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冰川的低吼与冰层下的光
第二章 冰川秘舱，双脉相融
西域的寒风卷着雪粒，打在苏妙妙的貂皮斗篷上，发出“簌簌”的响。-x_i/n^r′c*y_.^c-o¨m′
她和萧承瑾坐在马车上，车厢里燃着炭盆，暖意却挡不住窗外的酷寒——离冰川还有三里地，己经能听见冰层断裂的“咔嚓”声，像巨兽在低吼。
“牧民说，这声音是半个月前开始的。”萧承瑾展开地图，指尖划过冰川的标记，“正好是你在琉球岛激活碎片的时候。”
苏妙妙的掌心贴在车窗上，冰凉的玻璃映出龙纹印记的轮廓，印记比平时更亮，像是在感应冰层下的东西：“是星舰主舱在回应。碎片的异能激活后，主舱的机关大概启动了，才会让冰层融化。”
马车在一处废弃的驿站停下，暗卫来报：“前面的路被雪崩堵了，只能步行。”
两人换上雪地靴，裹紧斗篷，跟着暗卫往冰川走。
雪没到膝盖，每走一步都很吃力，萧承瑾的左手始终牵着苏妙妙，生怕她陷进雪坑——他的右臂虽然拆线了，却还不能太用力，只能用左手护着她。
“慢点。”他回头看她，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雾，“实在走不动，我背你。”
“谁要你背。”苏妙妙嘴硬，脚步却慢了些，掌心被他握得暖暖的，“你看前面的冰缝，是不是在发光？”
冰川的边缘有道巨大的裂缝，幽蓝色的光从缝里渗出来，和星舰碎片的光一模一样。
走近了才发现，冰缝里冻着些金属碎片，是星舰的残骸，上面的纹路与苏妙妙掌心的印记完全吻合。·d+q·s-b¨o-o·k·.*c′o\m′
“主舱应该就在这下面。”萧承瑾弯腰捡起块碎片，碎片在他掌心微微发烫，“需要双脉的血，才能打开入口。”
寒风突然卷着雪沫子灌过来，苏妙妙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顺势将她圈在怀里，斗篷裹住两人，隔绝了外界的酷寒。他的吻落在她冻得发红的鼻尖，带着体温的热，顺着脸颊往下，轻轻咬了咬她的唇。雪粒落在斗篷上，融化成水，顺着边缘滴落，衬得怀里的温度格外灼人。
“冷吗？”他的指尖抚过她的唇，指腹带着薄茧，擦过她唇角的雪沫，“等打开主舱，里面应该有暖气。”
她没说话，只是仰头吻回去，舌尖尝到他唇上的凉意，却被他用更深的吻卷走，化成滚烫的气息。他的手探进她的斗篷，抚过她后背的曲线，掌心的热透过衣料渗进来，熨帖着她冻得发僵的皮肤。冰缝的幽蓝光映在两人交缠的睫毛上，像撒了把碎星。
首到暗卫轻咳一声，他才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呼吸混在一起，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走吧，该干活了。”
苏妙妙刚要咬破指尖，冰缝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冰层“咔嚓”裂开更大的口子，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像巨兽张开的嘴。
洞里飘出股陈旧的气息，混着淡淡的机油味——是星舰主舱的味道！
“小心！”萧承瑾将她护在身后，暗卫们抽出刀，警惕地盯着洞口。
洞口里缓缓飘出个东西，不是怪物，是个金属球，球身刻着龙纹，悬在半空，发出“滴滴”的轻响。+p?i?n_g+f,a￠n￠b_o~o.k!.~c_o^m,
苏妙妙认出这是星舰的“探测球”，碎片记忆里，异客用它来勘察环境。
探测球突然投射出一道光，在雪地上形成影像：是星舰主舱的内部，堆满了仪器，中央的控制台亮着幽蓝光，上面插着块碎片，正是他们要找的“主核心”。
“主核心还在！”苏妙妙的眼睛亮了，“只要拿到它，就能彻底启动星舰的防御系统，再也不怕外人觊觎。”
影像突然变了，出现个穿黑袍的人影，正在控制台前摆弄什么，身边站着几个浪人组武士——是天皇！他竟然绕路先到了！
“他想毁了主核心！”萧承瑾的声音沉下去，“不能让他得逞！”
探测球的影像突然消失，掉进冰缝里。
洞口的幽蓝光猛地变亮，像是在催促他们进去。
苏妙妙和萧承瑾对视一眼，同时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洞口的龙纹上。
“咔哒——”
龙纹亮起金光，洞口的冰层缓缓向两侧打开，露出条向下的阶梯，梯壁上的灯盏依次亮起，照亮了通往主舱的路。
“下去！”萧承瑾拽着她往阶梯跑，暗卫们紧随其后。
阶梯尽头是道金属门，门上的密码锁
闪着红光，需要输入密码才能开。
苏妙妙想起碎片记忆里的画面，异客曾对太祖说：“密码是我们相遇的日子——三月初三。”
她在密码锁上按下“三、三”，金属门“嗡”地一声滑开，主舱的景象赫然出现在眼前。
天皇果然在控制台前，手里举着把锤子，正要砸向主核心。听见动静，他回头冷笑：“来得正好，一起给主核心陪葬吧！”
萧承瑾的佩剑脱手而出，撞掉天皇手里的锤子。
苏妙妙趁机冲向控制台，指尖刚碰到主核心，整个主舱突然剧烈震动，警报声刺耳地响起——天皇刚才动了自毁装置！
“还有一刻钟，这里就会炸成碎片！”天皇疯狂地大笑，“就算你们拿到核心，也带不出去！”
苏妙妙没理他，主核心的幽蓝光正顺着她的指尖往血脉里钻，与掌心的龙纹印记融合。
她突然明白了，主核心不是“拿出去”的，是要“融入双脉者体内”的，就像之前的碎片一样。
“萧承瑾！”她大喊，“过来！”
萧承瑾立刻冲过来，握住她的手。
两人的血在掌心相融，与主核心的光交织在一起，形成道金色的屏障，将天皇和武士们挡在外面。
主核心的光越来越亮，渐渐融入他们的血脉。苏妙妙的脑海里突然涌入无数信息：星舰的操控方法、防御系统的启动密码、甚至还有异客留下的信——“双脉相融，星舰归位，后世无忧。”
控制台的光映在萧承瑾的眼底，他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
主舱的震动还在继续，警报声成了背景音，他的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舌尖扫过她的齿尖，带着主核心的幽蓝光晕，烫得她浑身发颤。他的手按住她的后颈，将她按得更紧，另一只手与她交握在控制台上，两人的血混着光，在金属表面晕开，像朵绽放的花。
“别怕。”他贴着她的唇低语，声音裹着光的震颤，“有我在。”
她的指尖掐进他的掌心，却在他吻到锁骨时，无意识地踮起脚，迎合着他的节奏。主核心的光在两人之间流动，顺着血脉钻进心底，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比任何情话都更让人心安。
“启动防御系统！”她对萧承瑾说，两人同时在控制台上按下手印。
主舱的仪器突然全部亮起，舱壁上弹出数道激光，将天皇和武士们困在原地。金属门缓缓关闭，将他们锁在里面，自毁装置的倒计时在门外停止——主核心融入血脉后，自毁程序就失效了。
“走吧。”萧承瑾拉着她往回跑，身后传来天皇气急败坏的怒吼，很快被关闭的金属门隔绝。
跑出冰缝时，身后的冰川突然发出一阵轰鸣，星舰主舱的位置升起道金色的光盾，将整个冰川护在里面，冰层断裂的声音渐渐平息，像是巨兽终于沉睡。
苏妙妙回头望，光盾在阳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掌心的龙纹印记与主核心彻底融合，不再发烫，只留下淡淡的余温。
“结束了。”萧承瑾握紧她的手，两人的掌心都带着光盾的暖意，像握着整个世界的温柔。
预告
冰川的光盾稳定后，两人带着暗卫返程，天皇和残余的武士被永远困在主舱里，成为星舰的“囚徒”。途经西域城邦时，城主送来密报，说靖王在天牢里自尽了，死前留下句“星舰归位，天下太平”，像是早就知道结局。回到京城的那天，格物院的桂花开得正盛，苏妙妙看着掌心的龙纹印记，突然明白，双脉者的宿命不是争斗，是守护——守护彼此，也守护这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