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先驱历史是神秘的

771投降-完败

莱姆斯凭借着身处上方的绝佳位置,将下方的一切动静尽收眼底。只见帕克勋爵那格外引人注目的随从们,神色慌张地携带着所有能带走的物件,朝着船只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以最快的速度爬上船只,紧接着便匆忙下令起航。那匆忙的模样,仿佛身后有无数恶魔在追赶。

“可恶!他们竟然逃跑了!”目睹这一幕,年轻气盛的莱姆斯顿时怒不可遏,忍不住破口大骂。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这股怨气喷薄而出。

“莱卡什,你即刻带领你的人控制营地。其余的人,随我来!”旋即,莱姆斯果断地转身面向他的部队,迅速做出了分散兵力的决定。

尽管他心里清楚,追上帕克勋爵的希望犹如渺茫的星光,但他仍不愿放弃,心底暗暗期盼着奇迹能够降临。

或许,那逃窜的船只会遭遇某种棘手的问题,从而被迫在附近的某个地方登陆。莱姆斯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执着与渴望。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眷顾他的这份期待。他的祈祷如同石沉大海,终究没有得到回应。那猎物如同狡猾的狐狸,成功逃离了他的掌控。

无奈之下,莱姆斯也只能暂且满足于捕获那些因种种原因而留下的少数不幸者。

这群满怀求生希望的逃亡者,阵容显得格外混杂。其中有在莱姆斯突破防线时侥幸逃脱的训练有素的优秀骑兵,他们曾是战场上的矫健之士,此刻却如惊弓之鸟。

有从凯拉雇佣而来的临时营地仆人的自由人,这些人原本怀揣着生计的希望,此刻却被卷入这混乱的战局。

还有帕克勋爵从家乡带来的卑微奴隶,他们一直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此刻更是在恐惧中挣扎求生。

“好吧,有赎金总比没有好!”莱姆斯心中暗自思忖。倘若可以选择,他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带来利益的机会。

“投降!唯有如此,你们方能活下去。”莱姆斯以一种无比傲慢的姿态,大声地呼喊着。他那霸道的外表与响亮的命令,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心生畏惧,乖乖屈服。

眼前这六七百名全副武装的男子,看着莱姆斯那如狼似虎的队伍,心中明白,自己的退路已然被无情切断。

那些水手们,早已无法回到他们的船上,而那些幸运登上船只的人,深知此刻绝非犹豫之时,果断起航,将岸上这群如同等待猎物的乌鸦般的人群抛诸脑后。

就在莱姆斯以绝对屠杀的威胁,成功将营地完全掌控之时,

“凯特大人!营地!快看我们的营地!着火了!”

在前线正奋力作战的希特军队,很快便察觉到敌军已然侵入他们的后方。尤其是莱卡什点燃了营地的墙壁以及许多空帐篷,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如同恶魔的舌头,舔舐着天空,同时也作为一种极具威胁性的烟雾信号,让希特军人心生恐惧。

“哦,不!”

正在浴血奋战的希特士兵们,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士气如同坠崖的石块,跌入了万丈深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经验丰富的凯特勋爵也惊愕得呆立当场。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根本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明白这一切是如何在转瞬之间发生的。

“我们是不是遭遇了袭击?还是发生了某种大型火灾事故?”凯特勋爵低声自语,心中默默祈祷这只是一场意外的火灾事故。

然而,就连他自己内心深处也清楚,这不过是不切实际的痴人说梦罢了。毕竟,如果一切正常,大火又怎会在戒备森严的营地中肆意蔓延呢?

凯特勋爵坚信,只要有几千名士兵和仆人齐心协力,哪怕是一座火山,他们也有足够的力量将其踩灭。

所以,他能想到的营地起火的唯一原因,毫无疑问,就是发生了极其严重的大事。

就在这时,他的一名信使带来了一名惊慌失措的士兵。这名士兵自称是帕克勋爵近身警卫部队的成员,而他带来的消息,让凯特勋爵的担忧得到了证实。

“领主,敌军已攻破我们的营地!领主已逃走!”

这简短的三句话,如同一声震破天际的锣声,清晰地传入凯特勋爵的耳中,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对他的死刑宣判。

不,或许他宁愿即刻死去,也不愿承受这种传遍全身、深入骨髓的强烈冲击。

只见这个可怜男人的脸,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苍白,即便透过他的全脸头盔,也能清晰地看到那毫无血色的面容。

他的眼睛,不再是因为恐惧而向外凸出,反而变得异常狭小黯淡,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瞬间被无情地吸走。

“……”而在一旁,其他军官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得哑口无言。他们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仿佛世界末日已然来临。

一些情绪更为激动愤怒的军官,甚至想要对着这名尖叫、歇斯底里报告消息的士兵破口大骂,恨不得以传播恐慌和虚假信息的罪名将他送上军事法庭。

但这名士兵很快为自己进行了辩护,他简洁而清晰地描述了那一千名骑兵是如何如同鬼魅一般,从移动的战线所留下的空隙中悄然溜出,继而如猛虎下山般冲进对方毫无防备的战线,将他们的后方彻底摧毁。

军官们在最初听到这个报告时,心中满是难以置信。他们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让多达一千名骑兵从眼皮子底下经过,却丝毫没有察觉。

这种疏忽大意,简直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无疑需要付出血的代价。

然而,无论他们多么不愿相信,多么害怕得失去理智,只需回头一望,便能发现这个消息的真实性——此时,一群黑衣人正混乱而痛苦地尖叫着从山上冲下来。

军官们直到此刻才察觉到这一动乱,只因他们之前过于专注于指挥与亚历山大的战斗,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前线的厮杀之中。

但现在,他们的注意力已然完全集中在了后方的变故之上……

“大人,您有何吩咐?”

可悲的是,这个问题在此刻几乎毫无意义,因为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场战斗已然失败,败局已定。

即便他们可以暂且忽略敌人那一千名骑兵正随时准备从后方给予致命一击的严峻事实,但或许更为糟糕的是,他们的领主竟然从战场上逃脱了。

听到帕克勋爵退出战场的消息,不仅仅是普通士兵,就连许多军官都感觉自己的战意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残云,彻底崩溃消散。

“……投降吧。”

因此,凯特勋爵下达的这一命令,对于在场的任何人来说,都并非意料之外的事情。尽管他们早有心理准备,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心中的伤痛会因此而减轻。

即便对于凯特勋爵本人而言,仅仅说出这简短的三个字,其中所蕴含的苦涩滋味,或许足以将世间所有的海洋都淹没。

而对于亚历山大一方来说,敌军防线突然且近乎自发的崩溃,自然引发了一阵巨大的欢欣与欢呼。

在他们眼中,前一秒那些军官们还在声嘶力竭地呐喊助威,敦促士兵们全力以赴、毫不松懈地战斗,然而下一秒,他们眼前的敌人却如同堆积松散的湿沙一般,瞬间崩塌瓦解。

这戏剧性的一幕,让许多人都怀疑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们纷纷惊呼出声,语气中既有难以置信,又有欣喜若狂,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怀疑:

“什么?他们竟然崩溃了?怎么会如此之快?”

“是啊!他们之前的防线看起来坚如磐石,毫无破绽,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崩溃了呢!”

“他们是不是在故意设陷阱?这会不会是假撤退啊?”

“哈哈,管他是什么原因……重要的是他们正在溃败!冲啊!冲啊!”

“对啊!别想那么多了!只要他们逃跑就行!现在正是进攻的好时机!”

“嗯!看来他们的士气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低落!现在别再瞎猜测了,赶紧进攻!打败他们!”

“哈哈,加油,加油!胜利必将属于我们!胜利是我们的!”

不幸的是,亚历山大的许多军官们的行为表明,一旦面对足够诱人的诱饵,他们也会像希特人一样,轻易地抛弃所有的逻辑,不顾一切地疯狂追逐猎物。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敌人的撤退是真正的撤退,并非虚假的陷阱。

随着撤退的号角声在希特前线骤然响起,曾经紧密有序的阵型,开始如同阳光下的露水般,逐渐弯曲、瓦解。

而对于军团士兵来说,这就如同打开了泄洪的闸门,他们如同汹涌的洪水一般,毫无阻碍地“涌”进敌军阵线。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一路砍杀、抓捕,势不可挡。

而对于希特士兵而言,此刻的他们已然陷入了绝境,每个人都只能顾着自己逃命,将自己的命运紧紧握在手中。

一些人或是独自奔逃,或是成群结队地逃窜,同时惊慌失措地呼喊着各种话语,其中有些话语甚至还颇具实用性:

“快跑!战斗已经失败了!兄弟们,赶紧逃命啊!”

“兄弟们,跟我一起跑吧。人多力量大,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别扎堆!快散开!扎堆的话,敌人很容易就会抓住你们!大家四散逃开吧。”

然而,还有一些人在收到这些相互矛盾的信息后,顿时感到不知所措,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如同傻子一般。

实际上,这样的人占据了大多数。与他们一同的,还有许多深知己方损失惨重的士兵,他们认为试图逃跑根本就是徒劳无功的。

在这些人看来,与其冒险在寒冷、潮湿的荒野中艰难求生,身无分文,身处一个连语言都几乎听不懂的陌生土地,还要时刻提防被愤怒的侦察队追捕,倒不如直接扔下手中的长矛和盾牌,选择投降更为明智。

于是,他们高高举起自己的手臂,甚至直接躺在地上,以便亚历山大的手下能够轻松地将他们聚集起来并捆绑起来。

在这些投降的人群中,就包括凯特勋爵和他的军官们。他们很快便被押解着,前去觐见亚历山大。

,凯特勋爵和他的手下做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向相对文明得多的亚历山大投降。幸运的是,亚历山大秉持着一种大度与宽容,愿意接纳所有放下武器的囚犯,为这些在战火中挣扎的灵魂提供了一丝生的希望。

然而,命运却并未对在左翼与赫尔瓦蒂人鏖战的侯爵们展现出同样的仁慈。

当战场的中心防线如纸牌屋般轰然瓦解,侯爵们所坚守的防守瞬间失去了原有的动力。目睹盟友如鸟兽般逃窜,在此处浴血奋战的士兵们心中明白,继续无谓地流血已然毫无意义。

就在这转瞬之间,几分钟前还深陷真正崩溃危机的赫尔瓦蒂人,突然惊喜地发觉,压在他们身上的沉重压力,竟如轻烟般迅速消散。

那位经验丰富、目光敏锐的赫尔瓦提军阀,在察觉到敌人中心防线的消失后,凭借着对战场局势的敏锐洞察,很快便嗅出了敌人侧翼已然出现破绽的事实。

“绕过去!绕过去!攻击左翼!”他高声呼喊着,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如同洪钟般坚定有力。

旋即,他亲自率领一小队最为嗜血、勇猛无畏的战士,如饿狼扑食一般,迅速朝着贝克菲尔德勋爵所率部队的右翼冲去。由于双方所处方位相对,他们的行动方向恰好相反。

这一行动所引发的后果,几乎是可以预见的。在如此沉重的战术打击之下,侯爵们的军队如同溃坝的洪水,瞬间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他们看不到胜利的曙光,士气在刹那间崩塌,士兵们纷纷四散奔逃。

而这一次,即便是平日里最为坚定的军官,此刻也无心命令士兵们留下来继续战斗。因为他们每个人都只顾着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一切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然而,侯爵们想要逃脱谈何容易。其中一个主要的难题便是地形因素。

他们的正面和右翼被如潮水般凶猛进攻的赫尔瓦提军队紧紧包围,左翼则被一条宽阔且水流湍急的河流所阻断,后方更是陡峭的山丘,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将他们的退路彻底封死。

亚历山大此前巧妙地将希特人的侧翼引向内陆,成功地将其与侧翼分开,为自己的骑兵创造出了一个进攻的空隙。这本是希特人战术上的失误,却也在无意间为他们开辟出了一条通往自由的狭窄通道。

然而,侯爵们却没有这般幸运,他们就如同被困在瓮中的鳖,已然陷入了绝境。而赫尔瓦提人则如同一群虎视眈眈的猎手,枪口已然对准了目标,只待扣动扳机,给予致命一击。

“投降!我们投降!”

“我们投降!看!我们已经扔掉了长矛!我们投降!”

“饶恕我们!饶恕我们!我们家中尚有亲人!我还有一个年幼的孤儿妹妹需要我照顾。”

“我们请求你们遵守战争规则。把我们俘虏吧!我们愿意支付赎金!”

一些侯爵眼见着已无出路,求生的本能让他们纷纷放弃抵抗,试图向赫尔瓦蒂人屈服。

然而,他们的希望却如同泡沫般,被那满脸笑嘻嘻的梅兹蒂尔无情地粉碎。双方之间的恩怨情仇,早已根深蒂固,无需再去深究。

正如侯爵们若是占据上风,绝对不会放过这些劫掠成性的蛮族一样,这些长期饱受压迫的土著人,同样怀着满腔的仇恨,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敌人。他们之间积累的怨恨实在太深,以至于今日的战场,注定要被一方的仇恨所深深玷污。

“哈哈,把他们都杀了!”梅兹蒂尔一声令下,仿佛开启了一场血腥的盛宴。

其余的赫尔瓦提军队如疯了一般,不顾一切地冲了进来,开始实施他们蓄谋已久的报复。他们尽情地大笑、哭泣和咆哮,那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充满仇恨与宣泄的悲歌。

在经历了几个世纪的默默忍受与埋头苦干之后,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能够向压迫他们的人报一箭之仇,这种感觉让他们近乎疯狂。

“这是为我们的祖先而做的!”

“去死吧!为了我弟弟!为了我父亲!为了我叔叔!”

“外来人渣!这是我们的复仇!哈哈哈……经过这么多世纪!我们的复仇从这里开始!”

那些可怜的侯爵士兵们,大多数都是淳朴无辜的征兵,此刻却如同屠宰场里待宰的猪一般,惨遭屠戮。

有些人试图不顾一切地跳入河中,妄图游水逃生,但这显然并非明智之举。附近的赫尔瓦提人怎会轻易放过他们,一旦下水,他们便如同桶中之鱼,毫无逃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