴奋神经的不全是这些,而是楚天圣自入席以来,除了开始的礼节性招呼外,就没有再找自己说过一句话,而他的神情面上虽然没有什么,但是对于如此了解、关注他一举一动的她来说,她能感受到他的不安心神,包括他状似无意的朝门口瞄去的动作。她都在心底里打了个疑问,这满场的人基本已经到齐,有些甚至酒过三旬,除了三皇子司马宣及其嫡妃白凤娇之外,没有其他人。
是因为最近天周朝都城他们俩人是话题人物吗?也或者是当初她特意找他打听白凤娇其人的举动让他产生想法了?
想想不太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什么时候,楚天圣变得这样具有好奇心了?
在吕尚馨有此疑惑的时候,楚天圣也很是无法理解自己都二十有三的人了,若说人生阅历虽因年龄所限不足以拿出来说事,但是他所活过的每一天、经历的每一件事,却可以说不是随便哪一个普通老者可以站出来说自己都曾经遇到过的。
所以,他对自己对周围事物的麻木、与自控能力是十分自信的。可是,为何当他知道了皇族今日的打算后,会如此的不安,为她担心起来。尤其是听到她今儿个上午在永乐殿的表现。他甚至担心白凤娇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那后果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子无法承担的,因为那足以毁掉她的下半辈子。
楚天圣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莲仙子一眼,自从莲仙子曾经做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就无法容忍,也无法等闲将之视为捣蛋一说,但是对于她,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对待她,因为莲仙子实在是个敌我不分的主儿,而他偏偏又拿她没有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搭理她。
当白凤娇出现在太极殿时,大殿内的大部分人都将眼神集中在她的身上,而这大部分中又有大部分人的眼神是带着轻蔑与不满的,对于他们的这些个情绪反应,白凤娇内心清楚,但也挺是无语的。
这世事就是这样,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文明社会,任何关于男女之间的传闻为大众津津乐道的话题,或者说是任何因为男女之事而使事情偏离正常秩序,首先面对责难的基本上都是女子。而攻击女子的往往也还是女子。
比方说,现在投向给她不善眼神的那部分人中,以女子为多,而且还挺明显。
她微微一笑,淡然的踏入殿下,再次按照皇族礼仪行了跪拜之礼,在太后的淡然视线、皇上的宽慰与亲切、还有皇后的大度宽容下,在珍贵妃似有若无的含笑中,她姿态优雅的入了座,感受着那些来自四面八的视线还未完全淡去,她也只是闷头吃起了佳肴。静静的任人打量、也静静的等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喝了一口汤水,顿时浑身上下皆暖和起来,到底是带着热量的汤汤水水吃得让人觉得暖胃暖身,心神舒畅,同时好像也从生理上赋予了自己应付各种烦复的能量。
久病的皇上身上有着与三皇子病弱时相似的神态,不过他俩个最大的区别在于,皇上是病得一脸倦容还有越来越显干廋却还是硬挺的身形,而三皇子却是病得柔弱,仿佛身体软得可以当绳子任由别人绕两圈一样,再加上那一身几乎成了他标志的白底金边外袍,无论春夏秋冬总是以这样的装饰、来制作适应各种季节的各式各样的衣袍,更加让他显得虚弱与飘浮。
本就接近尾声的宴席在白凤娇吃了个大半饱之后、又由皇上正式放下筷箸、就着宫人端上的、盛着飘着梅花清水的金盘清洗双手为最终落幕。皇上将擦手巾随手丢到了另一个宫人端着的雕花大檀木木盘中后,转过头来,又喝了一口菊花热茶润了润嘴,然后清了清喉咙,提着气问道:“三皇儿身体可还好?”
太极殿虽大且容纳了许多人,适才吃食时也是有着许许多多的声音,众人虽然小心克制着相互热络与调侃音量,纵使分别来说均不大声,却也因着人多音杂,而总显得不静,可是,皇上一出声,四下立马就清晰的响起了他的声音,显隐隐还有些因为空间太过空旷而产生的回声,可见其实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揣着小心的,明面上随意,实际人人都在注视着皇族的一举一动,谨慎小心着。
“回父皇的话,三皇子殿下身子稳妥许多了!”白凤娇当然也是如此,自然对皇上的问话,不用太多反应就知道是问向自己的,当即起身屈膝回礼并且低垂着头小恭顺的回答道。
“那怎地到现在也不见他的影儿呢?”白凤娇低垂着头,她无法看见皇上的表情,但是从皇上的语气中判断,好似带着些不满还有不解道:“以往像这种情况他可是都不拉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