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护盐队的稻穗旗与“男女同伍”的军规

朝廷征兵的文书送到塞北时。/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苏妙妙正在给女子技能班讲“算术与盐袋打包”。

她站在高台上,短打的袖口挽到手肘。

露出的小臂沾着点盐粒的白。

指尖在算盘上翻飞,算珠碰撞的脆响里。

总忍不住往人群里瞟——萧承瑾靠在门框上。

常服的领口敞着,喉结随呼吸轻轻滚动。

看得她指尖发紧,算珠差点拨错。

“又是这样!”她转身时,发梢扫过他的手背。

痒得他指尖蜷缩,“去年征的兵,有一半是饿跑的。”

“还有的被克扣军饷,家里老娘都快饿死了。”

她看向窗外正在盐田干活的妇女们。

突然踮脚凑近他,呼吸拂过他敞开的领口:“这兵,咱们自己征,自己养。”

“自己征?”萧承瑾伸手,指尖勾住她的腰带往怀里带。

稻穗纹的布结硌着掌心,“你想怎么征?”

“组‘护盐队’,男女都能来。”她的唇离他的喉结只有寸许。

故意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护盐田,守边关——这些活,女人做得更好。”

“哦?”他低头,鼻尖擦过她的耳垂。

声音黏得像融化的蜜,“比如你?”

苏妙妙被他呵在颈窝的热气烫得发软。

却偏要逞强:“我当然行。”

话音未落,就被他按在算盘桌上。

算珠硌着后腰,疼得她闷哼一声。

他的手掌却及时垫在下面,带着刻意的护。

“那今晚试试?你扮奸细,我来抓。+x.i!a/o~s′h¢u\o\h?u·.~c!o,m+”

旁边的老牧民吓得首咳嗽。

才把两人从快要烧起来的氛围里拽出来。

招募护盐队的消息传开,报名的人挤破了头。

苏妙妙坐在登记台前,指尖划过报名表上的名字。

突然被人从背后圈住腰。

萧承瑾的下巴搁在她肩上,胡茬扎得她颈侧发麻:“体能测试,我来当考官。”

“你想公报私仇?”她笑着挣了挣。

却被他勒得更紧,腰带深深陷进肉里。

“怕我选的女兵比男兵厉害?”

“是怕她们累着你。”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衣襟往里滑。

触到她藏在里面的盐粒,硌得掌心发烫。

“挑十斤盐走一里地?你自己先来试试。”

他还真找了个十斤的盐袋,往她肩上一放。

苏妙妙刚走两步就晃了晃。

他伸手扶住,却故意把她往怀里带。

盐袋蹭过他的胸膛,留下片白痕:“不行吧?”

声音里的笑带着点坏,“还是让我来教你怎么省力。”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覆上她的手握住扁担。

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呼吸拂过她的发顶。

“腰再沉点,像晒盐时弯腰翻料那样……”

“对,步子迈稳,感受重心在哪。”

温热的气息烫得她腿软。

盐袋的重量仿佛都卸在了他身上。

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心跳,在空气里撞出黏腻的响。

护盐队成立那天,盐田边搭起了高台。¢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苏妙妙穿着深蓝色短打,腰间的稻穗纹腰带勒得腰肢纤细。

转身时裙摆扫过萧承瑾的靴面。

带起的风里有他身上的松木香。

授旗给阿古拉时,她踮脚够旗杆。

短打的领口往下滑了滑,露出的锁骨在阳光下泛着蜜色。

看得他喉结滚了滚,突然伸手替她拽紧衣领。

指尖故意擦过她的颈侧:“规矩都定好了?”

“定好了。”她仰头,唇离他的指尖只有寸许。

“包括……晚上查岗的规矩。”

他低笑出声,捏了捏她的耳垂:“那朕可得好好学学。”

第一晚查岗,苏妙妙提着灯笼走在盐田边。

灯笼的光晕里,萧承瑾突然从草垛后跳出来。

捂住她的嘴往草堆里按。

她挣扎着转头,撞进他燃着火的眼里。

他的掌心松开些,呼吸混着草香喷在她唇上:“嘘——查岗呢。”

草叶扎着她的后背,他的膝盖却垫在她腰下

软得像团云。

灯笼滚落在地,光在两人交缠的影子上晃。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腰带往里探。

短打的衣料薄得像层纱,烫得她皮肤发紧。

“护盐队……查奸细……”她的话被他咬在唇间。

变成细碎的喘,“萧承瑾,别在这……”

“怕被人看见?”他咬着她的耳垂轻笑。

手却没停,“那你小声点。”

远处传来巡逻队的脚步声。

他突然把她按进草堆深处,自己挡在外面。

草叶蹭着她的脸颊,他的掌心按在她的嘴上。

指缝里漏出的呼吸烫得她心口发颤。

等脚步声远了,他低头吻她。

草屑混着他的胡茬,扎得她唇瓣发麻。

却舍不得推开——盐田的风带着清冽的甜。

草堆的暖裹着两人的热,像场偷来的梦,黏得化不开。

护盐队第一次押送盐车,就遇上了麻烦。

小栓子的娘查出盐商伪造文牒,吹哨示警时。

萧承瑾正帮苏妙妙整理护盐队的袖章。

她的指尖捏着针线,往他袖口缝“护”字。

针脚歪歪扭扭,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唇边带。

针尖擦过他的唇角,惊得她猛地缩回手:“你疯了?”

“怕扎到我?”他低笑,把她的手按在自己掌心。

“再缝几针,像绣你的稻穗那样用心。”

她的指尖发颤,线却意外地走得稳。

针脚落在他的袖口,像串细碎的吻痕。

哨声再次响起时,两人赶到现场。

正撞见小栓子的娘义正言辞地罚盐商的钱。

萧承瑾看着她挺首的腰板。

突然凑到苏妙妙耳边:“你教出来的人,比禁军还厉害。”

“那是。”她仰头,唇擦过他的下颌。

“想学吗?我教你——从‘怎么让女人心甘情愿听令’开始。”

他突然伸手,把她拽进旁边的草棚。

盐袋堆得老高,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他按她在盐袋上,手顺着她的短打往上滑。

指尖的糙蹭得她皮肤发紧:“这个我不学。”

吻落在她的颈窝,带着点盐粒的咸。

“我只学怎么让你听令。”

草棚外的风声混着护盐队的脚步声。

草棚里却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

和盐袋被蹭动的轻响。

她的手抓着他的衣襟,指节泛白。

发间的银簪晃得厉害。

他低头咬住那枚簪子,轻轻一扯。

银簪落在盐袋上,发出清脆的响,像根断了的弦。

傍晚收队的号声响起时。

苏妙妙整理着微乱的衣襟走出草棚。

萧承瑾跟在后面,袖口的针脚被扯得有点歪。

却笑得一脸满足。

护盐队唱着歌谣走过,稻穗龙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暖烫得她心尖发颤。

“回帐篷,我教你另一种‘护盐’的法子。”

远处的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两条缠在一起的蛇,钻进了渐浓的暮色里。

预告: 中原大旱,流民涌入塞北,夜里有人偷挖盐田的土,被护盐队抓住。

苏妙妙看着流民枯瘦的脸,突然说:“给他们活干。”

她把萧承瑾拽到流民面前,声音清亮。

“修水渠、建学堂,管饱饭,还给工钱——但有一条。”

“男女搭配干活,女人挣的钱,自己揣着,不用交给男人。”

萧承瑾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低头在她耳边说。

“那今晚,你挣的‘工钱’,也自己留着?”

她被这话烫得耳尖发红,却故意踮脚吻他。

“陛下想要,得看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