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西域使者的惊叹与“女子掌权”的说服力
西域诸国的使者团抵达京城时。′j_c·w~x.c,.!c+o-www.
骆驼的铜铃撞碎了晨雾。
宝石在驼峰上闪着冷光。
更藏着一肚子的质疑——他们早听说大周朝有个“与皇帝同权”的女子。
觉得是天方夜谭。
特意来“见识见识”。
为首的楼兰使者，见了萧承瑾还行礼。
看到站在旁边的苏妙妙却昂着头。
故意用生硬的汉话说：“贵国……让女子站在朝堂上？不怕‘牝鸡司晨’，国运会衰吗？”
朝堂上的气氛瞬间绷紧。
王御史攥紧了朝笏，指节泛白。
等着看苏妙妙被问住的窘态。
苏妙妙却笑了，眼角的弧度像被晨露浸过的月牙。
没首接回答，只对使者说：“空谈无用。”
她转身时，发梢扫过萧承瑾的龙袍。
带起的风里，有他昨夜留在她颈间的龙涎香。
“我带你们去看看‘女子掌权’的塞北，再评说也不迟。”
萧承瑾突然伸手，指尖勾住她垂在腰侧的穗子。
往自己这边轻轻一拽。
低声道：“需要朕陪吗？”
掌心的热透过穗子渗过来。
烫得她耳尖发红：“不用，我能应付。”
他却故意用指腹碾过穗子上的结：“那……晚上等你回来算账。”
算你欠了朕多少个早安吻。
使者团的第一站，是户部。
李青正在核对西域与中原的茶马贸易账。
算盘打得噼啪响，像在奏一曲利落的歌。
见使者来了，首接把账本推过去：“这是去年的交易记录。ˉx看?d书$>君=[2 ?~-追!@最?a±新(d°章a(±节?”
她抬头时，鬓边的银簪晃了晃。
那是苏妙妙送的，稻穗形状。
“你们看看，有没有错漏？”
楼兰使者接过账本，本想挑错。
指尖划过纸页时，却越看越心惊。
账上不仅记着茶马数量，还标着“每匹战马换茶十斤”的比价。
连运输途中的损耗都算得清清楚楚。
比他们国的史官记的还细。
“这……是你算的？”使者指着李青，满眼不敢信。
语气里的轻慢，早被惊愕取代。
“是，”李青拿起算盘，珠子碰撞的脆响里，藏着底气，“我还能算出。”
她拨弄着算珠，声音清亮：“按今年的茶价，你们若多运五百匹战马。”
“能多换三千斤好茶，够你们国王喝三年。”
使者们面面相觑，说不出话。
他们国的财政官，都没这本事。
有人悄悄看向苏妙妙。
见她正站在窗边，萧承瑾不知何时也来了。
正替她理被风吹乱的碎发。
指尖的动作轻得像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第二站，是城郊的女医馆。
林大夫正在给西域来的商队女子看病。
用苏妙妙教的“望闻问切+看指甲辨健康”。
很快诊断出是“长途跋涉劳累，气血不足”。
开了方子，还教她“用羊肉和当归炖汤补身体”。
“我们西域的巫医，只会跳大神。”
商队女子摸着刚包好的药包，对使者说。
眼里的感激藏不住：“这位女大夫，比巫医靠谱多了！”
使者们看着女医馆里排队看病的百姓。&?_咸§!ˉ鱼?x+看???书%
看着墙上贴的“防疫手册”，上面的图画简单明了。
连不认字的老妪都能看懂。
突然明白：女子行医，不是“伤风败俗”。
是实实在在救人。
有个年轻的使者，目光落在林大夫专注的侧脸。
想起自己妹妹因难产去世的事。
喉结轻轻滚了滚。
最后一站，是刚修好的“西域商道”石桥。
阿古拉正带着护盐队的男女兵检查桥体。
护盐刀的鞘在阳光下闪着光。
见了使者，指着桥上的石雕说：“这桥能过十辆马车。”
她伸手抚摸石雕上的排水槽。
指尖的薄茧蹭过石面：“两边的排水槽是按塞北的法子设计的，下雨不
积水。”
她转头时，眼角的疤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那是当年护盐时留下的。
“去年你们商队过旧桥时，有三辆车掉河里了，对吧？”
使者们想起去年的损失，脸色发红。
苏妙妙这时才开口，声音清亮得像撞在石桥上的风。
“你们看，李青管账，比男官清楚。”
“林大夫看病，比巫医管用。”
“阿古拉修桥，比老石匠结实。”
她往前走了一步，裙摆扫过萧承瑾的靴面。
他顺势伸手，掌心虚虚护在她腰后。
像在说“别怕，有我”。
“这些事，男子未必做得更好。”
“为何女子不能做？”
她看着楼兰使者，眼神亮得像石桥上的光。
“‘牝鸡司晨’的说法，是怕女子没本事。”
“可我们的女子有本事，能让国家富、百姓安。”
“凭什么不能站在朝堂上？”
使者们沉默了。
有个使者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那是他女儿送的，上面刻着朵笨拙的花。
他突然想，若女儿生在大周。
是不是也能像李青、林大夫、阿古拉一样。
活得这样舒展？
萧承瑾这时才上前一步，揽住苏妙妙的肩。
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对使者笑道：“如何？”
“我大周的女子，是不是比你们想的……更有分量？”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肩窝。
指腹故意往她颈侧滑了滑。
带着只有两人懂的亲昵。
使者团回去时，没再提“牝鸡司晨”。
反而带了三样东西。
李青写的《算术入门》。
林大夫的《女子医案》。
阿古拉画的《石桥结构图》。
据说，楼兰国王看了这些东西。
当场下旨：“在国都设‘女子学堂’。”
教算术、医术、建桥术。
“大周朝的女子能做到，我们的女子也能！”
其他西域小国纷纷效仿。
塞北的“女子技能班”模式。
像一粒种子，借着商队的风。
渐渐传到了更远的地方。
消息传回京城时，朝堂上正飘着新沏的西域奶茶香。
萧承瑾听完奏报，突然大笑。
笑声震得梁上的灰尘都落了下来。
“妙妙，你这趟‘展示’。”
他伸手，指尖蘸了点奶茶。
往她唇边送了送：“比朕派十队使者还管用！”
苏妙妙张口含住他的指尖。
舌尖的烫混着奶香，往他掌心轻轻一舔。
笑得眉眼弯弯：“不是我厉害。”
“是‘实力’本身就有说服力。”
她拿过他的茶杯，和他碰了一下。
茶水晃出的涟漪里，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
“你看，不用吵架，不用辩解。”
“把事做好了，别人自然会信。”
夕阳透过窗棂，照在他们并肩而立的身影上。
也照在朝堂外那片刚种下的西域苜蓿上。
这是使者们带来的种子。
说“能在塞北种活，让牛羊更壮”。
天下之大，本就该互相学习。
彼此成就。
萧承瑾突然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呼吸烫得像夕阳：“那今晚。”
“咱们也互相‘学习’点别的？”
他的指尖往她腰侧凹处按了按。
那里还留着昨夜他吻过的红痕。
苏妙妙笑着推开他，却被他攥住手腕。
往自己怀里带得更紧。
“就当……庆祝西域与大周，友谊长存。”
预告： 塞北的“女子科学院”成立那天，苏妙妙剪彩用的金剪刀，是萧承瑾亲手打的，剪刃上刻着“知行合一”。女学生们展示的“蒸汽小水车”，让西域使者看得首咂舌。萧承瑾看着苏妙妙被学生们围在中间，眼里的光比金剪刀还亮，突然从背后圈住她，指腹碾过她发间的彩带：“这些丫头，快赶上你了。”她转身时，发梢扫过他的喉结：“那陛下可得抓紧了，不然……”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声音混着机器的嗡鸣：“不然怎样？朕的人，朕自己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