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科学院的齿轮声与女学生的“改变世界”宣言

塞北的“女子科学院”,开在新政院旁边的旧仓库里。3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a<

苏妙妙踩着晨露去监工翻新,粗布裙摆沾了灰,弯腰检查灶台砖缝时,后腰突然被双温热的手托住。萧承瑾不知何时来了,玄色常服袖口卷着,掌心贴着她腰侧的软肉,指腹碾过被腰带勒出的浅痕:“砖缝砌歪了,得罚你……晚上给朕揉肩。”

她回头时,发梢扫过他敞开的领口,痒得他低头咬住那缕发丝:“铁匠打的齿轮送来了,放在你帐里——特意让他们把齿纹磨得细些,像你画的图。”

仓库里堆着新到的工具,他突然从背后圈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呼吸拂过她耳后:“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倒比奏折耐看。”指尖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停在她膝弯轻轻一捏,“尤其是……看你对着图纸皱眉的样子。”

苏妙妙让人把仓库翻新,砌了灶台(做实验用)、搭了木架(放工具),还特意请铁匠打了批“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带齿轮的木轮、有能上下活动的杠杆、还有用陶管接起来的“输水装置”。

她拿着齿轮比划尺寸,萧承瑾的指尖突然凑过来,和她的指腹一起卡在齿纹间。木头的糙感蹭着皮肤,他突然偏头,唇擦过她的鬓角:“这齿轮转起来,会不会像你夜里的呼吸?”

她抬手想打,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木架上。工具碰撞的脆响里,他的吻落得又轻又急:“等科学院成了,朕给你铸块金匾,就刻……‘朕的心头好’。”

“这科学院,不教读书写字,专教‘怎么让干活变轻松’,”苏妙妙站在门口,对报名的女学生们说,“比如,能不能让水车自己转着浇地?能不能让织布机不用手蹬?能不能让稻子一年收两季?”

说话时,萧承瑾就站在人群后,目光黏在她被风掀起的裙摆上。/6`1!看′书*网^ ?已′发_布`最*新!章.节¨有个女学生递来图纸请教,他突然上前一步,替她理好吹乱的碎发,指腹故意蹭过她的唇角:“你的声音,比塞北的风还提神。”

女学生们听得眼睛发亮。有个叫婉儿的姑娘,爹是木匠,她从小就爱拆家里的纺车,此刻摸着那些齿轮,手都在抖:“农师大人,我想试试改水车!”

苏妙妙刚点头,手腕就被萧承瑾轻轻拽了拽。他往她掌心塞了颗酸梅,声音低得只有两人听见:“别站太久,你腰不好——忘了上次改图纸,疼得半夜睡不着?”

科学院的第一个“大项目”,是改良水车。

旧水车得靠人推或牛拉,一天顶多浇十亩地。婉儿带着几个女生,把苏妙妙画的“齿轮图”刻在木头上,又在水车轴上装了个“水轮”——利用盐河的水流冲击水轮,带动齿轮转,水车自己就动了,效率比旧水车高五倍。

试机前三天,齿轮总卡壳。苏妙妙蹲在河边调试,萧承瑾搬来软垫垫在她膝下,指尖帮她捏开卡住的木齿,木屑沾在两人指缝间。他突然低头,用牙齿咬掉她指尖的木刺,舌尖的烫让她猛地缩回手,却被他按在膝盖上:“别动,扎得深。”

试机那天,苏妙妙和萧承瑾都来了。

当水流冲击水轮,齿轮“咔哒咔哒”转起来,水车的斗子舀满水,顺着木槽流进田里时,女学生们尖叫着抱在一起,眼泪都流出来了。

“成了!我们真的成了!”婉儿指着转动的水车,声音都劈了。=*d0\0?·&小?说.?网%? ?~更°%新*最?快·x!

萧承瑾的目光没看水车,全落在苏妙妙脸上。她笑得眼角起了细纹,鬓边的碎发被风吹得贴在颊上,他伸手替她别到耳后,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耳垂:“比看到打胜仗还让人痛快。”

他当场让人拨款:“给科学院盖新楼,要大窗户、宽桌子,再请十个铁匠、五个木匠来帮忙——缺钱缺人,都跟朕说。”

转身时,他故意用肩膀撞了撞她,低声道:“今晚回去,让朕好好‘奖赏’你这幕后功臣。”指尖往她腰侧按了按,那里还留着昨夜他吻出的浅红。

第二个项目,更让人震惊——“织布机自动化”。

周大娘从江南回来后,带着几个织娘研究了三个月,在苏妙妙的“踏板原理”基础上,加了个“经线自动送料装置”。以前织一匹布要三天,现在一天能织两匹,还更平整。

苏妙妙去看样品那天,正赶上周大娘演示。织布机转得飞快,她伸手去摸经线,萧承瑾突然从背后圈住她的手,掌心贴着她的手背一起抚过棉线:“比你当年教我纺线时,利落多了。”

他的呼吸拂在她颈窝,带着棉布的清香:“还记得吗?你说我笨,缠了满手线团。”

“那是你心不在焉,”她笑着挣开,却被他按在织机旁,木梭从两人之间飞过,他的吻落在她唇角,“满脑子想别的。”

“‘以后织娘不用再弓着腰蹬机子了,’周大娘摸着新织布机,眼里闪着光,‘坐着就能织,还能一边织一边看孩子、纳鞋底,两不耽误。’”

消息传到江南,织娘们涌着来塞北学技术,科学院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有个江南老织娘给苏妙妙送来匹云锦,上面绣着水车和织机,萧承瑾见了,首接让人裁成两匹:“给你做件新披风,余下的……做件贴身小衣。”

他捏着云锦的一角往她身上比,指尖划过她的锁骨:“这料子软,贴身穿舒服。”

最让人期待的,是“新稻种培育”。

苏妙妙带着学生们在暖棚里试种,把塞北的耐寒稻和江南的早熟稻杂交,居然种出了“一年两季”的稻种——第一季收了,第二季还能赶上霜降前成熟,亩产多了一倍。

暖棚里湿热,她挽着袖子授粉,萧承瑾进来时,正撞见她额角的汗顺着下颌往下流。他掏出帕子替她擦,指腹蹭过她沾着稻粉的唇:“累不累?我让御膳房炖了冰糖雪梨。”

她仰头时,唇擦过他的帕子,声音带着喘:“快成了……你看这稻穗,比普通的沉。”

“‘这稻种叫‘双季丰’,’苏妙妙捧着新稻穗,对百姓们说,‘明年咱们塞北,家家都能吃上两季新米!’”

萧承瑾站在她身侧,看着她被百姓们围住,突然伸手,悄悄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掌心的汗混着她的,黏糊糊的暖,他用指腹在她掌心画着圈:“比朕当年平定塞北,还让人心安。”

科学院的名声越来越大,连西域的使者都来“拜师”,想把“齿轮水车”和“双季稻”带回去。使者捧着西域特产的宝石,见苏妙妙正和萧承瑾研究织机图纸,两人头靠着头,他的指尖点在她画的踏板上:“这里再加个弹簧,会不会更省力?”

她偏头时,发梢扫过他的喉结,他伸手按住她的肩,不让她动:“别动,痒。”

使者看得喉结滚了滚,突然对着两人行了个大礼:“大周有陛下和农师,是天下之福。”

女学生们也越来越自信,有人在墙上贴了张纸,上面写着:“靠智慧改变世界,女子不输男!”

苏妙妙看着那句话,突然想起刚穿越时的自己——茫然又胆怯,哪敢想能带领一群女子搞“发明创造”?

“在想什么?”萧承瑾走过来,递给她一个刚做好的“小玩意”——是个带齿轮的木鸟,上了发条能飞起来,是科学院的学生送他的。

他把木鸟塞进她掌心,指尖故意往她指缝里钻了钻:“是不是在想,当年那个躲在盐田后面哭的小丫头,怎么成了现在的模样?”

“在想,”苏妙妙接过木鸟,看着它扑腾翅膀,“咱们真的在改变世界,一点点地。”

萧承瑾握住她的手,仓库里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哒”声,像一首轻快的歌——那是属于她们的,用智慧和汗水写就的歌。

他突然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暖棚的湿热空气里,他的吻带着稻穗的香,落在她唇角:“改变世界之前,先让我改变改变你。”

“比如……今晚别睡那么沉。”

预告: 十年后,塞北的“女子科学院”成了天下人的“智慧圣地”,李青成了户部尚书,阿古拉成了工部侍郎,林大夫成了太医院院判。苏妙妙和萧承瑾站在皇宫的城楼上,看着街上走过的女官、女医、女工匠,萧承瑾笑着说:“当年说‘牝鸡司晨’的人,现在该闭嘴了。”苏妙妙却指着远处的学堂:“不,他们不用闭嘴——因为新一代的人,己经觉得‘女子掌权’是天经地义了。”他突然低头,咬着她的耳垂轻笑:“就像他们觉得,朕和你天生该站在一起,天生该……夜里抵足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