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秘能量
齐游风略作犹豫状，最终点头：“看在老先生气度不凡的份上，成交。”
一旁的唐胖子看得目瞪口呼，等老者离开后，他连忙凑上前：“小风子，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那玉顶多值两三千，你竟敢要价两万五？”
齐游风漫不经心地整理着摊位：“胖子，做生意讲究眼力见。那位老先生绝非普通人，从他的举止谈吐就能看出来。”
“你就不怕他找人来砸摊？”唐胖子还是一脸担忧。
“不会，”齐游风自信地笑了笑，“那块玉虽然不值这个价，但也不是假货。再说了，像那样的老先生，即便发现吃亏了，多半也不会来找麻烦。”
唐胖子摇头叹息：“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会忽悠人了。话说回来，这单子赚了不少吧？”
“也就九千多，”齐游风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哎，你这家伙套我话！”
正说着，齐游风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王鹏。
“老弟，今晚的事情你可得上心啊，能凑几个人来暖场？”王鹏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齐游风揉了揉太阳穴：“就我和胖子两个吧，等会把资料发你。”
“就两个？”王鹏明显有些失望，“不过也行，总比没有强。”
挂断电话后，齐游风叹了口气。
其实找人并不难，可那地方跟赌场没什么两样，他不愿意害人。
“胖子，”齐游风转向唐胖子，“晚上带你见识见识，不过记住，适可而止，别贪心。”
唐胖子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就那点老婆本，顶多买两块小料玩玩。”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洪氏珠宝拍卖行门前车水马龙，豪车云集。
齐游风和唐胖子在门口亮明证件登记后，各自领了座位号。拍卖厅内灯火通明，原石按区域摆放，每个区域都有专人把守，欢迎慕客查验及鉴定品质。
最引人注目的是中央展台上的十块巨型翡翠原石，那是今晚的压轴戏，采用暗标形式竞拍。唐胖子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对着那些原石指指点点，眼睛都直了。
齐游风默默开启透视眼，仔细扫视着那十块原石。
这是他自从那次被古玉崩伤眼睛后获得的异能，能够看透物体内部。
透视下，十块原石的内部结构一览无余。
两块极品，翠色浓郁；两块勉强保本；其余六块全是废石。
这赔率，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
周边的陈列柜内，古玉散发出淡淡的光晕，如同蒙了一层薄纱。
齐游风眯起眼睛，这些光晕在普通人眼中或许只是灯光反射，但他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奇特能量。
人群熙熙攘攘，不时有人驻足观看。
齐游风装作漫不经心地绕着展台踱步，实则暗中计数——近百块古玉中，竟有八块带着不同寻常的能量波动。
这种波动很特别，像是生命的脉动，又仿佛在向他招手。
齐游风不由自主地靠近，心跳不自觉加快。
“要不要碰一下试试”他在心里盘算着。
展台旁的工作人员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齐游风不动声色地靠近，装作对玉石极感兴趣的样子。
他伸手拿起一块青白色的古玉，手指微微发颤。
刹那间，一股暖流从指尖涌入，如同小蛇般沿着经络游走，直冲双眼。
干涩的眼球突然变得湿润，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席卷全身。
他悄悄睁开眼，那块古玉的光晕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布满整个玉体的细密裂纹，像蛛网般错综复杂。
齐游风小心翼翼地将古玉放回原处，生怕它会突然碎裂。
“有趣，太有趣了。”他低声自语。
第二块，第三块每一次接触，都带来相似的体验。
能量被吸收后，玉石内部必然布满裂痕。
这种玄妙的感觉令人上瘾，远胜过世间任何享受。
终于，第八块古玉的能量也被他吸收殆尽。
一股暖流在经脉中游走三圈才渐渐平息。
齐游风深吸一口气，突然注意到什么，朝远处望去。
“这”他愣住了。
几十米外，一个路人正在看手机，屏幕上最小的字齐游风都清晰可见。
他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这种视觉体验太过震撼。
一个女服务员从他身边经过，齐游风下意识看了一眼，随即倒吸一口凉气。
不仅能看穿衣物，就连对方的五脏六腑都一览无遗。
跳动的心脏，蠕动的肠道，血液在血管中流动比最先进的ct设备还要清晰。
“先生，你这样盯着我看，让我很不舒服。”女服务员皱眉道。
齐游风回过神，连忙转移话题：“抱歉，我是一名医生。看你最近右上腹有些不适，建议及时去医院做个检查。”
“啊？”女服务员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
“这是医生的直觉。”齐游风含糊其辞。
正说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风子！”唐胖子一脸兴奋地凑过来，“今天是我的幸运日啊！慕玉香也来了，我决定了，这辈子非她不娶！”
齐游风翻了个白眼：“得了吧，就你这德行，还是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吧。”
“你”唐胖子气鼓鼓地瞪着他，但很快又换上献宝的表情，“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你看看我选的这些原石编号，保准能赚一笔！”
齐游风扫了眼他手中的记录本，心中暗笑。这些编号没有一个和自己看中的重合。
“咱们都是穷人，”他循循善诱道，“不如先买点便宜的试试手？比如92号，167号”
“是这个理。”唐胖子若有所思，“你小子运气一向不错，就听你的！”
拍卖会在晚上八点半准时开始。
灯光明亮的会场里，齐游风和唐胖子坐在最后排的421、422号位置。
虽然离拍卖台有段距离，但正前方的大屏幕将每一件拍品都清晰地展现出来。
唐胖子不时探头张望，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前排。
第8号贵宾席上，慕玉香正端庄地坐着，优雅得体的举止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行了，收收你的口水。”齐游风不留情面地戳穿道。
唐胖子讪讪地缩回脖子：“这不是咳咳，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神嘛。”
“女神也是普通人。”齐游风意味深长地说。
经过刚才那一番奇遇，他现在确实能看到所谓女神最真实的样子。
拍卖师走上台，洪亮的声音回荡在会场：“各位贵宾，既然保证金都已交齐，那我们就开始今晚的拍卖会！”
台下响起一阵掌声。
齐游风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些古玉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惊喜了。
“第一件拍品，编号57号”拍卖师开始介绍。
齐游风闭目养神，等待着自己看中的那几个编号出现。
唐胖子则一直坐立不安，时不时往前张望，生怕错过什么重要信息。