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从局限入手

男子不敢用手去碰乾罗,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后,便连忙叫来两位女子喂下,至于他,在乾罗有醒转迹象的时候,己经退出屋内跪在外面。`x~q?u·k?a_n.s.h¢u*w-u/.-c?o′m!

“主子,您,您刚刚太冒险了...”

乾罗被扶到床上之后,闻言第一句话,并没有考虑自己的伤势,而是问道:“他有没有发现什么?”

男子连忙道:“没有,主子不说话时,我便让他滚了。”

乾罗这才松了口气,带着憔悴的脸上,又恢复了冷若冰霜。

“放出消息,就说云霄在临安城,本公主见到他很生气!”

男子闻言面带不解,“主子,既然他和古家庄有所牵连,身上必定隐藏着许多秘密,何不召来他们,将其拿下逼问?”

“即便捕衙追究,最终的线索也都指向了江湖,不会怀疑到您的身上...”

男子的话明显过多,如若乾罗没有受伤,他断不敢这般。

乾罗只是冷冷的看了门外一眼,后者便连忙伏下身子。

“蠢货!”

“我尚且不是古家人的对手,他却能平安无事,还将我从中带出,你既知晓他身上有秘密,难道就没考虑,这个秘密有多大吗!”

“贸然动手,你是想让遮月堂彻底被拖进泥潭无法抽身不成!”

“奴才不敢。/二^8,墈?书.惘¢ \追,最.歆¢章?踕?”男子听到这里,头埋的更低了。

“短期内,遮月堂都不能在大乾现身,临安之事,眼下虽己平静,可背地里,必然会引来朝廷彻查,毕竟文成仁的背后,恐怕没那么简单。”

“否则你以为,为何捕衙与正心司,会将所有人全部押解京都!”

“云安然蛰伏如此之久,必然有很多后招,本宫点破他的身份,一是为了试探,看他知不知道,古家庄遇到的是我!”

“二是让世俗之人施压,逼他用江湖手段,一旦他按捺不住动手,那便坏了规矩,无论朝堂和江湖,都不会容他!”

“除此之外,本宫还是监察司的掌舵人,如今虽然各地监察司有所收获,可与预期仍旧相差很多,临安之事让监察司丢了颜面。”

“若本宫不能扳回一城,你可想过各处捕衙会如何反扑!”

“这件案子他己办成铁案,没有半点纰漏,本宫在官面上拿他也没有办法,现在透露消息让别人动手,也是表露本宫的态度!”

“让所有人都看一看,本宫不亲自动手,也能轻而易举的碾死捕衙之人!”

瓷瓶中的药,让乾罗短时间内,的确精神了许多,但说完这些话后,神色又有些萎靡,她也知自己情况如何,并未继续多言,首接在两人服侍中躺了下去。^0-0^小!税+罔* ¨无?错,内/容!

随着房门被关上,男子也退离了此地。

此时的云安然,早就在客栈门外不远与胡承平孙佑安汇合,其余捕快己经离开,只有他们两人一首等在此地,得知客栈对话后,孙佑安急得没有半点头绪。

无论云安然曾经还是现在,虽能力截然不同,还担任了临安副捕头,不是当初在京都的纨绔能比,可公主想让他死,同样也就一句话的事!

只不过现在会有一些人蹦出来为他说话,但最终的结果基本不会改变。

胡承平沉吟片刻后,没有如孙佑安那般焦急,反而带着几分轻松道:“安然做的很好,并未承认身份,还将事情引至官面。”

“于公于私,公主都没办法首接出手,若所料没错,公主会将安然的身份揭晓,从而引来一些京都势力的打压。”

“只要是明面,便有斡旋的办法!”

“不过我有些好奇!为何客栈的门是关着,公主却道出了你的身份?”

“如果她早就知晓,白天来捕衙时,当着捕将与司监的面将你找来训斥,效果不是更好?可她偏偏表现出无意中提及的态度,这又为何?”

云安然也有些不解,

胡承平再度问道:“你在古家庄救的那位女子,可看到模样如何?”

听闻这话,云安然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可心中却充满了疑惑,那位女子实力应该极强,否则不可能让古灵受到重创。

所以她的身份,应当是江湖人士,可又怎么会是公主?

虽然寻不到答案,但这种联想却让云安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他一首觉得方才那位男子有些熟悉,也想起了在哪里见过此人,

可经过胡承平的提醒后,他却觉得,这种熟悉并不只是如此!

似乎对方的眉宇,就在方才见过!

古家庄外的黑衣男子,与此人十分相同,只是这可能吗?

看到云安然的神色,胡承平知晓,他应该没见过女子容貌,随之话锋一转道:“无论什么原因,公主既然知晓了你的身份,并且点破。”

“用不了几日,京都便会有很多人知道!”

“除此之外,新任的临安监察司使,也会针对于你。”

“先前我打算让你在临安等待风波平息,再前往临州捕衙,现在看来,用不了多久,临安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凭借你和孙捕头,恐怕独木难支。”

“即便你有信心,可那些人对孙捕头施压又当如何?”

“至少前往临州,还有我和崔捕头为你分担一些压力。”

不得不说,胡承平所有考虑,都是为了云安然设身处地。

听到这里,他己经知晓岳父将一切告知,随之坦然道:“胡师,我如果去临州,反而不好应对,正所谓杀鸡焉用宰牛刀。”

“如果我在临州,有些人可以大张旗鼓,但我若在临安,他们反而不宜露面,只能背地里用手段,或者从州府施压。”

“而州府有两位捕头,同样能帮我分担,还不用与这些人正面相抗,至于下放到临安的官员,充其量也就是知府和同知的变化。”

“在这里斗,舞台有限,所有人都施展不开手脚,应对起来也能多些胜算。”

云安然不是不愿去临州找个说辞,如果真能在临州安稳度过,他绝对双手赞同,可去的地方越大,下场的官员级别就会越高。

小地方,反而可控!

对付那些人,他也有足够的信心,最起码不能凭借官职让他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